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真言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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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是实话，你上次见到傅先生的时候，没有看清楚吗？”王阳不停地说着，说自己有鼻子有眼，差一点就把妙灵气晕。

妙灵脸色急得通红，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就在这时，他听到覃轩君问道：“她是你的弟子吗？”

王阳立刻回答道：“虽然我是她的弟子，她还不是一个有用的人，但我确实是她的师父。”

闻言，覃轩君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目光却始终落在王阳搭在妙灵肩上的手上，良久才对妙灵说道：“今天非常感谢姑娘你的礼物，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我要说再见了。”

见覃轩君头也不回地离开，妙灵立即狠狠地给了王阳一拳，喝道：“你胡说什么？以后我还怎么见人呢？”

王阳脸上始终挂着邪恶的笑容。他走到妙灵面前问道：“那么，以后，你还想见他吗？”

妙灵下意识想要点头，却又感觉不对劲，谁即瞪了端阳一眼，“你想说什么？”

王阳直起身子，一副无忧无虑的样子。看着她，“你以为他是因为我说的话而离开的？怎么可能？能让堂堂州长露出如此严肃表情的，只有一个案子。”

“你是说他离开是因为钱霜？你就这么担心法师的案子吗？”

“当然，这桩命案发生在相府，想必引起了万千人的关注，说不定连皇帝都在关注，所以他的压力一定很大。”杨露出自然的表情。

妙灵渐渐皱起了眉头。如果覃轩君处理不好这样的案子，他的前途恐怕就断了。这确实是一件非常伤脑筋的事情。

看着妙灵渐渐落入自己的圈套，王阳心中暗喜，然后重重地拍了拍妙灵的肩膀，道：“或许，现在能帮他的人就只有你了。”

“我？”妙灵一脸疑惑。

王阳侃侃而谈，“当然，他毕竟不是丞相府的人，这件事查出来会带来很多不便，但你不一样，你这里有吃有住，如果有的话有什么麻烦，大家都能第一时间知道，说不定还能找到一些线索，顺着线索，就能找到钱霜和法师死亡的真正原因。”

妙灵想了想：“你说的似乎有道理。”

“既然有道理，那我们就先开始尸检吧。”王阳的话语中，隐藏着一丝兴奋。就这样，妙灵跟着王阳进行尸检，虽然脑子还有些混乱，但态度却是认真的。毕竟，想到覃轩君此时的沉重压力，妙灵就觉得……他承受不了吧。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妙灵忽然哼了一声，王阳连忙过来问道：“怎么了？”

妙灵指着钱霜的右手，说道：“我记得刘静姐姐的中指……他的指甲也从中间裂开，我还以为是牛辉他们搬尸体的时候不小心撞到的，可是钱霜中指的指甲怎么也裂成两半了？”

听到她的话，破杨刚即将目光移开，当他看到那一分为二的指甲板时，他的眼睛猛地微微眯起，脸上的顽皮笑容也没有了。

“我想这件事一定不是巧合，难道刘静姐姐真的是被人杀的，而且和钱霜是同一个人杀的？”都是一个人杀的，那凶手会不会也杀了其他人？

发现这件事后，妙灵和王阳再次仔细检查，没有发现法师的指甲有任何异常，除此之外也没有发现其他的地方。两人又呆了一会儿，见时间不早了，决定明天再来。

两人转身的瞬间，一双眼睛盯着钱霜的身上。

这一夜，妙灵无法入睡，想着将自己发现的秘密告诉覃轩君。没想到天还没亮，他就听到了漏水的叫声。

妙灵穿上衣服就跑了出去。映入眼帘的是火光，还有连外套都穿不上的人们。见他们大汗淋漓地扑灭大火，妙灵也赶紧加入进去。不过，火势太大，他们的力量有限。他们只能将火势控制在一定范围内，却无法将其扑灭。

而火灾最严重的，正是停放钱霜和法师尸体的房间。妙灵想要保护两具尸体，想要赶紧冲进去，王阳连忙拦住了她。

最终，妙灵无奈地看着钱霜等人的尸体被火烧得干干净净。

此时，闻讯赶来的覃轩君，脸上满是忧郁之色。妙灵见状，越发的难以忍受。现在连尸体都没有了，覃轩君该如何判案呢？

妙灵想过去安慰他，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现在就算她告诉他昨天发现的秘密，恐怕这并没有什么帮助，毕竟你空着牙齿说的话很难让人相信。

焚烧尸体的消息传开后，二夫人借此宣传斋月塔风水不好，里面有脏东西。老太太听了很恼火。她怎么会希望有一座斋月塔，但大小姐却坚持要这么做。她考虑到大小姐娘家的影响，跟她没什么关系，所以就把气发到了二小姐的身上。

“七儿年纪不小了，你不催他好好学习，他还整天盯着斋月塔！他的兄弟们一直都受到老公的称赞，但只有他，老公总是生气不争，一开始我还以为是琪儿太贪玩了，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你这个母亲的责任。如果你继续这样不做，那就让琪儿跟我当老太婆吧，我会好好照顾她，教教他的。”老太太的语气极其严厉。

赫连玉琪是二夫人的次子，丞相府的第四子。他喜欢拿着刀枪跳舞，但不喜欢读书。每当提起这个孙子，老太太就会头疼。

不只是老太太，二夫人也很担心赫连玉琪。她的姐夫是一个只爱读书的人。性格倔强的她，非常看不起小叔叔，难免会对赫连玉琪有些不满。所以听了老太太的话，二夫人脸色就黑了，“老太太，龙生九子不一样，七儿这个年纪贪玩也很正常，等他年纪大了，说不定就……我的兄弟们也一样。”

二夫人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有些愧疚。

老太太没有听到身后说的话，只停留在她说的“龙九子不同”八个字上。她突然觉得自己在嘲笑自己，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龙生九子，你是龙吗？如果有人听到这样的话，整个丞相府也不会因为你的话而被消灭！”

话音一落，二夫人顿时吓了一跳，脸色惨白，只顾着开门见山了。她说的，绝对不是故意的。老太太见状，冷哼一声，骂道：“赶紧退下，以后不准再说这种话。””二夫人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鸟，连忙点头，逃亡似的冲了出去。

二夫人走后，老夫人眉头依然没有放松，问道：“三夫人是什么？主人最近在做什么？”

黄妈妈连忙回应道：“听说三爷这几天都没有回家，而是住在外面的贤士堂里，天天和那些文人墨客讨论。”

“哼，胡说八道！”老太太可恨地拍桌子，她一生只生了两个儿子，一个是赫正连是宰相，另一个是赫连诺三爷。按理说，从赫正连官到宰相，只要赫连诺稍微有一点野心，就一定能得到大职位。官方的。就算他真的不想当官，经营点家业也是可以的。

然而，赫连诺只懂得玩弄文字，整天和那些文人混在一起，不理会世事。如果他能成为一代文士就好了，但他根本就不会放屁，至今也没有写出一首像样的诗。

所以，当提到赫连诺的时候，老太太非常生气。听说他还沉迷于学业，她气得想否认赫连诺这个儿子。但她从小就疼爱着自己的小儿子，终究还是放不下他。所以尽管这些年赫连诺从来没有为家族事业做出过什么贡献，但她依然不肯冤枉他。

黄妈妈跟随老太太多年，自然知道她很爱三爷，于是道：“老太太，三爷这次可不是胡闹了，据说先生白先生也在魔法殿，三爷一定是跟着他的，在白先生的指点下，三爷一定能写出杰作。”

老太太当然听说过白先生的名字。听到黄妈妈这么说，她心里隐隐有些得意，竟然开始梦想着赫连诺出名。之后的一幕，他的表情依旧是一脸严肃：“你说这话很容易，况且崇拜白先生的人那么多，他也不一定能见到他。”

话虽如此，老太太觉得……不过他却不这么认为，以赫正连为相，赫连诺怎么会看不到区区一个白老先生呢！

正当老太太想着赫连诺这次一定能让她骄傲的时候，三姨娘却盯着朵儿，唇边挂着冷笑：“你是说，钱霜的尸体不见了？”

想起斋月塔的那场大火，朵嘴角微微上扬，“是的，尸体上的秘密，不会再被任何人知道，只是妙灵和王阳……你想要他们吗？”被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