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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记住,你是韩王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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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多礼。”赵炅虚扶了一下,就到自己位子上坐好了。

“陛下今日怎么想着到妾宫里用膳了,也不提前来人说说,妾一点准备也没有。”德妃娇嗔着坐下。

“无妨,朕瞧着这些菜就很好。”赵炅倒当真是过来吃饭的,当即就夹起一块荔枝肉放进嘴里。

赵炅一边吃一边道:“三天前,泰山父老到朝廷请求封禅。朕本来是没在意的,你想想看,那些封禅的帝王,都是做下了何等的丰功伟绩啊!结果今天,那些大臣们上表请求,在那堂里吵得不可开交,朕烦得很,便躲来你这里用膳了。”

德妃闻言,温柔地笑笑,眼睛里没有多少笑意:“陛下躲到妾这里用膳,也不给臣下准备些吃的,传出去,倒真成苛待了。”

“哼!那些文官可没那么弱,少吃一顿又饿不死。苦谏的时候,跪在宫门外三天三夜不进一滴水的大有人在,我看体能比那些武将都好!”

“陛下这说的哪里话。妾不懂朝堂之事,但知既然臣下都认为陛下可以封禅,那就说明在臣下和百姓的眼中,陛下值得,倒不如顺了他们的意。别的不说,那宋琪已近古稀之年,要当真在陛下的宫里晕死过去了,史书上,要怎么写陛下啊!”

赵炅的胡子动了动,一口蟹粉汤包竟是嚼了许久,他慢悠悠地放下筷子,叹气道:“你说的倒是有理,也罢,便顺了他们的意吧。”

——

四月十四日,熏风微扇,晴澜天暖。

赵炅坐在高台之上,大设宴席。王继恩提醒他吉时到了,他便下令楼船上的将军们开始演习水战。

刘绥乔装成侍女,跟着张耆一块侍立在赵元休的身后。他在赵炅子中行三,所以坐在下首第三席中,右侧坐着陈王赵元佑。再左便是楚王赵元佐。

赵元佐的身侧坐着冯绮文,身后也是两个人侍立,一个是草青,一个便是楚王府的指挥使。

刘绥侧头观察了一下,赵元佐虽然到底还是来了,但脸色很不好,看起来真的像是大病初愈的模样。如此壮观的场面他也没有多少动容,只是在闷头喝酒。

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在金明池的水战中。

他们坐的这个位置,刚好可以俯瞰整个金明池。

鹢首万艘而压浪,虹桥一道而通辇。万棹如风而倐去,千鼓似雷而忽过。似有官名佽飞,将号伏波,俄而旗影霞乱,阵形星罗。应乐鼓舞,阵法相袭,随波出没。船舫回旋,戈甲照耀,为之目动心骇!势震动于山岳,声沸腾于江河!

场面宏大,重形式而不重技术。

赵炅看到激动处,拍手叫好,从容地对旁边的臣子道:“水战,南方之事也。今其地已定,不复施用,时习之,示不忘武功耳!”

赵炅这时候说这话,就是要臣子们现场想些优美的词句夸夸这个场面。

臣子们自然应和。

赵元休不喝酒,只是吃桌上的葡萄,刘绥拍了拍他的肩膀,俯身小声地道:“待会儿讲武台射箭,你大哥会上场吗?”

“应该会吧,这是个父子当面和解的好机会。再者大哥箭术卓然,当年契丹使者都为之惊异,爹爹今日无论如何也会让他射箭助兴的。”

“万一他不去呢。”

“不会吧。”赵元休的心漏跳了一拍,注意力从下面的战船上回撤,看了刘绥一眼,“爹爹喜悦正上头呢,损了他的面子……只是射箭而已,大哥不会这么任性的吧?”

“咳咳。殿下。”张耆突然咳嗽提醒,“赵惟正正在看我们这边。”

赵元休一愣,随即也探头看去,在一众都往池子里看的脑袋中,赵惟正就显得特别突出。

赵惟正并没有躲闪赵元休看过来的目光,而是端起了桌子上的酒,朝他这位叔叔遥敬了一杯。

赵元休眯起了眼睛。

赵惟正会注意到他,显然不是因为他这个韩王叔叔,而是因为站在他背后的刘绥。

他估计都要感叹一句楚王韩王兄弟情深,连贴身侍女都能随随便便交换使用。

赵元休想着之前香囊里的那个药物,愣是没举起酒杯回敬。赵惟正倒也不恼,放下酒杯,复又回去看水战。

他到底什么意思。

赵元休的心被赵惟正搞得有些烦闷,没注意到赵元佐跟冯绮文交代后,已经起身离席。

对面前翼左侧大块,坐的都是赵匡胤一脉的宗室,此时女眷席位,虢国公主侧头,朝自己的身后的女侍吩咐了什么。

刘绥再度低下头,问道:“我要不要去试探他一下?”

赵元休心里警铃大作:“试探?试探什么?你能做什么?今天是金明池水战演习的大日子,你别搞出什么大事来,我可护不住你!”

“殿下,你也知道我是个有分寸的。我不过是去方便一下,毕竟人有三急嘛。”刘绥笑着,眼睛弯弯如月牙。

赵元休无奈地看了刘绥一眼:“量力而行。记住,你是韩王府的人!”

刘绥娇俏地应了一句好,而后便从后侧过道下了场。

对面,赵惟正在下方战船调整阵型的空余,扭头回来看了一眼,发现这侧刘绥不见了,停顿片刻便也起身。

刘绥下了高台,往后厨的方向去了,赵惟正快步跟了上去,拉住了她的手,将她带到了城垛的后面。

“贵人?”刘绥唔唔唔了两下,看清了来人。

“小侍女。”赵惟正依旧笑嘻嘻地,很快就松开了抓着刘绥的手,“我们又见面了,我就说,我们是有缘的。”

刘绥干笑两手,将手负到身后。

“别喊我贵人了,这里身份比我高的可不少,他们面前喊我将军或者官人便好。”

赵惟正笑了笑,他无法承袭父亲赵德昭魏王的爵位,也就只有当初赐名时获封的一个无足轻重的虚职环卫官而已。这时候这句贵人可当不起,还是老老实实按行辈加官职喊吧。

“至于私下里,你若愿意,喊我惟正如何?”

刘绥眉心一跳,慌忙道:“奴婢不敢。官人贵名,怎敢直呼?”

“若你是我的妻,我的妾,不就可以喊我的名了吗?我愿意的,小侍女,就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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