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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筹拍原为报恩故 斗酒试君一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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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盛的午餐提前半小时开始,巴雷特意聘请了二位兼修中外厨艺的大师,做了数来道中西有名的大餐。

酒是干邑级别很高的人头马xo,是从酒庄弄来的珍品级白兰地酒。此酒特别浓香醇厚,属于高度烈酒,最易醉人。

大家先是碰了两杯,然后用饭。凌子风吃的是津津有味,大呼好吃。

帕蒂见其贪吃的馋相,微微皱眉,这哪儿还有一点绅士风度?简直过于粗陋俗气。

谁知,巴雷父子望着凌子风却是异常高兴,难掩喜悦之情。

接下来凌子风主要针对巴雷父子和帕蒂,频频举杯,谈笑风生,开怀豪饮。

再说帕蒂,生在贵族家庭,自小酒量惊人,尝遍了无数世界名酒,且嗅觉特别,凡酒入口即知类型和品牌。

所以很早就得了一个“酒神”的雅号,且千杯不醉。

且说巴雷父子和威格斯平常难得和凌子风一聚,今日适逢相会,索性放开痛饮,怎奈凌子风酒量惊人,没过多久,都相继败下阵来,呈现醉态。

唯有帕蒂还淡定清醒,浑若无事。只见她挥手阻止他人再和凌子风拼酒,然后用副挑衅的口吻,道:“看来凌先生是海量,下面光咱两个较量一番如何?”

凌子风没想到帕蒂会提出这样的问题,见其一副纯情认真的样子,甚是好笑,淡淡道:“帕蒂姑娘,你若兴致高,我就陪你再喝一点,至于斗酒就不必了!”

帕蒂不悦道:“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勇于接受挑战,岂可畏首畏尾,难道害怕我一个弱女子不成?”

凌子风听了,眉毛微蹙,心情不悦,片刻后,玩味的笑道:“也罢,恭敬不如从命,只是如果在下侥幸赢了,以后,还望小姐不可缠上自己”。

帕蒂听了,突然“嘿嘿”笑道:“你也太高看自己,自作多情吧!我可不会像有些人把你当做宝贝似的追住不放,这点你尽可放心。如果我斗酒,侥幸胜之,也不会为难你,你只需如实回答我几个问题就是。”

威格斯见孙女说话不知轻重,居然敢冒犯凌子风,遂大声斥道:“帕蒂不得无礼!凌先生是何等尊贵之人,多少名人雅士渴求能和凌先生同餐共饮一次,会视作毕生之荣幸,可你竟不知珍惜,当面大放厥词,胡说八道一气。”

帕蒂见爷爷生气,忙赔笑道:“凌先生,我绝无不敬和冒犯您之意,只是纯粹的想比一下酒量,你说是吗?”

凌子风见其执拗要比,也不忍拂其心意,遂附和道:“对,姑娘说的是,纯属友谊赛,别无它意!”

言罢,伸手向姑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表示比赛可以开始了!

帕蒂见状,也不客气,顺手拿过三瓶人头马,一齐放在桌上,然后用开瓶器逐一打开,接着将瓶中红酒倒入杯中,再一饮而尽,瞬间三瓶告罄。

接下来,凌子风一样拿过三瓶酒放在桌上,然后朝桌子轻轻一拍,只见三瓶酒盖连同内塞同时跳起脱离了酒瓶,只惊得帕蒂等人目瞪口呆,这可是凌子风用了上乘内功,别人是学不来的。

大家正惊疑间,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只见凌子风站立不动,微微低头,嘴巴朝着瓶口,随着嘴巴慢慢张开,瓶中酒,箭一般的成一线射入其口中,如是者三,三瓶酒尽数吸入凌子风的嘴中,一滴不剩。

大家见凌子风中间勿需换气,一气饮完,都佩服的五体投地。

紧接着,帕蒂又取过三瓶酒,逐一打开瓶盖,照上喝了个净光,笑侃道:“凌先生,我们只比酒量,不比技巧。”

凌子风有意挫其傲气,也不搭话,拿过一瓶酒,轻拍起底部将瓶盖振飞,跟着将酒瓶抛向空中,说也奇怪,酒瓶口下底上,在落至凌子风嘴上方二尺处,悬而不动,待凌子风仰脸张开嘴,瓶中酒才汩汩流出,尽入嘴中。

又是依法而为,喝光了三瓶。

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竟瞧不出一点端倪,猜不透凌子风是如何做到的。

帕蒂错把凌子风的至上武功当成了魔术,以为故弄玄虚,喝法优美潇洒罢了。所以,赌气之下,索性一次又拿5瓶酒,打开后,“咕咚咕咚”全喝个精光。

凌子风暗皱眉头,心想:此女天赋异禀,果是厉害,自己若不是有解酒功能,断然不是她的对手。

但又不愿就此认输,遂取过一大盆,将五瓶酒全部打开倾入其中,尔后端起盆一口气鲸饮而尽。

一旁的威格斯见状,心甚担忧,原以为喝酒上凌子风绝对不是帕蒂的对手,哪曾想帕蒂已呈醉态,而凌子风浑然无事一般。

他清楚以帕蒂的个性,不见输赢是绝对不罢休的。可再喝下去,凌子风无恙,帕蒂极有可能喝坏身子。

情急之下,他暗中连连向凌子风摆手示意停止。

这时,帕蒂潜意识地又打开三瓶酒,喝了个净光。凌子风只好口头表示认输,帕蒂怎肯依?硬逼着凌子风也喝了三瓶。

再看帕蒂,已是满面绯红、眼光迷离,口齿不清,身子摇摆不稳。

待其再要拿酒,却被凌子风强行制止,并受威格斯之托扶其到卧室休息。

到得一客房,帕蒂不依不饶道:“你为啥不愿再比下去,是不是自己认输?”

凌子风不欲和其作口舌之争,顺口道:“小姐海量,凌某自愧不如,甘愿认输。”

“ 那好,下面你就要老实回答我提的问题,可不许撒谎!”

帕蒂居然没有忘记刚才的赌约。

凌子风望着醉眼朦胧的帕蒂,不置可否,最终潜意识的点了点头。

“据说你有无数的红颜知己,且亲密无间,是这样吗?”

“大概是吧!”

“你有逼迫她们发生关系吗?”

“没有,我们是君子之交,纯洁无比!”

“照你这么说,你是坦坦荡荡的君子了,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很抱歉,信不信由你,我不想和你探讨这个问题!”凌子风显得有点不满道。

“怎么?心虚了?为啥要回避这个问题?要么是你无德,要么她们都是卑鄙下贱之人!”帕蒂竟毫不客气的嘲讽道。

凌子风鄙视了她一眼,鼻子冷哼一声,愠怒道:“请不要侮辱别人,也不要自视清高,在我眼里,你一点也不比她们高明。”

这一下,彻底把帕蒂给激怒了,只见她杏眼一瞪,怒道:“你什么意思,难道我连她们也不如吗?”

凌子风恨其无礼,不客气道:“别以为你自恃有贵族身份就了不起,其实,若论身份地位、事业、和才貌,你恐怕前八也未必排得上。”

“你这是有意抬高她们,粉饰自己,我才不信他们都有那么好,反正我是打死也不会嫁于你这号人的!”

帕蒂显得尤为激动,声音突然提高了八度。

凌子风见其生气的样子,觉得可笑,遂忙岔话道:“好了,好了!咱俩不做这无谓之争,你好休息,我也该走了!”

谁知,帕蒂听了这话,突然变得醉酒一般,伸手抓住了凌子风的右手, 呵斥道:“你快服侍我睡觉。”

凌子风猜不透她是真醉还是假醉,但被她死死拉住又挣脱不开,只得将其抱到床上。

待要强行掰开她的手离去,怎奈她的两手死死的扣在一起,松不开分毫。

这时,又听帕蒂喃喃道:“快帮我脱去衣服,热躁难受的很。”

凌子风心想:她喝酒多,说的也许是实话,为了不被其纠缠,还是赶快让她休息的好。于是忙用左手伸指点了她的昏睡穴,然后帮她脱去了衣服,盖好被子方才离去。

第二日凌晨,帕蒂折身起床,来到大厅,对凌子风冷冷道:“好一个伪君子,昨晚趁我醉酒,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凌子风不卑不亢,反唇相讥道:“我倒没做什么,只是服侍你睡下。可要离去时,却被有些人硬拉住不放,大有冒犯我,猥亵我之意……”。

帕蒂听了,脸臊的通红,笑骂道:“别臭美了,自作多情,谁会去非礼你呢!不过我觉得你这人,最善于伪装,太有心机,更是小人作为!”

凌子风也不言语,冲帕蒂诡秘一笑,扮个鬼脸。

威格斯、巴雷父子见状,都用异样的目光看向他,凌子风尴尬的笑了笑,言道:“大家别误会,我们之间什么也没做,她只是醉酒,非拉住不让我走,我只好点了她的昏睡穴才得以脱身。”

巴雷父子听凌子风如此说,知道他是心胸坦荡、光明磊落之人,所言必定不假,于是脸上立即露出了赞许的目光。

而威格斯却对凌子风神秘兮兮道:“凌先生,倘若你没有结婚,而帕蒂又喜欢你,那该多好啊!”

话音刚落,帕蒂怨声道:“爷爷,你说什么呢,我可不会学萝拉姐姐做这等傻子。不过,他通过我的考验,算得上一个正人君子,说明我为他付出的一切是值得的。”

“既如此,咱们饭后准备一下,我已通知出去,拟于下午2点在巴黎佳士得拍卖行,专场对中国古玩藏品做一无偿捐赠和拍卖仪式,希望凌先生能准时到场接受捐赠。”

凌子风听了,知道帕蒂为此是颇费一番心血,内心甚是感动。

想起当年,八国联军入侵,这些中华古文物受到劫掠,有上千万件瑰宝从此遗失海外,值得一提的是,法国枫丹白露宫,是目前海外中国文物数量最多的一个。

这里的名人字画、玉器、瓷器、雕像等文物都超过了3万件,而且基本都是法军从圆明园掠去的。

问题是还有大部分都掌握在私人手里,他们还特别喜欢靠这些文物套现,套现的最好办法就是公开拍卖,而每一次的拍卖,都揪着无数中国人的心。

尽管我们国家都严重抗议这种行为,但依旧无法阻止他们私自拍卖我们的文物。

无论文物本身,还是对我们这个国家,都是巨大的侮辱。可要想要回这些文物,就必须证明文物是非法进口的,这需要大量的佐证,根本无法完成。

再说,我们加入的这4个国际公约,欧美国家自知理亏,却不愿加入。所以目前我们只有追索权,没有要回的权利。

看来,一场文物浩劫,只能让国人有机会慢慢集聚过去的荣光。现在经帕蒂一番动员和活动,居然有一部分人情愿捐赠本属国人的文物,凌子风自是求之不得,特意向帕蒂表示了感谢。

下午2时,凌子风同帕蒂及威格斯和巴雷父子一行来到了佳士得拍卖行。

大家入座后,凌子风扫视全场,见与会者大多都是中老年人为主。只见主持人戴卫斯走上台前来开口道:“各位嘉宾,大家好!今天我受古玩协会会长帕蒂小姐的嘱托,很荣幸召开并主持今天这个盛会。”

“其目的一是以个人名义向凌子风先生自愿捐赠属于中国的部分人物,以了威格斯老先生的感激之情和心愿,二是借机再拍卖一些中国文物,希望大家能积极参与竞拍。”言罢,凌子风带头鼓起了掌声。

接着步入正题,戴维斯继续道:“下面有请凌先生和帕蒂小姐上台接受大家的馈赠,当然这些东西凌先生完全有支配的权力。”

凌子风和帕蒂上台后,戴维斯念到:“第一名,由来自意大利的夏洛克先生向凌先生赠与,来自中国故宫,据说是慈禧当年戴过的星月菩提一串……第二名是,英国的杰森先生,向凌先生无偿赠予来自清宫公主佩戴过的小叶紫檀手串一个……第三名是奥地利的弗兰茨献上清·铜鎏金皇贵妃珊瑚项圈一副。”

“第四名是德国的戈培尔捐献正宗的和田玉手镯一只。第五名是法国的狄奥献上金如意一个……第六名是美国的威廉献上当年甄嬛戴过的点翠一顶……”

戴维斯一口气念了12个人的名字,凌子风也不客气,接过赠品后,友好的和每个人握手言谢。

至此无偿赠送算是告一段落。

凌子风脸上并未现出过分的惊喜,反而从面无表情的脸上还能捕捉到一丝不满。

凌子风的确暗中生气,因为他发现赠品没有太大的艺术价值,他们好像商量好的,几乎都是女用饰品,凌子风感到了来自对方的挑衅和嘲讽,一种被侮辱的感觉油然而生。他虽然恼怒,但还是压住火气,表现的淡定而从容。

这时,突然从外面走进来五女三男,都是清一色黑色劲装,眼戴墨镜,真是男俊女靓,精神无比。

巴雷细视之,只见他们分别是英国的艾伯特、黛妮,法国的安德烈和卢西亚,德国的阿道夫和海伦,俄罗斯的谢廖莎、科西嘉岛的黑手党魁爱丽丝。

原来,帕蒂两天前就已经把本次的活动信息对外公布,大家得知原委后遂暗中相约,纷纷来此为凌子风捧场,且故意迟到一会儿。

凌子风见之,自是无比欢喜,虽没搭话,却互相用眼神示意。

待她们坐定,他心中已有了计较,遂马上给他们群发了一条信息:开拍后,拜托各位对每一件物品务必竞拍到手!切!

众人阅后,几乎回了同样的字眼:遵令!

戴维斯介绍道:“这几位嘉宾来自不同的国家,虽入场晚,但都提前登记在册,且都具备竞拍的资格。下面我要展示的是狄奥先生珍藏品,名曰:兮甲盘,它是中国西周的青铜器,高117厘米,口直径47cm。敝口浅腹,窄沿方唇,内底微向下凹,内底铸铭文133字。”

戴维斯说完,将实物空中举了举,然后放在了平台上。

他又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才激动道:“现在开始,起拍价二千万欧元。”

“二千五”

“三千万”

“三千八”

“四千五”

随着“四千五一次,四千五二次,四千五三次”,鼓槌落下,最后十六号举牌人爱丽丝拍得。

接下来,戴维斯拿出了杰森的藏品──《女史箴图》。

它是中国东晋顾恺之创作的绢本绘画作品。现存有唐代摹本,原有12段,因年代久远,现存仅剩9段,收藏于大英博物馆。

而拿出的恰好是丢失的三段,价值更是连城。大英博物馆曾数次登门求购,更是掏出了3000万欧元的天价,但未能谈成。

现在的起拍价却是直接提到了4千万欧元。

随着开拍声落,现场进入了激烈的竞争。

“四千二百万”

“四千五百万”

“四千八百万”

“五千二百万”

“五千五百万”

“五千八百万”

至此,不再有人举牌。戴维斯开始有节奏的喊道:“五千八百万一次,五千八百万两次,五千八百万三次”

“咚”的一声,鼓槌落下,最后由12号海伦购得。接下来是高潮迭起,分别是18号卢西亚竞得威廉的藏品双羊尊。

他是我国青铜器时代的代表作品,铸造于公元前1210年──公元前1220年。最后以6200万欧元拍得。

14号艾伯特以3900万欧元拍得弗兰茨的藏品虎食人卤,它是商代晚期的青铜器珍品,作为礼器,它是贵族身份的象征。

11号黛妮以6500万欧元竞得良渚玉琮一个。

因其具有精美绝伦的纹饰和重要的历史价值,自古就被嗜玉者所追捧。

造型一般为外方内圆,代表着“天圆地方”。

13号安德烈以6200万欧元拍得元青花瓷瓶一只。

17号谢廖莎以2900万欧元拍得辽代·彩绘木雕水月观音菩萨像一尊。

最后马丁以8900万欧元的最高价从狄奥手中得王羲之的不世之作《帝王帖》。

随着主持人宣布拍卖会到此结束,全场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特别是宝物持有者,对今天的竞价非常满意,完全出乎他们的意料。

他们自发的走上台相互拥抱,欢呼雀跃。

这时帕蒂低声道:“凌先生,今天我是特意为你搭建的平台,据说你并不差钱,可为啥你不参与竞拍呢?”

凌子风恍若不闻,嘴角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待场上气氛平静下去,凌子风突然站起对台上人言道:“诸位今天大多都是从祖辈留下的宝物中发了一笔横财,我想问一下,人生当中是身体健康重要,还是金钱重要?”

大家相互看了一眼,几乎同声道:“当然是健康重要!”

凌子风清了清嗓子,神色淡定微笑道:“凌某不才,略懂中国的岐黄之术,我看大家都是50岁以上的老年人,身体或多或少都有问题,单从气色上看,我就能指出你们的病症所在,大家若不介意,我就给指出一二若何?”

狄奥冷笑两声道:“凌先生,你们的中医术怎么可以和我们的西医术相比?我们只信科学,就不要危言耸听,故弄玄虚!”

凌子风也不生气,接话道:“是吗,我看狄奥先生的病很重,只是没引起你的重视罢了。再说,此病你就是做ct或磁共振等一系列化验也查不出。”

“我问你平常你脐下的气海穴处是不是常常隐隐作痛?凌子风和其握手时,已感有异,又故意趁机封其穴道,为此时打下了伏笔。这说明气血不畅,特别是呼吸时,肋间还疼的厉害,如若不信,你可试试!”

狄奥听了,微吃一惊,笑道:“凌先生果然厉害,确有其事,但绝对没有你说的厉害!”

边说边试着吸气。谁知一吸之下,大吃一惊,跟着脸色苍白,牙关咬紧,手捂小腹,俄尔额头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随即口吃道:“哎呀,吸不上气……疼得厉害,凌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凌子风见状,取出了几枚银针,煞有介事道:“先生勿慌!我给你针灸一下,保证立竿见影,症状全消。”

说罢,不由分说,将几枚银针隔衣插向了他的腹部。继而道:“先生不妨再运气试试。”

狄奥依言吸气试试,果然再无滞碍,浑身通泰无比。不由惊呼道:“咦?太神奇了!居然没事了!”

这时,场上人都不由“啧啧”的发出了赞叹声。

凌子风随即收起银针,缓缓道:“狄奥先生也不要过于乐观,此病若想根治,还需进一步治疗,方可无虞。”

狄奥听了,关乎自己的生命,岂可错过良机?忙不迭道:“务望先生施以妙手,我将感激不尽!”

谁知凌子风表情冷淡,漠然道:“不好意思,狄奥先生,此治疗法,对医者来讲,很是耗费心血,伤人身体,所以诊金未免有点贵了!”

狄奥是不差钱的主,听了哈哈笑道:“我以为是啥苛刻的条件,金钱不是问题,凌先生尽管开价。”

凌子风思忖片刻,言情:“那好吧!看在帕蒂小姐的份上,就收一亿欧元吧!”

此言一出,全场一片哗然,狄奥饶是富翁身子也不由微微一颤:“什么?你说是一亿欧元?”

“对,言无二价,”凌子风冷冷道。

“那你能保证痊愈,不复发吗?”狄奥疑问道。

“这你放心,有维格斯和巴雷先生可以做保!”

维格斯和巴雷听凌子风如此说,急忙站起,大声附和,并表示愿承担一切责任。

威格斯和巴雷是何等人也?都是显赫的名门望族,贵族后裔,既然两人都极力做保,都再无顾虑。

威格斯为了让人信服,特意把自己当年患病和诊治的经过绘声绘色地讲述了一遍。

接着马丁把自己偏瘫后被凌子风全力给予治好的事表述一番。

这些人好似在听别人讲天方夜谭的故事,纷纷道:“世上竟有这等医术,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这时一人突然从场中站起,一瘸一拐的走上台,大声道:“我是来自德国的卢卡,前些日患脑瘤,得了轻度偏瘫,不但头疼、恶心,行走还极是不便。凌先生若能给予治好,本人情愿把祖上留下来的两件中国珍贵文物,无偿奉给先生。”

说完还把随身带的脑部拍片取出递给了凌子风。凌子风拿起仔细视之,竟是在小脑三角区长了一个微小的胶质瘤,其实就是动脉血管上的一个栓塞,这对于脑血管疾病来说算是轻微的了,但危险性极大,一旦爆裂,还是会危及生命的。

即使手术,并发性也很多,风险极大。好在凌子风以前治好过数例此病,有着丰富的经验,而且先前和今日做比难度不知要高多少倍。

凌子风还过片子,心中已有计较,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对卢卡温声道:“好吧,既然先生信得过我,凌某保证片刻后让你恢复完好。”

然后朝黛妮和海伦招了招手,道:“一会儿,你俩负责帮我扶好卢卡,保持身体一动不动,另外医治期间,还要保证任何人不得靠近我和妨碍我。”

听闻此言,谢廖莎、卢西亚和爱丽丝竟主动上前,围在了凌子风周围,凌子风对她们点头示意,表示感谢。

遂放心的出指如风,先是封闭了卢卡身上的几处要穴,使之不能动弹,然后取出身上的特质银针对准其小脑部位扎了下去。

想当初给马丁治疗右腿偏瘫时,采用的是针灸和推拿,前后费时一周,方才治愈。

而给威格斯治疗脑血栓时,先是用特制银针把血栓碎化成粥样微颗粒,再利用真气助血液流通而过,算是大功告成。

而现在凌子风的功力已非昔比,不但内力超强,而且已能运用自如,以气御针。

兼之他把银针做了改制,在超强的内力作用下,针头可任意弯曲,勾取栓塞的胶质肉,从而直接带出,如此操作,既省时省力,立竿见影,犹若微创手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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