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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英雄扬名新江市 众汉归心结弟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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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风礼貌性的伸出右手和赵长军握了握手,然后松开手,顺势在其手腕轻轻一拂,一枚细小的银针已悄无声息的刺进了赵长军右手腕的神门穴内。

由于银针细小并未引起赵长军的警觉和发现,此穴顾名思义是安定心神的门户,击中后可阻止百脉,内伤气机。

稍一用力,就会酸痛,而且心神不宁,焦躁不安。

且说凌子风、赵长军二人在发车台前戴上头盔,穿好防护服,系上安全带,然后启动发动机,整装待发。

只见主持人右手执发车旗,平举在主驾风挡前方,主持人从五倒数至一时,将发车旗用力向上挥起,二人开车同时通过发车台冲向赛道。

赵长军开辆法拉利率先跑在了前面,凌子风紧随其后,始终保持一段距离。

赵长军不愧是高手,在炸耳的轰鸣声中,他驾车熟练的穿过水路,激起数米高的水花四外飞溅;爬上高丘,冲向沙路,荡起滚滚黄尘;连续坡路,上演精彩的飞越平台;V形流,S形沟,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水陵双边桥,泥塘,跷跷板,急弯漂移更是惊险刺激,令人大呼过瘾。

一圈下来,凌子风已落后一大截,赵长军的一帮弟兄发出了阵阵呼叫和爽朗的笑声,凌子风也不急躁,稳速前进,力求不犯规不出错就行。

果然三圈后,赵长军明显放慢了节奏,两人的距离渐渐拉近。旁观的人以为赵长军有意为之,可他们哪里知道,此刻的他陡觉不对,只要右手一用力,手腕就刺痛酸麻,十分不适,完全靠左手把握方向盘,不得已放缓了速度。

照这样下去的话,几乎毫无胜算的可能。旁观众人甚是费解。

三圈下来,凌子风对路况已了如指掌并能熟练掌握每一路段的驾车技巧。凌子风试着加速很快就超越了赵长军,后者想努力赶上,但苦于右手刺痛使不上全力,完全跟不上换挡的节奏,只能咬牙苦苦的硬撑着。

眼看距离越拉越大,赵长军心慌意乱,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滚而下,倍受心灵与肉体的痛苦煎熬。

眨眼又是两个回合,俗话说,急中出错,在V形坑段,由于他脚踩油门过重,右手没能配合好握紧方向盘,导致赛车头部猛烈的撞向了防护边栏上的轮胎,在巨大的反作用力下,赛车弄了个底朝天。

与此同时,赵长军很快意识到了不妙,立即猛踩刹车,然后凭借丰富的经验技巧,一个侧加力,赛车来了个咸鱼翻身,然后迅疾调整方向,继续前行。

如此一耽搁,凌子风已赢了整整一个回合有余。此时的赵长军已显得焦躁不堪,车开的左晃右摆,一如刚入道的新手,大失水准。

而凌子风却是得心应手,愈加疯狂刺激,精彩纷呈。经过十个回合的追逐,凌子风已无差错完美的跑完了全程,终点裁判举起了黑白方格子旗宣告比赛结束。

而此时的赵长军才刚进入第八回合。当二人返回始发地,裁判长宣布凌子风完胜时,马致轩夫妇及夏雨等人都兴高采烈,欢呼雀跃,而赵长军及其一干朋友却如丧考妣垂头丧气。

随后对赵的失常发挥纷纷提出了质疑,弄的赵长军哭笑不得,只好亮出红肿的手腕让大家看,并表示至于何故如此,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

一旁的凌子风缓步向前微笑道:“赵先生,在下略懂医术,可否让我细看究竟?”赵长军果然把手伸了过来。

凌子风煞有介事的号了下脉,又在腕部摸了摸,故弄玄虚道:“你这是亢奋过度,一时形成了气血淤积,阻滞了经络畅通所导致,待我做一番推拿即可。”

众人甚是狐疑,哪有过度兴奋尚能致病的道理,不啻于天方夜谭。可凌子风不管三七二十一已开始了推拿,他正要借此借口好暗中挤出银针,不能给人留下口实。

于是经过一阵揉捏和拍打,已暗自取出银针扣在了掌心,尔后故作长舒一口气对赵长军道:“已无妨了,你试试看。”

赵长军兀自不信,但反复试着用力,竟恢复如初,不由大为惊奇。程三哥见状忙大声恳求道:“凌先生,我的右腿突然伸展不了,请施以援手。”

凌子风来到其跟前装模作样的检查了一遍惊讶道:“奇哉!怪哉!你和赵先生的病理竟完全一样。

”程三哥凝眉细思,自己一度亢奋异常,自叹倒霉,暗悔不该如此高兴。其一帮狐朋狗友,更是骇异,难以置信,首次听说过于亢奋也能致病。

唯有上官婷,杨莹等人心知肚明,暗自窃笑。只见凌子风故技重演,如法炮制,又是一番推拿揉捏,早已将银针挤出暗藏掌心。

然后收手对程三哥道:“应无大碍,程兄不妨用力一试。”程三哥依言试之,果能伸展自如,不禁大喜,对凌子风极力称赞。

马致轩夫妇再一次被震撼到,他们彻底被凌子风的魅力和风采所折服。说实话,若不是赵长军身体出了意外,凌子风必输无疑。

但其为了自己的一己承诺,不惜拿心爱的豪车做赌,实需超人的胆量和气魄,真是豪横之极。

同时对他高深的医学理论和神妙的诊治办法深感不可思议,啧啧称奇。

至此,胜败既见分晓,这些豪门子弟说话倒也算数,索性把车钥匙及相关手续一并交到了凌子风的手里。

唯一的要求只是想和凌子风及众美女合影留念。凌子风手握五把赛车钥匙并未给他带来胜利后的愉悦和快感,反而涌起一股失落和酸楚之情。

他扫视一下赵长军等人,虽大多都是豪门子弟,但也算得上铮铮铁汉,更非大恶之人,若不是他们相逼,自己断不会使出不光彩的手段来对付他们。现在虽然赢了,总觉胜之不武,有违自己的仁侠之心。

想到此,顿觉这一切都是无聊之举,索然无味。而一干女将却显得异常兴奋,正当他们嬉笑争论五辆跑车如何分配及归属问题时,凌子风迅速做出了惊人之举。

只见他先是把五把钥匙重新交到各人手中,然后掏出协议淡然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望各位弟兄珍重,就此别过!”说完瞬间把协议撕个粉碎。

此举惊呆了众人,要知道五辆跑车都是顶级的,少说价值六七千万元,可凌子风轻易放弃,真是豪情万丈,大气无比。

赵长军等人平常都是傲性十足之人,本来对赌输一事就耿耿于怀,觉得是一种莫大的耻辱,太伤体面,没想到失去的酷爱,瞬间又物归原主。

他们呼啦一下子就把凌子风围在中间,顿时群情激昂合力抓住凌子风的四肢,一遍遍呼喊着他的名字,一次次把他抛向空中。

凌子风见大家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就在又一次将他掷向空中的时候,他突然一个拧力,借着一个人的肩膀一下子弹跳起两丈多高,然后潇洒的飘向圈外,赢得了阵阵喝彩。

赵长军等人又要围拢过来,被凌子风喝止:“大家听我说,赌赛一事,权当闹剧,不用挂在心里,以后休要再提,凌某做人的原则是不食嗟来之食,不取无义之财,若蒙诸位不弃,咱们以后朋友相处若何?”

赵长军等人被凌子风无可比拟的个人魅力所折服,早有此意,闻言欢声雷动,比之刚才失而复得到跑车的喜悦心情更甚。

凌子风有意离去,却被赵长军等人热情拦住,非要到酒店设宴招待,以尽地主之谊。

凌子风见盛情难却,只得同意。他们一行来到了新江希尔顿大酒店,开了一间超豪华雅间,巨型的欧式圆桌,双方坐了个满席。

食材名贵,清一色的西系菜系,做法考究精致到了极点,加之丰富的各样甜点,极大的满足了人们的味蕾。

83年的拉菲红酒,虽入口稍带酸涩,但透着花香。芳醇柔顺,原味魅力十足。赵长军先是率领同伴逐一向凌子风等人敬酒,尔后相互频频碰杯,共叙友情。

何况有众多美女作陪,一帮男生皆放肆畅饮,尽显豪爽之气。期间,凌子风去了趟卫生间,刚出来就被林芸拦住红着脸含羞道:“凌大哥,求你件事,我想加入你们的组织。”

“组织?什么组织?”凌子风一头雾水。“别以为我看不出来,这些姑娘都是你的属下,而且个个武艺非凡。我要向你学习,像她们一样。”

凌子风故意打趣道:“可她们都是未婚少女……”“那我就离婚呗。”林芸当了真,一本正经道。弄的凌子风啼笑皆非,戏笑道:“你先问过你先生再说吧!”

恰此上官婷走了过来,林芸才不好意思离开。上官婷趋步上前压低声音道:“谢谢你施以援手。”

凌子风故作不懂,反问:“援手?我几时出了手?”上官婷瞪了他一眼,娇嗔道:“你还有心说笑?当时我害怕到了极点,你再晚会出手,恐怕……”

“恐怕你就成了别人的女人,是吗?程三哥仪表堂堂也不错呀,也许是命中有缘。”

“你,你……”气的上官婷脸涨通红直跺脚。“好了,婷妹,我逗你玩的。”凌子风忙讪笑着上前赔不是。

上官婷视四周无人,细声道:“那我就按你说过的方法报答你。”

言毕,猛然抱住凌子风的脖子,嘴贴上他的脸来了个深情的长吻后迅疾跑开。

凌子风吓了一跳,忙伸手拭去腮边的唇印,方才进屋重新入座。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赵长军恭敬的把凌子风请到小礼台的主席椅上坐下,然后率领众弟兄在台下单膝着地跪了两排,齐声道:“凌大哥在上,请受小弟一拜。”

言毕,行跪拜之礼,节奏一样,齐刷刷的像演练过一般。凌子风惶恐道:“弟兄们快起,不知何故如此?”

赵长军慷慨道:“凌大哥义薄云天,不失豪侠之风,从此弟兄们愿追随你左右,唯你马首是瞻。”

凌子风忙谦逊致谢,言说愧不敢当,奈一干人态度坚决,非要他当领头大哥不可,其实有几人的年龄恐怕要比凌子风稍大。

凌子风见拗不过,只好叹道:“既如此,大家听我一言,以后谁都不可恃强凌弱,欺压良善,更不能取不义之财。立足江湖行侠仗义,常怀济世之心,做顶天立地的男儿汉,否则,我绝不宽恕。”言罢,众弟兄轰然应诺,再次拜过方才起身。

大家重新入座尚未坐好。门“咚”的一声被撞开,为首的是当地黑社会头目老大——黄四郎。因其在家排行老四,故江湖上人皆称其四郎。

此人天生异禀,力量过人,自幼习武,学得一身本领,高中没毕业,就混迹江湖,更兼生性豪爽,爱打抱不平,很快赢得了社会上一大帮青年人的支持和拥护。他很有经商头脑,带领一帮兄弟涉足多个行业,包括房产,修路架桥,矿产开发,娱乐,酒店等,居然搞得风生水起,有声有色。

在黑白两道可谓呼风唤雨,成了响当当的人物,现在俨然以老大自居。紧随其后的是当地形意拳掌门人买亚图,比黄四郎大十来岁,生的红光满面,雄壮有力,颇得形意拳崩、钻、劈的精髓;另一个是出自南少林的丁开山,二十八岁,远近很有名望,素有“铁砂掌王”之称。

看样子二人好像是给黄四郎助拳来的。赵长军等人虽和黄四郎熟识,但平常自己出于名门望族做的也都是正派生意,所以从骨子里是鄙视和看不起黄四郎的。由于交往很浅,彼此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

只见黄四郎用阴鸷的目光扫视一圈,冷冷道:“赵长军,王二,赵五,程三强……你们好有出息呦,和外地人打赌,男的打不过女的,车技又不行,简直输的一塌糊涂,真是把我们新江人的脸丢尽了。”

原来赌约之事和整个比赛过程通过赛场工作人员早在网上传的沸沸扬扬,黄四郎得知后,激愤不已,身邀买亚图和丁开山二人出山要向凌子风等人挑战。

经过多方打听,方知赵长军等人在希尔顿大酒店为他们设宴招待,更是怒火万丈。

故而带人前来撞开门后,脸不放色,对住赵长军等人就是一顿嘲讽。

见赵长军等人脸有愧色,黄四郎更是趾高气扬,盛气凌人道:“不知哪位是凌先生?在下愿讨教高招,是龙是虎,手底下见个真章。好让你知道我们新江市从来不乏武学高手。”

程三强早已心中不忿,闻言挺身而出,不满道:“黄兄有所不知,比赛纯属误会,现在我们已认凌先生为大哥,希望黄兄说话不要阴阳怪气,更不可因此为难凌大哥,权当给弟兄们留个情面如何?”

“情面?就凭你们几个?难道比整个新江市的面子还大?真是笑话!再说当了人家手下败将,还要拜人家为大哥,也太不知羞耻。”说完,黄四郎怪笑,满脸鄙夷之色。

“你…?”程三强正要发作,被凌子风一把拦住,然后用凌厉的目光逼视住黄四郎:“在下凌子风,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这位兄弟何故苦苦相逼?”

黄四郎以为凌子风怯战,心中害怕,显得沾沾自喜,愈加骄横,不可一世道:“我就是要为新江人挽回面子,同时也要你付出血的代价,当然喽,你若认怂,当众从我的胯下爬过即可饶恕你。”

凌子风闻之,眉头微皱,眼放寒光,但很快恢复如初,就在这转瞬之间,买亚图和丁开山已从他的眼光中感到了一股凛凛寒意和一丝杀机。

只见凌子风手一挥命令上官婷等将室内桌子,椅凳放在了一边,本是小会议厅的房间宽敞了许多,然后睥睨一眼黄四郎不屑道:“你不配和我动手,先打败我的徒弟再说。”言毕,用手指指了指段心柔。

并对其耳语道:“别留情,施以严惩。”黄四郎肺都要气炸了,自己在新江市好歹也是一流高手,可被凌子风视若无睹,点名让一个妙龄姑娘和自己比,简直是对自己莫大的侮辱。

更让人无法容忍的是,段心柔趋步上前,摆好架势,居然对自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受到别人的蔑视,黄四郎早已气急败坏,现在见段心柔一介女流对自己也不当回事的样子,不由狂叫道:“好吧,既如此,我就先来个棘手摧花吧!”

言毕,一个直拳就冲了过来,然后就是一番暴风雨般的进攻,段心柔沉着应对,见招拆招,避免与其硬碰硬的正面交锋。

十几个回合下来,黄四郎已显得焦躁不安,原想三下五除二就能制服对方,没料到遇上了硬骨头,武功绝不在自己之下。

也是黄四郎过于托大,根本没将段心柔放在心上,由于近年来喜近女色,生活荒淫无度又疏于锻炼,早已外强中干,身体空虚不堪。故而又是几个回合下来,黄四郎不免有点心虚气浮,脚底乏力的样子。

更何况段心柔本是世界跆拳道54公斤级冠军,且又在国外受了三年的魔鬼训练,论实力在国内已是顶尖的高手,即使黄四郎再年轻几岁也绝不是她的对手。

段心柔见机会已到,索性跻身上前一个后靠,黄四郎痛苦的捂住了心口,紧接着一个背摔,黄四郎庞大的身躯结结实实摔在了地上。

黄四郎强忍疼痛刚刚爬起,就被段心柔飞起一脚正中小腹重新趴在了地上。

段心柔恨其心胸歹毒,说话刻薄,上前一脚踏住他的右手,用力一拧,只听“咔嚓”声响,其右手骨已经碎裂,黄四郎终于发出了揪心的惨叫。

“不得无礼。”买亚图,丁开山见状疾步上前,一边吆喝着并同时出招将段心柔逼退开来。

凌子风观二人脚步沉稳有力,知其功力非浅,忙踏步上前,双手抱拳对二人拱一拱手,谦逊道:“在下愿领前辈高招,望不吝赐教。”

买亚图知凌子风不是善茬,微一沉吟,厉声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由老夫先领教少侠的高招。”言罢,摆了一个起手式。

凌子风按晚辈之礼先是发了一个虚招,紧接着你来我往正式开始了对决。买亚图不愧是江湖高手,一出手就是雷霆之击,他见凌子风狂傲不羁,有心想教训他一番,故而招招致其要害。

原来形意拳在李洛能宗师之前叫心意六合,后经李先生的发扬光大将形意功夫称之为易筋易髓,讲究以心行气,以气运身,练到家时,能使肌肉压缩旋转生成的能量在体内周身传输,各个部位甚至毛孔都能充满能量,达到蓄发合一产生气势磅礴的惊人效果。

在江湖中各派高手亦俗称其为“鬼拳”,是指出类拔萃的速度,技法诡异,深不可测的意思。凌子风何许人也?是百年难遇的不世之材,当年师从释延弘,游历四海,遍访名家,得窥各门派之精髓,所以每当买亚图甫一出手,他即知后着,总能以招应对,占得先机。

买亚图大感惊奇,以为遇到了同门高手,急于取胜,但苦无良策,内心的自信早跑到爪洼国变得无影无踪。

经过几十个回合的交往,凌子风对其所有套路早已烂熟于心,他不想再浪费时间,准备予其致命一击。

于是待对方一个直拳冲来,他右掌强行把他隔开,然后不退反进,抢上一步,右臂暴长,手掌一下子按在了买亚图前胸的膻中穴上。

买亚图气为之窒,顿时呼吸困难,四肢泛力,呆在了当场。凌子风猛然抽手,双掌迅疾无比的轻拍在买亚图左右太阳穴上,瞬间又滑落其肩膀,并一声“嘿笑”:“坐下吧!”。买亚图果然应声坐地。

明眼人一看都知道他是被凌子风硬生生按在了地上。这几下如兔起鹘落,干净利索。再看买亚图头脑一阵眩晕,勉强支撑住坐在地上,脸如死灰难看到了极点。

他内心非常清楚,凌子风是仁心宅厚,手下留情,不然膻中穴和太阳穴都是致命穴,对方若不是点到即止,只要稍加用力,自己恐怕已命丧当场。

丁开山见状急奔向前,他比买亚图小不少,正值壮年,以为买亚图久战力怯,不免心生鄙视。

他是直性子,冲凌子风一抱拳:“我来领教高招。”说完也不等回话,施展一窝心掌冲向凌子风的胸部。

凌子风没想到对方如此骄横无礼,说打就打,而且出招就是做梦也想不到的少林正宗罗汉掌。他心中恼恨,准备好好戏弄对方一番。

于是急忙闪身避过,跟着也是一记窝心拳冲向对方。丁开山没想到对方会依葫芦画瓢还给自己,而且拳技更显纯熟,吓得忙退步躲开。

然后抬右腿并踢,左拳变掌横向击出,又是一招罗汉伏虎。凌子风不及细想,同样一招罗汉伏虎,却是后发先至。

丁开山不信邪,左脚向后撤一步,身体右转约180度,同时右掌变拳从身体右侧向上,向后画圈,猛力送出,凌子风识得是丁步裁拳,未等他施展开已先一步打到。

丁开山急忙收势躲开,气的直跺脚“偷学人家拳路。”凌子风戏笑道:“明明是我先打到,怎说偷学于你?”丁开山顿时哑口无言。

接下来,丁开山无论是虎尾脚,霸王开弓,金刚捣臼还是连环五拳,翻身连珠炮,马步单鞭皆被凌子风后发先至,占得先机。

丁开山反被逼的左躲右闪,上窜下跳,狼狈万分。他索性停止了攻击,凌子风果然也静了下来。

稍顷,买亚图愁眉舒展,有所醒悟,心想:也许凌子风只是套路娴熟,花架子罢了,而自己身体健硕,掌能断石裂碑,又精力充沛,为啥要一味躲避,何不正面交锋,来个硬碰硬?

心念及此,不再有所顾忌,而是全身而上,拳脚并用。凌子风知其意图,他要让其知难而退,心服口服。

所以待他举拳袭来,伸手一把扣住他的手腕脉门,丁开山顿感力道全失,使不出劲来,凌子风顺势一个左摆拳,丁开山心口如受捶击,痛苦的弯下了腰,好大一会儿,才缓过一口气,恢复了精神。

他见凌子风背负双手,一副神定气闲的样子,不由怒气陡升,暗提一口气,力贯右臂,握紧拳头奋力砸向了他的胸口。

其实凌子风早已暗自凝神,气沉丹田,他有意挫掉对方的锐气,彻底毁灭对方的嚣张气焰,所以面对突袭也不躲避,反而挺身迎上,只能“噗”的一声闷响,拳头结结实实的打在了他的小腹上方,如中棉絮一般。

再看凌子风面露微笑,若没事人一样,丁开山不由大吃一惊,心想自己这全力一出,少说也有几百斤的力量,非但没有伤到对方,反而产生的巨大回弹力撞的自己心口隐隐作痛。

他做梦也没想到眼前这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功力如此深厚,难道练成了金刚不坏之身?一时呆在当场,进退无措。

凌子风拱了拱手,温言道:“丁师傅,权当平局,我们罢手如何?”

丁开山闻言如梦初醒,很是尴尬道:“惭愧!惭愧!凌兄弟神功盖世,深不可测,佩服!佩服!”说完退在了一边。

黄四郎不明就理,一旁吼道:“丁师傅,不可饶恕这小子。”

丁开山怒道:“住嘴,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你我和买掌门合力一起也远不是人家的对手!。”

黄四郎吃了亏,明显心有不甘,再次咆哮道:“你们怕他,我不怕他,他指示人踩碎我的掌骨,指骨,构成了一级伤残,我要告他伤害罪,让他坐牢,等着吧,我姐夫马上就到。“其实这之前,他刚打了通电话。

原来他姐夫是新江市公安局长郑浩然,人如其名,一身正气,执法严明,在当地口碑极佳,颇具威望,奈摊上黄四郎这个小舅子,给他惹了不少麻烦,但他也从不偏不袒,照样依法办事,致使黄四郎收敛不少,为此两人关系并不融洽。

今日之事,黄四郎自恃有理,况且头上还有政协委员的光环罩住,所以理直气壮暗中给郑局长打电话,添油加醋言说自己无端被外人打伤致残,非要郑局长亲自处理不可。

郑局长闻言甚觉奇怪,新江市还有人敢打黄四郎?恐有内情,必不简单。他害怕手下人徇私情,办错案,遂决定亲自跑一趟。

黄四郎话音刚落不久,郑局长就率领数名警察步入了房间。他扫视一圈,甚是纳闷和惊讶:怎么除了江湖高手就是富家子弟?

来不及细想,黄四郎指住凌子风和段心柔已抢先说道:“姐夫,他俩就是凶手,我的右手报废了,所有掌骨和指骨都被弄碎了。”郑局长鄙视了他一眼,但还是俯身检查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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