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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祸起萧墙血伴泪 谁知侠士一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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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无法相信她难道能轻言放弃?”黄卓君迷惑中充满了不解。

“当然不是,她曾试图说明我的爱人和我分手,甚至不惜利用自己强大的金融帝国给予我爱人经济上的巨额赔偿,但最终未能成功。

她是一个心高气傲自尊心极强的女孩,不但才貌出众,而且富有主见。

也许她最终有了清醒的认识,才会做出正确的选择,以至黯然离去后,至今未曾联系。”

陈依棠心中戚戚然道:“子风哥,你错了,你们历经生死与共,她对你已产生了刻骨铭心的爱,根本忘不掉这一切。

也许她需要时间做沉重地思考,或者通过离别来折磨自己,以检测她对你爱的程度,亦或者在等待你找她并给予一郑重的承诺,总之,女人那点可怜的虚荣心往往会害得自己神思恍惚,心灵伤痕累累……”

凌子风听了陈依棠一番论述,似有所悟,投之于赞许的目光。

他抬手看了下表,已是午夜四更,趁机说道:“时间不早了,大家也该休息了,你们把我身上弄的湿津津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我先去冲个澡。”

余下三人却是感慨万分,毫无一点睡意。

林芸一本正经的对陈依棠道:“妹子,听说凌兄弟并不希望你打击中药业集团,对吗?”

“是啊,我也不知凌大哥为何非要阻止我,这的确让我很为难。可此事是我爷爷下的死命令,谁也无法做主。”陈依棠显得很无奈。

林芸继续道:“凌兄弟这样做,自有他的道理。如果有一天,为了公司大计,他和你爷爷的决策相左,亦或者发生了正面冲突,形成了对立面,而你又不得不作出选择,不知妹子会站在何方?”

陈依棠见如此说,迟疑道:“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吧?!”

林芸再次提醒道:“我是说如果,譬如天霸集团现在的决策行动,他是极力反对的,希望你能认真考虑,妥善对待处理,以免发生不愉快的事情。”

陈依棠听的一头雾水,不知林芸为何会反复强调此事,只得敷衍道:“放心,凌大哥一定会体谅并支持我的工作,又怎么会和我唱对台戏呢?”

这时,凌子风已冲完澡,另寻了一间房,生怕几人再闹腾,就反锁了卧室门,独自歇息了。

陈依棠见状只得催促二人并安排了房间让各自安歇。

话说黄卓君躺下后,怎么也睡不着觉,就悄悄溜进了陈依棠的房间,苦求道:“好姐姐,既然你不去陪子风哥,不如可怜可怜我,就让我去好了,小妹将永记姐姐的大恩大德!”

陈依棠笑了笑,揶揄道:“你去啊,又没人拦你。”

黄卓君再次乞求道:“姐姐,你是知道的,他反锁了门,我怎么能进得去?姐姐是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请行行好,把他房间门的钥匙交给我吧。”

陈依棠严肃道:“我俩毕竟世家子女,还是矜持点好,不能轻贱自己,否则惹得他耻笑,是看不起咱们的。”

黄卓君满不在乎道:“凌大哥纵横江湖,狂放不羁,自有美女相伴,风流潇洒,更何况我俩立誓都要成为他的女人,何故还要让他一人独卧空房?也许他正笑咱俩是不解风情的大傻瓜呢?”

陈依棠听了虽觉有几分道理,但还是吃不准哪对哪错,于是神情凝重再次对黄卓君道:“妹子,按咱俩的身份地位,最起码也要嫁个门当户对的豪门子弟,可我们现在跟着凌大哥又算得了什么?在旧社会就是姨太太,现在更难听,统称“小三”,你要一味坚持,就要做好思想准备,承受来自世俗的偏见和心理压力。”

黄卓君听了却笑着反问道:“陈姐姐,你又是作何打算的?”

陈依棠听后一愣,接着回答道:“我和你不同,我已经成为了他的女人,而且此生心里再也容不下别人,相信他对我自有安排。”

黄卓君“咯咯”笑道:“这就对了嘛,我俩虽无夫妻之实,但我仰慕他的风采,看得出凌大哥也挺喜欢我的,所以,我才不管他人说什么,只要凌大哥我俩心意相通,彼此欣赏就行。”

陈依棠知道黄卓君是个敢恨敢爱之人,这方面是自愧不如她的,但要把钥匙交给她,内心又不情愿,很是纠结,可黄卓君催逼的紧,无奈之余,只得找出钥匙交到了她的手上。

且说黄卓君来到凌子风卧室门口,用钥匙轻轻开启房门,悄悄潜入后又随手反锁好,这才漫步到榻前脱去衣服又小心翼翼上床仰卧在凌子风身侧。

凌子风也是饮酒过高,兼之一天未曾合眼,所以沾床即睡,很快响起鼾声。

朦胧中凌子风感觉似乎有人在亲吻自己,并发出了“哼咛”的声音。

他突觉“声音有变,于是忙拉灯视之,不觉大吃一惊:“怎么是你?”

黄卓君娇羞万状,脸红道:“你以为是依棠姐,对吗?”

凌子风懊悔道:“唉!黄小姐,请自重,千万不可自污清白!”

继而又苦笑道:“我什么都给不了你,包括名分。”

“要那些有何用?只要你喜欢我,这就足够了。”黄卓君柔声细语脸上充满了幸福的笑意。

凌子风见其天真无邪,娇媚可爱,又潜意识瞟向她的胴体。但见晶莹剔透、浑若粉雕玉琢一般,忍不住“啧啧”赞道:”好美!黄小姐,先把感情放一放,待你毕业后,再谈此事,好吗?”他急欲摆脱当前的窘境。

黄卓君无限怅惘道:”凌大哥,我非是轻贱自己要如此,实乃害怕相别之后,再会无期!我想提前把最神圣的初吻和初夜献给你!”言罢,根本不等凌子风同意与否,竟俯身抱住吻在了一块……

话说凌子风住在陈家别墅,如同温柔乡里,终日有三大美女做陪,真是不亦乐乎。

凌子风和黄卓君、陈依棠三人俨若新婚夫妇,恩爱有加、如胶似漆。

这日,陈依棠接到爷爷的电话通知,言说受各董事成员的强烈要求,今日将齐至陈家别墅举行特别会议。

她忙吩咐手下对会议室进行一番清洁整理,然后等候大家的光临。

不一会儿,马致轩、楚雄、黄修远、李超、吴永和社会上具有一定股权的几位人士相继来到,直到离约定开会的时间尚有5分钟,陈天霸父子在陈克统的陪同下才姗姗来迟,从容登场。

刚入座,陈天霸就从首席上扫了大家一眼,带着几分不悦道:“今日受诸君建议,提前召开董事会议。请问,谁能告诉我,今天所议主题何事?”

话音刚落,楚雄已站起直言道:“本人为一倡导者,恕我直言,前期陈浩南叔叔当执行总裁时,不知是受了谁的怂恿和蛊惑,觊觎中州药业RShR的配方,并授意陈建京公子对中州药业高管采取恫吓暗杀,意图威慑对方,使之屈服,以达到兼并收购的目的。

谁知强中自有强中手,中原秦家非但没有屈服,反而奋起反击,一次次粉碎了陈建京等人的阴谋。

为此,陈公子不但丢了性命,还让公司损失了几十亿元,陈老爷子,我说的是否属实?”

陈浩南闻言,阴沉着脸道:“小楚说的基本属实,只是此事全由犬子一人作为,并非公司决策,至今我也不明白其中缘由,犬子为何会狂热激进的对中州药业采取那样的行动。”

楚雄冷笑道:“你作为总裁竟不知此事,未免也太可笑,他动用巨额资金扰乱中州药业股市行情,又高价雇佣超级杀手,结果都遭惨败,如此丧心病狂的举措,难道陈总裁竟会一无所知?可据我调查,此事完全有陈克统策划,陈建京执行而已!”

陈浩南冷汗涔涔,一时无语。陈克统急辩道:”是又怎样?一切还不是为了公司的壮大和发展?你们只知道分享利益,何曾为公司出谋划策,有过贡献?“

楚雄接着道:“这且不说,自陈依棠接任执行总裁后,非但不吸取教训,引以为戒,调整对策,反而变本加厉对中州药业采取了更疯狂的报复措施。

由于不良竞争,双方都付出了沉重的代价,致使中州药业旗下两家公司停业,而天霸集团的利润也出现了大滑坡现象。

即使这样了,公司上下却还在严格执行总裁的命令,那就是要不惜一切代价,直至把中州药业搞垮为止,陈老爷子,我说的对吗?”

不待陈天霸说,陈克统又语带讥讽插话道:“哼!还敢指责老爷子!别忘了,公司的根本可是我们陈家的家族企业,你们虽然持有一定公司股份,但若想干预董事长和总裁的决定,份量还远远不够。”

楚雄心中生气,再次不屑的冷笑道:“陈老爷子也这样认为吗?”

陈霸天知道楚雄等人来者不善,异常镇定的说道:“楚公子,不如开门见山说说你们的来意吧。”

楚雄知道早晚得撕破脸,索性不客气道:“陈老爷子,实话告诉你,按照股份上市有限公司的规定,众位董事有权召开股董会议并举手表决罢免原董事长,从而选举产生新的董事长。”

陈天霸知道楚雄等人是有备而来,于是用冷静的目光瞪视着他,反问道:“敢问楚公子将提名何人?”

楚雄微笑了笑道:“自然是青年才俊、能力超群,可带领天霸集团走向辉煌的凌子风先生。”

话音甫落,陈氏家人都惊得目瞪口呆,均想:凌子风又不是董事,何时有资格能参与竞选董事了?

这时,黄修远见多人疑惑不解,于是站起来说道:“有一事要告诉大家就在近日,马致轩先生、林芳小姐、楚大公子及我本人各代表本家无偿向凌子风先生转赠了天霸集团百分之三的股份,再加上我妹子硬要赠与凌先生天霸集团百分之五的股份,这样算下来凌先生已拥有天霸集团百分之十七的股份,你们说公司除了老爷子外,他是不是成为了最大的股东?大家还会以为凌先生没有资格吗?”

其它几个股东见五大世家居然有四大世家在全力支持凌子风这个新股东,自知其人来头不小,于是见风使舵,纷纷附和赞成楚雄和黄修远的主张。

这下好了,还没进入正规的投票表决程序阶段,情况已然明朗,陈天霸已成了孤家寡人。

随着掌声响起,凌子风在黄卓君的陪同下,昂首挺胸,健步入场。

马致轩夫妇急忙起身相迎,并对大家做了简单介绍。

接着,马致轩宣布撤销和罢免陈天霸的董事长重新选举新的董事长的动议。大家按照程序,只好重新逐一表决一番。结果是陈天霸的董事长一职被顺利罢免,而凌子风自然是如大家所愿,高票当选。

凌子风望着一脸惊愕的陈依棠无奈的苦笑了笑。

然后冲大家一抱拳说道:“承蒙大家的厚爱、支持、和信任,选举我为天霸集团新的董事长。

在下自感德薄才浅,惶恐之极,不过我定当竭诚为公司服务,使企业不断创造奇迹走向辉煌。”

黄卓君带头鼓起了热烈的掌声。

陈天霸见状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冷冷道:“很好,很好!祝贺凌先生高升,”然后带领陈浩南和陈克统二人悻悻然而去。

余下众人除陈依棠外皆上来道贺,凌子风免不了客气一番。

半小时后,他转眼看去,只见陈依棠神情戚然,步履踉跄的向外走去,忙道:“各位珍重,今日我就不陪你们了。陈小姐一定产生了误会,待我跟去解释一下。”说罢,跟随陈小姐来到了卧室。

陈依棠没好气道:“你跟来干什么?一切随你愿了吧?凌董事长好大面子,竟能让京城四大家无偿转赠给您12%的股份,这还不说黄小姐馈赠给你的5%股份,你敢说这一切不是你们提前谋划好的吗?我已经和你都那样了,有啥事不能说,为啥还要把我瞒得死死的?致使我爷爷爸爸颜面扫地,你让我如何面对,情何以堪?”说罢,流下了两行清泪。

凌子风上前将其揽在怀里,抚摸住她的头发,轻声道:“依棠,的确是我做的不好,让陈家失了面子,惹你十分的伤心,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真的有苦衷,相信很快你就会明白真相,当然这一切也是为了陈家好。”

陈依棠刚想质问,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妈妈谭月华打来的,言说老爷子正在家大发雷霆,想让陈依棠回去老宅劝说一下。

陈依棠只好擦干眼泪,带几名保镖向停车处走去。

凌子风待要跟随,却被陈依棠冷言拒绝道:“他们主要是生你的气,你以为跟着合适吗?”

凌子风遭了白眼,讨个没趣,只好驻足,眼看着陈依棠开车而去,自己又放心不下,只好搭个的远远的尾随其后。

将及秦府门口,凌子风令司机停车,亲眼看着陈小姐安全的进了府门。

他正准备返回,只见陈克统送一陌生男子出了大门,然后附耳叮嘱一阵,继而脸上露出一丝狞笑。

待陌生男子坐上门前的小车,凌子风忙吩咐司机跟上。

车子在某高校化学实验楼前停下,陌生人看左右无人方轻敲几下,房门刚打开一个缝,陌生男就急忙闪身挤了进去。

片刻后,凌子风轻易打开门锁溜进了室内。

房屋很深,凌子风蹑手蹑脚透过一排药架,看见在里间一个小屋内陌生男正和一人在神秘的窃窃私语着什么。

他隐约听到了氰化钾的字眼,果不其然,对方在标有KcN〈氰化钾〉的小瓶内倒出了些许白色的结晶状粉末,用一片纸包好交到了陌生男手里,然后陌生男从包中掏出几沓百元票子交到了对方的手里。

当然这一切都被凌子风清晰的给录制了下来。凌子风见此件事了,急忙悄悄退出在电梯口等候。

不大一会儿,陌生男鬼鬼祟祟的走了出来,凌子风重重地在其肩头拍了一下,笑道:“朋友,借一步说话,”然后不由分说,将其一把提起,像拎小鸡似的带到了人工步梯的拐弯处。

陌生男顿觉浑身乏力,“咚”的一声被扔在了地上。

凌子风燃上一支烟笑问道:“事办妥了吧?”

陌生男惊恐万状,结巴道:“什 什么意思,我……我不懂。”

凌子风继续道:“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希望你能把事情交代清楚,否则,谋杀的罪名足够你在牢里住一辈子。”

陌生男听了,额头直冒冷汗,强装镇定,也不吱声,企图侥幸蒙混过关。

凌子风知道时间紧,也不想绕弯子,索性拿出证件在他面前晃了晃,又打开视频让他看了看。

只吓得陌生男浑身哆嗦,“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叩头道:“长官饶命,这都是陈克统的主意,他给了我30万让我马上给他搞一点氰化钾,说是要毒死天霸集团新任董事长凌子风,并嫁祸于陈天霸一家人,从而达到霸占企业集团的目的。”

“你想立功赎罪吗?”凌子风厉声喝道。

“想,想,请听长官吩咐!” 陌生男磕头如捣蒜,忙不迭道。

于是凌子风附耳对其如此这般的吩咐一通。

接下来,二人下楼来到超市,买了些许白糖,用纸包了很微少的一丁点〈也算白色结晶状〉,然后和氰化钾对调了包。话说凌子风在街口闲逛,不大一会儿就接到了陈依棠的电话,说是让其务必到老宅院一趟。

原来是老爷子经过陈依棠和陈克统的劝说,思想终于想开,也不再生气,摆上了一桌丰盛的筵席,希望能和凌子风冰释前嫌,同时祝贺凌子风荣升董事长一职。

凌子风闻听,已知其理,暗自冷笑两声就打车去了陈府。

陈克统早在门口迎接,到得府内大厅,他对凌子风恭维有加,显得极是热情。

这时,陈天霸摆出一副绅士的姿态,大度的朝凌子风招了招手,让其坐在宴席的首位,然后谦恭道:“凌先生青年才俊,能力超群,荣当公司董事长一职,实乃众望所归。相信在你的领导下,公司同仁能勠力同心,事业蒸蒸日上,赢得业界翘楚。”

言讫,朝陈依棠丢了个眼色。

陈依棠见势急忙端起爷爷特意斟上的一杯白酒,递到凌子风面前,恭声道:“凌大哥,不,凌董事长,我代表陈家祝恭你荣当天霸集团董事长一职,希望我们能和谐相处,亲如一家!”

凌子风不疑有它,接过酒杯,朝陈依棠温情的笑了笑,然后一饮而尽。

白酒滑过喉咙凌子风感到了一股甜丝丝的味道,已明其理,于是嘴巴艰难的抽搐了几下,瞬间口吐白沫,鼻中渗血〈这是他提前备好的红药水〉,目露哀怨之光,手指陈依棠吃力的迸出两个字:“棠妹……!”

接着垂下了头颅,显然已是气绝而亡。

陈依棠大惊,忙俯身抱住凌子风不停的摇晃,痛苦道:“夫君,醒来,夫君,醒来!”

任其呼天抢地,凌子风毫无反应,一如死人。

一旁的谭月华奔上前,抬手“啪啪”给了女儿两记耳光,怒喝道:“混账东西,你给他喝了什么?”

然后用怨恨的目光逼视着陈依棠厉声道:“当初你求我把他交给你,你就是这般对待他的吗?早知如此,倒不如让我带他远走高飞,离开这是非之地。”

大家听的目瞪口呆,不知所云。

只有陈依棠内心清楚,妈妈对凌子风用情至深。

陈依棠擦干了眼泪,把凌子风交给了妈妈,强压心头的怒火,趋步上前,用怨毒的目光逼视住陈天霸,恨声道:“爷爷,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

陈天霸茫然无措,自言自语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

突然转头朝陈克统愕然变色道:“你不是说那是致幻药,可让人吐露真情吗?怎么一下子变成了毒药?”

陈克统狡诈的“嘿嘿”笑了笑:“我可没说过那样的话,你分明是由嫉生恨,故意毒死了新任董事长。”

陈天霸闻言,脸气的变成了猪肝色,怒骂道:“小兔崽子,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原来这一切都是你设的局。”

陈克统终于撕下伪装,露出了狰狞的面目,狂笑道:“老爷子说的没错,这一切确实是我设的局,而且还不止一个。

当初陈建京和中原秦家做对,也是我怂恿和暗中支持的,当然中州药业新药RShR的研制成功信息也是我故意透露给老爷子的。

老爷子你可是雄心不已、贪得无厌之人,你当然很觊觎RShR的配方,所以你就授予陈建京特权,负责处理此事,并叮嘱其要不惜一切代价将中州药业兼并而占为己有。

谁知陈建京为了显示自己的才干,竟胆大妄为,一切无所不用其极。

他不但勾结日本浪人武士,还动用黑社会组织,甚至外籍武装力量,以致弄出人命,震动了中央高层,才最终落了个全军覆灭的下场。

我本以为这下我可有了出头之日,能够接管公司实权而大干一番。谁知老爷子急召陈依棠这个黄毛丫头回国,让其担任了天霸集团执行总裁之职。

这使我这个南开大学的高材生,而且还有着数年工作经历的人情何以堪?难道本为家族企业的天霸集团,宁肯让一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当家,也不肯让陈氏二门的人做主吗?我实在心有不甘,我要伺机而动。

机会终于来了,老爷子为了报失孙之痛,竟错误的做出了重大决策:要不惜一切代价打压中州药业,直至其破产倒闭为止。

而可笑的是陈依棠竟愚蠢的当面发誓,不打折扣的完全执行老爷子的命令。

我本来想利用陈家和中原秦家的矛盾,好浑水摸鱼派江湖刺客,暗中下手除掉依棠,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半路杀出个凌子风,使计划落空,一切成为了泡影。

但凌子风的神奇出现让我对其产生了极大的怀疑,于是我派出了几路人马暗中调查他的来历,可是一无所获,看不出一点破绽。

正当我一筹莫展之时,陈依棠的一项决定提醒了我,她说遵从凌子风的建议,暂缓对中州药业的打压行动。

我当时就纳闷,凌子风若和中州药业没有关系,他何必要极力去维护中州药业呢?于是调查的中心很快放在了中州药业身上。

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秦芳只是中州药业的暂代理执行总裁,而真正幕后者凌子风才是名副其实的执行总裁。”

陈克统说到这里,众人一脸狐疑倒吸了一口凉气。

陈克统继续道:“这些资料老爷子已经看过,我现在可以让你们见证一下。”

说着打开了手提电脑,里面多次出现了凌子风和秦芳在一起的亲昵画面。

这次陈浩南、谭月华、陈依棠也是深信不疑,他们想不到陈克统从哪会搞来这么多照片。

陈克统不无得意道:“这样你们总该想到我所言非虚吧?凌子风就是潜伏在我们身边的头号敌人,他分明用心良苦,要置天霸集团于死地而后快。

可是他蒙蔽了你们的眼睛,老爷子竟安排他做了依棠的助理兼保镖,让人不可思议的是依棠竟天真的爱上了凌子风,如此下去,要不了多久,陈氏家族企业就要易姓,拱手让于别人。

我作为陈氏家族的一份子,自不敢眼睁睁的看着天霸集团走向毁灭,我要力挽狂澜,大义灭亲做公司真正的主人。”

陈克统的一通表白,彻底暴露出了个人的险恶用心,同时也让人看清了他的庐山真面目。

此时的陈依棠已恢复了平静,不再悲伤,而是用鄙夷的眼光蔑视着陈克统,冷冷道:“你不愧是陈家的好儿郎,学会了同门相残,你这样做对得起列位祖宗吗?对得起爷爷对你的苦心栽培吗?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在公司总部大楼派人暗杀我也是你的杰作吧?”

面对一连串的质问,陈克统眼露阴鸷的凶光,厚颜无耻道:“公司大权有才者居之,方能兴旺久远,浩南伯父枉占总裁之位,能力平庸之极,而依棠年龄尚小,涉世未深,毫无一点社会经验,又怎能胜任公司总裁之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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