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青梅竹马,禁欲金丝眼镜医生(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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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那道身影时,郑御丞才疑惑地道:“星儿,你怎么不开灯?”
顾星儿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就连太阳落山了也不知道。
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才愣愣地眨了眨眼睛。
“御丞哥哥...”
从她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嘶哑干硬,像是许久没喝水的沙漠途人。
不知怎么,她的眼睛酸酸的,好像有什么要夺眶而出。
回想起来,好像是电视剧里面说的...眼泪?
蛇不会流泪。
自她出生以来,从不知道什么叫做泪水。
没想到这修成的第一世人,竟有如此新奇的体验。
本以为见到郑御丞的那一刻,心里的郁闷会一扫而空。
可当真正看到了他,心头的烦闷更重了。
他这么晚才回来,是要陪那个大姐姐吗...
郑御丞打开了屋里的灯,长腿一迈,朝沙发上蜷缩的人儿走去。
“怎么了?不出声。”
他蹲下身,小女人才从合拢的手臂上抬起头来。
脸上,还留有湿润的泪痕。
“御丞哥哥...”
“怎么了?”
没料到顾星儿会哭了,郑御丞连忙伸出手指,轻柔地帮她抹去。
看到小脸上挂着晶莹的珍珠,心里也像破开了一个大洞似的。
长臂一拢,将她抱起,放在自己脚上坐稳,男人低沉的声音柔声问道:“怎么了?”
顾星儿本来只是心情低落而已,可当郑御丞这么温柔地抱着她,再也压抑不住心里的情绪,回抱着他,大哭起来:“御丞哥哥,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呜...”
在这时候,她才觉得,什么任务,什么福气值,都是假的。
只有眼前的男人是真的。
她不要别的女人跟他在一起。
郑御丞是她的,从小时候起,到现在,一直都是!
郑御丞被怀里的女子给搞懵了,又惊又怕。
“你受伤了?还是想爸妈了?告诉我,不要让我担惊受怕好吗?”
女子的眼泪将他胸前的白衬衫浸湿,小手把衣服上弄得全是褶皱。
顾星儿停止了哭泣,抽了抽鼻子,带着浓浓的鼻音,可怜兮兮地从怀里抬头望着他。
她不想说,不想从自己的嘴里说出那个女人的名字。
一秒都不想。
说着,心随意动。
将自己的红唇朝男人的薄唇印了上去。
她把眼前的男人当成是自己最喜欢吃的香甜草莓,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舐着,偶尔轻咬几口。
放在男人领口的小手悄然绕着他的脖子,用力往自己拉去。
陈清妤走了之后,她对自己的不自信忽然涌上心头。
对方聪明漂亮,有高大上的事业还能自己挣钱,确实跟御丞哥哥很相配。
光是看那幅画,她就觉得她好厉害。
眼角又落下一滴泪,融入双唇中,尝到咸咸的味道。
她急切地汲取郑御丞的温暖,才能确定对方在乎自己。
怀中的小女人突然变得主动突进,又哭又搂的,实在反常。
郑御丞伸出手臂像抱孩子似的将她护在怀里,不让她跌倒。
一手搂着女子的肩膀,一手放在纤腰上,将她圈进怀里,紧紧收缩。
没给郑御丞思考的机会,她的动作越来越急切,像是要把整个人揉入他的身体之中。
喜欢的女人温香软玉待在自己怀里,饶是再冷硬的性子也忍受不了。
郑御丞难耐地叹气一声,也热切地回应了她。
在昏暗的客厅中,两颗心不可抑止地狂跳起来,互相交换着体温。
贝齿被撬开,顾星儿被迫仰起头承受他的霸道。
从半睁的眼看去,男人已将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摘下,眼神里少了平日里的温柔,却多了一丝危险的性感。
他像是盯紧猎物的猎豹,以自己的嘴一一尝过。
灼热的气息扫过精致的锁骨,又来到圆润的耳垂上。
被男人细碎的吻逗弄得直发痒,她才破涕而笑。
“御丞哥哥...”
小手将男人的脸从自己胸口抬起,女人娇笑连连,像只狡黠的小狐狸。
郑御丞忍着心里的悸动,轻笑出声:“怎么?又会笑了?”
她的小脸红扑扑的,带着羞涩的余温。
鼻头和耳垂也带着淡淡的粉,惹人怜爱。
顾星儿就这么全然信任地躺在他的怀里,手指随意地玩弄着他的衬衫纽扣。
“御丞哥哥...你可是跟我盖了章的,不能跟别的女人再盖章哦...”
她小心翼翼地宣誓主权,仔细看着男人脸上的表情,心里是说不出的紧张。
大掌握着在自己胸前作乱的小手,郑御丞不知她在说些什么。
“你快告诉我,今天怎么了?不要让我猜,嗯?”
心情被这小女人搞得七上八下的感觉真的不舒服。
他的星儿,是爱笑爱闹,没心没肺的小女孩儿,从不会藏着心事。
更不会对他有所隐瞒。
顾星儿叹了一口气,挣脱出男人的怀抱,拉着他的手,来到一楼书房。
“这是...”
郑御丞看着自己书房里被高挂起的画,好心情被尽数破坏。
他书桌的正上方,本来挂着一幅名家的油画,可现在,被换成了他的画像。
而落款的人名,正是陈清妤。
“陈小姐今天来过?”
他生疏地称呼对方为陈小姐,语气生硬得仿佛那只是一个陌生人。
“嗯。”
顾星儿将自己遇到陈清妤,对方是怎么将画拿进来,又是怎么给自己展示两人合照的事情一股脑地向郑御丞全盘托出。
说到后面的时候,她已经是气鼓鼓的,两腮不服气地胀起,双眸亮晶晶地瞅着他,仿佛他是什么天大的罪人似的。
郑御丞哭笑不得。
怪不得今天他去探望陈教授的时候,陈清妤不在。
原来是直接杀到他家来了。
“星儿,我真不知道她会来,也不知道她会这么大胆,把我的画给换了。你放心,这事情我会处理。”
一想到对方这么没有边界感的举动,他只感到一阵厌恶。
掂起脚尖,将高挂的画拿下,重新将自己的旧画挂上,他才满意地离开书房。
“至于昨晚,是她以陈教授的名义约我出来,说是有医学方面的论文要让我帮忙修改,我才去的。”
郑御丞想起昨晚的事,才知道对方早就有备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