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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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阳一愣，连忙问道：“灵儿，你怎么了？”

说完这句话，妙灵良久才回过神来，道：“我刚刚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了刘静姐姐。还有钱霜，他们说要我帮他们找到凶手。”

“你的眼睛呢？”王阳此时仔细一看，却发现妙灵的眼中并没有任何异常，甚至连水珠都消失了，不留一丝痕迹。

“眼睛？”妙灵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一脸疑惑，“没事，我刚才梦见刘静姐和钱霜的眼睛在流血，好像是在说自己死得很冤枉。”

王阳上下打量了妙灵一眼，见她确实没事，才松了口气。他看着她的额头，道：“你不听我说不要住这个房间，我明白了，你这是在拿生命冒险！”

妙灵刚才从梦中醒来的时候还真的很害怕，但是现在他已经不害怕了。反而是突然一声响动，他下了床，竟然冲了进去。我拿着蜡烛蹲在方桌前，果然发现桌腿上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跟在后面的王阳此时也察觉到了，连忙帮妙灵抬起桌子。他发现桌腿是空的，他从里面掏出很多欠条，都是钱霜欠的。

这个时候，她很庆幸自己认识了几个字，不然她这个时候就是瞎子了。

“钱霜居然向刘静姐借了这么多钱。”妙灵叹了口气，却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她记得刘静姐姐每个月都会定期给家里发银子补贴。既然如此，刘静姐姐哪里有钱借给钱霜？

“这里还有一个。”王阳递给妙灵。

妙灵赶紧打开，惊讶地发现钱霜是向七娘借了阿花的钱。七娘是宰相的新妃子。据说她是官宦之家的小妾。她仗着宰相的宠爱，炫耀自己的权力。嚣张又嚣张。旁边的沃克面对这样的高手，是难免的。她没想到沃克会把钱借给在斋月塔里等待死的女仆。

“我想我们应该问沃克。妙灵虽然觉得沃克不好接近，但为了调查钱霜真正的死因，她还是不得不问。

这正好和王阳想要的不谋而合。有王阳的支持，妙灵觉得这件事已经差不多板上钉了。毕竟，王阳在这里过得很开心。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事情真相大白了，妙灵把手上活便暂时搁置一旁，他突然向王阳问道。

王阳突然笑了起来，夸张地走出门去，说道：“我明天还得去找沃克，你赶紧去睡吧，我要回房间了。”

说完，王阳很快就消失在了妙灵的视线中，妙灵朝他离开的方向撅起了嘴，然后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妙灵和王阳就去了七娘住的芳华院。不幸的是，他们被告知七娘一早就出去了。等了一会儿，也没见七娘回来。只能回到斋月塔。

中午时分，一道人影突然冲向斋月塔。吃午饭的人中，他一眼就看到了王阳，又兴奋又羞涩地问道：“王阳哥哥，你找我做什么？？还想让我给你做荷包吗？”

听到这个声音，妙灵差点把嘴里的食物喷出来。她……她不知道还有人对王阳感兴趣。这样的想法！而从女孩的话来看，眼前这个相貌平平的女孩，似乎就是早上她和王阳苦苦哀求却没有见到的沃克

沃克在这里所有的仆人中算得上是“有眼光”的。

上下打量了沃克一眼，妙灵又环视了一圈，发现其他人对这种情况并不感到惊讶，所以他知道沃克对王阳的崇拜并不是什么秘密。想来，只有她这个新人不知道。

此时，妙灵终于明白为什么一向怕麻烦的王阳昨晚没有拒绝她了。想到这里，妙灵不留痕迹地从王阳身边走开，悄悄地对他眨了眨眼睛，示意他一定要问清楚。

王阳见状，心里暗骂自己没良心，然后对沃克笑了笑。

这笑容顿时融化了沃克的心，然后王阳很自然的问她说什么，但她却差点没有向王阳表露自己的心意。

沃克走后，妙灵突然无声无息地出现在王阳身边，吓了他一跳：“你怎么走路不吱声！吓死我了，你想知钱霜的秘密。”

闻言，妙灵顿时严肃起来：“钱霜真的有秘密吗？”

“你想知道吗？”王阳恶狠狠地挑眉，一看就有些不安。

妙灵不耐烦地皱起眉头，但却很想知道答案。最后，他无奈的说道：“好吧好吧，我以后就叫你师爷爷了，好吧。”

王阳一听，立即用“师爷”三个字打在她的头上，说道：“我很帅，但我还不到你叫我爷爷的年龄。”

“那你想做什么？”妙灵揉了揉额头，疑惑的问道。王阳轻笑道：“我只是想让你帮我绣一个荷包而已。”“就这么简单吗？”妙灵有些疑惑。

王阳认真点头，“当然，你是我徒弟，我哪好意思一直骗你。好了，言归正传吧，钱霜之所以借这么多钱，就是因为她上瘾了。赌博成瘾？”妙灵惊讶地喊道，她以前见过的赌徒都是男人，从来没有见过有这样嗜好的女人，而钱霜看起来不像是赌徒。平日里，真是令人震惊。

“听说她常去的赌场叫长乐赌场，这次老太太过生日，有机会的话带你出去看看，应该可以”

“好吧。”妙灵脑海中闪过沃克的身影，不禁笑了笑，问道：“你已经有沃克做的钱包了，你想让我做什么？”

提到沃克，王阳脸色瞬间一变，起身大摇大摆地走开，只留下一句话，“师尊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这件事了。”

“哈哈哈。听到身后妙灵的大笑声，王阳的脸色越发难看了。由于老太太的整顿，府里不少丫鬟、下人虽然失去了自由，沃克是七娘把她们带到了这里，但却没有遵循相府的规矩。他和沃克有缘分，沃克对他并无感情。对于此事，七娘曾多次向丞相提过。虽然都被王阳以各种理由拦住了，但一提到沃克，他总觉得头疼。

老太太的生日现在是宰相府的头等大事，所有的老爷子都在想着要准备什么生日礼物才能赢得老太太的欢心，只有大小姐不着急，好像完全忘记这件事了。

“夫人，老太太生日快到了，心想。”沈妈妈提醒道，大小姐背后的娘家虽然厉害，但大小姐毕竟没有孩子。。一旦娘家势力减弱，大小姐的地位就会岌岌可危。如果她和老太太之间的隔阂继续加深的话，终究还是不好的。

大小姐却不紧不慢，道：“没关系，让他们打吧，你先退后吧。”

沈妈妈闻言，还想劝说，可当她看到她闭着眼睛，别无选择退出了。可以说，她是看着大小姐长大的。以前，大小姐就考虑过这一点，也听了她的建议。然而自从大少爷死后，大小姐的性子却是一天比一天难琢磨。现在，无论她说什么，大小姐也听不进去。

看着沈妈妈无奈的退出，晚春也轻轻叹了口气，然后走开了。

此时，妙灵和王阳已经顺利抵达长乐赌庄。来到这赌场的人，大部分都是市场里的人，其中也不乏女性。妙灵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难怪她说要换上男装，王阳却拒绝了。原来，这里的女人太多了，而且她们当中，喊得比男人还大声。

两人这次来不是为了赌博，而是为了钱霜。他们直接走到管家面前，问道：“兄弟，你听说过钱霜吗？”

闻言，当钱霜这个名字出现的时候，管事的眼睛眯了起来，但语气却很客气，“你和钱霜是什么关系？”

“他们只是朋友。”

管家翻了个白眼。他转过身来，笑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两位可以随我进入内殿吗？”

妙灵很想了解钱霜的事，自然不会拒绝。就连王阳也看了他一眼，制止了他。

当王阳急忙跟着妙灵走进内殿时，一把大刀立刻架在了他和妙灵的脖子上。妙灵神色有些惊慌，“哥，你这是什么意思？”管家侧着脸，哼道：“既然你和钱霜是朋友，你怎么会不知道钱霜欠我们赌场多少钱呢？今天你要是拿不出钱来，就别怪我请客了，不客气！”

“欠钱？”妙灵皱眉，钱霜向刘静姐和沃克借了这么多钱，怎么还欠着赌场的钱呢？

管事似乎生怕妙灵和王阳不信，特意命人将账本拿了进来，账本上明明写着钱霜欠长乐赌庄一百两银子，甚至上面有钱霜的指纹。

说到这里，妙灵也只好相信了，不禁一脸苦涩的说道：“兄弟，我们虽然和钱霜是朋友，但是我们没有那么多钱。，更何况我们连钱霜欠了这么多钱都不知道，我们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