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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卿必定从帝谥叫孝武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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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渺渺望着刘彻的手将她的手指握入手心,一种莫名的酸楚涌上心头,只觉得鼻尖酸涩,刚回握刘彻的手欲言,却听见刘彻突然想起什么的道:“对了,卿之前说的草泥马是什么马?”

遥渺渺:“……”

喂了狗了!

遥渺渺默默地将刘彻的手从手心中抽出来,一脸认真的看着刘彻道:“那是一种来自远方的马,性情温顺、表情呆萌,可以养来当宠物。”

“当宠物?”刘彻失望的皱眉道,“这马不能上战场?”

“能。”遥渺渺郑重的点了点头,“它会吐口水,虽然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不能上战场的马吗?”刘彻失望的摇了摇头,随即眼眸闪缩了一下,遥望向窗外的天际向往的道,“草泥马,朕还是第一次听说,我华夏的疆土将来会比朕所听说世界更加宽广吗?”

将来的华夏疆土吗?

遥渺渺眼中泛起湿意,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在觉察到刘彻要转头看她时,慌忙的扑进了刘彻的怀里。

刘彻一愣,眼眸中浮现出疑惑不解,随即了然的深深叹了口气,拍了拍遥渺渺的后背道:“不怪你。”

“老祖宗。”遥渺渺开口想要欺骗刘彻说将来华夏的疆域比现在更加的广袤,可是她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和声音,确实如那个人说的,她欺骗人的能力其实很差。

“没事,朕会用尽全力给你们打下最大的疆土,将来后世就算丢掉一点,也还能多剩点。”刘彻紧了紧怀抱,柔声道。

遥渺渺伏在刘彻的胸口,听着刘彻平缓而有力的心跳声,心却不知是平静了下来还是纷乱了起来,只是泪却流的越发汹涌,沿着脸颊渗入龙纹的刺绣。

刘彻眼眸低垂的思索了良久,才低喃道:“未来发生了什么吗?”

遥渺渺张了张嘴,最后咬了咬唇道:“华夏以近乎玉石俱焚的惨烈赢得最后的胜利,那个年代牺牲者不计其数,连平时最吝啬自私的都死于风险和牺牲。“

刘彻闭眼沉吟良久,再睁眼时已恢复了往日的坚毅沉着:“能告诉朕具体发生了什么吗?”

遥渺渺死死的抓住刘彻的衣服,摇了摇头。

刘彻小心翼翼的道:“来到过去的人,不能说出未来发生了什么?”

“我怕说出来后会改变历史,我怕历史会走向更可怕的方向,对不起,我没有这种智慧知晓该怎么做才能让历史走向更好的方向,也没有这个勇气去赌。对不起,我有幸来到这里,却无能为力,对不起,对不起。”遥渺渺咬唇低泣着,极力克制着让自己不要说出将来具体会发生什么,就像在未来习以为常、微不足道的马镫,谁也不知道一旦出口,历史会偏向何方。

刘彻隐隐猜到了什么,眼中泛起哀伤和痛惜,怔忡片刻后才道:“所以卿上午议事时才中途出去烤鹿肉的。卿不是因为朕要备战而生气,而是害怕自己会出口劝谏朕,从而改变历史?”

遥渺渺点点头。

刘彻几不可闻的长长叹息了声,抚摸着遥渺渺的头顶道:“那你说朕将来的谥号是孝武皇帝是真的吗?这个可以说吗?”

遥渺渺抿了抿唇角,低声道:“真的。”

“威强敌德曰武、夸志多穷也曰武,穷兵黩武也曰武。”刘彻神色怅惘的念着,“朕是担了穷兵黩武的骂名,也未做到四海靖平吗?”

遥渺渺心疼的抱紧刘彻道:”人之力终有穷尽之时,老祖宗真的已经做到最好了。“

刘彻苦笑着低头用下巴蹭了蹭遥渺渺的鬓角:“大汉的臣民已经做到了最好,大汉的将士也已经做到了最好,陛下也已经做到了最好,原来卿在北巡回程时安慰那个人的话里也有朕,玉函瑶,朕的小夫人,朕的孝武皇后,卿对朕也不是没有感情的对吗?“

遥渺渺诧异的抬头看向刘彻:“你怎么确定孝武皇后会是我?”

刘彻温柔的用拇指指腹擦去遥渺渺脸上的泪水道:“刚才还不确定,现在确定了。”

遥渺渺不悦的轻轻蹙眉,刘彻赶紧将遥渺渺的眉头抹平道:“不要多想,朕没有诈卿的意思,就算卿刚才否认,只要朕是孝武皇帝,朕就坚信卿的谥号必定从帝谥叫孝武皇后。以后朕再也不问卿未来之事了。”

刘彻伸手揉了揉遥渺渺的头,满是溺爱的率先起身道:“走吧,快午时了,陪朕先午睡。”

遥渺渺挣脱刘彻的手,拒绝起身,偏头避开刘彻的视线道:“我不困,你自己去睡吧,我要去秘阁看书。”

刘彻看着逃避他目光的遥渺渺,瞬间了然遥渺渺是不愿意和他同床共寝,眼神微黯,随即恢复了平静,点了点头道:“朕记得秘阁也有小塌,卿要去秘阁可以,但也要先睡一会知道吗?”

“嗯。”遥渺渺闷闷的低头应了声,拿起油酥茶装作很忙的喝着。

刘彻苦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出去。

午睡遥渺渺是躲过了,但夜间就寝时,遥渺渺扫视了一圈寝殿,都没找到一直都备着的小塌。

沐浴起身时发现宫女给她备的寝衣是刘彻的,之前那个人在刘彻身体里,她这寝衣反正也穿习惯了,倒还能接受,但这小塌一撤,她今天晚上要睡在哪里?

遥渺渺正盘算着如何才能名正言顺和刘彻睡不同的寝殿,已经被凝萃和凝蔓拉着坐在梳妆台前梳头上妆。遥渺渺沉思着任由她们将自己装扮,直到凝萃用小笔沾着胭脂欲往遥渺渺眉毛上涂抹。

“不用晕染,你们下去吧。”遥渺渺心烦的摆手道。

凝萃赶忙跪在遥渺渺脚边道:“陛下特地吩咐奴婢,今后夜妆都要给殿下画晕红远山眉,求殿下怜悯奴婢。”

“你们下去吧。”遥渺渺正想着如何说服刘彻和他分殿而寝,实在无心理睬这些事情,摆了摆手道,“是本宫不喜欢画,陛下不会怪罪你们的。”

“可是殿下,今日陛下刚特地命人以后都撤了这小塌,你也刚被。”凝萃低声的劝道,怕惹得遥渺渺不快,不敢将软禁两字说出口,“殿下要不今晚就先听陛下的吧。”

一听到以后都撤掉小塌,又想起昨夜凝蔓趁自己酒醉给她画了晕红远山眉,恼怒的拿起梳妆台上的胭脂就砸在了地上:“本宫说了,本宫不喜欢,全给我出去。”

宫人见状吓得慌忙跪地膝行后退出去,凝萃也吓得赶忙磕头直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边膝行后退,边慌乱的将被砸碎的胭脂盒收拾到托盘上才战战兢兢的退出寝殿。

凝萃刚退出殿门才站起来转身,便撞见刘彻正往寝殿而来,赶忙靠边朝刘彻跪下。

刘彻行至门外,冷冷的瞥了一眼托盘上碎裂的胭脂盒,立马猜到了遥渺渺的所为,指了指胭脂盒,春陀立马上前将托盘拿起呈给刘彻。

刘彻用拇指指腹沾取胭脂后道:“今晚不用你们伺候了,都下去吧。”

刘彻刚迈步踏入寝殿,宫人便识趣的将殿门合上。

听到关门的声音,背门而坐的遥渺渺身子一颤赶紧起身朝向门口,毫不意外的见到刘彻站在门口。

刘彻闲庭信步的踱步走向遥渺渺,挑起唇角笑道:“卿这是不想见到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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