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玉玺碎宝录现踪,盟主薨杭州涌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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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按理来说,玉玺这东西摔一下儿就得碎。
可是这传国玉玺摔碎了之后,不仅没有碎,反而把这金角儿给摔掉了。
为什么杜驻要摔它,就是为了证明自个儿不稀罕当这皇帝,而且打算把这玉玺摔碎到时候儿哥儿几个分了,当作结义的信物。
可是这一摔,摔出来一个蹊跷。
金角掉了还好,为什么玉玺没碎呢?
连忙捡起来,把这东西捡起来的时候儿,玉玺这个碎角里头有一个窟窿。
原本以为这是镶金子的时候儿送进去的,可是杜驻伸手一摸“噌”一下儿!从里头伸出来一个刺儿!
扎透了杜驻的手心儿!
紧接着这玉玺里头是喀拉拉不停的响!
“诶呦!快点儿包扎!”
钟明路扯下一截儿布条儿来给杜驻的手包裹上,紧接着墨踏雪捡起来这玉玺一瞧,“诶呦,这玉玺里头怎么还有张纸儿啊?”
这张纸是金箔纸,拿出来展开一看,上头是新太祖的手书!
【好一个不图皇位的好孩子。
想当初除了宇儿之外没有一个孩子不想要这王位的,也是因此我这非疑录谁也没教给。
现如今有一个不图皇位的好孩子摔了玉玺,自此你就是我的传人。
非疑录就在十二金人当中,除去十二金人之外,这装着传国玉玺的玺盒也有非疑录。
只要把玺盒泡进石灰水当中,非疑录自然就出来了。
我不管你是广播天下还是留着自个儿练都没问题。
千万莫要辱没了非疑录的名头。】
金箔上头的字儿到此为止。
兄弟六人瞧了瞧看了看,还是墨踏雪最先开口:“我去找石灰水。”
端过来一盆石灰水把这玺盒儿丢进去,水里头冒泡儿,紧接着这玺盒儿外头的一层壳儿碎开了!
里头飘着几片儿小木片儿!
拿一个东西挑出来,不多不少刚好六份儿,这盒儿一面儿有一份儿。
非疑录的大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哥儿六个瞧了瞧,还是大哥钟离恶煞先开口。
“别矫情了,宝山就在此处,现在不学什么时候儿学呀?”
大哥都发话了兄弟几人赶紧拿起了木片。
这木片其实也不光光是木片,这是跟奏折一样的东西,能打开,这木片儿打开之后薄如蝉翼上头还刻着字儿。
这就是非疑录!江湖上多少人想要打破脑袋都要的东西!
兄弟六人轮着看,钟明路有本事,扫了一遍之后立刻就融会贯通,李长青墨踏雪还有唐志豪也不差,翻来覆去瞧了两番儿也算是有了眉目。
至于杜驻,从来没有练过正经的武功,学得慢了点儿,可是也有进展。
只有大哥钟离恶煞,就连开窍儿都开不出来!
钟离氏没办法儿练武功。
“唉!得了!看来我是练不成这非疑录了,也罢,兄弟们都有些收获吧?咱们路上学吧!明路你想办法儿指点指点杜驻。
今晚咱们还有事儿要干呢!”
什么事儿?
血洗黄家!
原本几人就有这个打算,现如今都成了兄弟了,兄弟就如同手足一般,自个儿的兄弟受了委屈哪儿能就这么算了!
先是去衙门跟王道和说一声儿,我们哥儿六个啊,结拜了,今儿晚上杀人,你别管。
说的王道和一愣一愣的。
好家伙,自个儿好歹是天津卫的知府啊!在自个儿脸上说要杀人这不是太岁上动土吗!?
有心想要管可是,大哥,钟离氏的人,二哥,北霸天,三哥,小侯爷,四哥,一道士,老五,皇子,老六,王爷的孙子。
哪一个自个儿都动不了啊,也就是李长青可以动一动。
到了最后只能长叹一口气。
“你们结拜为什么不带上我呀?”
钟离恶煞低头看了看王道和。
“好家伙,你比我爹大三岁还来结拜?再说了你不男不女你算是哥哥还是姐姐呀?”
“行行行行滚滚滚~”王道和摆了摆手,“做干净点儿啊,明天我就寻个由头儿把杜家的人都放出去。”
几人连声答应。
这一晚是风平浪静!
可是知道内情的人都害怕。
怎么呢?
北霸天发了话,要杀黄家人,四霸天手底下的流氓你们都给我盯好了,黄家人跑了一个,这边儿就拿一个流氓的人头!
黄家人自然是一个不剩,一些个跟黄家无关但是姓黄的人也都收到消息赶紧藏起来。
到了最后杜驻一把火烧了黄家大院儿!
第儿天一早,杜家的人都被放出来了,黄家家产全部归到了杜家,这件事儿也就算是尘埃落定。
可是呢,杜驻跟父母辞行,不打算在家儿待着了。
一方面是知道了自个儿不是杜家人,想让自个儿的弟弟继承家业,另一方面儿自个儿现在学了非疑录了,也该出去闯荡闯荡!
亲手手刃了李旭阳这坏种方才能解心头之恨!
临走的时候儿,杜驻的娘亲,也就是那位宫女儿硫珠伸手抓住了他说:“孩子啊,现如今该知道不该知道的你也都知道了,娘亲还有一事相求。
没有娘不疼孩子的,我这个看着你长大的乳娘尚且如此,你的亲娘九妃娘娘她该有多难受啊。
现如今九妃娘娘在寒宫冷院受苦,孩儿啊,你有本事了你进宫去瞧一瞧她去。
或者跟你的这些个结义的兄弟们想办法儿让陛下把九妃娘娘赶出来。
陛下也就算了,他有那么多孩子,可是你的亲娘就你一个儿子啊,你不能不管她!”
杜驻听到硫珠这话,连忙点头说:“娘你放心,孩儿记住了,孩儿不仅要见到九妃娘娘,孩儿还要好好儿的感谢张公公和赵公公,若是没有他们二位就没有我的今天!”
“行!孩儿你有良心这是好事儿,去吧,回头记得给家里写信,常回来瞧瞧,这儿就是你的家谁也赶不走你!”
“欸!”
杜驻跟着钟明路他们下了杭州城。
这一路上自然是仔细地研习非疑录。
越是练就越觉得心惊。
尤其是唐志豪这种本来就有点儿本事在身上的人更是如此。
天下无敌的心法可不是说着玩儿的呀,不管是什么招式都能信手拈来!
唯一的问题就是差一点儿打磨。
多好的功法都会有生熟的分别,这非疑录再厉害,终究是新的功法,而且唐志豪隐隐约约觉得,就算是自个儿融会贯通之后,最多最多也就是跟曹教主张真逍打个平手,甚至还不如人家。
远远达不到天下无敌的地步儿!
墨踏雪和李长青也都是这个感觉。
这当中钟明路完全觉不出来,他本来就是一本儿活的非疑录,现如今有了真的非疑录在手,如鱼得水似虎插翅!
给他两年时间,他有自信跟钟离无巧过招儿!
别看只是过招儿这么简单,能跟钟离氏过招儿的天底下就只有三绝和其它的钟离氏!
当然了,除去钟明路之外,还有这个完全没练过的杜驻。
杜驻之前是养浩然气,走的是读书人的路子。
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共同,练成了非疑录也可以养一口浩然气!
只要杜驻练起来,达到钟明路这个高度是不可能了,可追上唐志豪没问题。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兄弟六人出了中州就来在了杭州,杭州就在中州北边儿,不远不近。
刚进杭州,几人打算找个地儿歇息歇息,按理来说肯定是天一阁最合适,可是这就是个小县城,没有天一阁,想要找天一阁得去府里。
州城府县嘛。
没有天一阁钟明路一寻思,咱们去神针宗的药堂得了。
这小县城可以没有卖墨的,可不能没有卖药的。
几人来在了药堂当中,看着药堂的是个外门的弟子,一瞧是钟明路来了,矢口一声惊疑:“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