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吹牛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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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马上13岁了，是大姑娘了，不再像小时候那样放炮炸泥的时候了。
现在已经开始臭美了，穿衣，说话，吃饭越来越成熟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雨水的朋友圈也就越远了，假期骑着自行车去同学家玩，有时候同学也会来找她玩。现在越来越有大家闺秀的样子了。
随着报纸和收音机里传来哪哪公社粮食亩产3000斤，哪个公社今年养了几百头猪，在这个人心浮躁的年代，让人感觉国家越来越富了。
今年过年，市面上的物资确实多了，计划外的东西大家都买了不少，大家的年货都很丰富。许多家境一般的人也能过个好年。
何雨柱也跟其他人一样，备了很多年货，空间里的棉花找人弹了，和雨水两人做了几身棉衣和几床被子。然后就把花材清了，默默的种上了小麦，连甜瓜都不种了。
何雨柱自认为自己是个普通人，他改变不了什么，只有一亩地的他也养不起全部的人，国家发展也是摸着石头过河，只有碰头了才会长记性，这是国家发展的必须经历的。
过年的时候伙食很好，这是雨水记事起过的最丰盛的一年，她不知道的是，这也是未来近20年里她过的最丰盛的一年。
今年的何雨柱对雨水比往年更大方，雨水想要的能买的都买，家里还添了收音机放在她房间里，让她的小伙伴来了非常羡慕。
家里的副食票任她取用，让她的小金库缩水了很多，只剩186块，就这比一般的家庭存款还多。
何雨柱近年来私活价涨了一点，没涨钱，多要了点副食票，加上他现在的名气，有些领导直接给了奶粉票和麦乳精票。所以现在的雨水绝对比原剧过的好，虽然没有吃胖，脸上已经开始有了婴儿肥，身材也没那么单薄。
特别是年三十何雨柱送了他一只全新的女士手表后，她高兴的蹦了起来抱住了何雨柱，吧唧一下亲了何雨柱的脸一口。
“哥，你对我真是太好了，你咋知道我想要一个手表，我同学都还没有呢。”
“雨水，你马上都是大姑娘了，过了年都要上初中了，就是大人了，咱们兄妹俩相依为命这几年，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咱们虽然没有父母帮衬，但我何雨柱的妹妹，人家有的你也得有。”
何雨柱摸着雨水的头说着。
“傻哥，”雨水笑着笑着就哭了起来，然后抱住何雨柱。何大清刚跑的那几年让她很没有安全感，总是怕何雨柱也把他抛弃，所以一直装着很懂事的样子。
随着这几年长大，何雨柱对她越来越好，每次有什么好吃的，稀罕的全紧着她，有时候自己的小金库还会莫名的多出几块钱给她凑个整。她回忆里最美好的事情就是哥哥刚开始在轧钢厂做小灶的时候，晚上9点多喊她起来吃菜，兄妹俩在房间偷偷摸摸的不敢发出大动静。
那时候的人们生活条件很差，一个月吃不上两回肉，她还记得她看到饭盒里丰盛的肉菜时的惊喜。
自己的哥哥是个很有本事的人，饭盒里每次都会变出好吃的东西，小时候的雨水天天最期待的就是晚上带饭盒回来的时刻。
“雨水，别哭啊，再哭就不好看了，以后就是大姑娘了，男女有别，哥哥不能什么都可以照顾你了，原本想赶紧给你找个嫂子照顾你，谁知道这么麻烦，以后缺什么了，一定要跟哥哥说，哥哥尽量给你办到。”
\嗯，知道了哥。”
“明年自行车你也骑走，上学方便，也要低调，要是有人欺负你了一定要说，哥把他剁了做成菜。\
\哥，放心，不会有人欺负我的。\
\嗯，你一定要好好努力，哥对你的期望很高，一定要上个中专出来。那时候哥也要学刘海中那样满院子得瑟。”何雨柱语气低沉的说道。
“放心吧哥，你妹妹聪明着呢，成绩也很好，我绝对能考上中专，不会给你丢脸的。”
何雨水语气坚定的说道
“嗯，咱俩可说好了，考上中专，当上干部，以后罩着你哥。”
过年的时间过的很快，每次假期感觉过的比其他时间过的都快。
何雨柱借了个自行车，和雨水一起骑到学校，带着被子，行李和一些何雨柱准备的副食。”
把自行车往棚子里一锁，有人给两个牌，上面写着相同的号码，一个挂车上，一个自己装着，星期了凭牌子领车，每周一分钱。
女生宿舍门口
“我就不进去了，剩下的事你自己弄吧，记着，把钱和票装好，要是丢了先给老师说，我会给你送，茶瓶里要经常打满，多喝茶，咱家不缺茶叶，晚上要洗脚。”
\我记住了，哥。“
“嗯，我先走了。”
“好”
何雨柱回去后，先去轧钢厂还了食堂主任的自行车，然后就去干活了，食堂主任表示今天不算请假，是正常上班。
来到后厨，其他人都在各司其职，马华削完土豆，正在那一下一下的切土豆，这应该是他的活，他今天送雨水来的迟了，马华想帮他先干点。
马华来后厨快半年了，跟后厨的人熟悉后就不那么沉默寡言了，太太跟食堂大妈唠嗑，人也算能说会道。现在没事就跟在他后面看他干活，炒菜，每天提前来把他的躺椅和柜子檫一遍，然后泡好茶等着。
“马华，别切了，再切就切着手了，这是素菜，不加荤腥。”何雨柱说道
马华看到他来了，听到他说的话，赶紧放下刀给他让位。
“看了我干活这么久了，连刀都握不好。”
何雨柱说着从工位上的箱子里拿出自己的菜刀
“看好了，小子，（zei）刀是这样握的，这样拿才好使劲。”
何雨柱先示范怎么拿刀，马华赶紧拿起放下的刀学着，何雨柱纠正了他的手势，然后说道
“小子，看好了，土豆丝是这么切的，大小一定得一致，火候才能好掌握，才不好出现有的炒面了有的没炒熟。”
说罢，何雨柱先把土豆切片，然后摊开，登登登的切了起来。
“大锅菜的土豆丝不能切太细，要不全都炒断了，小子，好好练吧。”
何雨柱给了他几个土豆，然后就不管了，自己切了起来
马华听了他说过的话，看着他干活，情不自禁的说了句
“谢谢师父。\
见何雨柱没有反驳，脸上就像吃了蜂蜜屎一样，咧开嘴就开始练了起来。
何雨柱炒完菜，马华赶紧把盆端过来，菜倒进盆里后，马华立马把冷了一会儿的茶递过来，然后开始打扫他的工位.
“一会儿吃完饭，找两块干净的砖，和一条绳子过来。”
“好的，师父。”
马华回道，见何雨柱喝着茶没有反驳，立马傻笑了起来，如果不是在厨房里，他一定兴奋的得翻几个跟头。
吃过饭，马华找来东西，何雨柱把两个砖头摞起来，用绳子绑好递给他，
\好好的练练臂力，颠锅，切菜都是力气活，手上没劲干不了。“
两块大青砖，一点都不轻
\把手臂平举，累了就休息一下，慢慢练，晚上回家拿药酒擦擦手臂，然后就不管了。
下午4点，食堂主任过来
“柱子，今晚有招待，6个菜，你看着弄。”
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票
“你的自行车给妹妹上学用了，李厂长知道后让我把这个给你，还说让你好好干，不会让你吃亏的。”
说罢，把票递给何雨柱就走了
何雨柱接过票，永久28大杠，然后收起来装兜里。
“马华，别练了，休息一下，一会儿好好看我手艺。\
\是，师傅。”
食堂的人听到俩人对话，纷纷看了过来，都朝他俩恭喜
“马华，不声不响的拜了何师傅为师，厉害啊，好好的学啊，我跟你说，何师傅的手艺，放在四九城也是数得上的。”
食堂众人纷纷说道
马华的嘴角现在比ak还难压，一直附和道
“会的，会好好干的。\
时代在进步，人心的浮躁不光是底下，所有人都在吹牛不打草稿。轧钢厂也一样，领导们最近都在开会，晚上小食堂开伙，大家都在描绘一场虚假的繁荣。
晚上。小食堂。李怀德的场。
何雨柱炒着菜，看到了一个眼熟的人，刘岚，自从他调到3食堂已经很久不怎么见到了，直到刘岚把菜端起往包间走去，他才断了思绪，继续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