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多少危难棘手事 排解只在谈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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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忙站起打圆场道:“曹董事长,此言差矣!我们之间亲如姐妹,相敬如宾,其乐融融。且有共同的事业,平常都平等相处,何分尊卑贵贱?”
乔庸见事已至此,知道多说无益,反而弄僵不美。
于是有意识的假装和家主们窃语一阵,沉声道:“凌先生,看来他们都铁了心要跟着你,我们不同意也不中。可人总要有事业干才行!但我们不知道你究竟有多大实力,既如此,敢问你将如何安排她们?”
凌子风没想到乔庸等人口风转的这么快,忙顺势言道:“各位长辈,刚才乔珂等人言语上多有冒犯和冲撞,还望能饶恕宽宥!至于所干何事,我自有安排,暂且搁下。可诸位长辈初来乍到,按中国的传统习俗,凌某的见面礼是少不了的。本人已有安排,些许薄礼,不成敬意,还望笑纳!”
说完,夏雨直接从包中掏出六张支票,每份十亿美金,分别递到了各家主手中。
另外,所有长辈还各得一清朝宫廷特制的,由皇帝和皇后妃子们戴过的海蓝宝十八子手串一个。
蓝宝石晶莹明亮,工艺精致,琢制精心,“佛头”,“佛塔”由红色碧玺珠制成,下端有白色半珠结,一浅黄色绦带穿蓝宝石背云,绦下端以黄色碧玺为两坠角,是款材质珍贵,明洁无暇,浓艳华美,令人惊叹!
乔庸等人刚被凌子风巨额的聘金所震撼,瞬间又被贵重的手串而雷倒,要知道如此华丽珍贵的手串弄一只并不奇怪,可一下子弄这么多整体一致的宫廷手串,那可是难得之极。
他们做梦也想不到,凌子风会和巴雷及额尔金的后人第十二代伯爵交好,从法国和英国带回了当年遭劫掠而流失海外的大量古文物和珍玩。
乔庸等一众家长见凌子风早有准备,而且出手不凡,其诚意可嘉,先前的怒意早消失大半,反而陡然增加了不少好感。
于是纷纷向凌子风致谢并客气了一番。
就连乔珂几人也被凌子风此举感动得热泪盈眶。
大家心潮未平,凌子风又豪迈的承诺道:“现在大家都是自己人了,以后但凡谁家有什么麻烦或难办之事,尽管提出,凌某当鼎力相助,绝不推辞!”
话音刚落,来客的眼光不由扫向了曹德贤和冯逸轩身上,同时曹,冯二人的眼中也放出了异样的光彩。
当然,这一切被凌子风看的明明白白,他猜想两人绝对有事,而且还会相当棘手,于是冲二人哈哈一笑,淡然道:“曹老爷子,冯叔叔,你们是不是遇到了什么疑难问题,可否如实相告,看凌某能不能替你们分忧,帮点小忙,以尽绵薄之力!”
其实很早冯逸轩就是凌子风的狂热崇拜者,只因女儿的原因,他才保持矜持,没有表现出过分的热情。
现在见凌子风稳重冷静,豪放大气,更是喜欢的不得了。
于是也不再顾忌什么,站起身难为情道:“阿风啊,叔叔的确有一难办之事。你看初来乍到就给你提这些实在是不好意思,但为叔已无能为力,别无他法,成不成不妨告诉你也好。
我有一家侄名冯慕容,年方二十六岁,两月前,我命他到法国处理公司一些涉外业务。
谁知他夜逛娱乐场所为了一漂亮女人竟和当地的一公子哥干起了仗。他毕竟年轻气盛,又会点武术,打闹中用水果刀将对方捅成了重伤,那伤者很可能要在轮椅上度过余生。
当时家侄就被警方予以拘押,据说在局里还受到了严刑拷问。
事后,我就急赴法国,找到受害当事人,愿意重金赔偿并希望对方能出具一份谅解书。
可是对方有钱有势,死活不肯答应,并扬言:不光要让冯家出重金,还要让冯慕容把牢底坐穿,方解心头之恨。
前些日我跟警方多次交涉,想把冯慕容先予以保释,但终未被获准。
而且还被告知近日将会对冯慕容正式提出刑事诉讼,根据当地律法很可能被判五年以上十年以下的徒刑。”
凌子风听了觉得这和何湘灵的表哥独孤剑的案情多有相似之处,但那毕竟是在香港便于操作,而这可是在法制很健全的法国,若想使冯慕容免于追责,实在有点犯难。
但他想了想,又看了看手表已是11点30分,巴黎应该是早上四点三十分,本来害怕打扰对方,最终还是拿出手机拨通了巴黎警察局长亨利的电话。
此时亨利睡梦正酣,却被手机铃声惊醒,他不耐烦的看了下来电,立即来了精神。他急忙起身,瞬间接通了电话,欢喜道:“亲爱的凌,这会儿给我打电话,一定有什么急事吧?”
凌子风于是把前因后果给述说了一遍。
亨利一听,浑不在乎的哈哈笑道:“此事我晓得,是下面办的案。这好办,天明后,我就吩咐下去,命人给冯慕容做个精神鉴定,冯慕容很可能患有间歇性精神分裂症,然后办个鉴定证明,就可以无罪释放了。只不过对受害方还是要适当给予赔偿,你看若何?”
凌子风没想到此事这般容易就能解决,忍不住笑侃道:“你是说,冯慕容患有精神分裂症?”
“对!而且非常严重!”
亨利说完,两人都心照不宣哈哈大笑起来。
冯逸轩等人把电话内容听了个清清楚楚,都禁不住惊奇道:“当真这般容易?”凌子风故作轻松道:“亨利是局长,他说行,就一定会放人。”
这时,爱丽丝站起言道:“你们有所不知,受害方若不依不饶,或利用媒体舆论造势而纠缠不休,恐怕还会有麻烦,最起码短期内冯慕容不得离境,甚至受到监视,失去人身自由!”
凌子风听言之有理,反问道:“依你看该当如何?”
何湘灵并未直接回答,而是目光扫瞄向冯逸轩,询问道:“既然你们和对方多有交涉,应该已清楚他们的家庭背景和生活状况吧?”
冯逸轩似乎早有准备,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沓文件,言道:“受伤者名菲利克斯,出身于法国十大贵族之一的卡佩家族。
其家企涵盖了娱乐、房产开发、饮食服务,国际贸易第几大支柱产业,菲利克斯他的父亲戴尔·卡佩正是该家族企业的董事长,也是颇具雅望之人。
这些资料比较翔实,包括他的所有企业名称及个人家庭住址。”
说完,双手递给了凌子风,凌子风又递给了爱丽丝。
爱丽丝会意,拿着文件转身步入了书房。然后,拿起手机如此这般这般对她的法国得力助手汤姆交代了一番。
此节按下不表。
再说凌子风把目光投向曹德贤,言道:“老爷子,冯家的事停会再说,先说说你的吧?”
曹德贤踌躇再三,方道:“唉,此事相当棘手和难办,老夫经营船运数十年,还没有这般头疼过。
此事已过去52天,当时我们环球船运公司的一港九号超大货轮运往中东一批贵重货物,途径黎巴嫩贝鲁特港口做临时停靠。
谁知却遭到了一伙不明身份的武装分子的劫持,他们不但扣押了船只和货物,还绑架了38名全部的机组成员。
后来这伙暴徒公然亮明身份,并索要15亿美元的巨额赎金。
原来他们是南黎巴嫩军,该组织在1982~2000年,一直受以色列方面的扶持,2000年,以色列全部撤出黎巴嫩后,才宣布解散。解散后,仍保存下来的一支地方武装。
中国及港英政府虽及时参与翰旋,但一直无果,就连巴黎嫩政府也毫无一点办法。现在除了按要求交够足额赎金,已无它法。
但经过董事会研究,分歧很大,意见无法达到统一。
因为环球船运公司的业务遍布世界各地,倘若向暴徒妥协,开了先例,难保他们以后不把环球船运公司当作有钱好欺的待宰羔羊。
一旦被海盗盯上,那船运公司以后的麻烦就会接连不断。所以此事处于冷处理的观望期,始终没有拿出解决问题的办法来。
此事毕竟属于国际上的暴恐行为,何况他们人质在手,有恃无恐,解决起来非常棘手。我告诉你并不期望你能出面解决此事,但最起码能给个建议吧!”
凌子风听了也是紧皱眉头,陷入了沉思。心想:看来曹家以往的做法并未得到大陆的认可,不然,为什么政府不让自己出手呢?
于是,良久方道:“南黎巴嫩军是个很厉害的武装组织,当年一直受到以色列公开的大力支持。包括人员培训,先进武器的使用,侦查技巧,电子通讯等。
不过,现在表面上以色列和南黎巴嫩军已脱离了关系,但不知暗里可否还有联系!”
话音刚落,黛妮就霍的站起来言道:“我就是负责中东事务的情报官,对那里的情况了如指掌。现在南黎巴嫩军的头目叫法瑞斯,此人威猛高大,心狠手辣,遇事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但据可靠情报,法瑞斯暗地里一直和以色列摩萨德有联系,从而获取大量的军火和情报支持。
最主要的是法瑞斯的长子瓦利德和军中挑出的一部分精英都被秘密派往以色列,接受摩萨德的严酷训练。
现在伊列?科恩不是摩萨德的负责人吗?你只需给他打个电话,说不定就能解决,倘若不行,你带我们去直接把法瑞斯给绑了,看他还不乖乖就范?”
凌子风正直无计可施,听了黛妮的一席话,顿时恍然大悟,喜不自禁道:“如此甚好!”
一边说一边拿出手机拨通了伊列?科恩的电话。
此时正是以色列的凌晨五点,伊列?科恩刚起床就接到了凌子风打来的电话。
二人寒暄后,凌子风是这么这么一回事给科恩述说了一遍。
科恩听了爽朗笑道:“凌兄弟,你算找对人了!请放心,数小时后你等我好消息就是!”
“你真有那么大把握?”凌子风略显不放心道。
伊列?科恩听了,却霸气回道:“他若敢不从,我就带人踏平他的老巢,从此让他们不复存在!”
放下电话,众人皆面面相觑,有人不解道:“此人真有这么大能耐?”
凌子风确是胸有成竹道:“大家放心,摩萨德在某种程度上讲可是比克格勃还厉害的强力组织,世人提起它可是闻风丧胆!
谁一旦上了他的黑名单,那就等于被判了死刑。何况南黎巴嫩军对以色列有所求,依赖性很强,摩萨德的科恩只要出面,他们是万万不敢得罪的,否则后果很严重!”
田继尧听了,甚是疑惑,不由诘问道:“小凌啊,那摩萨德是何等组织,岂肯甘愿受你驱使?”
凌子风尚未开口,丽雅已站起不屑道:“这又算什么?老实告诉你们只要子风哥一声令下,数万名俄罗斯克格勃精英特工都会为之赴命!”
这下轮到王子建不淡定了,出言反讥道:“这位姑娘有点言过其实了吧!我虽不懂政治和军事,但这样的庞大组织岂是一个外国人能左右得了?”
这时,香港传媒大亨李飞也附和道:“克格勃可是个严密的组织,其成员个个都是业界精英,其能量之大,罕与其匹!
他们不光掌握着全世界的各种信息,而且对外还享有生杀予夺的特权。
一年前,我的一个驻欧宣传干事胡西凡在俄罗斯用高报酬搜集到了一批关于社会、政治、财贸、科技、当然也包含了军事方面的大量信息。
他很小心的把它拷成u盘藏在了皮箱的夹层内,但出境时还是被查出,并当即予以逮捕。
我们得知后,赶紧行动,一方面调动一切人脉资源,一方面重金聘请国际上有名望的大律师,希望予以开脱,可一切都是徒劳,俄罗斯法官严酷无情,最后以间谍罪判处胡西凡15年监禁,期间还不得保释。
试想:像克格勃这样的特殊部门,若想动用大量的人员,恐怕只有总统和情报局长亲自下令吧!”
谢廖莎睨视了李飞一眼,大声道:“李叔叔刚才说的没错,可丽雅说的也对!因为她的亲哥哥就是情报局高官,此事虽听起来有点荒谬,但凌大哥确实拥有调用克格勃人员的权利,这一点也不夸张!”
大家都知道谢廖莎的身份和地位,听她如此说,当然再无人怀疑。
凌子风稍作思考就拨通了俄联邦安全局副局长阿列克谢的电话,先是客气地问候一番,然后直奔主题道:“阁下,是这样的,我有一香港传媒公司的朋友叫胡西凡,一年前他主动到贵国采风,期间搜集了不少关于社会生活、政治、科技、商业经贸等重要信息。
后来他出于猎奇或贪功心切,竟通过不良手段猎取了涉及军事机密的重要文件。
拷作u盘后,在出境被查,当场被拘押,由于触犯了贵国的法律,最终被起诉,法官以间谍罪判其15年监禁。
但我敢保证这一切他完全是出于好奇为之,并非为它国服务,所以间谍罪有点冤枉他了。
他可是个热心公益的好青年,总不能让他的青春年华在狱中度过吧?”
阿列克谢沉吟半晌,终于开口道:“此事我知道,是我的手下维克多负责侦办的,既然凌先生可以担保证明他是无辜的,那就一定没事!
我马上吩咐下去让维克多销毁掉胡西凡的所有证言材料,然后从监狱接出来直接送上飞往香港的班机,你看咋样?对了,你还有需要保释的人吗?我一并给你解决了!”
凌子风没想到对方会答应的这么快,而且办事效率奇高,连忙回应道:“谢谢阁下,没有其他要求了!……”
放下电话,一众人都惊愕的睁大了眼睛,完全不相信这是实事。
堂堂的俄联邦安全局长不但言语上对凌子风恭维有加,而且还主动示好,乐意为凌子风效力帮忙。
孰不知半年前,凌子风同琳达和丽莎亲赴阿富汗澳大利亚军营,冒着生命危险救出了俄罗斯的两名上校军官伊万诺夫和卡萨扎耶夫并亲自将他们送回了莫斯科,还受到了国防部长及联邦安全局局长的隆重接待。
所以,就此而言,充其量算是俄政府还凌子风一个小人情罢了!
别说胡西凡是无意触犯了俄罗斯的国家安全法,就真的是一个间谍或杀人犯,只要凌子风出面开口求情,俄罗斯也会毫不犹豫的立刻放人。
因为俄政府看重的是凌子风的能力,他可是西方大国争相巴结和拉拢的对象。
现在只是放了一个无关紧要的罪犯就能顺水做个人情,何乐而不为呢?
但这些内情,李飞等人是根本想象不到的,特别是这通电话就给轻松搞定,其能力之强简直让人佩服的五体投地,无以复加!
只见李飞走上前,握住凌子风的手,热泪盈眶道:“好孩子,这件事是你送给我们李家最最高贵的礼物,让老夫真是说不上来的高兴,我代表传媒公司和胡家向你表示最诚挚的问候!”
说完就要鞠躬致谢却被凌子风给拦着。
接着,凌子风抬腕看了下手表已是正午12点,遂岔开了话题道:“大家开始午宴吧!”
且说一行回到宴会大厅,凌子风和夏雨自然和乔庸等贵客坐在了主席,余人皆择桌而坐。
席开数桌,菜肴自然是丰盛无比,中西大餐相结合,好一场饕餮盛宴。
由于大家心情好,气氛显得格外热烈高涨。
宴会一直持续了约两个小时,可谓其乐融融,欢声笑语,个个酒足饭饱,高兴不已。
接下来,凌子风让人安排客人休息,然后独自来到了何湘灵的卧室。
只见罗苗苗一人时刻不离的在精心照料何湘灵,面容显得十分憔悴,遂抚摸其头,心疼道:“去吧!好好休息一下,不必自责,此事不怨你!”
罗苗苗不知是委屈还是内疚竟扑在凌子风的怀里,“哇”的一下哭出了声。
在凌子风一番好言安慰和催逼后,罗苗苗方知趣的离开了房间。
待其走后,凌子风来到床前,忙俯视检查何湘灵的双腿伤口,已渐呈愈合结痂之势,不由心中甚慰。
但触景生情,心中一酸,流下了两行热泪,喃喃道:“湘妹,我行为荒唐,无德无品,你为我又何苦如此,非要自残身体?”
何湘灵脸上掠过一丝苦笑,淡淡道:“你不必为我难过,若非这样,我心中会时常感到愧疚和不安的。这也算对姐妹们的一个交代吧!
从此,我也就可以光明正大和你在一起了!再说,你也不必担心会留下疤痕,我有祖传的白玉生肌膏,每天只要涂抹伤口数次,待完全愈合后,伤处会光滑如初,不留一点疤痕!”
凌子风听了,心中自然高兴万分。
长话短说,很快到了下午五点约定的时间,凌子风只好依依不舍告别何湘灵来到了客房大厅。
此时大厅早聚满了人在等候凌子风的消息。
果然凌子风刚坐定,就先接到了阿列克谢的电话,说是胡西凡已获释并亲自将他送上了回港的飞机。
凌子风只是“哦”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继而法国又传来了好消息,原来就在凌晨,戴尔?卡佩及其家人就受到了以汤姆为首的黑手党的光顾。
戴尔?卡佩及家人不但受到了胁迫和控制,就连受伤住院的菲利克斯,也同时在医院失踪。
更为离奇的是,没多久就接到了亨利打来的电话,被告知,经权威部门鉴定,冯慕容患有严重的精神分裂症,冯慕容将会被无罪释放,希望戴尔能出具一份谅解书,从此不再追究此事,立即撤诉予以结案。
戴尔瞬间明白了这一切,仿佛都是预谋好的,但自恃身份高贵,对方还不敢拿他怎么样,于是硬气道:“亨利阁下,你们这是徇私枉法,我一定就此事会直接给总统打电话,政府自然会主持公道!”
亨利和汤姆没想到戴尔固执的很,竟会软硬不吃,但考虑到他的特殊身份和背景,又无法用强,弄的骑虎难下,不知如何是好。
无奈之下,亨利只得和盘道出了实情,并给他出主意,只要他肯花钱,也许凌子风能够医好菲列克斯的伤势。
戴尔听了,立刻转变了态度,要知道凌子风的名头在西欧那可是如日中天,响亮的很,特别是在社会上层,那更是人人敬畏,莫名的崇拜。
现在听了亨利的话,顿时醒悟,好似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凌子风成了他唯一的希望。
于是戴尔不再坚持,完全放弃了原来的主张,遂主动和亨利示好,要求其出面翰旋并担保:一、黑手党不得胁迫和伤害其家人,更不得做出有损他们家族企业的事情。二、希望凌子风能为儿子菲利克斯治病,酬金照付。
只要能满足以上条件,他就立刻出具谅解书和撤诉。
然后,他愿与儿子一起亲自送冯慕容回中国大陆并登门拜求凌子风。
亨利虽和凌子风是亲朋关系,但也不好代其直接答应,遂向凌子风请示。
凌子风听了,觉得若能这般圆满解决,也算好事,于是首先向亨利表示了感谢,然后哈哈笑道:“亨利先生,如此甚好,照办就是!”
亨利闻之甚喜,此事虽有点棘手,但总算给和平解决,也不致于在社会上引起负面影响,于是爽快答道:“我立刻着手办理获释手续,若一切顺利的话,下午我就让戴尔父子乘航班亲自送冯慕容先回广州海岚市,以免夜长梦多,节外生枝。”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一旁的冯逸轩感觉做梦一般,自己为此事不知动用了多少人脉关系,耗费了多少心血,可对方根本不给一点面子,致使白白努力忙活了一场,其结果徒劳无益,束手无策。
没想到现在凌子风一通电话就给搞定,而且还无须向对方支付巨额的赔偿金,真是匪夷所思,让人无法想象。
紧接着又接到了伊利?科恩的电话:“亲爱的凌,我向你简单汇报一下情况:早上我放下你电话后,就直接给南黎巴嫩军一号头目法瑞斯通了电话,告诉他摩萨德将会给他们提供一批军火,命令他火速亲自到耶路撒冷会面。
当他得知我欺骗了他以及来此的真正用意后,顿时恼羞成怒并翻了脸,扬言回去后要立刻炸沉船只并杀死所有人质!”
说到这里,伊列?科恩顿了顿,屋内的气氛霎时变得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