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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伪情惹得红颜怒 群芳忧心只为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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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好不容易抽回被紧握的手,显得很不自在,但还是礼貌问道:“哦,原来是肖大经理,不知到此何干?”

“想必您就是夏雨总经理吧?是这样,我们亿鑫集团准备在海岚搞投资开发项目,欲求和贵公司强强联合,所以我提前拜会一下夏雨小姐。”

夏雨没想到大名鼎鼎的亿鑫集团会主动找上门来和自己合作,忙和颜悦色道:“真是不好意思,肖总何不提前知会一声,好让在下亲自迎迓。”

“夏总有所不知,此行多居私心,以前尝闻姑娘有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今日一到此地,巴不得立刻相见,一睹芳容为快。”凌子风一边说着,一边盯住夏雨的胸脯,脸露淫邪之光。

夏雨初以为他是恭维自己,后观其眼神明显不怀好意,不由愠怒:“肖总真会开玩笑,想你英俊潇洒,身处京华之地,身边自然美女如云,在下乃一方野丫头怎入你的法眼?”

“No !No!她们都是媚俗不堪,哪似姑娘清秀美丽,风华绝代,若是有幸能和你携手共度人生,夫复何求?”夏雨没想到来人如此大胆表白,说话愈加放肆,虽心生厌恶和不满,但又不好得罪,只得道:“肖总,很抱歉,本人已有男朋友了。”

谁知凌子风听了却哈哈大笑:“夏姑娘,实不相瞒,我已调查过了,你所谓的男朋友不过是一山野匹夫,一如白丁的顽主,真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你我若能结合,那才是人间绝配,珠联璧合。”

夏雨实在想不到堂堂肖大经理,说话竟粗鄙不堪,再也无法容忍,霍地站起来斥道:“肖大经理请自重,不要自我感觉良好,在我心目中他就是最帅最完美的男人。”

凌子风并未生气,突然手腕一翻手中多了一枚鲜艳的玫瑰花,单膝着地朝夏雨道:“姑娘莫生气,只要你一天不结婚,我就不会放弃追求你的权利,姑娘何不试着与在下交往一下?此番美意,务望见谅。”

夏雨恨急,一把抢过玫瑰花扔在地上用脚踩了个碎,冷冷道:“公子美意,本小姐无福消受。再者,我们是道不同不相为谋,至于合作问题,本公司没有兴趣,还望肖总能另觅高枝,就此别过!!。”说完摆了一个请的姿势,明显下了逐客令。

凌子风装作心念俱毁,苦恼万分的样子,猛然从身上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就要插向自己的胸部,吓的夏雨忙伸手阻挡并轻易的夺过匕首放在了桌上,怨声道:“肖先生,感情乃神圣纯洁无比,岂可用强相逼?堂堂须眉,正值青春年华,焉能为情所困?天下佳人无数,何苦如此?”

谁知来人听后,不思收敛,反而变得淫光大盛,似笑非笑道:“姑娘差矣,天下之大,红粉几人?天可怜见使我能得遇夏总,望心存怜悯慰我渴慕之情。”说完不由分说,一把抱住夏雨用嘴亲了上去。

直吓得夏雨连声尖叫,眼看来人的手掌又摸向了自己的胸部,情急之下,举手狠命的“啪啪”打了他两个耳光,并顺手拿起桌上的匕首刺向了对方。来人见状,慌忙抓住刀柄似要夺去。

谁知只听“噗”的一声匕首竟鬼使神差般的扎向了自己的心口,顿时鲜血冒了出来。两人瞬即分开,只见肖总手握刀柄,捂住心口痛苦的佝偻着身子。

夏雨则花容失色,苍白如纸,呆若木鸡,僵立当场。继而则手足无措,心慌意乱,带着哭腔悲声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但很快就又反应过来,立即拿起手机要拨打120求救。谁知却被肖总一下夺过手机,艰难而痛苦的说道:“夏小姐,不必了,我也不怨你,我也清楚已来不及了,再说情缘已断,别离红尘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俗话说,哀大莫过于心死,夏雨见其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于心不忍极力劝慰道:“肖先生坚持住,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一定能治好的。”

肖先生竟不为所动,执拗道:“小姐不必再劝,生亦何欢,死亦何苦?若小姐再相逼,我当立即了断自己。”说完晃了晃尚自插向胸间的匕首。

吓得夏雨再次尖叫起来,她没想到来人不但一片痴情,而且性子刚烈,为情所困竟放弃治疗,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动容之下,竟起恻隐之心,不由凤目含泪硬咽道:“先生如何肯治?”

肖总闻言,突然精神,眼放异光,颤声道:“若能求小姐一吻,生死无憾矣!”不知是出于感动或是善良的本能反应,或更多是生怕闹出命案的考虑,夏雨稍做犹豫,任凭泪水哗哗,突然闭目俯身向肖总吻去……

凌子风一时忘记了伪装,伸手搂抱住夏雨的头,纵情的舔去她腮边的泪水,用本声道:“雨妹儿,对不起,无端冒犯你了!刚才都是和你闹着玩的!”说完一把扯去了人皮面具。

夏雨闻言大惊,一把推开凌子风,睁眼细看之下,不由怒火万丈,气的身子乱颤,柳眉倒竖,抡开胳膊朝凌子风“啪啪”就是几个耳光:“你混蛋,你欺负人……”然后哭喊着飞一般冲下楼去。

剩下凌子风一人呆立当场,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本想戏耍一番,图个开心,没成想是这般结局,不由懊悔万分。

细思之下,徒觉实在过分,徒惹烦恼,暗自摇头,苦笑不已。

他深知夏雨伤心至极,一时无法原谅自己,只好拨通了杨莹电话:“莹妹儿,我无端惹你夏姐生气,你去好好劝劝,并代我向她致歉!”说完关闭了手机。

再说杨莹本就在海岚,听凌子风冷不丁一说,事感蹊跷,可再打凌子风手机,已然关机,夏雨是通而不接。

着急之下,她同孟晚丹速来至帝都酒店,在凌子风下榻的总统套房见夏雨在伏案而泣。孟,杨二人对她好言相劝,方才止哭。

后惊问其故,待知悉原委,二人却笑的前仰后合,不能停歇。夏雨怒甚,发声责骂道:“你两个没心没肺的死丫头,毫无同情心,就知道幸灾乐祸。”

“一身凛然正气,一向不苟言语的凌大哥也会开玩笑,真是有趣的很。”

“你何不反向思维一下,正是他对你用情至深,才故意试探你。”

“他无非是用一种奇怪的方式和你调情而已,何必介意?”

杨,孟二人哪像是劝人,你一言我一语变成了对夏雨的声讨。

“这哪是试探,分明是对我极大的不信任,更可恨的是硬逼我失去贞操和肖总亲了个嘴。”夏雨依然耿耿于怀。

“我的傻姐姐,那你是气糊涂了吧,那是凌子风,你又不是真的和别人亲了嘴。”杨莹又气又好笑的嘲讽道。

“可凌子风当时毕竟是外人肖总,他说不定会介意,不肯原谅我的。”夏雨还是不能释怀。

“他不是已经得到了惩罚吗?”“是啊,我前后打了他六个耳光。”“我可怜的子风哥啊。”杨莹显得很是心疼的样子。

此时孟晚丹告诉夏雨凌子风失去了联系,夏雨闻之心忧,忙示意二人想法联系。她们试图从上官婷和景亚男处得到信息,但一无所获。

三人霎时安静下来,变得心神不安。话说一个多小时后,上官婷和景亚男相继来到了酒店,当她们问明了事情的经过后,如同孟,杨二人一般哈哈大笑,挤出了眼泪,觉得刺激好玩,煞是有趣。

杨莹见夏雨紧绷着脸,一副忧戚的样子,索性逗道:“这下后悔了吧,你失贞在先,打人在后,难道子风哥一怒之下,去了国外,不要你了?”

夏雨明知吓唬,但以前曾有三年别离之苦,忍不住又嘤嘤啜泣起来。

上官婷和景亚男不明其理,甚觉可笑,几乎同声劝说:“哪有此事,别听她胡说八道。”

夏雨却一本正经,不无担心道:“你俩有所不知,他真有可能。”上官婷和景亚男很是诧异,忙问其故。

杨莹于是把夏雨二人如何丑化打扮去广州郊区华莱玩具厂,恰逢厂里搞春季订货会,以及国外的萝拉和爱丽丝如何率商团前来力捧凌子风,声势何等浩大,包括随后二人分送凌子风上亿的超豪华跑车一事,绘声绘色的详述了一遍。

直听的二人目瞪口呆,哑然无语。为了证实确有其事和萝拉及爱丽丝的个人能力,孟晚丹另把在台湾凌子风如何仅凭几通电话,就为一众人排忧解难的事更夸张的说了一番,上官婷和景亚男恍若天方夜谭,完全置身其中,半天才缓过神来。

“她们都漂亮吗?”上官婷忍不住问道。杨莹拿出了当日的录像,孟晚丹三人争相观看,原来是两位年少的绝色女郎,一颦一笑,都显得摄人魂魄,妩媚迷人,皆为惊羡不已。

孟晚丹直言不讳道:“设若是我,恐怕早把二人左拥右抱,纳入怀中了。”

景亚男更是表达了相同的观点:“说实话,不说别的,就拿诸位姐妹,个个貌若天仙,非特殊定力,委实情难自禁,很难做到淡定如水,坐怀不乱。”

“这才是真英雄,伟丈夫,女人心中的男神。想子风每至一处,必圈粉无数,追者甚众。而自己又性情良善,不愿伤害任何人,若想做到八面玲珑,少不得逢场作戏,周旋其间,诸多苦情,谁人能知。”

言至此,上官婷双目含泪,硬咽不止。瞬间悲情笼罩每个人的心头,气氛凝结,让人唏嘘再三。

杨莹忍不住埋怨道:“夏雨姐姐,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子风哥能抛却海外繁华,独自归来,足见其一片诚心。

这次在h市他日夜操劳,其实全为了大家,本想抽空悄悄回来给你个惊喜,不想弄巧成拙,让你纠结不堪,我看还是快把他找回来,不然你真会失去他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听了大家的话,夏雨果觉有理,忙拭去泪水,恳请大家帮忙寻找凌子风。

上官婷建议,一个人情绪低落,心情烦恼的时候往往会借酒浇愁,大家不妨到小酒馆,咖啡屋看看。

一行人不敢怠慢,立即行动,纷纷下楼在公司总部辐射四周,分组寻觅。直到夜晚十一点,大家互通情报,尚无消息。

话说上官婷单人一组,在办公大楼方圆五公里内遍寻不着,不由陷入了沉思。正自焦躁不安,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了二人初次见面的爱侬咖啡馆,他会不会去那儿呢?但很快被自己否定,不,绝不可能!那可是离这有十几公里之遥啊!但最终被情感所支配,鬼使神差的搭了一辆出租车欲前往一观。

到了爱侬咖啡馆,依旧来到了曾经相聚的伊梦情人屋。只见屋内空无一人,桌上几个冷盘,两杯蓝山咖啡完好如初。并未人动,恍若旧景再现,只是多了两瓶白酒已经告罄。

上官婷来到吧台,出示了警官证,调取了店内录像,确认本屋客人乃凌子风无疑。服务生告诉她,此人离去不久,原以为他还要回来,所以没敢收拾桌上的东西。

上官婷很是诧异,明明一人为啥要了两杯咖啡?他是想邀请谁呢?……难道是自己?想到此,不由脸红面热,心“咚咚”直跳。

她连忙拿出手机,把这里的情况告知众人,不大一会儿,大家一齐来到,见上官婷呆立当场,怔怔出神,恍若梦游一般。

“上官妹,你俩是否在此聚过?”夏雨很是惊奇。上官婷“嗯”了一声,机械的点了点头。

“上官姐,看来他准备邀你相聚,只不过后来却改变了主意。”杨莹道出了大家心中的疑惑,同时都心中泛起了一股莫名的嫉妒和醋意。

“咦,你们看这纸上写的啥?”孟晚丹说着捡起了地上的一张纸放在了桌上。

只见上面是元代诗人乔吉的《折桂令·七夕赠歌者》中的几句:浅醉微醒,谁伴云屏?今夜新凉,卧看双星。无半点闲愁去处,问三生醉梦何如。笑倩谁扶?再三……

众人看了唏嘘不已,徒增几分伤感。最后杨莹说饥肠辘辘,建议大家去前面饮食一条街吃点东西再说。

一行人徒步来到了饮食一条街,在李记大排档找了个空桌坐下。胡乱点了几个冷盘热炒,又要了些烤羊肉烤海鲜等,当然少不了饮料,啤酒。

正自吃的起兴,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阵吵闹的声音。大家只顾吃喝,并不在意。

这时从远方过来一个骑电车的客人,车未停稳就直嚷嚷道:“李老板,快上前面看看,出了一个天大的怪事。”“啥事?值得你大惊小怪的。”李老板不以为然。

“你有所不知,前面有个醉汉,先是打了人,后又让人打,并且还得使劲打,现在包括看热闹的或是过路的都要对他打上两拳或踢上两脚,这群人还得排队轮流,不然就要挨打。你说奇也不奇?更不可思议的是此人虽醉,但行动敏捷,武功极高,你若想开溜,他就会疾步上前并抓住扔向场中,想跑都不可得。”

“竟有此事?”上官婷听罢,一声“不好!”,扔下筷子就窜了出去。余人好似明白了什么,纷纷相继跟随。

且说上官婷一口气跑出了200多米在街道尽头紧挨广场的地方,黑压压围了一大圈人,人声鼎沸,煞是热闹。

她挤进圈内,定睛一看,只见凌子风端坐椅上,身边站住十来个后生打躬作揖,连声讨饶。而地上还躺住十七八个青壮少年哼咛不止。

原来凌子风在咖啡馆独饮两瓶白酒后,觉得了无生趣就溜了出来,一个人信步在街上晃悠。在广场口处,突遇一群无赖并发生了冲突。

很快双方就打了起来,这群人岂是凌子风的对手,很快被拳打脚踢,揍的鼻青脸肿,大声嚎叫,集体投降。

凌子风让他们坚持站起排成队列开始了训话:“诸位,刚才是我打了你们,现在我命令你们要用自己的拳脚加倍的还给我,否则,定然不饶。”

一群人以为听错了,傻站住不敢动,后来遭到了凌子风的责骂方才相信。可都慑于凌子风的虎威,谁敢真实用力,象征性的直如挠痒一般。

凌子风气急,让没用力的每人自罚10个耳光,这下众人气的哭笑不得,只能使上劲打,奈凌子风内功深厚,自然激发抗力,反使打者受伤更重。

尤其几个心存不良,性情暴躁之人,以为有了报复的机会,用尽全力踢去,顿时如碰铁壁,或脚踝脱臼,或小腿骨折,“嗷嗷”乱叫。

当然凌子风也好不到哪去。身上早已伤痕累累,脸上一片青紫,鼻子渗出了不少鲜血。

尽管如此,余下之人在凌子风的不断催逼下,照样轮番攻击不辍,直至最后,一群人筋疲力竭,再无斗志,精神全部崩溃。

当上官婷一行到来的时候,正遇见众人带着哭腔向凌子风求情告饶,恳求放过他们。围观群众议论纷纷,仿佛遇到了天下最可笑的奇闻异事。

待了解了原委,夏雨等人皆泪流满面,没想过凌子风会以如此奇葩自虐的方式惩罚自己。

上官婷抢上几步,喝退了众人,夏雨疾步上前把凌子风的头揽在怀里,心疼的哭出了声音:“谁让你暴虐自己,何苦如此?”

值此时,也不知是谁打了110,突然涌过来一批警察。原来此地居越胜区,区公安分局刚才接到报警,说有数十人在饮食一条街斗殴,治安队长冯二青立即率十几名队员奔了过来。

冯队长让一干人犯抱头蹲地,经询问皆指凌子风为凶手。冯队长大奇,让一部分队员先把这帮人犯押走,然后和留下的四名队员径直来到了凌子风身边。

“这位先生,请跟我们到公安分局走一趟吧!”冯队长口气严峻发出了命令。

未等凌子风开口,上官婷已掏出警官证在冯队长面前晃了晃:“我是市特警队的上官婷“,又用手指凌子风,:“他是我的朋友,现在受了重伤,我要先带他到医院检查治疗,若无大碍,随后再到公安局接受调查。”

谁知冯队长瞟了一眼警官证,又看了看凌子风,冷冷道:“我看你这位朋友很好嘛,也不像受伤的样子,再说他是首恶,还是先到局里接受询问再说。”

言罢,手一挥两名警察上来“咔嚓”一声给凌子风戴上了手铐就要带走。

“我看谁敢。”上官婷一声怒喝挡在了凌子风面前。“你敢知法犯法,妨碍公务!说不准是个冒牌货,贱三八。”冯队长一边大声斥责,一边命令手下强制执行。

四名警察不再客气,同时举起警棍往上官婷身上招呼。上官婷担心凌子风的伤势,不想过度纠缠,立即拳脚并用,很快把他们逼退六七步,并夺去警棍,踢翻了两名警察。

一旁的冯队长没想到她竟敢反击,顿时恼羞成怒,迅疾掏出手枪指住上官婷的头,气急败坏道:“臭娘们,信不信我以妨碍拘捕罪,立刻毙了你!”

景亚男见状忙趋步向前朝冯队长娇笑道:“冯队长,误会了吧!”话音刚落,突然出手如风,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夺过了手枪,然后一个锁喉卡住了他的脖子。

骤起变故,冯队长受制,立时变得呼吸困难,脸憋的通红,鼻涕横流。

稍后,景亚男卸掉弹匣,依旧朝冯队长嫣然一笑:“冯队长,对不住,事后向你道歉。”说完把枪递给冯队长,又打开凌子风手铐,然后同众女拥住凌子风快速离去。丢下冯队长几人呆立当场,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他们生来何曾受过如此委屈?想不到被两个女魔头当众折辱,实在咽不下这口窝囊气,立即夸大事实,言说遇到暴徒夺枪袭警,给公安局楚天平局长打电话请求派人支援。

话说凌子风无奈的被逼迫着来到了仁爱医院,通过初步检查,除了表面软组织受伤进行简单医治外,其他并无大碍。

一行人来到药房大厅,正要离去,突然一下子涌进来二十多名荷枪实弹的警察,把他们几个团团围住。

凌子风小声告诫大家,任何人不得反抗做无谓的牺牲。原来公安分局局长楚天平听到报告,以为是一伙亡命之徒,马上亲自率领二十多名干警荷枪实弹前来,谁曾想除了一名男子外,其余都是如花似玉的妙龄姑娘,他感到甚是不解。

凌子风带头伸出双手被戴上手铐押进了警局。在一封闭微暗的审讯室里,凌子风等人被命令靠墙站成了一排,楚局长坐镇,冯队长主审。

冯二青突然站起,手提警棍上前指住上官婷和景亚男喝道:“你两人出来!”上官二人果然向前迈了两步。

“楚局长,本来我们已经抓住主犯,铐上就要带走,谁知这两个臭婆娘突施暗袭,不光抢去我的佩枪,而且还打了几个警察。”为了掩饰自己的无能冯二青有点夸大其辞和颠倒了是非。

“嘴放干净些,否则……”上官二人几乎异口同声,怒目而视。冯二青吓得潜意识后退一步,又突觉失态,连忙向前一步。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突然用警棍朝二人身上戳去。

上官二人清楚,瞬间产生的电压是可以击晕人的,于是一边躲闪,一边抬腿反击,只听“咚、咚”两脚,冯二青已仰翻在地。

也是冯二青平常趾高气扬惯了,打死也没想到两人居然敢于反抗,一时大意着道,丢尽了脸面。他不顾疼痛,立马翻身站起,手一挥过来几名队员齐舞电棍向上官二人身上猛戳。

饶是二人精通武功,奈双手被铐,施展不开,很快相继受到电击,身子一哆嗦,打个趔趄,歪倒在地上。冯二青恨意未消,抬脚就向二人身上踹去。

凌子风已酒醒大半,此时见状不及细想,箭步上前,一个扫堂腿冯二青跌了个嘴啃地,紧接着迅疾挣脱手铐如蝴蝶穿柳般,拳脚交加,四名队员瞬即倒地,“哎呦”声声。

冯二青躬着身子刚要站起,凌子风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伸手一把掏出其腰间佩枪顶住了他的脑门。

椅上端坐的楚局长惊恐的看着凌子风颤声道:“有话好说,千万不可胡来。”

“楚局长,你的手下就是这样审人的吗?是不是应该先问一下姓名,年龄,籍贯和职业?”凌子风的质问阴冷冷的令人发怵。

“这,的确有点程序违法,简直是胡闹。”楚局长生怕激恼凌子风,低调的附和着。

凌子风来到上官婷和景亚男身边,像变戏法一般轻松打开二人的手铐并吩咐二人拿出证明让楚局看。“这怎么可能?为啥不早说?”楚局长看后生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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