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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夜半惊闻枪声响 外卖小哥救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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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似乎聊的很投机,彼此通报了家里情况,直至此时凌子风才知道小伙姓栗名五,家中姐妹众多,也是最小的一个。

聊着聊着不觉已近夜晚十点,这时栗五突然收到了一条信息,他打开一看,忙不迭道:“哥哥稍等,生意来了。”边说边骑车而去。

凌子风灵机一动,心想时不待我,何不趁机与栗五一起直接面见陈依棠?

念及此,立即换上美团新装站在路口等待栗五的到来。

没多久,栗五已取餐回来停在了凌子风身边,问明了本意,遂道:“也好,我现在就带你去。”

二人来到门卫,栗五打个招呼,就径直走了进去。

他俩来到专用电梯口,栗五拿出一个小圆牌照了一下,电梯门徐徐开启,二人进去后,电梯来到27楼自动停了下来。

凌子风跟在栗五后面径直走向总裁办公室,只见门口站住四个威武雄壮的彪形大汉目光如炬扫了过来。

栗五上前指着凌子风说明了来意,但他们还是将凌子风从上到下搜了一遍,方才放过。

走进办公室,凌子风朝老板椅望去,陡觉眼前一亮,只见椅上坐住一位妙龄少女,长得是美艳无比,光彩夺目,只是手抚小腹,略显痛苦状,但一双明眸透着一丝冷冷的寒意。

栗五将饭盒放在桌上,恭声道:“小姐,你点的饭已经带到。”然后手指凌子风,言道:“他是我的老家表哥,近日我家中有急事,想让表哥暂替我几天。”

陈依棠抬头直视凌子风一会儿,显得很难受说不出话的样子,微微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并随即挥了挥手,示意二人可以离去。

凌子风正要离去,突听陈依棠一声轻哼,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紧接着脸色苍白,频频作呕。

凌子风观其症状,判定很可能是原发性痛经,于是急步上前关心道:“小姐,我曾学过医,若信得过,在下可立刻止住你的疼痛。”

陈依棠深知自己每次来经初期都要产生剧烈的疼痛,并伴有头晕,小腹和下肢痉挛,恶心呕吐等,如同鬼门关走一遭。

可现在一送外卖的年轻人竟敢口吐狂言,能够医治,虽不相信,但潜意识里还是点了点头。

凌子风不敢怠慢,立即凝神聚气,以指代针,依次按向她的中机穴,地机穴,三阴交,次髎穴。

谁知片刻之后,奇迹出现了,陈依棠的疼痛骤减,脸色也渐渐变得红润起来。

凌子风舒了一口气说道:“小姐,若想更彻底或持久一点,还需进一步施治,只是……只是……”凌子风欲言又止显得难为情。

陈依棠毕竟是有学识之人,何况在国外留学,思想意识自然超前,于是微笑道:“有病不避医,先生尽管大胆施为。”

凌子风领命,自然不再顾忌,只见他要过一条纱巾蒙住双眼,又吩咐栗五扭过身去不可观看。

这才一把撩起陈依棠的上衣,露出胸部,然后用中指抵住她的膻中穴,以气御指。

陈依棠只觉一股热流从他的指尖溢出慢慢注入自己的膻中穴内,随之向四外扩散,流遍全身,身上的阴寒之气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代之而来的是浑身暖洋洋的,舒泰无比。

再看凌子风头上依稀有丝丝白气冒出,她哪知道,凌子风是在为她输送真气,自然很是耗费心力。

陈依棠好奇的望着凌子风,浑忘了刚才的不适,喃喃自语道:“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真气疗法,而眼前这个小年轻人怎会有如此功力?”

正自猜想,凌子风已经收手并顺势撩下她的衣服,继而缓缓解下蒙眼的纱巾。

陈依棠见其心思缜密,举止得体,完全是一副君子做派,顿生好感,答谢道:“大哥真神医妙手,让人佩服。”

说完,她这才仔细打量起凌子风,只见他身材高大,面如冠玉,但却棱角分明,既有文人的儒雅,又不失男子汉的阳刚之气。

她心中悸动一下,但很快保持了镇定。

轻声问道:“大哥仪表堂堂,当非凡人,又精通医术,为何当起了外卖哥,可否谈谈你的情况?”

凌子风脸泛一丝伤感,淡然道:“在下凌子风,河南登封人氏,家居山村,自幼丧失父母,幸得在少林寺当杂役工的单身叔父收留,方才得以相依为命。以上陈,秦两家之争,因凌子风始终暗中活动,并未露面,所以陈家至今尚不明真相,凌子风这才大胆使用了真姓名。可天有不测风云,一日叔父在采药途中,不慎跌落山崖,致使全身瘫痪。为此,我也只能高中辍学回寺里侍奉老人。期间,我跟随一有道高僧不但习得一身武艺,而且还学得了其独门绝技,以气御针术。现在叔父已经病逝,我也离开了师傅独自下山闯荡。奈无其他特长,实难找一合适工作,只得暂做一外卖小哥,而苟且偷生矣。”凌子风说完,苦笑了笑。

一旁的栗五甚觉奇怪,他现在说的怎么和刚才给我说的完全不一样?自以为他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哩,没想到家世悲惨,生活比自己还清苦,可他出手又那么大方,难道其中另有隐情?

再说陈依棠听了,只是“哦”了一声,没有同情之意,反倒有失望之色,接着含糊道:“凌先生,我这病应该没有问题了吧?”

凌子风听了,故意吓唬道:“小姐,你应该知道,这是生理疾病,加之你操劳过度,神经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所以造成身体虚弱,免疫低下,此番医治,当保数小时无恙,不过三天之内可能会有间歇性发作。”

陈依棠闻之,果然脸现惧色,看了栗五一眼道:“栗小哥,你可以先走,安心回家办事吧,你表哥留下,我们有事要谈,最近的饮食就先由他负责吧!”

栗五虽满腹疑惑,但也不敢说破,生怕小姐生气,只能配合着把戏演下去,故而佯装感激,连声道谢后,方先行离开了办公室。

待栗五走后,陈依棠直言道:“凌先生,我只是感到疼痛和不舒服,你怎敢断定我是来了大姨妈造成的?”

凌子风自信的笑了笑:“我毕竟学过医嘛,通过察言观色可略知一二,再说似你这般年龄,应该不会有其它病吧?!”

陈依棠想了想颇觉有理,言道:“你这人有医者仁心,难得!难得!只是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先生能否答应?”

凌子风应道:“能为小姐效力,自当荣幸,但说无妨!”

陈依棠眼放异彩,喜悦道:“按惯例,我生理期前三日内时常伴有剧烈痛感和不适,我害怕随时发作,真是苦不堪言。想拜托你在办公室陪我三天,一旦发作,也可随时医治,这样我也可以安心工作,当然,我会给你适当的报酬。”说完,陈依棠显出了一副难为情的样子。

凌子风见其一双美眸透着乞求的光芒,让人产生一种无法抗拒的魔力,只得点头同意。

陈依棠就象稚嫩的幼童,突然变得欢喜无限,这才想起桌上的盒饭,刚打开想吃,凌子风已走上前来伸手摸了摸,关心道:“小姐,饭已凉了,不宜吃。”

然后,哈哈笑道:“再说,你要的是螺狮粉,只有烫嘴吃,才有辣、爽、鲜、酸的味道,不然温吃会有一种臭脚丫的味道,你这里能加热吗?”

陈依棠闻听显得尤为兴奋:“你对小吃还挺在行,说的的确有理,我只是一时饿急,竟忘了此事。不过办公室里间有一厨房,里面食材包括炊具一应俱全,待我热过再吃。”

凌子风连忙道:“让我来吧。”说着端起饭盒就去了厨房。

原来办公室大的很,完全按家庭住房格局布置,不光有办公厅,还有会客室,卫生间,厨房以及一间诺大的装饰豪华的卧室。

不大一会儿,凌子风端着一碗热气腾腾滚烫的螺狮粉走了出来,放在桌上嘱咐道:“请慢用。”

陈依棠也不客气,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凌子风趁机又去了趟厨房。

陈依棠吃过后,用湿巾擦了擦嘴,和凌子风打个招呼,就又开始埋头工作起来。

凌子风忍不住问道:“小姐天天如此辛苦吗?”

陈依棠无奈的摇了摇头,叹道:“唉,大哥有所不知,我也是刚从国外回来,就暂时接替了总裁一职,公司事务繁多,我得快速熟悉业务及公司内部情况,不得不加班加点的干。”说完苦笑了笑,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怅意。

凌子风“哦”了一声,不再言语,知趣的玩起了手机。陈依棠专心致志的翻阅着一份份资料文件,不停的用笔在上面批示或签上自己的名字。

当再次拿起一份新的文件时,她看了一眼,嘴角掠过一抹冷笑。可慢慢细阅时,突然眉毛凝在了一起。

原来这是一份外文资料,只见她停留在几处,轻声的反复吟读,好像弄不准的样子。

凌子风一听这是德语,见她反复诵读,好奇道:“小姐为啥要念个不停呢?”

陈依棠明显感到不悦,随口道:“这个你不懂,外文的。”

凌子风浅笑一声道:“这是德语,我若没猜错的话,这些都是金融投资的专业术语,分别表示:头寸,市盈率,做市商制度,对冲基金,转融通业务。”

陈依棠闻言浑身一震,霍地站了起来,惊愕道:“你懂德语?”

凌子风依旧笑了笑,谦虚道:“我曾在西欧闯荡过,本人对语言可能有超人的天赋,所以对各国语言略懂一二,并不十分精通。”

陈依棠显得尤为不信,言道:“你岂止是略懂一二,简直是精通无比。不瞒你说,我可是中国少年科班出身,自认学习能力超强,更兼在国外数年,专学了英语,法语,但对德语就差强人意了。其实你不知道,我有一堂哥名陈克统,身兼公司副总裁之职,当年也是南开大学的高材生,只是为人过于精明和霸道。这份德文资料就是他有意夹在文件中间让我难堪的。也许是陈家人的基因好,他除了熟悉英语外,还自学了一门德语,并且能熟悉的应用。这当然是他的杰作,除了卖弄自己外,还有意试探我的功底。刚才我正自为几个术语发愁,没想到被你轻松解决了这个难题。希望你不要露底,届时我让他吃惊一番,哈哈。”陈依棠天真无邪的样子,笑起来很是开心。

这时候凌子风从里间端上一碗已煲好的汤〈由山药、红枣、桂圆、西洋参组成〉放在桌上,提醒道:“小姐,该休息一会了,喝点汤吧!”

陈依棠看了一眼,拿出勺尝了一口,啧啧道:“好喝,这是你做的?”

“我见里面有这几样食材,就胡乱给你煲了点汤喝。”

陈依棠突然神情一呆,喃喃道:“凭先生的才智,岂是长久屈居人下,侍奉他人之辈?”

凌子风怕她生疑,忙道:“其实我也刚从国外回来不久,先是到南方转了一圈,然后才决定到京城发展。谁知刚下飞机不久,就接到了表弟的电话,在他的反复请求下,我只得暂时答应下这份差事。”说完,掏出当天的机票让陈依棠看了看。

陈依棠见状这才眉开眼笑,嘻嘻道:“这就对了,我一直对你的身份持怀疑态度呢?。”

凌子风趁机道:“小姐,我的行李可能已送达酒店,我想带过来。”

陈依棠丢过一把钥匙道:“好吧,车在地下一号库,快去快回。”然后又想起了号牌拿出一并递给了凌子风。

其实凌子风预定的酒店离此并不远,他驾驶一辆红色的玛莎拉蒂很快就到了。

他出示了手续证明,取出行李径直朝原路返回。路经咖啡馆的时候,有意停下来,看栗五是否还在。

他在里面巡视一遍并未见栗五的影子,正准备离去,却听到一豪华包间里传来了男人的窃窃私语声。

“唉,可惜了一个花季少女。”

“王二,到时你可不能心慈手软,这可是上千万的报酬。”

“小心,隔墙有耳,这可是不得了的事情,反正行动时间快到了。”

凌子风待要听下去,里面突然停止了说话声,又开始喝起酒来。

按以往他非停下来一探究竟不可,但现在他隐隐约约觉得哪点不对,突然担心起陈依棠的安危来。

于是他决定先行离开,见过陈依棠再说。

出得咖啡馆,见门口有一堆建筑物用下的小石子,他灵机一动抓了两把带在身上。

他提完行李回到楼上见过陈依棠,把刚才听到的话说了一遍,陈依棠开始也觉得奇怪,但很快笑着给否认了:“一定是几个醉鬼在胡说八道,若真是杀人越货的勾当,又怎敢在茶馆乱说,轻易让人听到?”

凌子风却是一脸的凝重,提醒道:“小姐,你毕竟心地善良,涉世未深,现在豪门间的争斗和家族内部的权力之争已司空见惯,不足为奇。特别是你位高身危,更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陈依棠依旧不以为然道:“凌先生一定是电视剧看的太多了,再说,你没看见门口的四个保镖吗?他们可都是百里挑一的高手,这里绝对安全的很,好了现在已是午夜,我也该休息了。”

说完径直到卧室抱出一床被子朝沙发指了指,道:“只是委屈凌先生了。”凌子风知道多说无益,遂接过被子放在了沙发之上。

陈依棠走进卧室很快熄灯睡觉,不大一会儿隐约响起了均匀的鼻息声。

凌子风关好房门,和衣躺在沙发上,毫无一丝睡意。

停了一会儿,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已是午夜一点整,这时厅内的灯光突然灭掉,一片漆黑,紧接着响起了一保镖的声音:“张彪,你快去电房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凌子风忙折身打开窗户,探头看了看四周都有灯光,唯独办公大楼却是一片黑。

他联想起咖啡馆几个男人说的话,一下子意识到不妙,快速奔进小姐卧室,不由分说用睡衣将小姐身子裹住一把抱住,低声道:“小姐,情况危急,不要吭声。”

陈依棠刚入梦,就被弄醒,一听声音是凌子风,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并无冒犯自己之意,遂低语道:“你这是干什么?”

“一会不论发生什么,你千万不能出声,只听话呆住不动就是。”凌子风说话的同时,已将她抱出卧室放在了大厅靠墙的一排文件柜上面,紧接着自己也爬了上去伏在了上面。

陈依棠刚缓过神来,就听到门口三声闷哼,随之是人倒地的声音。

紧接着房门被用力撞开,闯进了两个蒙面大汉。凌子风害怕小姐惊叫,忙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只见两名大汉径直来到卧室门口抬脚就是几下猛踹。很快房门洞开,两人抬起安有消声器的枪,对着床上就是一阵乱射。

之后,两人正准备离去,但受到强烈刺激的陈依棠,还是弄出了动静。

“谁?”两壮汉几乎同时用枪口对准了柜子上面。

就在这电光石火间,凌子风已不加思索挥手先后甩出了两粒石子,分打两人的太阳穴,只听“噗噗”两声,二人来不及哼叫已脑浆迸裂,倒地身亡。

守在门口的另两名歹徒见状吓得魂飞魄散,叫声:“有埋伏,扯乎!”就没命价的跑开了。

凌子风也没再追赶,将陈依棠抱下来坐在沙发上揽在怀里,感到她兀自在瑟瑟发抖。

不大一会儿,大厅的灯重新亮起,门卫及其它科室值夜班的人都循声赶了过来。

这时门卫上前报告:经检查,四名保镖都是头部受到重击昏迷了过去。其中一人倒在闸房门口,另外三人倒在了办公室门口的走廊上。

陈依棠怕更多的人看到自己的窘相,忙吩咐道:“所有人都不要进来,注意保护现场,等候警察前来处理。”

众人见陈依棠依偎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甚是纳闷:总裁小小年纪就谈起了恋爱,而这个俊朗小伙会是何方神圣呢?

待众人离开后,凌子风起身将其两具死尸踢向门外,关闭了房门,然后重新坐下对陈依棠安慰道:“小姐,没事了,放心吧,有我在任何人也休想伤害你。”

陈依棠感动的泪流满面,伏在凌子风的怀里,啜泣道:“我妈找人给我算卦说,我命里有生死劫难,但会得贵人相助,难道这个贵人就是你吗?”

接着又继续感慨道:“今晚若非有你在,我恐怕已遭毒手暗算,焉有命在?只是不知该如何报答你才好?”

凌子风故意装作满不在乎,风轻云淡道:“小姐不必介怀,我也是机缘巧合碰见而已。小姐吉人天相,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言罢,抱起陈依棠走进卧室提醒道:“小姐快找身衣服穿上,警察恐一会儿就到。”

陈依棠见凌子风临危不乱,表现的异常镇静,赞赏的点了点头。

果不其然,陈依棠刚换好衣服还未来得及化妆,数名警察已经赶到,他们见现场完好,立即拍照并提取证据。

很快得到消息的集团董事长陈天霸及儿媳谭月华、堂孙陈克统和十数名保镖一齐赶了过来。

谭月华见陈依棠安全无恙,上前一把抱住痛哭道:“我的心肝宝贝啊,让你受惊了。”

由于陈家身份特殊,警察决定在现场对当事人做询问笔录。

陈依棠已恢复了冷静,她先是如实地将凌子风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接着又把事情发生的前前后后的所有细节做了详述。

大家仿佛置身于刚才血腥的惊悚场面中而震惊不已,唯有陈克统的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怨色。但就是这一转瞬即逝也被细心的凌子风给完全捕捉到。

警察充满疑惑的对凌子风问道:“这么说,是你当时用两粒细小的石子将两名暴徒一一击毙?”

凌子风“嗯”了一声,微微的点了点头。

“凌先生真有这么大的手劲?并且事发仓促,又如何认穴奇准?”警察犹嫌不信。

陈克统也跟着起哄道:“是啊,莫非是瞎猫碰着死耗子,除非凌先生再给大家演示证明一下?”言毕,朝众保安问道:“你们之间谁能做到?”

众保安纷纷摇头,表示不能。

警察们对此事本身感到匪夷所思,见状不由顿起好奇之心,附和道:“凌先生能否当场露一手?”

凌子风心想:为了能尽快取得陈家好感和信任并起到震慑对手的作用,遂决定显点手段,也就不再客气,淡然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说着取下两块破坏的门板叠在一块,这可是实心木,加在一起足有11公分厚。然后贴在大厅的墙上,说道:“不知哪一位肯上来帮忙一下?”众人面面相视,不见动静。

突然陈天霸越众而出,上前按住门板,凛然道:“老夫帮你。”

凌子风见其神情自若,不怒自威,不由赞道:“老爷子果然英雄气概。”

接下来的一幕更是让人瞠目结舌,只见凌子风从办公桌上拿起一支蜡笔在贴墙的门板上画了两个状如石子大小的圈圈,又伸手向陈依棠要过一条纱巾,然后远距离目视了一眼墙板上的记号,随即用纱巾蒙住了双眼,这才拿出两枚石子在空中晃了晃,道:“老爷子,相信我,别乱动!”几乎是声落石发,两枚石子已连珠射出,不偏不倚的洞穿两个圆圈下的木板并深嵌在墙壁之内。

众人只看的挢舌不下,好久才发出了雷鸣般的喝彩声。

陈天霸放下木板哈哈笑道:“怪不得我孙女无恙,先生飞石神技当天下第一,苍天有眼,佑我陈家。”

这时,陈克统突然阴阳怪气道:“警察同志,我怀疑凌先生来历不明,怎么一来公司就出现了这天大的祸事?这岂非太过蹊跷?”

谭月华不悦道:“克统不得胡说,凌先生可是救依棠之人,若非巧合,她哪还有命?”陈克统只得闭嘴不语。

这时几名保镖已苏醒过来,只说黑暗中头部猛然受到重击,一下子就昏厥过去,不省人事。待警察问起详情,却是一问三不知。

无奈之下,警官只得吩咐属下将两具尸体抬走,然后对陈老爷子恭敬道:“董事长先生,下面我们一定加紧调查,搜查证据,争取早日破案。至于公司内部以及府上成员一律不得外出,做到随唤随到,努力配合,若有新的情况,我们再及时联系。”说罢,率领所有警察离去。

接下来陈天霸一脸怒色道:“克统,你留下,从现在起,你要放下手头所有工作,配合保安部调取近三月的监控,仔细查看所有进出公司的可疑人员,不得有一丝遗漏。另外,还要对公司内部的所有人员进行逐一排查,务要揪出内鬼。我看是谁有天大的胆子,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企图暗杀我的孙女。”

说到这里,伸手拉着陈依棠,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道:“乖孙女,咱们回家。”

陈依棠装出一副听话的样子道:“嗯,我随爷爷回去,只不过我想让凌大哥和咱们一起。”

陈天霸没有表示反对,反而露出一让人难以捉摸的笑容:“好吧!老夫也正有此意。”

话说凌子风随陈家人来到了陈府,居然是一诺大的北京古建筑一大宅院。

据说这里曾是清朝末期一官宦的府第,外观气势宏伟,内部装饰豪华。

墙上的挂画都是名人真迹,哪一幅都价值连城,至于所收藏的玉石古玩更是不计其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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