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韩琪堂遭人构陷 凌子风救人危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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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心柔依偎在凌子风的怀里,柔声道:“子风,你是如何下的决心,肯接纳我了?”
“我是凡人,终抵不过你这狐狸精的诱惑,一不慎就失身了。”凌子风自嘲,两人相视哈哈大笑。
停了一会儿,段心柔突然伤感道:“如此良辰美景,焉有几日?待回去后,燕环莺绕,转瞬你就会把我忘掉的。”
凌子风见其泫然欲泣,顿起怜爱之心,俯身吻了吻,低声道:“放心,我会倾尽全力给予你们每一位幸福,当然我会加倍的呵护你,你若想我了,可即时告诉我。”
段心柔听了,禁不住泪奔,欢喜道:“望君此生切不要忘了今晚的承诺。”
话说第二天早上,二人用过早饭,凌子风拨通了金慧乔的电话,告知她已至韩国,现下榻于signiel酒店,并说明了来意,希望她能帮忙物色一二位特级美容师。
金慧乔听了喜不自胜,答应即刻动身,马上就到。一小时后,金慧乔到了酒店,三人自是拥抱问候一番。
金慧乔竟坦言:“分别后,常常和凌子风梦中相见,令人唏嘘不已。”凌子风脸泛红晕,颇不自在。
寒暄过后,金慧乔突然变得情绪低落,愁容满面。
问其故,方才得知:原来金慧乔有一至亲表妹名南智贤,年方二十五,长得是肤白貌美,水灵灵的,天下无双,曾是韩国花都微整形学校的高材生。
在校期间,她结识了高两级的学长李银赫,此人也是才能出众,美男一个,两人情投意合,誓言做终生眷侣。
谁知南智贤的芳名早已在各大学传开,很多达官显贵,富家子弟慕名前来,为求得芳心,争相谄媚,全力一搏,极尽巴结之能事,但都遭到南智贤的无情拒绝。
期间有个首尔国立政法大学的高材生郑勋泰,也是出自名门望族。
他自恃才高人俊,隔三差五来校对南智贤死缠烂打,进行骚扰,南智贤不胜其烦,苦恼万分。
终于熬到毕业,李银赫,南智贤二人一怕夜长梦多,二为了彻底打消别人的幻想,遂决定马上结婚。
婚后,二人相敬如宾,又共同创建了韩琪堂美容院。
由于二人都有高超的技术和先进的经营理念,韩琪堂渐渐在业界打起了名号,以至业务繁忙,生意火爆。
再说郑勋泰得知南智贤结婚后,恼羞成怒,誓言必报复之。
说来也巧,通过努力,两年后郑勋泰居然当上了首尔市江南区的检察官,而韩琪堂正在江南区的管辖区内。
各位看官,韩国的检察官可是非同一般,相当于中央巡视组的干部,级别独立于其他组织,其权利大,地位高,上可纠察总统,下查平民。
在韩国,检察官可以调用辖区内所有警力,可以决定案件性质,可以签发逮捕令,也可以停止案件调查,所以检察官在韩国是人人仰慕的好职业。
大家可能已经猜到,郑勋泰终于有了报复的机会,发出了得意的狂笑。
他先是暗中买通了韩琪堂的财务女会计胡孝珠,并对她进行了一番授意。
胡孝珠果然不负所望,开始做起文章,她先是用最拙劣也是最行之有效的极简单办法私下和各员工串联好,当发工资的时候,每人明面都虚发了三百多万韩元,但暗中又让员工把虚发部分返回到了公司另设的帐户上,以达到偷税漏税的目的。
其实这样的方法在韩国个人或私企中,已是司空见惯的事,不足为奇。
兼之,胡孝珠嘱咐说这是李银赫的授意,希望大家保密要心照不宣,不要讨论此事,所以直至事发李银赫夫妇才得知其事。
另外,郑勋泰又让胡孝珠的亲戚在香港注册了一空壳公司,这样就能让韩琪堂的资金堂而皇之,以业务之名转移到国外账户上,如此操作将近一年,郑勋泰开始了行动。
他以有人举报为名,进驻韩琪堂开始查账,员工们经不住威胁恫吓,很快都道出了实情,而胡孝珠装出无辜和委屈的样子,配合警方供出了所有犯罪事实,当然把一切责任完全推在了李银赫一人身上。
李银赫百口莫辩,大喊冤枉,郑勋泰是特事特办,很快签发了逮捕令,将李银赫羁押牢中,由于李银赫拒不认罪,被裁定不得保释。
直到此时南智贤方醒悟过来,意识到这完全是郑勋泰设计的一场阴谋。
她只好放下尊严向郑勋泰求情,郑勋泰终于露出嘴脸,恬不知耻的告诉她,只要她肯离婚嫁给自己,马上就可放了李银赫,不再追究此事。
南智贤大骂其卑鄙,一气之下,拂袖而去。
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好找表姐金慧乔倾诉,金慧乔一听,觉得此事虽不大,但相当棘手,也是束手无策,一筹莫展。
言毕,金慧乔眼望凌子风恳求道:“凌队,本不该劳驾你,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你足智多谋,能力超群,希望你能伸出援手,救表妹于危难之中。”
凌子风思忖片刻,缓缓道:“这样吧,我试试看,你通知你表妹来一下。”
不多时,南智贤就慌慌忙忙赶了过来,室内为之一亮,果然长得是美艳不可方物,在凌子风心中,杨莹算得上世上难有的顶级美女,可和南智贤比起来几乎是各有千秋,难分上下。
金慧乔隆重的将凌子风二人介绍给南智贤,谁知南智贤见是两位年轻的中国人,暗中埋怨表姐为何要介绍自己认识,来时的热情瞬间尽失,态度变得异常冷淡,只象征性的伸手握了握,再无言语。
金慧乔见状生气道:“表妹,实话告诉你,这位凌先生乃世间高人,比你的事再难上百倍千倍,只要他肯出手,必可迎刃而解。你这点屁事在他眼里简直小儿科一般,不值一提。”
南智贤闻之心中大惊,知道表姐见多识广,所言不虚,忙不迭向前连赔不是。
凌子风稳坐沙发之上并未回礼和客气,只是淡淡道:“南小姐不要听小金胡说,我哪有那般本领,切不可误了小姐大事!”
南小姐平时对金慧乔已是无比崇拜,现在听凌子风居然对其称呼小金,想必真有来头,但见其态度暧昧,知其不肯原谅自己,于是再次躬身九十度,不敢起身。
凌子风心想:她也是救夫心切,就不再计较,遂令其坐在沙发上将事情原委细说一遍。
听完叙述,凌子风面无表情道:“胡孝珠的家庭情况你知道吗?”
南智贤考虑了一下,回道:“只知道她母亲前年得了偏瘫,不能行走,常年卧病在床,父亲刚退休,且患有风湿性关节痛,听说近来越来越风,下面还有一弟弟在上大学。”
凌子风闭目想了想,开口道:“解铃还须系铃人,你把她家的地址告诉你表姐。”
然后睁眼瞧了瞧段心柔:“你俩辛苦一趟,到胡孝珠家想法拉上关系,务要取得他们的信任并巧妙的能聘请我给他们看病,但不可暴露你们的身份和真实目的。”二人遂领命而去。
剩下凌子风和南智贤二人,一人依旧闭目养神,一人却显得局促不安。
停了一会儿,南智贤忍不住问道:“凌先生,胡孝珠伙同他人设计陷害我们,我对他们已恨之入骨,你现在却怎么要给他们看起病来?”
“上天有好生之德,医者仁心吧!”凌子风随口一答。
南智贤不信他如此年轻有多高超的医术,但想:既如此,必有其意,于是又追问道:“我不知道先生有何计划,这样真的能行吗?”
“我说行就行。”凌子风一副毋容置疑,胸有成竹的样子。
南智贤没有想到眼前这个人始终冷冰冰的如此高傲和冷漠,甚至不愿睁眼看一下自己,而且自信的可怕。
令人窒息的气氛让人实在受不了,南智贤试着问道:“倘若此,不知对先生又如何报答?”
凌子风这才睁开眼,盯了她许久:“你确定要报答吗?”
“俗话说,受人点滴之恩,当涌泉相报。”南智贤不假思索道。
看来这点中国和韩国是相通的,受的都是传统的儒家思想教育。
“你可想好了,我一旦出口,是不喜欢别人拒绝的。”凌子风再次强调。
想到能让自己的夫君早日出来,免受牢狱之灾,南智贤已顾不得许多,随口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过你可不能提象郑勋泰那样的无理要求。”
“绝对不会,除非南小姐主动爱上我。”凌子风突然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凌先生真会开玩笑,那是永远不可能的事。”南智贤虽如此说,但心中不免悸动了一下,她无可否认凌子风身上有一无形的魔力在吸引她。
“南小姐若不信,你尽可问你的表姐,大凡女人和我相处一月,都会无条件的,死心塌地的爱上我。”凌子风居然说起了俏皮话。
“凌先生说话还挺风趣,我还以为你不善言谈,只是可惜我们不能一起工作,否则我还真要试试你的个人魅力。”她完全把凌子风所言当成了笑话,故而言毕朝凌子风哈哈的大笑起来。
“南小姐还真说到点上了,我的条件正是要聘请你为我工作。”凌子风一五一十将自己的来历和打算说了一遍。
南智贤听了犹还不信,疑问道:“凌先生是在开玩笑还是真的?”
“千真万确,不过有两种方案,一是入股,二是高薪聘请。”
南智贤见其说的很是郑重,凝思了一会儿道:“好吧,你若能妥善解决此事,我会考虑的。”
再说金慧乔,段心柔二人按地址来到了胡孝珠家门口并摁响了门铃,胡孝珠正在家服侍二老用药,急忙打开房门,见是二位漂亮姑娘互相搀扶着伫立当地,显是一人受了伤。遂问道:“二位姑娘,这是……?”
金慧乔微欠身子,施了一礼,说道:“姐姐,我们来此办事,我的朋友不小心崴了脚,不知家中可有碘酒?我们想借用处理一下并稍作休息。”
胡孝珠见状不疑有他,遂热情招待进屋。
段心柔进屋坐在沙发上,退去鞋袜,果见脚踝处一片红肿,金慧乔接过胡孝珠递来的碘酒,先是在脚上涂抹一番,然后小心翼翼的推拿起来。
二人居然闻到了很大的中草药味,金慧乔好奇的问道:“姐姐,家中有病人?”
胡孝珠闻之,脸现愁容,叹道:“不瞒二位妹妹,家门不幸,母亲于去年患上了脑瘤,现卧病在床,父亲由于操劳过度患上了风湿性关节痛,也是行动不便,还有一小弟在上大学,所有的担子只能靠我一人担着。”
“为什么不住院治疗呢?”
“唉,已是数度住院,由于母亲的脑瘤是长在脑干的中线部位,所以极其危险,而且手术难度很大。经过多位专家反复论证,只能保守治疗,因为手术只有很微小渺茫的希望,所以现在几乎等于放弃了治疗。而父亲的病更是治疗无果,只能靠药物减痛。后来听人说,中药有奇效,于是托人找中医开了中草药调理,但仍不见其效。”说罢泪光滢然。
金慧乔听了,故作思考了一会道:“姐姐,你听我说,我们的前国务副总理卢志凡和阿姨同样得了脑瘤,前天特聘请了一位来自中国的神医,居然被他用针灸给治好了,你何不邀请他试试?”
胡孝珠一听大喜,继而又沮丧道:“这样的人物我哪能请得动?”
金慧乔趁机安慰道:“姐姐休要气馁,不瞒你说,他本次来韩,我是负责接待和保卫工作的,而我这位朋友正是他的随从,只要我们恳求他,相信他不会拒绝。”说毕,递上了自己的工作证。
金慧乔一看,果是韩国安全部门的特别警官证,赶紧站起鞠躬拜谢。
段心柔听了略显为难,但还是拿起了手机说道:“也好,不然凌先生就要离去了。”
手机很快接通,只见段心柔恭恭敬敬道:“凌先生,金姐姐朋友的家母得了脑瘤,现在已放弃治疗,金姐姐想求你移驾前来诊治一下如何?”
对方停顿了好久,终于有了回音:“好吧,你把地址发给我。”
不说胡孝珠喜极而泣,且说凌子风吩咐南智贤在酒店等候消息,自己问酒店要了一辆迈巴赫s800,扬长而去。
按照段心柔所发位置,凌子风很快来到了胡孝珠家门口,金慧乔三人马上恭迎入屋。
在卧室,凌子风先是对病人进行一番探视,然后对胡孝珠做了详细询问。最后让胡孝珠拿出了前两天做的磁光振片,认真的审视起来。
良久凌子风陷入了沉思,胡孝珠很是着急,问道:“凌先生,还能救吗?”
“果然是长在脑干中线,要不然也不会放弃手术。和我想的基本一样,只是没有想到会长这么大。”凌子风似是回答,又似是自言自语。
接着不无担心道:“的确到了最危险的边缘,稍有不慎血管就会爆裂人亡。”只听的胡孝珠浸出了一层汗珠。
凌子风凝思良久,好像终于拿定了主意,朝段心柔命令道:“待会儿我要施针医治,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大惊小怪,更不能打扰我。”段心柔点了点头,示意尽管放心。
凌子风掏出了针夹中一特制的微型细针〈中间镂空的〉,随即出手如风,封住了病人身上的几处穴道,使其动弹不得。
尔后手捻细针从病人头顶督脉上的百会穴处缓缓插入,将至血瘤处,突然道:“大家小心了,将会有血雾喷出。”言罢,针头下行,果然有股血线从针的顶部喷出,直达屋顶天花板。
原来人的血管内压大的惊人,特别是主动脉一旦破裂犹如高压泵血一般,无可阻挡。所以此血瘤一旦破口,就会喷涌而出,形成血线。
瞬间功夫,血瘤内淤积的血水已流尽,而与此同时,胶质瘤已化为细微碎颗粒融入了血流之中。凌子风拨出银针,迅疾在其头顶部的神庭、风府、哑门、上星穴位一一施针,紧接着气凝指尖又是一番推拿。
片刻功夫,病人脸色红润,呼吸也顺畅起来。
凌子风继续不停在其腿部按摩,直至自己大汗淋漓,头顶冒出缕缕白气方才罢手,显是用尽了心血。
凌子风今天在病人头部用针引血实是凶险无比,稍有不慎或拿捏不准,必导致脑内溢血,立即丧命。
这时病人的机理已恢复正常,情绪稳定,思维也开始清晰起来,突然张口说道:“咦?你们这都是怎么了?”看来近期完全处于昏迷状态,根本不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情。
胡孝珠见状,激动万分,俯身抱住母亲,“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可怜的妈妈,你终于醒了!”接着把今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胡母折身起来就要拜谢,被女儿阻止。
凌子风哈哈笑道:“不要拦她,她应该已经能够行走了。”众皆愕然不信。
胡母逐按吩咐折身下床,试着走了几步,竟然恢复如初。狂喜之下,“噗咚”一声跪在了凌子风面前,不停叩首:“恩人呐,你真是神医!我们家的救命恩人。”
一旁的胡父也颤巍巍的走过来和女儿一起跪在凌子风面前,声泪俱下,叩拜不已。
凌子风慌忙将一家人扶起,对胡父说:“伯父若依我言,你的风湿关节痛也会很快好的。”胡孝珠闻言,急忙上前再次叩拜。
凌子风治疗风湿已有先例,让胡父躺下,取出不同的特质毫针在其肩部的肩髅,肾俞,肘部的曲池,合谷,外关,胸口的阳池,腰部的腰眼委中,股下的环跳,阳陵泉,膝下的梁丘,膝阳关等穴位一一施针。通过对经络的刺激传导,激发精气调整脏腑气血的功能。
经过凌子风近一个小时的辅助推拿,患者的痛感已完全消失,四肢已能伸缩自如,不再僵硬。
接下来凌子风告诉胡孝珠若想彻底,必辅以其他疗法加强巩固,然后开了数味中草药熬水热敷,再把他在菲律宾渔岛给阿齐木妻子治疗时发明的炙烤法交待一番,言明数日后可愈。
胡孝珠自是感激涕零,一一记在心头。
见此件事了,凌子风一行开始和胡孝珠及家人辞别,胡孝珠却泪流满面,痛哭道:“先生之恩,如同再造,不知何以为报?”
凌子风微微一笑:“医者仁心,不必挂怀,可否烦胡姐送在下一程?”
胡孝珠闻言一怔,随即会意:“应该的,应该的。”
他们出门坐上车,行至一偏僻地方停了下来。凌子风正待开口,胡孝珠已率先打断言道:“先生不必多言,我自知罪孽深重,还望先生吩咐明示,不知我该如何办,才能补己之过?”
胡孝珠毕竟是聪明人,她一开始还认为是事有凑巧,可待凌子风要她相送的时候,她已明白了一切。凌子风还是照顾她的情面,显然不想当其父母面讨论此事。
“你为何要这样?”凌子风不解的问道。
“你们也看到了我家的情况,父母反复住院,早花光了家里的积蓄,还欠下了一大堆外债,兄弟正上大学,我只能挑起家里的重担,为了照顾家里我今年三十岁了还不敢嫁人。”说罢黯然神伤。
接着道:“忽一日,郑勋泰找上门来,他先是亮明身份,然后给了我一亿韩元,让我设计构陷李银赫先生。起始我不肯,坚决拒绝,他自是恼羞成怒,就又给我追加了一亿韩元。也是我一时糊涂,禁不住诱惑,在他的淫威之下终于答应此事。为此我心灵倍受折磨,不过我还是留了个心眼,不光保留了他的转帐凭证,还偷偷录下了每次的通话内容,并做了多份拷贝。”
“很好,很好,下面我要求你找江南区的检察长主动坦白,之后把结果和他的个人信息发给我,另外,你收受郑勋泰的2亿韩元,一会儿我会全额打到你的帐户上,你做退赔之用。你这就回去准备行动吧!”胡孝珠待要说什么,被凌子风摆手制止。
凌子风三人回到酒店,南智贤正等的焦急不安,忙上前迎接询问,金慧乔毫无保留但却绘声绘色的说了一遍。
只听的南智贤目瞪口呆,喃喃道:“想不到凌先生还是位神医,当时我找胡孝珠让她做证,曾允诺给她一亿韩元,她都没答应,谁料凌先生亲赴一趟就解决了所有问题。”暗自庆幸表姐咋会认识一位中国神医,帮了自己的大忙。
凌子风见三女人谈的热闹,自己也不想掺言,加之之前发功出点虚汗,索性独自去了泳池。
南智贤见凌子风离开,打趣道:“这样的国宝,应该有人保护才对。”
金慧乔和段心柔相视一眼,哈哈笑道:“他只有保护别人,从不需要别人保护自己。”
南智贤很是奇怪,问道:“表姐所言何意?”
“你不是自信你老公很厉害吗?”金慧乔反问一句。
“那当然,已是跆拳道黑带五段。”南智贤一脸的自豪。
金慧乔轻蔑的笑了笑,不屑道:“这样给你说吧,保守点讲,他随便同时能打败你50个老公,夸张一点讲,凭你老公的实力,一百个加起来也打不过他一个人。”
南智贤啧啧称叹,心想:世上竟有如此厉害之人?更加对凌子风充满了好奇。
随后好似自言自语的轻声道:“怪不得他那么狂妄,竟说大凡女人只要和他相处一月,就会死心塌地的爱上他,你说可笑不可笑?”
金慧乔瞟了她一眼,略带伤感道:“这一点也不可笑,他说的完全是实话,不过应该倒过来说,不是女人喜欢不喜欢他,而是他会不会喜欢上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