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无辜的狗子(今天有事求评论求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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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王鸿涛还以为贾家嫂子会给自己个惊喜,结果没有,反倒是隔壁嫂子那有了动静。
“兄弟,晚饭过来我家吃?哥们弄了点好东西,保准你馋到流口水!”
刚回到家,许大茂就挤眉弄眼的地上门来。
王鸿涛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心想你家除了嫂子还有什么能让我馋到流口水的?
许大茂看到王鸿涛那不屑的眼神,急了!
“我说老王你这是不信我还是咋滴?哥们也就把你当兄弟才告诉你这个!换其他人闻个味儿我都不让!”
说着许大茂拿出一瓶精装版的汾酒,跟王鸿涛吹嘘说是国宴上下来的。
王鸿涛自然是不信的,国宴上下来的好东西能落到你许大茂手里?
许大茂见王鸿涛这样更不肯松手,半拉半拽着王鸿涛进了屋,随后用力把王鸿涛按在凳子上。
“今天你无论如何也要陪我喝两杯,我许大茂不信这个邪!”
王鸿涛无奈,只能老实坐下。
“酒品即人品,三大爷有句话说得很好。
不知其人,只观其酒量便可知其八分,
兄弟我今天就测测你人品咋样。”
王鸿涛无语,这许大茂该不会看鲁迅文集长大的吧?
三大爷说的明明是见字如见人好吧。
许大茂也不管,上手就倒了两杯,自己一杯又递给王鸿涛一杯。
“上桌先干三杯,这是规矩,来。”
两人连着闷了三杯,王鸿涛只觉一阵酱香入喉,皱了皱眉。
娄晓娥见了连忙扯扯王鸿涛袖子,轻声问:“你行不行啊?”
“我说媳妇你怎么不关心我反倒关心起了别的男人呢?”许大茂不满地说道。
娄晓娥白了他一眼:“你的酒量我能不能知道吗?这点算什么?”
许大茂一想:“那倒也是!”
娄晓娥再劝王鸿涛:“你少喝点,厂里招待都找的许大茂,你可别跟他拼酒。”
王鸿涛撇撇嘴没放在心上。
……
酒过三巡,许大茂晕晕乎乎强自睁着眼睛,嘴里唱着:“穿林海、跨雪原,气冲霄汉….”
唱着唱着还坐在了椅子的靠背上,朝王鸿涛和娄晓娥做指点江山状。
娄晓娥迷瞪瞪地看着地上东倒西歪的几个空酒瓶,再看看旁边淡定地弹着烟灰的王鸿涛。
许大茂又败下阵来了?
许大茂唱完高潮段的智取威虎山还不过瘾,直接从椅背上跳下来揽住王鸿涛的肩膀,手上提着还剩一小半的白酒,晕呼呼道:
“不愧是我的好兄弟,我许大茂喝这么多年酒还没遇上对手过。”
“从今天开始咱俩就结拜为兄弟,你喊我大茂哥,我喊你王老弟。”
“咱俩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分你我!”
“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我这家里看上什么你尽管拿走,皱下眉头我就不是许大茂!”
这时娄晓娥看不下去连忙拉过许大茂:“大茂你喝多了,还是先回屋里休息吧。”
“我没喝多,还早着呢,没事。”
“兄弟,等下回哥们接活了带你去乡下走一趟,什么小媳妇俏寡妇的你随便挑,看上哪个给我们帮你搞定!”许大茂豪迈地说道。
可惜豪迈不到三秒就被娄晓娥拎住了耳朵:“好啊许大茂,居然背着我去乡下找寡妇?”
“说!找了几次了!”
耳朵上传来的痛感倒是让许大茂清醒了不少:“娥子,快松手娥子。”
“刚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喝多了。”
“不行了不行了,我得赶紧歇会儿去。”
“屁!都说酒后吐真言,看你这熟练的样肯定不是第一次!”娄晓娥可没那么好糊弄,笃定道。
“等你醒了看我不收拾你!”娄晓娥恶狠狠道。
又过了一会儿,许大茂总算倒下。
这真不是剧情需要才安排许大茂倒下,而是酒喝进肚子会有个过程。
不是说你刚喝完酒上头,依照个人体质,再喝完酒后十五分钟到半个小时那段时间才是最晕的。(我有个朋友有次喝了两斤白的,自觉要醉了,然后硬撑着开了十来分钟车。后来感觉不对就把车停路边,结果刚停好倒头就睡,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醒。幸运的是中间没被查,要不高低得进去蹲些日子)
……
前些天许大茂住医院,王鸿涛几乎每晚都会跑过来偷会,如今几天没见,不光王鸿涛想,娄晓娥也想。
“快过来让我稀罕稀罕!”
确定许大茂睡着后,王鸿涛立刻按耐不住。
“哎呀,别闹!”娄晓娥习惯性地拒绝了一下。
确实是习惯性的,因为前几晚刚开始娄晓娥也是这样,不过进入状态后就马上老实了。
“嫂子你家这么有钱怎么不买个大点的镜子,看不到你的表情我都不能及时知道你的状态。”
“你….就知道作贱我!”娄晓娥不依:“你别这样,大茂他虽然醉了但是外面天还没黑,你家装修的工人都还在呢!”
娄晓娥是真急了,哪有这么性急的?怎么也得先等天黑吧?
“装修自然就得先打桩,让我先打会儿桩......”
如往常一样,进入状态的娄晓娥立马就老实了。
隔壁院某无辜住户:“哪个挨千刀的,天还没黑又开始了,这tm才歇几天啊!”
“自己没本事就多练练,有能耐你让老娘也爽一次啊!”
……
一个小时后,天总算黑了下来,娄晓娥悠悠地窝在王鸿涛怀里。
“好了嫂子,我得先回去了,万一大茂哥醒了就说不清楚了。”
娄晓娥却没半点动弹的意思:“哪有那么快,今天我特地回娘家带回来半箱陈年汾酒,当年国宴用剩的。”
“许大茂起码明早才起得来!”
“对了鸿涛,你喝这么多怎么没事?”娄晓娥这时才反应过来,惊奇地问道。
“啥?那酒是你家拿的?”
“嗯?!”
那就真的是国宴用酒了?
槽!可惜一大半漏给脚下的阿黄喝了!
此刻,中院王鸿斌正盯着他脚下的阿黄纳闷,这狗东西到底干嘛过了倒头就睡?
他寻思城里也没母狗给他霍霍啊。
观察了下阿黄胸脯,还在起伏着,没挂!
于是他抬起蒲扇大的巴掌就是两个大逼斗,嘴里怒骂:“又在睡觉!才吃完就开始睡!干不干活了!”
阿黄猛的起身,然后狗眼懵逼地四处张望:这是在哪?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