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耳鬓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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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的几天生活很平淡，时间很快来到了宇宙历0115年的元宵节。
凌霄的右手手指已经拆了绑带，左臂在去医院检查过后医生也给拆下了石膏，但还是叮嘱平日里要多加小心，骨头还没有彻底的长好。
至于肋骨，看样子还得多等一段时间了。
后天就要开学了，龙腾贴心的给刚过完元宵的师生们一天假期调整状态。
随着开学时间的临近，小区里的人也逐渐多了起来，越来越有人间烟火气了。
蒋小芸在厨房里准备着晚餐，用她的话来说，正月十五就是过年的最后一天了，得吃顿好的好好告别一番。
凌霄依然坐在沙发上等着吃。
其实一开始凌霄是被剥夺了这一项特权的，被蒋小芸分配着去刮土豆。
然后一个土豆被他刮去了三分之一，看的蒋小芸眼角直抽搐。
蒋小芸又安排他去择菜，结果每叶菜起码都少了一小半。
安排他去剁肉，凌霄一刀下去，菜刀深入砧板，而断成两截的排骨直接飞进了锅里，吓了蒋小芸一大跳。
最终蒋小芸像送瘟神一样把凌霄赶出了厨房。
“哗啦——”
葱姜蒜倒进锅中，和热油一起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响，很快一股香气传了出来。
“嗯？没盐了？”
当蒋小芸准备撒盐出锅的时候，却发现盐瓶里基本空了。
而自己这才做到第一道菜。
“蒋老师！要不我去买袋吧？”凌霄主动请缨。
“不用不用！”蒋小芸低头在饭橱里翻找着什么，“我记得你女朋友上次来的时候，好像还买了瓶盐来着……找到了！”
蒋小芸看着翻出来的盐瓶，仔细端详了一番。
相比起其他晶状颗粒的盐，这瓶盐的形态更像是粉。
“还有这么细的盐？”
蒋小芸有些奇怪，不过也没多想，继续和锅碗瓢盆大战。
“滴滴嘟滴滴答……”一串音乐响起。
“蒋老师！你的电话！”
蒋小芸接过手机，顺手将手里的盐瓶递给了凌霄：“等锅开了就往里撒点盐。”
“喂？娜娜！我今年有点事早就回来了……嗯，对……你明天回来？好，我知道了……嗯，拜拜，明天见！”
蒋小芸放下手机回到厨房，就看见了让她心跳加速的一幕：凌霄舀了一大勺盐就要往锅里洒。
“别！”
可是已经晚了，一大勺盐就像是下雪一样洒进了锅里。
更要命是，也许是受到了惊吓，凌霄的手一抖，盐瓶从手中掉落。
亏得凌霄眼疾手快，在盐瓶掉进锅里之前一把捞住，但盐瓶在下坠的过程中还是往锅里洒了不少。
看着这锅浓香四溢的排骨汤，凌霄也知道自己好像可能大概也许是闯祸了。
不过心里倒有些暗喜，这一个星期的时间里天天都吃排骨喝骨头汤，虽然知道是为了自己好，但在再好吃的东西连续吃了一个星期也吃腻了。
“蒋老师，要不这锅汤就不要了——添点水中和中和吧！”
凌霄的话说了一半，看见蒋小芸看自己的眼神不对，立刻改口。
果然，蒋小芸的目光一下子柔和了下来。
“也只能这样了。”
蒋小芸看着这一锅排骨汤，那叫一个心疼。
这是今晚的最后一个菜，也是她的压轴大菜，倾注了她最多的心血。
……
“开饭喽——”
凌霄和蒋小芸并排坐在沙发上，对面的电视上放着元宵节特别节目。
满满一桌子的菜，是蒋小芸一个下午的成果。
鸽蛋红烧肉、四喜丸子、糖醋里脊、红烧鲤鱼……
韭菜炒鸡蛋、凉拌大拉皮、醋溜土豆丝……
而桌子最中央的，就是蒋小芸花了最多心思的冬瓜排骨汤。
一桌子色香味俱全。
“来！先尝尝这个排骨汤！”
蒋小芸给凌霄舀了一大碗排骨汤，还有两块肉最多的肋排。
“尝尝咸淡。”
“吸溜——”凌霄喝了一口汤，仔细的品味着。
“咸吗？我加了不少水。”
“不咸，”凌霄摇了摇头，“还有点淡了。”
“是吗？我尝尝。”
蒋小芸尝了一口，发现就跟没放盐一样，一点咸味没有：“奇怪，怎么一点也不咸？水放多了？不能啊？”
“我再加点。”说着，蒋小芸将盐瓶拿过来，又放了两勺，然后又尝了尝。
还是一点味道没有。
不信邪的蒋小芸这次直接放了两大勺盐，可还是一点味道没有。
蒋小芸用手指轻轻沾了点盐放进嘴里，细细的品味着，这才发现了根本问题——这盐，不咸！
蒋小芸顿时傻眼了，连忙把其他的几道菜都夹了一筷子尝了尝——除了几个半成品的菜，其他的都不咸！就跟没放盐一样！
“这……”
蒋小芸看着满满的一桌子菜，欲哭无泪。
酸甜苦辣咸，咸是北方人最重要的口味，一点咸味没有，这饭可怎么吃？
“没事蒋老师！吃的清淡点也好！实在不行，可以就着咸菜嘛！”说着，凌霄就从厨房里端上来一盘八宝咸菜。
别说，就着咸菜吃，还别有一番风味。
“正月十五闹元宵，元宵佳节，人们走上街头，猜灯谜……”
吃饱喝足的两人靠在沙发上看着晚会。
歌舞类节目是越来越出色了。
“凌霄，你有没有觉得有点热？”
“有点，可能回来的人多了，供暖上来了吧，”凌霄也觉得浑身有些燥热，特别是小腹的位置，“我去开开窗。”
冷冽的北方没有让凌霄觉得寒冷，反而觉得非常的清爽。
许是开了窗户的原因，北风携着蒋小芸的味道，在凌霄的鼻尖骚弄着。
高射炮营地已经进入了一级战备状态。
“喝点冰镇啤酒吧！”还是觉得热的蒋小芸从冰箱里拿出了几罐啤酒，这是对门的栾娜娜上次来留下的。
凌霄没有拒绝，一口冰镇啤酒下肚，只觉得小腹那里冰火两重天。
越热越喝，越喝越热，很快，冰箱里的几罐啤酒全进了两人的肚子。
“这啤酒……度数这么大吗？”
凌霄只觉得全身散发着惊人的热量，就好像机甲超频运转的引擎。
“凌霄……”
眼神朦胧的蒋小芸手在沙发上扒拉着，摸到凌霄胳膊的时候，打蛇上棍一般抱住了凌霄的胳膊，整个人趴在了凌霄的身上，好像失去了全身的力气。
蒋小芸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凌霄的身上，像是一只撒娇的小猫，贴着凌霄的脸颊摩擦着。
“蒋老师……”
凌霄不挣扎还好，一挣扎蒋小芸抱得更紧了，还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凌霄的耳垂。
“唔……凌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