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事发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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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一起案件发生在距离这里不到三公里的一个小区停车场。四人一牛抵达后，发现警戒线依然竖立，还有一位警察在场值守。杨涛出示证件，年轻的警察礼貌地请他们进去。看见一头牛也要跟进，警察刚要阻止，却被哞哞一句“凭什么不让进”惊得目瞪口呆。杨涛连忙解释一番，才平息了这个小插曲。
杨涛随即告诫哞哞，以后要注意，在普通人面前尽量不要开口，以免引起恐慌。哞哞对此嗤之以鼻，万物皆有灵性，人能言语，为何牛就不能？
在警察的带领下，杨涛来到死者面前，观察到这是一名中年男子，由于血液流失，脸色苍白如纸，身体僵硬，但姿态显得很平静，似乎并未经历挣扎。
警察递给他法医报告，杨涛浏览后得知，男子因不明原因全身血液消失，无明显外伤，死亡原因是血液流失导致缺氧，因大脑缺氧先昏厥，然后在六分钟内各器官相继衰竭而亡。
杨涛询问警察，附近的监控是否捕捉到异常。警察表示已查看过，男子在下午六点四十七分驾车返回小区，六点五十二分被看见在车边抽烟打电话，然后七点零一分就被发现脸色惨白地晕倒在车旁。等到救护车赶到，他已经无法挽救。
监控录像中并未发现任何可疑人物经过，杨涛也没找到有价值的线索。他转向周筱玲问道：“小玲，你有什么发现吗？”
还没等周筱玲回答，陈俊宇抢先说道：“小玲肯定有发现，她的感知能力在团队里可是数一数二的，对吧，小玲？你就帮帮阿冲吧，除了贫嘴，他啥都不会。”
杨涛的脸色骤然阴沉：“？？？”这家伙，见美忘义，早晚有你受的！画个十字诅咒你！
“有种气息曾经驻足，幽暗、嗜血、残暴，带着强烈的恐惧感，它从这边进入，又从那边离去。”周筱玲淡然指出，她指向一个污水管道表示是入口，又指向另一个表示出口。
“哇哦，真厉害，刚刚你们四位同事已经来过，其中一位眼睛鼻子都红肿的也是这样说的。”年轻的警察不禁赞叹，刚才那四个人只是匆匆看了一眼，就给出了这样的解释，起初他还半信半疑，没想到这位寡言的美丽女子也说了几乎相同的话，真是名副其实的超能管理局，每个人都深不可测。
“那是当然！”陈俊宇昂首挺胸，仿佛受到赞扬的是他自己。
杨涛满心无奈，天哪，来道闪电把这个蠢货劈了吧。
杨涛微笑着点头，像位老练的长者，拍了拍警察的肩膀：“呵呵，年轻人有前途，你叫什么名字？继续加油，将来我推荐你进超能管理局。”
“报告长官，我叫刘古。”年轻警察的眼睛闪烁着光芒，看向杨涛的目光中充满了敬仰，恨不得立刻就跟在杨涛身边...
接着，杨涛分析道：“看这井盖没有动过的迹象，又吸人血，难道是西方的吸血鬼？”
作为华情局训练有素的成员，杨涛了解全球各地的超能力和体系，西方的吸血鬼确实以人血为生，但他们通常会化身为蝙蝠飞离，而不是通过下水道。
周筱玲果然摇头：“吸血鬼不会水行，而且他们会留下咬痕在脖子上。”
“那会是什么呢？”杨涛也想不出答案，没留意到旁边的哞哞正皱着眉头，显得有些不安。
无奈之下，杨涛建议：“不如去下一个案发现场看看？”
周筱玲同意地点点头。
于是，他们几人前往下一个现场，留下热血沸腾的刘古继续留守，梦想着未来能与这些神奇的人并肩战斗。
或是身材魁梧，或是能与动物交谈，或是身手矫健，或是拥有超凡感知，或是年纪轻轻就担当重任...
他却不知，眼前这位年轻的领导，战斗力恐怕是团队中最弱的，毫不客气地说，甚至可能打不过身边的那头牛。
三人一牛又调查了几处现场，情况大致相同，一股阴森的气息从下水道冒出，袭击并吸取受害者的血液，然后再次消失在另一端，整个过程不超过五分钟。而受害者身上并无任何伤口，不知血液是如何被吸取的。
然而，杨涛还是揭示出了一种模式：初次犯罪发生在凌晨三时左右，接着是早晨七时，随后是上午十一时，午后三时，直至今日傍晚七时。大约每隔四个小时，凶手便会再度行凶。此刻已是晚上十点五十分，正逼近凶手再度出手的时刻，这令杨涛颇感焦虑。
每一起案件，都在无数家庭的心头刻下永恒的伤痕。其中一名受害者，竟是一名年仅十二岁的男孩，这让杨涛愤慨不已，连周筱玲的神情也失去了往日的平静，多了几分愤怒。他们都渴望尽早抓获凶手，防止更多的悲剧重演。
杨涛打算把这个发现告诉飞驰小组，可电话接通后却被匆匆挂断，让他颇为恼火。这种关键时刻，难道大家不能放下傲慢与偏见，多些信任和互助吗？再这样拖延，只会让更多生命消逝。
杨涛想让周筱玲立刻联络飞驰小组，但他转念一想，先确定他们的位置再说。经过这几天的学习，他已经能熟练使用组织的通讯设备了。
作为甲级能力者，他有权查看同组其他能力者的位置。杨涛暗自庆幸，甲级权限真是好，拥有最高权限。
他打开设备，选择查看同组位置的功能，屏幕上跳出荆市的地图，上面有四个红点和三个黄点。三个黄点代表他自己、陈俊宇和周筱玲，而四个红点在他们下车地点的西边，正迅速移动，似乎在追踪什么。
杨涛兴奋地说：“看起来这些小伙子干得不错，这么快就有了线索。我们也过去吧。”
周筱玲点点头，随即向西边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