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给人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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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回。
我和傅国臣回到车上。对傅国臣说道:“这次可以回家了吧”。
傅国臣闻言笑道:“哈哈,可以了,马上就回”。
说完,傅国臣就启动车子。
我则坐在车上想着刚才发生的事,傅国臣可能是看见我不说话,以为我生气了,于是笑着说道:“辛哥。怎么不说话了”。
我说:“我有点事情想不通”。
傅国臣闻言笑道:“什么事儿能让我辛哥表情这么凝重,说来听听”。
“他想问,张青山和项和颂都是草菅人命,为什么张青山你选择袖手旁观,而却要救项和颂一命”。说话的是紫晶。
我听了紫晶的话,点点头。
傅国臣说道:“张青山跟这个项和颂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我问。
傅国臣说道:“首先,张青山属于故意杀人,他杀人是有预谋的,那天我让他说实话,他却还在说谎,因为他害怕说了实话,咱们报警,他会受到法律的制裁,如果不说实话,那就是死无对证,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吧”。
我点点头,示意傅国臣继续说下去。
傅国臣接着说:“这种人死不足惜,死了人间就少了一个祸害”。
傅国臣的这种说法我比较赞同,毕竟张青山昨天晚上还要来杀我来着,要不是我命大,估计昨天晚上就交代了。
傅国臣又说:“反观项和颂,他是不知道屋子里面有人,导致的误杀”。
我听了傅国臣的话回复道:“误杀也只是他的一面之词,万一要是故意的呢”?
傅国臣闻言回复道:“即使是这样,也是因为那个老鬼贪得无厌的结果”。
我说:“老傅,我不能赞同你的理论,就好比你家动迁,我就给你一块钱,你能愿意吗”?
傅国臣说道:“辛哥,比喻不是你这么打的,你想想,如果开发商给的价格不合理,其余的人家会搬吗?说到底那个老鬼是死于自己的贪欲,也是命里该有这么一劫”。
我听了傅国臣的话,回复道:“即便如此,也不应该让它魂飞魄散啊,这下手太狠了”。
傅国臣说:“灵魂一旦开始有了害人的心思,就变成了恶鬼,如果恶鬼害人,我们天师可以将其击杀,这是冥府允许的”。
我闻言说:“张青山的那个女友回来索命,是不是也变成了恶鬼”。
傅国臣说道:“水鬼索命,这个是冥神允许的”。
我越听头越大,这个道理我是不敢苟同,但是又没办法说服傅国臣。于是只能作罢,既然说都是天意,那就是我这种穷屌丝不能干预的,既然如此那就随他去吧。
傅国臣载着我来到我所居住的小区楼下。我下了车,目送走了傅国臣和紫晶。然后转身进了小区,然后上楼回到家。
“你回来了”。
我刚进家门,耳边就传来了老婆的声音,我换好拖鞋,然后对老婆张开双臂,老婆则翻了个白眼,转身回主卧室去了。
我见状叹了口气,放下自己的手。回到次卧室换好了衣服,便拿出手机,躺在床上,开始摆弄起来。
当我下意识地打开微信,突然发现,业主群里头的聊天记录数量是99加,而且看样儿还不止这么多。
我打开业主群的聊天界面,简单地看了一眼聊天记录,大部分都是一些调侃或者是求助的信息,只有其中的一部分,是那个叫做岁月的风的人发出来的,其中还有一些图片,图片上他的四肢和躯干上,到处都是淤青,而且是一片一片的,一些地方还出现了红肿的迹象。
本来还想说点啥,但是跟人家又不认识,再加上这货以往的生活态度,所以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两天后,业主群里,有个叫做荷塘月色的人加我,我刚通过好友验证,对方就发来一条消息。
我打开消息界面,上面写着:“我是本小区的业主,是另一个叫做琪琪业主介绍我来的”。
琪琪?哦哦,我突然想起来,这个琪琪就是前阵子来我家找我看事儿的那个女人。
于是我回复道:“你有什么事吗”?
大约过了半分钟,对方回了一条消息说:“我怀疑我老公中邪了,想请您来给看看”。
我回复道:“有什么症状吗?去医院做过检查吗”?
“去过医院,开始大夫说是,我们不小心碰到了,还说没事儿,让我们回来养几天就好了”。
“嗯,我在看,你接着说”。
“起初只是几处小小的淤青,从医院回来后仔细一琢磨,也背不住是自己不注意碰哪了。可往后的几天,越来越严重,淤青已经覆盖了全身,前两天又去了趟医院,该做的检查都做了一遍。大夫也没说出来究竟是个什么病,昨天还能吃能喝的,今天就下不来床了。实在没办法了,这不才想找个会看事儿的人给瞅瞅”。
“那行,我可以去看看,看过了再说,我稍后联系你”。
关了微信的聊天界面,我就找出了傅国臣的电话,然后拨通了过去,电话“嘟嘟”地响了两声,然后接通。
“喂,辛哥,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我回复道:“这几天你也没个动静,这不寻思着问问你干啥呢吗”?
“这几天事,一直在家”。
“丫头干啥呢”?
“你姑娘看电视呢,我家电费到时候给我报销一下子”。
“那你等着我给你报销吧!不过话说我给你接了个活,你要不要陪我去瞅瞅”。
“什么活儿”。
“那天我给你看的那个图片,你记得吧”。
“图片?就是你住院的时候发给我看的那个”?
“对,就是你说他是鬼种花的那个图片,刚才那个人的媳妇来找我了,说让我去给她男人看看,是不是中邪了”。
“这个事儿也不是不能管,只不过你忘了他在群里说你什么了吗”?
“我确实来气,但是也没到让人家死的地步”。
“那行吧,一会儿我和丫头过去,咱们一起去瞅瞅”。
“好,我在家里等你”。
不久傅国臣和紫晶就来到我的家里,我从茶几上拿起手机,打开微信,在微信列表里面找出荷塘月色的微信,并给她发过去了一条信息:“在吗”?
信息发出去之后,大约过了不到十秒钟,对方回复道:“在”。
我见对方回复了,于是道:“你家住几号楼几单元,我现在就过去”。
对方回复道:“4号楼一单元402室,您到了告诉我一声,我给您开门”。
我回复道:“好,你在家等我,我马上到”。
我回复完消息,把手机揣回衣服的口袋里,然后对傅国臣说道:“走吧,咱们下楼吧”。
傅国臣闻言说道:“辛哥,你都联系好了”?
我说:“嗯,刚联系完,她说咱们现在过去就行”。
傅国臣点点头道:“咱们走吧”。
我和傅国臣刚走出房门,紫晶就一下子挡在我的面前。说道:“我也要去”。
我说:“你在家里等着,我俩去去就回”。
紫晶回复道:“我不,我就要去”。
一旁的傅国臣说道:“辛哥,别浪费时间了,你就带她去吧”。
我听傅国臣都这么说了,只好点头答应。
而紫晶却冲着我张开双臂道:“抱抱”。
我不想耽误时间,于是弯腰一把抱起紫晶。
与此同时,我的身后又传来了老婆的声音。
“咋滴,一家三口又要出去了”。
我闻言,满脸无语的看向老婆,老婆则上前一把把我傅国臣推出门外,然后又一把关上了房门。
哎!我见状又是一阵无语,也不知道是我不正常,还是周围的人不正常。
我和傅国臣下了楼,傅国臣问我说道:“辛哥,咱们要去几号楼”。
我说:“去4号楼”。
“4号楼”?傅国臣闻言问道。
我说:“对,就是四号楼,有什么问题吗”?
傅国臣说道:“小区盖楼的时候,为了迎合一些业主的需要,一般不会有四号楼,都是一号楼,二号楼,三号楼,然后越过四号楼,直接就是五号楼,因为四与死谐音不吉利”。
我听了傅国臣的话回复道:“我倒觉得,这个事儿要看你怎么去理解”。
傅国臣闻言,似乎知道我话没说完,只是看着我,示意让我继续说下去。
我接着说:“要是按照你这么说,四确实跟死的发音相近,但是你要是换个角度来理解就不同了,比如你要是从音乐的角度来看,四是不是也读发”。
傅国臣听我说完,笑道:“辛哥你说的有道理,你说的这些也是风水学中的一种,这也是为什么一个地方对你没有影响,对其他人确是大凶之地,这其中也受到姓名,生辰,职业等等的干扰,就比如这四号楼,如果是个音乐家,或者是八字硬的人来说,都没问题,要是换做体弱多病的住在这个地方。那想不闹毛病都难”。
我听了傅国臣的话回复道:“这里头还有这么多说道儿”?
傅国臣笑道:“那当然,风水学虽然不被当今社会认可,但这并不代表没有学问在里头”。
傅国臣说的这些,我没法反驳,你说风水学是迷信吧,一些富人还都信,道路施工包括盖房子什么的,都是先找个风水先生看看。你要说它不是迷信吧,这些悬了吧唧的东西,自己都不信。
傅国臣见我半天没说话,于是问道:“辛哥,想什么呢”?
我听见傅国臣的话,还没反应过来,我抱在怀里的紫晶就先说话了。
“他现在在纠结,风水究竟可不可信”。
傅国臣闻言笑道:“辛哥,你也不用太纠结,信则有,不信则无,不要放在心上”。
“嗯”。我答应了一声点了点头。
这时候紫晶又接话道:“从前你也没见过鬼,这不现在也经常见了吗”。
我听了紫晶的话顿时恍然大悟,确实是这样的,也许科学的尽头真的是玄学,因为有许多事都是科学无法解释的。
边说边走,转眼就到了四号楼下,我们进了一单元的单元门,直奔四楼。来到四楼402室的门前,我伸手敲了敲门。
不一会儿,门被打开,在门前站着的是一个中年妇女,看样子能有个四十岁左右,脸色蜡黄,眼袋发青,这一看就知道是失眠导致。
“你好,你是荷塘月色吗?我是林辛”。
“哦哦,快进来”。中年妇女说着,就把我和傅国臣让进屋,又从鞋架上拿来了两双拖鞋,我和傅国臣换好拖鞋。
我说:“大姐,你怎么称呼”。
“我姓吴,我叫吴丽”。
我闻言说道:“你丈夫在什么地方”。
这个自称叫吴丽的中年妇女回复道:“在里屋”。
我说:“那咱们小区看看情况再说吧”。
“好”。吴丽听了我的话,答应了一声,就带着我和傅国臣进了一间卧室。
就在卧室门打开的一瞬间,一阵阴风夹杂着一股臭咸鱼味就钻进了我的鼻腔,紫晶瞬间就把头埋进了我的怀里。
我出于礼貌,脸上并没露出什么特殊点表情。
吴丽看着卧室床上躺着的人说道:“这就是我家男人”。
我随着吴丽的目光向着床上看去,床上躺着一个男人,身上盖着一条毯子,只有脑袋露在外面。
再往这个男人的脸上看去,已经看不出来原本的模样了,脸上肿的厉害,就好像是被谁用鞋底给乎肿的一般。
与此同时吴丽走到床边,伸手将盖在男人身上的毯子挪开。
随着毯子的挪开,接近于腐烂的气味也随之而出。
我看见男人身上的景象,胃里也一阵翻涌。
只见这个男人的身上,浑身浮肿,皮肤呈青灰色,有的地方皮儿已经破了,从伤口处流出来青灰色的液体,看了就让人作呕。
“下手真狠啊”。说话的是傅国臣。
我闻言说道:“老傅,你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傅国臣回复我说道:“现在还不敢确定,具体的经过,还得听听当事人自己是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