第30章 人心易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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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神清气爽的打开门，别误会，是因为昨天晚上砖头不在，他终于睡了个好觉。
看到何雨柱起床，何雨水抱着砖头就过来了，然后一脸幽怨的看着他
“哥，你为什么不跟我说砖头半夜会闹，我足足哄了他俩小时啊，好不容易睡着了，5点，5点他又尿床了，哥，你的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你看看你，你才带了一晚上就这样了，我跟你嫂子都带一年半了，唉！”
“哥，不是，我是说”“今天早上吃什么。”何雨柱打断道
“皮蛋瘦肉粥，和茶叶蛋。”
“好，我去做。”
吃过饭，继续上班。现在的何雨柱跟以前的何雨柱不一样了，现在的何雨柱几乎已经不炒大锅菜了，连秘制的酱料也交给马华了，自己只要做好小灶就行 ，跟剧中就差个迟到。
“柱子，过来一下，李厂长找你。”食堂主任过来说道。
何雨柱跟着他一路到李怀德办公室，敲门，然后进去。
“柱子，在轧钢厂几年了？”李怀德问道
“53年扩建进的厂，差不多10年了吧。”何雨柱一脸感叹的说道。
“10年了，都结婚有孩子了，也该进步了。”李怀德说道
何雨柱一脸不解，自己的等级已经到头啦。
“柱子，你的老领导王科长我准备把他调到后勤副主任，你现任上级接王科长的班，你呢，就做个食堂主任，以工代干，啥都不用管，没天做个小灶就行，怎么样，哥哥我够照顾你吧。”
“谢谢厂长，我一直记得，从认识您时你就一直照顾我，我一定好好干，更好的为大家服务。”
“嗯，好，任命应该会在三天后下来，今天提前跟你说一声，心里做好准备。”
“是，谢谢领导，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去吧。”
何雨柱一脸笑意的回到后厨，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偷懒了，以工代干，每个月至少补贴10块钱，只要自己不送礼，起风前应该转不了干部编制，起风后就更不可能了。
晚上8点，何雨柱提着俩饭盒到家，何雨水跟杏芝正哄着砖头玩，何雨柱把饭盒往桌上一放，然后就抱起砖头亲了一口
“儿子，来，爸爸抱抱。”
何雨柱正准备再亲一口时，被砖头把脸推开，嫌他有胡渣，然后挣扎着下来，跑到姑姑边，伸手就抓自己最喜欢的肉肉。他再不下手姑姑和妈妈就把肉肉吃完了。
三天后，在轧钢厂的广播里和公告栏里，何雨柱升到了食堂主任，没有行政级别，一个月补贴15块，以工代干。
何雨柱升了后，就把马华提到了班长，自己的徒弟，不提他提谁。
食堂主任并不是很忙，只是个股级干部，他还是以工代干，食堂主任主要负责食堂的纪律，卫生和工人的吃饭问题，还有小灶。其他的没有什么，仓库是后勤的仓库，不是后厨的，非常适合他偷懒。
傍晚，下班，回到四合院。
“柱子，啊不，何主任，听说今天高升了，是不是摆几桌让大院的人知道知道，也好给你庆祝庆祝。”阎埠贵笑着迎过来道。
“三大爷，你好歹是个文化人，我现在是什么情况，你会不知道程序？在院里以后叫我柱子就行。”
“好，好，以后还是叫你柱子，再说了，现在已经是食堂主任了，过几年一熬不就是有干部编制了。”
“承您吉言，我先回去了。”
何雨柱到家后，媳妇已经做好饭了，一看，3个菜，还有一瓶汾酒。
“当家的，听院子里的人说你高升了，特意给你庆祝庆祝。”杏芝高兴的说道。
“哪里，只是以工代干，还是工人，只是每个月补贴了15块钱。”
“那也值得庆祝。”
一家人吃过饭，杏芝在收拾，雨水在跟砖头玩，何雨柱在喝茶。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何主任，吃过饭了？”刘海中提着两瓶酒就过来了。
“二大爷，还是叫我柱子吧，在院里还不习惯。”
“哎，那哪行啊，何主任叫着亲切。”
“二大爷，院里你是长辈，不用这样。”
\那好吧，那我就托大了，柱子，我今天过来就是想请教一下，你是怎么升上去的，你也知道，我也没其他想法，我就是想当个官，咋就这么难。“刘海中有点委屈的说道
“二大爷，这个你真的问住我了，食堂属于后勤，跟车间不一样，我只知道我们食堂主任高升了，有空位置了，就把我提上来了。”
“也是，现在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好吧，那我还是恭喜你高升了，我先回去了。”
\二大爷慢走，酒也带着，一个大院的，可不兴这样。'
\哎，送出去的礼哪有收回的，你是不是看不起你二大爷。“刘海中装作不高兴的样子说着。
“哪能啊，既然您这样说了，那我就收下了，下不为例啊。”
“这就对了嘛，那我先回去了。”
“二大爷您慢走哈。”何雨柱把他送出门外，然后刘海中心满意足的背着手走了。
何雨柱知道，刘海中是个小心眼的人，你只要给他面子，能省了好多麻烦，院子里最近已经有点乱了，所以能省心就不找麻烦了。至于怎么升的能告诉你刘海中？首先说了他也不会听，而且可能认为你在嘲讽他。最重要的是，以前就他叫傻柱叫的最欢，我何雨柱也不是多大度的人。
许大茂家，娄晓娥对许大茂说道
“你好哥们高升了，要不要去送点礼去庆祝庆祝。”
“明天你去给砖头带点东西吧，我就不去了。”
“咋了，你们不是好哥们吗？”
“叫你去就去，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许大茂没好意思告诉娄晓娥，是好哥们不假，但也是对他啊，不矛盾，他是即怕兄弟过的苦，又怕兄弟开路虎，人家比自己先有儿子，现在又比自己先升官，这让从小要跟傻柱比的大茂有点小失落。
贾家门口，易中海把10斤棒子面交给秦怀茹，然后说道
“现在虽说定量恢复了，但是没有票，我也只有这么多能力了，还要养着老太太，所以只有这么多了。”
秦怀茹回道；“一大爷您已经帮我家够多了，不是我贪心，您知道，我婆婆没有定量，棒梗又是能吃的时候，我刚接班一年，还是学徒工，工资也就那么点，所以没个月麻烦一大爷这么多挺不好意思的。”
“东旭是我徒弟，我咋能不管，哎！都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你是真的不容易，这样吧，我听说柱子当上食堂主任了，问问他有什么办法没，都说远亲不如近邻，看看他能不能接济一下你们家。”
秦怀茹立马就道；“那我先在这谢谢一大爷了，以后一定让棒梗好好孝敬你。”
“再说吧。”易中海就走了。
秦怀茹回到家，把棒子面往面缸里一放，就回去躺下了，看到婆婆还没睡，两人立马小声商量了起来。
“妈，一大爷又给了10斤棒子面，还说明天去找何雨柱看看能不能接济咱家。”
\哼，这个易中海，一肚子鬼主意，他打的算盘我会不知道？还有这个傻柱，东旭在的时候跟他这么好，现在咱家这么困难，也不说接济一下咱家，每次有好吃的都让后院那个死老太婆吃了，也不说给我端过来点。”
“一大爷说了，何雨柱当上食堂主任了，到时候让他接济我们家。”
“那好啊，他当官了，要是不接济我们家，我就去说他坏话，败坏他的名声。”
\那他会不会找我们家麻烦？”秦怀茹问道。
“不会，他现在是当官的，他只要敢，我们就往他家门口一坐，说他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哼，那时候他有嘴也说不清了。”
何雨柱当上食堂主任全院都知道了，刷牙的时候邻居们纷纷打招呼，一口一个何主任的叫着，何雨柱笑着跟他们说，以后还叫柱子，这样亲切。过几年就要起风了，在大院不能太遭人惦记。
邻居们都懂事的改回了称呼，然后对他的姿态还是很低。人家何主任没有架子，自己也得上道，不能还把人家当傻柱。
有上道的自然也有不上道的，这不，何雨柱做饭的时候易中海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