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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黄卓君索股事成 三公子礼赞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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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见两个女人对凌子风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关心之情,都甚为惊讶。楚雄言道:”凌兄弟,按说你对秦、陈两家恩重如山,特别是最近,你不光救了陈小姐的命,还医好了其父的病。倘若你想摆平此事,应该问题不大吧?”

凌子风叹道:“诸位有所不知,毕竟是由于我的介入,才导致了事情的败露,致使陈少京被捕入狱。且因性质恶劣,涉嫌命案,陈少京感到无望,他才会狱中自杀。为此,陈小姐曾在哥哥遗像前发下毒誓,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为其报仇雪恨,击垮陈家。而陈天霸更是霸道无比,思想顽固的很,竟全力支持,一定要置秦家于死地而后快。他们现在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倘若知道,怎能见容于我?”

大家一时彷徨无计,思无良策。许久,楚雄终于发出了爽朗的笑声。大家惊问其故,他才不紧不慢道:”大家忘了自己的身份,我们不光有自己的企业,同时也是天霸集团公司的股东。当年京城出现五大企业霸主的时候,为了避免出现恶性竞争和互相倾轧现象,各企业董事长提出召开了特别会议。约定五大企业之间要彼此拥有对方百分之十一的股份,这样就形成了一个利益共同体,同时也避免了将所有鸡蛋,同放一个篮里全部破碎的风险。”

楚雄说到这里,黄修远拍手叫道:“如此我们可立即行动,建议召开董事会议,然后暗中操作,使董事长易人,再任命新的执行总裁,这样陈家就不能发号施令,为所欲为。他们即使有心对付中原陈家,也无能为力了,此乃釜底抽薪之计!”马致轩夫妇连连称妙。

稍顷,楚雄挠头道:“让谁担任董事长呢?”

一旁的黄卓君突然道:“选凌大哥。”

黄修远难为情的笑了笑:“只可惜凌大哥还不是董事。”

楚雄凝思片刻,一拍大腿,说道:“这好办,咱们每人减持3%的股份,无偿赠送于凌大哥就是。”余人皆纷纷赞同。

这样算来,马致轩、林芸、黄修远、楚雄四家分别占有天霸集团百分之八的股份,而凌子风一人独占了百分之十二。

合起来总占百分之四十八。除去另三名董事李超、王刚、吴永各占百分之二外,余下的由陈天霸独占百分之三十八,陈克统占有百分之十二。

也就是说外人的股份全加起来方和陈家持平。

楚雄分析了一下形势,李超和吴永有把握争取,而王刚却是陈天霸的死党,双方刚好势均力敌。

黄卓君神秘兮兮的站起来说道:“再有一星期不是要在陈府开常例的董事茶话会吗?届时我和你们一块去就是。”众人不知她葫芦里卖的啥药,都一笑了之。

这时凌子风站起抱拳施礼道:“谢谢大家真诚的帮助,只是如此厚礼,凌某受不起,还望报个价来。”

楚雄站起哈哈笑道:“些许赠与算得了什么,不值一提。世上不知有多少豪门子弟欲巴结凌大哥而不可得,倘若凌大哥看得起楚某等人,勿要推辞,以后当作朋友就是。”

凌子风本是洒脱之人,见如此也不便再客气什么,只好再次双手一揖礼道:“既如此,恭敬不如从命。”

黄卓君见有礼相送,唯独自己没有,心里很不痛快,悻悻道:“凌大哥,初次见面,无礼相送,很是抱歉。不过待一星期后,我一定也送您一份大礼。”

黄修远忙插话道:“妹妹,在凌大哥面前不可妄言,你又能送什么,徒惹凌大哥笑话!”

黄卓君不服气的撇了撇嘴道:“到时你自然知道。”众人以为戏言都笑了笑。

接下来又是一番畅饮,直喝的各呈醉态,方才罢休。

马致轩已在酒店开了房间,奈凌子风不肯,说什么自己毕竟是专职保镖,有任务在身,若不是关了机,手机恐怕早被打爆了,所以早晚务必得回。

其它人自有保镖随从护送,凌子风坚持打的,可林芸不依不饶非得自己亲送,还不让保镖跟从。

凌子风见拗不过,只得上车。林芸驾驶宝马,飞快的离去。

此时已是三更,行人稀少,将至天霸集团总部,林芸将车开一僻静的空地停了下来。

她来到二排座位和凌子风紧紧挨着,埋怨道:“你来去匆匆,这么久了为啥不搭理我?”

“不是没时间嘛。”凌子风敷衍道。

“狡辩,你分明是怕见我。”林芸嗔怪道。

“我……我……”凌子风刚想找理由,嘴巴已被林芸的樱桃小口堵了个严严实实。

凌子风大惊,好不容易才把她推开。

谁知,林芸停止了动作,竟嘤嘤啜泣哭了起来,慌的凌子风忙劝慰道:“林小姐,非是我定要辜负你的情意,你和他人不同,毕竟是有夫之妇,何况还是我的弟兄,万一被他知道了……”

林芸听到这里,大声接话道:“知道了又能怎的?大不了离婚,我也能象其他姐妹一样变成自由之身。”

凌子风听了立刻吓得酒醒三分,苦求道:“我的姑奶奶,此事万万使不得,马兄弟可是我真正的朋友,倘如此,我岂非成了不仁不义之人,有何面自立于天地之间?”

林芸见其害怕的样子,破涕为笑道:“凡事我自有分寸,不但不会让别人知道,更不会在人前给你惹麻烦,丢面子,只是你要履行诺言。”

“什么诺言?”凌子风一头雾水。

“亲我,当初你可是答应我的,我每哭一次,你就好好亲我一回。”

凌子风突然想起了公园的事,红着脸道:“哄你逗你玩的话也能当真?”

“我不管,你是大英雄,说话就要算话。”林芸一副无赖的神情。

她见凌子风心神不定,似无抗拒之意,索性主动吻了上去。

凌子风宛如木雕一般,任由林芸吻个不止。

林芸见状,愈加放肆起来,一边吻一边手不自觉的伸进他的衣裳下贴身抚摸起来。

凌子风见其得寸进尺,生怕酒后乱性,再惹出事来,只得强行将其推开,脸色变得凝重而可怕。

他很快掏出一支烟点上,猛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淡淡道:“我们都该回去了。”

林芸在他脸上香了一口,柔声道:“亲爱的,我们什么也没有做,你不必内疚,你不过帮一个女人圆了一个梦。”说完,启动车子,眨眼就到了陈府门口。

凌子风和林芸道个别,径直向大门走去。

这时已是四更天气,凌子风和门外的众保镖轻声打过招呼,然后踅进门又蹑手蹑脚的摸向卧室,生怕惊扰别人。

刚进入卧室,就听到了轻微的啜泣声,借助柔和的灯光,只见陈依棠独坐床上,兀自未睡,脸上却是若梨花带雨,成了泪人。

凌子风心惊之下,忙上前问道:“陈总,好端端的你哭什么?”

陈依棠见是凌子风,心中一喜,眼中泛起一丝光彩,但很快恢复如初,怒道:“你不是偷偷走了吗?回来干嘛?”

凌子风故作一声长叹道:“今天你们给了我20亿,我本打算远走。可人到半路就突然后悔了,为啥把天下第一如花似玉的美女丢下呢?于是我暗骂自己是个白痴,就火急火燎的赶回要带你一起私奔。”

陈依棠听了不知是真是假,她虽智商高,但对人情世故却是一窍不通,不由又气又恨,笑骂道:“区区20亿算的了什么,再说,我已是你的人了,还怕没钱不成?我们好端端的为啥要私奔?即使爷爷不同意,到时我自有办法,决不负你。倒是你口口声声说我是天下第一美人,舍不得分离,全是违心话。我还以为你舍我而去,再也不回来了,害得人家哭了一个晚上。”

凌子风忙指天发誓道:“是我一时糊涂,该死!该死!但老婆你在我心中绝对是天下第一。”

陈依棠又疑问道:“那你为啥关机?”

凌子风只得撒谎道:“不瞒你说,我出去溜达的时候,碰见几位老乡非拉我喝酒,也许他们怕受打扰,就暗中把我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给关了,实在抱歉,我向你保证以后不再犯同样的错误。”

陈依棠听了,脸色这才缓和下来,抬手抚摸着凌子风的脸心疼道:“爷爷把你的脸打疼了吧?”

凌子风没想到过去这么久,她还记住此事,突发觉得她是那样的天真无邪,温柔体贴,不由的把陈依棠搂在怀里,动情道:“我其实就是一个流氓大混蛋,你一个富家大小姐为啥要对我这么好?”

陈依棠梦呓般的言道:“是啊,我为啥会对你这么好?也许你是我唯一心动的男人……”

凌子风禁不住俯身对她亲了亲,言道:“棠妹,你一定饿了吧?我给你做点吃的。”

陈依棠生怕他离开似的,急忙用手勾住她的脖子,撒娇道:“我不饿,你回来就好,以后不许再私自离开我。”二人拉勾言欢,重归于好。

匆匆数天已过,期间通过律师,楚雄等人对凌子风完成了赠予手续,并进行了公证。

这天是各董事在陈府相聚的日子,其实说白了就是五大世家在一起共进午餐,交流一下,联络感情而已。

早上晨练,凌子风恰遇谭月华,低声笑问道:“阿姨,近日你容光焕发,兴致高高,莫不是我叔叔变得体壮如牛,厉害了吧?”

谭月华顿时脸颊绯红,羞赧道:“你这孩子瞎说些什么?”然后压低声音,惊奇道:“你咋知道?”

凌子风神秘的笑了笑:“你忘了我给他体内输送了大量的真气。”

谭月华顿有所悟,喃喃道:“哦,原来是你的功劳。”

话休絮烦。凌子风随陈府一家人来到了北三环内的一座现代别墅。只见庞大的园区内,小桥流水,亭阁台榭,奇花异草,绿树成荫,自有南方园林的格局,一切景物美观,相映成趣。

原来这是陈家的别墅,平常只留两个保姆和一个花匠在维护。陈家人只是偶尔过来小住。由于早来无事,陈依棠陪凌子风到处走走。

只见有专用的恒温泳池、ktv、健身房等一应俱全。凌子风一边观赏一边夸赞,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

陈依棠见状亲昵道:“亲爱的,我们婚后住在这里如何?”

凌子风听了一愣,并未直接回答,而是淡淡的道:“棠妹,我若是做错了什么事,你会原谅我吗?”

陈依棠娇嗔道:“你能舍命救我,做错点事又算得了什么?”

凌子风见其对自己一往情深,不疑有它,略带伤感道:“棠妹,请记住,无论我做了什么,对你和陈家绝对没有恶意,只是情非得已罢了。”

陈依棠听了,如坠云雾,莫名其妙,正想发问,陈克统过来叫道:“棠妹,黄公子等人到了,咱们快去迎接。”

然后狠狠的瞪了凌子风一眼,鄙夷道:“待会我们在主席陪贵客,你就不要参与了,要清楚自己的身份,在外面和保镖一块吃就行。”

陈依棠刚想反驳,凌子风已开口道:“陈公子说的是,我知道了。”接着,陈公子不由分说拉着陈依棠就走开了。

凌子风听说黄公子等人到了,故意在园中逗留,避开和他们见面。

待宴席正式开始不久,凌子风才到外席入座,一众保镖见心中的英雄到来,皆起立相迎,握手言欢,很快打成了一片。

且说雅间内黄公子一行和陈家人逐一打过招呼客气一番后纷纷落座。

接下来自是一阵寒暄,然后照例各自先是简单介绍一下公司的发展近况。

楚雄更是有意的将陈克统和陈依棠夸赞一番,夸其聪明能干,乃公司栋梁之材。

陈公子没想到一向恃才傲物的楚公子会当众人面夸奖自己,自是心里美滋滋的,洋洋得意。

很快丰盛的菜肴陆续上来,陈克统殷勤的打开陈年茅台,纷纷给大家斟酒。

谁知马致轩、黄修远、楚雄相继站起表态:一个说昨日醉酒,胃中大出血,今日再也不敢喝了;一个说得了胃炎,天天用头孢,自是不宜喝酒;另一个佯装不好意思,说痔疮犯了,早上还在打滴输液,更是不能喝酒,弄的陈克统哭笑不得,只好作罢。

谭月华急忙站起圆场,说道:“酒非好物,不饮也罢,大家吃好就行。”于是陈克统只好变喝酒为改吃菜了。

吃了一会儿,黄卓君站起说道:“陈爷爷,天霸集团在您的领导下,发展迅猛,蒸蒸日上,现在又有依棠和克统哥的帮助,不日定会创造辉煌。如此好事能否让我也分一杯羹?”

陈天霸听了不明所以,哈哈笑道:“小姑娘啥意思,说来听听。”

黄卓君一本正经道:“我哥哥他们名下都持有天霸集团的股份,而我却一点也没有,陈爷爷能否把您名下的天霸集团股份分给我那么一点点?当然了,我会按当今市值的三倍,不,是五倍的价格收购如何?”

陈天霸没想到黄家丫头居然会出这么高的价格收购天霸股份,而自己认为天霸已发展到巅峰状态,若不然也不会抢购中州药业的RShR配方,为此还搭上了孙子的性命。

近日正苦想如何减持股份,想不到瞌睡遇上送枕头的,正好借此机会送个人情,于是爽快道:“就依小姐所言,不过三倍价格已经够高了,不知姑娘想要多少?”

黄卓君一口道:“就百分之五吧!”

陈天霸内心窃喜,心中盘算后说道:“黄姑娘,按现值每股6亿算,五股30亿,再扩大三倍可就是90亿喽。”

黄卓君并未直接回答,而是脸朝黄修远道:“哥,你不会怪我草率吧?”

黄修远已知其意,忙道:“不会,不会!”

“那好,你替妹付账吧!”黄卓君轻描淡写,如同买了一件衣服。

众人面视,心想:此女办事甚有魄力,将来必是女中豪杰。

接下来,黄卓君拿出拟好的股份转让协议书,填上数目,和陈天霸分别签字盖章。黄修远已打电话告知财务,立即办理转账手续。

陈天霸没想到转眼间就完成了交易,自是高兴万分,笑道:“咱们继续吃,饭后再找律师完善所有手续。”

这时,楚雄突然站起说道:“谭阿姨,近闻府上有一位英雄救了依棠妹的性命,可否请出让我们一睹风采?”

谭月华见说,欣然答应,忙快步出去请凌子风了。

凌子风二人刚回至门口,马致轩夫妇触电般的站了起来,几乎异口同声,惊叫道:“凌兄弟!”

随即林芸扑进了他的怀里搂住了他的腰,马致轩上前激动的抓住了他的手。

大家一片愕然,谭月华急问道:“你们认识?”

马致轩同林芸恭恭敬敬的将凌子风扶到上首,这才欢喜道:“这就是当初冒险救下我夫妻二人性命的凌子风兄弟。”

当年,马致轩夫妻遭绑匪劫持,举国皆知,没想到英雄就在眼前。

马致轩接着道:“大家有所不知,当时绑匪可是一帮强有力的武装恐怖组织,枪炮火箭弹什么都有。我们被囚在三面都是悬崖峭壁的山峰上。正在绝望之际,凌兄弟突然从天而降,身毙几十名匪徒,最后开直升机把我们带离了险境。”

陈依棠听到这里,禁不住问道:“子风哥,你还会开飞机?”凌子风点了点头。

“你就不怕会有人偷偷向你开枪吗?”陈依棠不无担心道。

马致轩忙插话道:“棠妹有所不知,余下暴徒都跪地磕头求饶,谁还敢抬起头来?有几个磕的厉害,满脸是血,竟晕死了过去。”众人皆啧啧称奇。

陈依棠想起凌子风的神勇,又多了几分崇拜和骄傲,直视着凌子风询问道:“还有这等事?”

凌子风并没有否认,只是笑了笑道:“有点夸张。”

一旁的楚雄听过,和上次不全一样,知道有杜撰和夸大的成分。

心想:自己何不趁机也力捧一下凌大哥?也好在陈家人面前为凌子风赚足面子,只见他挺身站起,向凌子风抱拳施礼道:“在下楚雄,久闻先生大名,有些问题想请教一下。”

凌子风微笑道:“但说无妨。”楚雄清了清嗓子开始了一连串的问话:“凌先生是否在国外生活过?当年在法国为华裔商人向当地黑手党追讨数年间被敲诈勒索去的三亿多欧元,可是阁下的杰作?”

凌子风淡然道:“以前我的确去过国外,并且生活了近三年时间,至于帮忙讨款,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楚雄闻言,夸张的几乎要跳起来:“我的天哪!果然是你!当年听说只是一个姓凌的大英雄,没想到真的是阁下。如此惊天动地的大事件,从您口中说出竟这般轻松,浑不当一回事。不瞒您说,当时的华裔商人中就有我的一位好朋友。据他说,在尼斯街头,你受到了百十名黑手党的枪击和追杀……但最终却安然无恙。后来你勇闯黑手党总部,凭高超高功,慑服群雄,帮助他们平息了内讧,博得了老党魁的青睐,赢得了新女党首的芳心。甚至众多党徒山呼:‘英雄万岁!’,非推举你为黑手党老大不可。”

陈依棠愈听愈离奇,不觉心惊,急问道:“难道黑手党老大是个女的?”

楚雄“嘿嘿”笑道:“而且是一个姿色绝佳的妙龄女郎。”

陈依棠犹嫌不信,朝凌子风道:“他说的可都是真的?”

凌子风挠了挠头,略显不好意思道:“算是吧。”

陈依棠听了,脸上闪现一抹忧戚的愁容。

这时,黄修远站了起来,同样向凌子风抱拳行礼道:“在下黄修远,今日得识英雄,真是三生有幸。我也有一法国朋友,给我讲了很多有关你的精彩故事,我就随便拣一个说说,想当面求证一下凌大哥,看是不是道听途说,以证真伪。”

于是把从马致轩处听到凌子风如何智斗IS恐怖分子,又如何巧妙化装成女郎,独自一人驾驶飞机在公海上力救美人富豪的惊险壮举细述一遍。

众人屏息静气,只听到心惊肉跳,出一身冷汗。

其实黄修远确有求证真伪的想法,所以只是把听到的细述一遍,当然少不了渲染的成分。

大家觉得这简直有点像杜撰的电视剧故事,都期待的望着凌子风等其回答。

凌子风当然明白大家的想法,这次倒也不再谦虚,哈哈戏笑道:“黄公子不知从哪听的,说的倒也真实。只是少了些情节和刺激无比的打斗。”

众人没想到凌子风能大方承认且有意炫耀杰作的意图。

这时突听黄卓君好奇道:“凌大哥,我有一不情之请,别的无法求证,但我很想知道,你是如何把自己变成一个大美女而又让人看不出的?”

凌子风眼望黄卓君恳切的目光,微笑道:“姑娘很想见证一下吗?”黄卓君点了点头。

“也好!”凌子风说着站起身问陈依棠要过小车钥匙,然后说了句:“诸位稍等。”就径直走了出去。

凌子风从车内取出常带身边的小提箱,来到了一化妆间内,取出东西熟练的操作起来。

不消片刻功夫,凌子风已由一个男人活脱脱变成了一个大美女。

只见他外穿一身得体的女式装,脚着一蹚亮的高跟皮鞋,更显得身材颀长,两座山峰突兀,饱满而富有弹性。紧身的衣服使躯体凹凸有致,彰显完美的曲线。

一头飘逸的秀发,衬托着一精致的瓜子脸,加上清澈灵动的美眸,更显风情万种,妖娆无比。

他轻轻推开雅间的门,众人眼前为之一亮,只见她笑盈盈的用柔美的女声道:“诸位,打扰了!敢问凌子风可是在这里?”

谭月华不明就理,也不及想想外人是否能够进来,忙道:“姑娘何人?不知找凌先生何事?”

来人佯装一抹眼泪,幽怨道:“小女乃英国华裔人,两年前偶遇子风,一下子被他迷住了心,勾去了魂。谁知他是一江湖浪子,漂泊不定,风流不堪,处处留情,行止迹近荒唐,直若混蛋大流氓!一直以来没有他的音讯,让人思之断肠!无奈何,我们几个姐妹商量远赴华夏,明察暗访,终于查得了他在陈府的下落。”

黄卓君听了内心凄惶,但又不明白其中道理,于是劝道:“既知道这样了,为啥还不远万里苦苦寻他?”

来人眼一翻,怒道:“小姑娘家知道什么,我们找到后,会用铁链相互拴在一起,永远再也不分离。”

言罢,竟旁若无人的唱起了李莫愁的歌:“问世间情是何物,只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来人声音凄切婉转,令人断肠,边唱边舞,已是泪凝双颊。

再看谭月华、陈依棠、黄卓君三人,不知是出于同情感动,还是受其感染,不自觉的已是泪流满面。

原来凌子风在扮演女郎时,本来是想对大家调侃一番,不曾想一下子进入角色,想到生命中的众多女人对自己用情至深,无怨无悔,而自己必将有负于她们,实在想不到有何应对妙法,何去何从!故而一时触景生情,泪盈双目,心酸不止。

陈依棠见状更是爱恨有加,心绪难平。

这时陈克统突然来到黄卓君身边劝慰道:“你看到了吧?凌子风就是个人渣,根本不值得你为他悲伤。”说完就把纸巾递了过来。

原来他对黄卓君暗恋已久,更是垂涎她的美色,只是高攀不起,自惭形秽罢了,所以才会趁机贬损凌子风。

黄卓君听了,一把将陈公子推开,怒斥道:“走开,不许说凌大哥坏话!”

弄的陈克统灰头土脸,而凌子风趁势歉然道:“在下顽劣,上演了一场闹剧,徒惹阿姨和两位小姐伤心流泪。罪过,罪过!”说完是打躬作揖,状极滑稽,并随即揭去人皮面具和假发,恢复了本来面目。

众人皆惊愕万分,恍然大悟,继而马致轩夫妇、黄修远、楚雄等笑的前仰后合,直抹眼泪。

他们被凌子风高超的化妆易容术和出神入化的演技所征服的五体投地,逗人的言语更是令人捧腹。

陈依棠见状只气的哭笑不得,朝凌子风道:“你这人真坏,为啥非要编个这样的剧情?难道是为了赚取别人的眼泪吗?”凌子风苦笑不得。

黄卓君不愤道:“依棠,你无权这样指责凌大哥,你怎知道他不是在诠释一个人的真情实感?或表达个人的某段神奇的经历?你又怎会知道凌大哥内心的痛苦?”

两人年龄相仿,身份平等,互不相让对掐起来。

楚雄为了改变气氛,对陈天霸道:“老爷子,今天我可要借花献佛,准备和凌大哥开怀痛饮。”

黄修远和马致轩几乎同声道:“算我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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