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英雄护花同学谊 孰料巾帼最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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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婷任抽一块,拿起在鼻子底下嗅了嗅,一股很浓的醋酸味,然后用便携式毒品检测器——拉曼光谱仪进行快速分析,没多久确认成分为纯度99.9%的海洛因无异。
岩坎立即吩咐手下将20块海洛因分填在早已掏空的无数块玉石毛料内,然后盖上盖子,周边缝用特殊胶粘好,恢复了原貌。
上官婷正准备安排运走装车,却被狡猾的昂基突然叫停。
原来就在上官婷一行将至山寨之时,为安全起见,昂基启用了两架微型可摄像无人机升空侦察,在确定方园五公里无异常时方可放行。
上官婷不由暗暗叫苦,她清楚几十人的缉毒队伍一定正慢慢的向山寨靠拢,随时都有被发现的可能。
而竹楼晾台的两端分别站着岗,一人手握中国79式微冲正警惕地注视着四周,岩坎和昂基的腰部鼓囊囊的分明都别把手枪,身边还有几个虎视眈眈的壮汉,可上官婷三人皆赤手空拳,倘若发生冲突,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真是怕啥来啥,上官婷正自担忧,突然一个操机手慌慌张张跑来禀道:“老大,不好了,通过对微型机录像的实时连接,发现有几十名警察围了上来。”
岩坎和昂基闻之大惊失色,但很快镇定下来。
只见昂基迅即拔出手枪,顶住上官婷的脑门磔磔怪笑道:“好啊,死娘们竟然是个卧底,看老子现在就送你上西天。”
与此同时,岩坎拔出手枪也顶住了赵龙的头部,张强也被两个彪形大汉反剪双手绑了起来。
“且慢,我们是打过多年交道的老朋友,再说我们若是卧底,尽可以从容离开后由警察围剿你们。莫不是你们办事不周,露出了马脚不成?”
上官婷显得很是激动和气愤,毫无惧色,理直气壮。
昂基一听,懵懂了,觉得似乎有几分道理,手中枪缓缓放下,不知该如何办是好。
一旁的岩坎大声喝道:“大哥,别被这妖精给迷惑了,咱们的兄弟都是久经考验的敢死之士,办事向来严密,若我们不慎漏风声,暴露形迹,岂不早被警方给一窝端掉?”
昂基很快又用手枪顶住了上官婷。
再说凌子风和小李通过迂回插穿在一茂密的灌木丛中潜伏起来,通过望远镜对竹楼发生的一切一览无余。
其实当空中传来微型飞行器的“嗡嗡”声时,他似乎预感到事情的不妙,只是没想到陡然变故会来的如此快。
他不及多想,救人要紧,立即站起身来,和小李携手大摇大摆的走下山来。
岩坎等人见山上突然冒出两个人甚觉奇怪,待走近一看竟是傣族装束的一对青春靓丽男女,显然是游山玩水的情侣。
“站住,干什么的?”岩坎厉声质问。
小李忙用地道的傣语答道:“大哥,我们正在游玩,后面突然出现很多警察,我们害怕就赶紧下山了。”
“快,上楼回话,”岩坎命令道,他想把他俩当做人质,增加谈判的筹码。
凌子风二人装做惶恐的样子,战战兢兢步上了竹楼。
这时远方的警察已从四面围了上来,保持一定的距离形成了对峙状态。
“楼上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赶快放下武器,放开人质,然后举手投降。”邢胜利开始了喊话。
“做你妈的春秋大梦,老子已犯下死罪,信不了你们的鬼话。识趣的话,赶快派架直升机来,否则将杀掉所有人质。”岩坎声嘶力竭的咆哮道。
邢胜利真害怕他们做出丧心病狂的举动,继续劝说道:“请你们冷静,只要不伤害人质,政府会考虑对你们施行宽大处理。”
昂基性情最是暴躁,早已听得不耐烦,抬手一枪“啪”的一声打在了赵刚的腿肚上,顿时血流如注,赵刚已痛苦的蹲在了地上。
然后狂叫道:“你们若是再啰嗦,我就开始枪杀人质,现在给你们30分钟时间,马上派来一架直升机,每过5分钟,将会有一名人质死去。”
邢胜利见情况危急,事态严重,只得虚与委蛇,忙道:“好,只要你们不再伤害人质,我现在就向上级请示,立即给你们调一架直升机来。”
局势虽然稍缓,但凌子风和小李依然被推向前沿,双手抱头,身后分别站住一名壮汉用刀架住脖子。
凌子风暗自盘算,时间紧迫,必须在30分钟内采取行动,给敌人以雷霆之击,彻底制服对手,解除危险。
念及此,他决定险中求胜,放手一搏。主意一定,他双手悄悄从盘起的发饰中取出数枚隐藏的银针攥在手里,然后努力的朝上官婷和小李眨眨眼睛,传达了准备行动的信息。
上官婷正自疑惑,只见凌子风猛力一个后肘撞,拿刀的壮汉猝不及防一个倒飞撞向了身后的木桩,紧接出手如电,两次发力,手中的银针分别射向了晾台两端持枪警戒的毒贩咽喉,瞬间两毒贩瘫坐地上,立时毙命。
与此同时,好个上官婷头一歪躲过了枪口,顺势夺过昂基手中枪并指向了他的脑门,这几下真是兔起鹘落,干净利索。
再看司机小李已摆脱控制,和岩坎楼抱住扭打在一起。但很快被岩坎一个侧翻压在地上并用手枪指向了头部。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凌子风箭一般冲上去,一脚踢飞了他手中枪。
尔后对惊恐万状尚自顽抗的几名歹徒开始了狂风骤雨般的攻击。瞬间都遭到暴揍,躺在地上,哀嚎不止。
凌子风提枪返回到上官婷身边,警惕的望了一下四周,仿佛闻到了一丝令人恐惧的死亡气息。
他极目的往一侧的灌木丛中搜寻,突然发现一黑洞洞的枪口正瞄向上官婷的胸口。
“不好!”他大叫一声飞身挡在了上官婷的前面,同时举枪射出了愤怒的子弹。
“啪、啪”两声过后,草丛中的狙击手被一枪爆头,而凌子风也身受枪击,胸部顿时血红一片。
这时一干警察已猛扑过来,迅即将所有暴徒控制并戴上了手铐。
混乱中,司机小李忙背起凌子风放到在一边停靠的另一小车上,然后启动飞一般的向市医院奔去。
再说赵刚由于近距离受到枪击,子弹从腿肚一穿而过,经过止血包扎后,竟无大碍。
邢胜利和一众队员难抑心中的兴奋,高呼着上官婷的名字,不由分说抬起她反复的抛向空中。
上官婷猛然意识到什么,心中着急,大喊停止,立即跳出圈外,四下张望要寻找傣族夫妇,可哪里还有她们的踪影?
她很快找来一辆摩托,跨上去冲邢胜利说声“这里交给你了”,迅疾扬长而去。
且说上官婷一路狂奔到了市内,找了几家医院,终于在瑞丽市人民医院外科手术室外见到了司机小李。
只见他来回踱步,忧容满面、焦灼万分的样子。
“这位大哥,你的女朋友怎么样,严重吗?”上官婷轻声问道。
小李抬头见是上官婷,不由怒火升腾,恨声道:“都怨你,害得他身受枪伤,至今昏迷不醒。”
上官婷满含歉意:“大哥,对不起,谁也没想到暗中埋伏有狙击手,但愿你女朋友吉人天相,平安无事。”
“哼,你们料到又能怎样?一群蠢货,若不是……”小李语气冷冰冰,近似哽咽。
上官婷受到抢白,心里很不舒服,又不便发作,只得忍气吞下。
近两个小时,凌子风被推出手术室,安排进了一单间的特护病房。医生告诉他们真是危险之极,子弹偏离心脏下2公分,但还是伤了主动脉,由于失血过多,除需大量输血外,更要安心静养,滋补身体。
上官婷闻之暗暗心惊,此人刚好比自己高了那么一点点,凶手瞄准的是自己,那一枪若是打中自己,岂非正中心脏,焉有命在?
想到此,脊背不由冒出一层冷汗。
小李望住尚处昏迷状态的凌子风,依然心急如焚,放心不下。
原来小李也是昆明国安局一名优秀队员,行之前反复受到局长的叮嘱,不光是凌子风的司机,还身兼全力保护凌子风安全的特殊使命,现在事出意外,怎么好复命?愧疚之下,抹起了眼泪。
上官婷为之动容,细声道:“大哥,你们情深意笃,好令人感动。”
小李只是抹眼泪,并不理会她。
上官婷心中好多谜团不解,于是试探问道:“大哥,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你的女朋友为啥会有如此高超的武功?你们咋会出现在案发现场?”
“那还不是因为了你……”小李情急失言,马上住口。
“为了我?……”上官婷喃喃自语变得更加迷惑。
她突然想到了那个一直暗中帮助并给她传递信息的人,难道是他?不,不可能!很快被自己否定。
因为最初在高铁的车厢内并未见其身影,虽苦思冥想,愈发不得其解。
晚上十点许,凌子风悠悠醒来,一直守候在旁的小李二人自是欣喜万分。上官婷急忙打电话,让提前定制好的清炖两个鸽子和一碗鱼汤马上送过来。
不一会,一位傣族妇女提了个精美竹篮进屋,取出了两个饭盒交到了上官婷手中。
上官婷揭开其中一盒子,只见热气腾腾,香气顿时四溢。她小心的剥去鸽子身上的细肉,然后慢慢的塞进凌子风的嘴里,最后又用汤勺舀起鱼汤喂给凌子风喝。
凌子风也不客气,很快吃光了鸽肉,喝尽了鱼汤。
弄得上官婷不好意思,她没想到病人胃口这么好,忙道:“不好意思,没想到你吃这么多,下次一定多炖点。”
谁知凌子风刚吃完,就用眼看着上官婷淡淡的道:“可以了,你走吧,以后这里留一个人照顾我就行。”
“不,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来一是要当面感谢你的救命之恩,二是要亲自服侍你,直到你出院为止。”
上官婷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任凭凌子风如何劝说,她就是不同意离去。
凌子风见其态度坚决,思忖良久,无奈道:“也罢!”然后朝小李耳语:“你可以归队了。”
小李坚不答应,凌子风突然扳起面孔,再次低声道:“这是命令。”
小李只好握紧他的双手,洒泪而别。
上官婷没想到凌子风真的会把他完全托付给自己一人,他感到除了对自己无比的信任外,还有一种无可名状的愉悦……
“姐姐,我叫上官婷,你叫什么名字?能告诉我吗?”上官婷忍不住好奇问道。
“我们傣族人有名无姓,男的一般以“岩”字当头,女的一般以“玉”当头,你不妨就叫我玉风吧。”凌子风轻描淡写,随口一答。
“哦,原来如此。玉风姐,你从哪里学得这么高的武功,好像比你先生要厉害好多倍。”
上官婷虽有点恭维,但说的全是实情。
“我看你的功夫也不弱呀!”凌子风没有正面回答,却反问了一句。
“哪里,哪里,在下的功夫若是和姐姐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不值一提。”上官挺显得很是谦卑。
“你先生会武功吗?”凌子风无意间冷不丁冒出一句。
上官婷顿显娇羞状:“人家还没有男朋友呢!”
凌子风却微微一笑道:“上官姑娘貌若天仙、风华绝代,追求者定当蜂涌蚁聚,成群结队,又岂可无中意之人?”
上官婷听后不由哈哈笑道:“玉姐姐真会夸人,我哪有那么好了,不然也不会独身至今。”
“看来妹子是眼界过高,非高、富、帅不嫁了,”凌子风故意打趣道。
谁知上官婷听完却怔怔的出神,好久才喃喃道:“天下之大,知音难觅。不瞒姐姐说,我自初中起,就有好多男生开始追求我了。特别是高中时代,我成为万众瞩目的校花,本班级的男生几乎或明或暗都给我写过情书……”
说到这,上官婷不免露出了自信和得意的骄傲神色。
接着又道:“可偏偏有一人,非但不曾给我写过情书,甚至连正眼也不瞧我一眼,你知道对我的自尊伤害有多大。好在我知道他平常就是个生性高傲、颇具风骨的人,不然我一定会怨恨他。
虽如此,当他和其表妹叶晗亲近的时候,我都会不断产生醋意和莫名的嫉妒。
我不懂那是一种恨还是爱,恰在此时他的家中突起变故,他不辞而别,竟辍学回到了老家。
一晃数年过去,期间再无联系。也是机缘巧合,谁曾想,前些日,在海岚高中同学聚会上,我俩又不期而遇,内心狂澜骤起,不能平静。
但他是那样的朴实无华,同时又极具神秘色彩。他身上好像有一种巨大的魔力深深的吸引着我,使我沉湎其中,不能自拔。”
上官婷一口气说完,好像终于宣泄出心中沉积多年的感情,变得一身轻松,但很快又陷入了无限的惆怅之中。
凌子风本来是想借机对她调侃一番,消磨时间,没想到却勾起了她的回忆,敞开心扉道出了心中秘密,更令人难堪的是她好像深深的爱上了自己。
凌子风心中五味杂陈,他怎么也想不到一向骄傲的校花在高中就曾对自己有意,而现在更是大胆的表露了心声。
凌子风不免为之感动,眼睛有点湿润,忙岔开话题冲上官婷道歉道:“姑娘,不好意思,我有点倦了!”说完闭上眼睛,装做困顿不堪,很快沉沉睡去。
当夜无话。
翌日早晨,一傣族妇女照例送来了精美的食物,有鱼、肉、汤等,上官婷坚持仍由自己给她喂食,凌子风拗不过只好作罢。
用过早餐,上官婷在走廊遇到了准备查房的医生。
“姑娘,昨晚你家先生恢复怎样?”医生不经意的随口一问。
“医生,你称呼他为我家先生?”上官婷不明所以很是惊讶。
医生神秘的冲她一笑,小声道:“你以为他巧妙的打扮成一个女的,能蒙骗过我们吗?”
上官婷不再和他争辩,而是故作诡秘的笑了笑。
且说查过房后,对凌子风输液输血依旧,只是上官婷脸色绯红,看着凌子风时再也没有原来的那份恬静和自然。
她一想到昨晚和一陌生男子独处一室,而自己在生活细节上,毫无顾忌,尽显女儿之身,想到自己的种种窘态,不由眉头紧皱,怒气暗生。
但又想到玉风的出现绝非偶然,他把自己刻意打扮成了一个姑娘原来是暗中保护自己,伺机救人。
他究竟会是谁呢?为啥连局内都毫不知情?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是凌—?可他咋会高超的易容术、精通射击,又如何能掌控自己的行动?他分明就是一地道的酒店帮厨工呀。
一旦知道此人是在伪装,上官婷的心再也无法平静,他恨不得立马揭穿他的真实面目。
很快又到了晚上,十点过后,喧嚣了一天的医院暂时平静了下来。
上官婷从外面打了一盆温水走进了病房,拿了条毛巾浸湿拧干后,就要揭去盖在凌子风身上的被单。
吓得凌子风急忙捂住问道:“你要干嘛?”
“玉风姐姐,我要给你擦擦身子,不然你一身的香汗都变成臭汗了。”
“上官姑娘不要,这个就不必了。”
“我说必要就必要。”
上官婷一边说着一只手掀开他腿部的被单,另一只拿毛巾的手突然由下而上伸向了他的裆部,吓得凌子风一声尖叫。
上官婷火速抽回手,冷冷的道:“先生好会装啊……”
凌子风无奈只好一把扯去发套、揭去了人皮面具,露出了一副俊朗的面孔……然后尴尬的冲上官婷笑了笑:“对不起,我也是无奈之举。”
上官婷定睛一会儿,突然抓住他的手喜极而泣:“我就知道会是你,你真傻,甘冒奇险差点送掉自己的性命。”说罢唏哩哗啦,瞬间哭得一塌糊涂。
稍顷,她停止哭泣,平复了一下心情问道:“这么说,高铁上你就易容打扮和我在一起了?”
凌子风点了点头。
“后来你又如何能准确把握我的行踪?”上官婷一脸的疑惑。
“你还记得我送给你的一双皮鞋吗?在后跟内置有跟踪器,另外在你住的308房我也安了微型监控。”
上官婷没想到凌子风胆大心细,谋划如此周到,自己的一言一行尽在其掌握之中。
倘若换成对手将会产生多么可怕的后果,原本心中对行动成功产生的沾沾自喜一扫而光,增加了对凌子风的崇佩之情。
“你哪像一个帮厨工?明明就是一高级特工!”凌子风含笑不语,不置可否。
“你为啥要对我那么好?又为啥要暗中保护舍命救我?”
面对上官婷连环炮的发问,凌子风淡然一笑:“别想那么多,我只是认为你此去凶险罢了。”
这显然不是她想要的答案,于是干脆直接了当,切中主题:“昨晚你偷听了我的心声,不知你有何想法?”
她想既然凌子风能处心积虑的帮助自己,一定也深深的喜爱自己。
谁知良久,凌子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唉,说实话,高中时代我就从不敢奢望你能成为我的女朋友,你就是我心中的女神,圣洁的似天山的雪莲,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上官婷见其停住不语,忙追问道:“那现在呢?”
凌子风情难自禁、黯自神伤道:“很抱歉!在下已有女朋友了,枉自辜负你一番美意。”
上官婷闻之如雷轰顶,颤声道:“不,你说的不是实话,你故意骗我的,对吗?”
凌子风见其伤心欲绝的样子,忙攥住她的双手柔声道:“在下何德何能,徒惹你伤心,忘了我吧!”
上官婷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落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上官婷终于止住了哭泣,仰脸望着凌子风恳求道:“能和我讲讲你和那位姑娘的爱情故事吗?”
凌子风只好从当年受叶晗之邀南下说起,如何和夏雨相识、擅自的三年离别,以及别离后的再度重逢简要的如实说了一遍,当然隐瞒了在国外受训的三年生涯。
这一切如同天方夜谭,又好似凄美的神话故事,直听得上官婷无限神往、泪流满面。
此时的凌子风就像完美的男神彻底占据了她的芳心,她实在不愿和他有片刻的分离。她坐在床边,紧握着凌子风的手放在床沿用脸贴了上去。
此刻已是午夜,凌子风反复催促上官婷快去休息,可她坚拒不肯,但愿坐陪侍奉方才心安。
凌子风见拗不过,只得作罢。
谁知一觉醒来,上官婷依然拉住凌子风的手却伏在上面进入了梦境。凌子风目视良久,于心不忍,唏嘘不已。
他轻轻拍醒上官婷:“上来吧,躺在一边,以免着凉。”
上官婷情难自矜,娇羞万状,依言上床,,头枕住凌子风的臂弯,伸手拉过被单蒙住脸,然后用手轻拥着凌子风欣然睡去。
时光匆匆,很快到了拆线的日子,通过检查医生惊奇的告诉他们,伤口愈合的比预期好得多。希望他能保持现状,及时用药,注意调养,用不了多久即可出院。
两人回到病房,凌子风想起七、八天来,她不分昼夜对自己的悉心照顾,心存感激,再次表达了谢意,谁知惹得上官婷很是生气,嗔怒道:“我的命都是你救的,这又算得了什么?”
凌子风想不到一个性情刚烈的巾帼豪杰,还颇有侠骨柔情。
闲话少说,转眼又过了10天。这天晚上,两人刚和衣躺下,只见一个蒙面女郎闪身进屋,顺手关上了房门。
然后冷冷的道:“狗男女,躲在这卿卿我我,看我不把你俩杀个干干净净。”
上官婷大惊失色,忙折身下床,她以为对手找上门来,立即紧握双拳保护住凌子风和蒙面人形成了对峙。
“笑话,凭你也能保护了他吗?”来人语含讥讽不屑一顾的样子。
上官婷怒气陡升,恨声道:“不妨试试。”
两人不再搭话,随即展开了互攻。由于室内空间小,拳脚施展不开,两人近身搏斗、扭打在一起。
上官婷虽也受过特殊训练,但对手武功明显比她高一大截,很快被制伏,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
只见来人手握匕首向凌子风身上扎去,吓得上官婷花容失色惊叫道:“不可伤他,我愿抵他性命。”
“我若非要杀他呢?”
“那我也不求独活,以死相陪!”
来人突然打住,变得无限伤感,喃喃道:“又是一对俏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