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海外缉敌如捞针 难逃天剑诛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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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群众被这怪异的场面惊呆了,纷纷驻足观看,议论纷纷。一帮警察也莫名其妙,束手无策,望着一群人的疯狂表演,感到震撼不已。
凌子风下车,孟晚丹等人就跟在后面,用手机录下了整个过程。现在的凌子风已是披头散发,满脸血痕,面目有点狰狞可怖。
随后赶来支援的警察见状待要上前救治,无奈被众多歹徒分子阻隔,一时无法近身。
凌子风却装作有意突围的样子向警察身边挤去,
一边暗使杀手,对身边的歹徒分子要么膝撞、肘击、要么掌劈拳打,顿时伤者狼嚎一片,后面不明真相的人以为警察打人了,纷纷叫骂着向警察涌去开始反击,
场面一时失去了控制,混乱不堪。
凌子风又趁机不住大声吼叫:“袭警了!袭警了!
一百多名警察不明所以抡起警棒狠狠地向歹徒分子身上砸去。众暴徒毕竟人多,也不甘示弱,开始和警察混战一起,形成了群殴的混乱局面。
而凌子风趁人群骚乱,麻溜的挤出人群跑进小巷,脱下外装,揭掉面具,然后大摇大摆的回到了车上。
孟晚丹一行见凌子风离去,也马上收起相机返回到车旁。拉开车门,看到凌子风安然无恙的坐在车上,大家皆是诧异,继而开始笑的前仰后合……
凌子风怕引起路人怀疑,遂启动发动机,并示意大家快速上车坐好,随即掉头驶离了台湾大道。
话说凌子风再无心情游玩,直接驱车回到了孟晚丹家别墅。
打开电视调到新闻频道,只见画面上正对台中市台湾大道上发生的斗殴事件做现场直播。
只见大道上停放住数十辆救护车,医护人员正不断的把伤者抬上去。
虽然歹徒分子受伤者众,但并未受到民众的同情,反而受到愤怒的声讨和无情的抨击。
原来在不停的事件回放中,显示双方对峙的时候,是无赖分子率先对老人发动了攻击,继而发生了一系列骚乱,但很快又上升到了暴力。
至于瘙痒事件,很可能是他们误食了过敏食物或者是沾染了不洁物质导致,或者是歇斯底里的表现。
暴徒分子今日的表现犹如跳梁小丑出尽了洋相,人人口诛笔伐,反倒觉得扬眉吐气,大快人心。
他们没想到岛内居然还有这么一位勇敢的老年斗士。可当他们找凌子风这位老年英雄的时候,遍寻不着,于是群起向政府要人,弄得警察一筹莫展,哭笑不得,又哪里能够找得到?
随后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围观民众自发的组织在一起,向在场警察和政府领导抗议:纷纷要求对这些歹徒分子,不可包庇纵容,而他们今日蓄意闹事,扰乱治安,破坏旅游环境,一定要绳之以法、严惩不贷!
这时身旁的杨莹却一把抓住了凌子风的手:“凌大哥,你太厉害了,好像有先见之明,竟提前寻个人皮面具,把自己打扮成一个横气老秋的老人,耍的他们丑态百出,惨不忍睹,真是太搞笑了,我的男神哥哥!”
一边的孟晚丹见状,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喜悦,上前抱住了凌子风:“凌大哥,你一向看似不苟言笑,谁知搞起恶作剧来,如此刺激和大快人心!你是我见过的最酷最帅的男人,小女子要爱死你了!”
夏雨何曾想到会发生这种场面,顿时不悦:“喂,喂!别忘了他可是人家的老公!”
杨莹意识到她生气了,忙打趣道:“夏姐姐吃醋了,你的博爱之心哪儿去了?兴许你吃鱼,就不许别人喝口腥汤?”
孟晚丹也赶紧附和道:“对不起,夏姐姐,刚才俺一时忘情了。谁让凌大哥太优秀呢!我敢说你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你喝碗水也要施舍给姐妹一滴雨露滋润一下干渴的心灵吧!”
简直是混蛋逻辑,荒诞不经。弄得夏雨啼笑皆非,嗔怒道:“两个死丫头,真是不要脸了,竟公然调戏别人老公,好吧,今晚我就成全你俩,让你们睡在一起,让凌子风左拥右抱,好好滋润滋润你俩。”
杨莹闻言“咯咯咯”的大笑起来:“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可不要后悔!。”
说完抽出手佯装就要和夏雨击掌为誓。
夏雨正难为情见凌子风虽臊的脸红,很是尴尬,但有窃笑之意,顿时发怒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耳朵道:“看把你美的,还偷着乐呢?你是不是很想把她俩全纳入怀,然后来个雨露均沾?”
凌子风望住她娇羞生气的样子,心想:近日来,确实从感情上疏远了她,为了成人之美,夏雨也受尽了委屈,做出了很大牺牲,自己内心实感愧疚,心念及此,顿生怜爱,一下子把夏雨揽进了怀里,戏笑道:“我是红粉三千,独爱雨妹一人。”
说完抱起就走进卧室,按下了房锁。
凌子风把夏雨放在床上来了个暴风骤雨般的狂吻……直吻的夏雨娇喘吁吁,继而泪流满面。
凌子风大惊,忙问其故。
夏雨虽悲喜交集,难掩其忧道:“凌大哥,做你的女人是我最大的幸福和骄傲,可我一直没安全感,你如此优秀,我生怕有一天你会不辞而别,离我而去。”
凌子风很是感动,用舌头慢慢舔去她腮边的泪水,柔情道:“雨妹,你是在我一无所有,毫无一点社会地位的时候,懂得欣赏我的人,我又岂能辜负你的深情厚意?要不然我也不会再回到你的身边,以后不论发生什么,断不可胡思乱想,一定要相信我,可以吗?”
夏雨高兴的点了点头,脸上终于露出了甜蜜的微笑。
正当两人卿卿我我,情真意浓之时,有人“当、当”敲响了卧室门,凌子风开启房门,只见孟晚丹站在门口难为情道:“不好意思,门口有个姓段的姑娘找你。”
凌子风知道有了任务,但没想到段心柔会找上门来,忙吩咐道:“快让她进来。”
一会儿,段心柔迈着强健的步伐走进了客厅。未等凌子风开口介绍,段心柔已冷冷的道:“怪不得乐不思蜀,忘记返乡,原来是当了乘龙快婿,在温柔乡里享福呢?!”
夏雨和孟晚丹见过段心柔的,也知道她是凌子风的手下,少不了一番寒暄。杨莹初见段心柔觉其冷傲无比,并低声告诉她前来岛国的因由。
但也禁不住嘀咕道:“凌大哥认识的女朋友咋都这么漂亮。”
段心柔凝视着杨莹,见其天姿国色,柔嫩无比,突指着凌子风变得神色黯然,叹息道:“小妹子,你千万不要打他的主意,否则你会伤心一辈子的。他的红颜知己可谓遍布海内外,你若是欲和她们争芳斗艳,到头来也不过是飞蛾扑火,一场梦罢了。”
“依你说夏姐姐又如何呢?”杨莹觉得好奇,不明所以。
段心柔用怨毒的目光盯住凌子风:“我若是夏姐姐就立刻休了他。”
孟晚丹等人都睁大眼睛奇怪她为何会说出如此的狠话。
弄得凌子风很是尴尬,忙岔开话题:“心柔,别闹了,说吧,何事?”
“你马上收拾一下,陪我到帕劳一趟。”段心柔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凌子风很是清楚,不是紧急和棘手的任务,一般是不会找上他的。于是抬眼向孟晚丹望去,孟晚丹急道:“凌大哥,可我们结婚三天还没过呢,除非是我和你一块去帕劳,就说是蜜月旅行。”
夏雨和杨莹一听却不干了,争着也要去,被段心柔婉拒:“很抱歉,二位,我只办了两个人的签证。”
看着夏雨、杨莹二人着急的样子,孟晚丹于心不忍,立马道:“二位姐姐放心,你俩的签证我明天会在台湾帮你俩即刻办理,晚上我们就可以从台北启程乘航班直飞帕劳。”
段心柔闻之不悦,睥睨了孟晚丹一眼,也没再说什么。这下把夏、杨二人高兴的手舞足蹈,几乎要蹦起来。
随后段心柔单独向凌子风汇报了情况。
原来中国兵器工业集团属下的机构259x25的第二负责人滕振亚,由于涉嫌向海外机构泄露某高端武器的生产技术,正当军事部门准备抓捕的时候,他却闻风而动,先走一步携巨款潜逃。
经查实于昨天他已逃至与中国无建立外交关系的太平洋岛国帕劳。为避免打草惊蛇,中国当局对他并未发出通缉令,但明确指示,要以最快的速度将他缉拿归案,避免国家蒙受更大的损失。
说完将传真照片发给了凌子风。
凌子风仔细看了看,此人四十多岁,1.75米的个头,国字脸,眼睛不大,但一双剑眉透着一股精悍之气。
话说翌日午夜00:52分凌子风一行从台北坐上了直飞帕劳的航班。黎明时分,飞机降落在了帕劳罗曼·特梅图厄尔国际机场。
帕劳属加罗林群岛,热带气候,陆地面积458平方公里,人口仅2.18万人,标准的万人小国,但却有长达1519公里的海岸线。
整个国家并无军队,防务及安全仍由美国负责。帕劳是西太平洋岛国,全年只有夏季,是世界着名的潜水圣地。它由一个大堡礁和无数小岛构成。
令人神奇的是它的海水有深浅不一的七种颜色。帕劳更为值得骄傲的是称为上帝的水族馆。
现在首要的问题是先找个酒店住下。根据分析,滕振亚既然是携款潜逃,理应会住最好的酒店。
太平洋酒店属五星级酒店,是亚洲地区顶级潜水度假酒店;奢华无比,有私人沙滩;唯一带兰花园的酒店,9000多盆兰花,让你置身在花海之中。
由孟晚丹负责登记,段心柔、杨莹和本人各登记了40多平方米的海景房,此房可以眺望美丽的太平洋景以及庭院的两边。
擅自做主给凌子风和夏雨登记了个91平方米的套房。它可以把太平洋美景尽收眼底。
在经过热带风格装饰的客房内,有寝室、宽敞的居室间、大尺寸等离子电视、有着迷你温馨的特别设计酒吧,带有两个盥洗池的大浴缸。
待大家把简易行囊放回客房,凌子风把她们召集在一起,说明了此行的目的,并拿出了滕振亚的照片让大家仔细辨认,希望能通力配合,完成任务。
随后命令所有人到附近酒店查阅一下入住信息,而自己留守本酒店,看能否发现其踪迹。
约一小时后,大家陆续归来,很遗憾,都没发现有关滕振亚本人的一点信息。
凌子风听了汇报,鼓励大家要有信心,帕劳毕竟是个很小的岛国,只要努力查找,应该很快就会发现的。
凌子风心想,既然来到了帕劳,就不能错过潜游的机会,于是带领大家首先来到了蓝洞潜水点,并提前购置了浮潜装备:面镜、呼吸管、脚蹼。
帕劳的蓝洞有它独特的美,水底有丰富的珊瑚群;千年的活着会动的贝壳;在观看珊瑚的时候,你若回头看一下海面,会看到特别壮观的耶稣之光。
随后,他们又来到了水母湖,水母湖是这里的名片有无数的无毒水母和着名的大断层。你可以从海深2米的地方,然后瞬间没有过度的直接下潜到水底6000米的海底,可触摸到有很多的软体珊瑚和各种鱼类。
一行人真正领略到了大海带来的令人窒息的美……
下午4点他们一行人回到了太平洋酒店码头,正是观赏夕阳的最佳角度。用“醉美夕阳”形容今天的落日余晖再合适不过了。
天空出现火烧云壮观,就像上帝把颜料瓶给打翻了,把最抢眼的红色给倒进了海里一样,把天空云彩和大海搅拌在一起,红透了半边天……
宁静而又温和的余晖,仿佛把全世界的温柔都留在了这里。直到夕阳没入大海,大家仍沉浸在喜悦之中,兴犹未尽。
想到此行的任务,凌子风心中着急,再次吩咐大家出外访查。晚上10点许,人们渐次回来,依然毫无消息。
凌子风不免心中犯愁,滕振亚来到此地,既不住高级酒店,又不玩赏自然风光,究竟会窝居何处呢?
话说人回住处,各自安息,已是午夜时分,凌子风和夏雨在榻上少不得激情似火,巫山云雨。
而此时的杨莹独处一室,辗转反侧,不能入睡,与其这样不如和凌子风、夏雨一块方才踏实,哪怕睡沙发也行。
想到此,索性披衣起床,溜出门来。刚在门口站定,离己不远的一客房内走出一高一矮两个人来,只见后面矮的说:“滕先生,你也未免太多心了,这两天不是风平浪静没有一点事吗?请放心,我会尽快和我们b国内联系,让他们尽快派人来和您接洽去b国事宜。”
“滕先生…?”
杨莹脑袋“嗡”的一下,声音虽不大,但她听的却是一清二楚,由谈话内容断定,此滕先生必是彼滕先生,不由惊喜万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待几个人客气几句回到屋里,高个子的滕先生径直走了过来。杨莹用眼瞥之,果如名片上一般无疑。
原来此人就是滕振亚,前两天来到帕劳,由于生性多疑,他怕大陆公安追踪到,故而特联系了一家农舍住下,刚才是和b国驻外机构的一职员在酒店接洽,希望能安排到b国避难。
其实滕振亚很早就发现了杨莹,只是误以为她是住宿或风尘女子。
出手好奇和警惕,他注目向杨莹脸上望去,谁知一下子僵在那,腿再也无法迈动。
只见昏黄的灯光下,杨莹脸泛红晕,眼含春意,宛如仙女下凡,正笑盈盈地瞧着自己,摄人魂魄。
腾振亚本来生活放荡、荒淫无度,如此艳遇,岂能错过?早把个人顾虑丢掉爪洼国了,于是极力咽下口水,眼放淫光,搭讪道:“这位小姐,鄙人姓滕,如此良宵可否与在下共饮一杯?”
杨莹初遇此事,心中慌乱,没想到男人如此直接,但很快镇静下来,笑吟吟道:“先生有此雅兴,小妹自当奉陪,不如到室内同我一姐妹咱们三人共饮如何?”
滕振亚见有戏,不疑有他,立即应允。
原来杨莹接下来不知该如何应付,无法联系告诉凌子风,因他们都是大陆身份,滕振亚定会生疑,为彻底稳住他,只好将计就计,设法先让孟晚丹知道再说,因她有中国台北护照,滕振亚会消除一切顾忌。而此时的孟晚丹和杨莹一样躺在床上思绪万千,无法入眠,想到蜜月期自己独处一室,孑然一身,而自己心爱的人却和别人搂抱一起,不由黯然神伤, 泪洒枕巾。
正自胡思乱想,却响起了敲门声,孟晚丹潜意识里希望是凌子风,忙折身下床开门,只见杨莹在前面连连给自己递眼色,又忙不迭道:“晚丹妹,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在走廊碰见的朋友滕先生。”
孟晚丹瞬间明白了一切,忙安排他坐下,问道:“滕先生也在本酒店下榻吗?”
滕振亚盯住孟晚丹觉得其更成熟更加有韵味,涎着口水道:“非也,我是来拜访一个朋友,在走廊碰见了这位妹子,敢问你们是来自大陆还是…?”
杨莹瞧向孟晚丹,孟晚丹会意,急忙拿出护照递给了滕振亚,滕振亚观之,戒意全无,惊喜道:“啊,是来自宝岛的孟小姐。”
杨莹在一旁附和道:“你还不知道,孟小姐的家父可是海军中将孟兰利。”
孟兰利的大名滕振亚是知道的,忙装着吃惊的样子恭维道:“将军威名远播, 在下仰慕已久,能认识将军千金,也是三生有幸。”
说完又面向杨莹问道:“能知道姑娘芳名吗?”
杨莹故作害羞道:“小女杨莹。”
滕振亚的魂早被勾去,浑身麻酥酥的谄媚道:“能和二位美女共饮一杯吗?”
“当然可以,”孟晚丹一面回答,一边拨通了吧台电话。很快服务生送来了几盘凉菜、甜点和几瓶红酒。
三人举杯共饮,兴致盎然,加之杨、孟二人不停劝酒,不大一会,滕振亚已喝的醉醺醺的,期间他虽对二人言语调情,但顾及孟晚丹的身份却不敢动手动脚,过于放肆。
杨、孟二人也是虚与委蛇,逢场作戏。杨莹见时机已到,故做撒娇状:“滕先生我送你回住处吧。”
滕振亚顿时眼泛淫光,猴急道:“好,回住处,回住处。”
待杨莹搀扶着滕振亚下楼,孟晚丹急速叩响了凌子风的房门。禀明了情况,凌子风不敢怠慢,立即吩咐段心柔尾随,并保证杨莹安全归来。
且说杨莹二人下了楼,并不急于搭车,而是看住段心柔过来后吩咐道:“请把你们酒店的车找一辆,我要送朋友回去。”
段心柔会意,马上走开,不大一会同司机开了一辆车过来,又帮助杨莹把滕振亚弄上车,并问明了详细地址。
不大一会他们开车来到了一渔家农舍,滕振亚住的是单独一间客房,里面装潢讲究,相当精致。
当段心柔把醉醺醺的滕振亚架起拖进屋的时候,顺势掏出浸有乙醇的湿巾捂向了他的鼻孔,滕振亚很快像死猪一样呼呼睡去,不省人事。
段心柔瞟了一眼,屋内除了大密码箱外,并无它物,遂嘱咐杨莹在纸上留下自己的手机号码,然后火速离去。
且说段、杨二人回到酒店,孟晚丹已在凌子风套房等候了。
大家汇聚在一起显得异常兴奋。凌子风首先对杨莹和孟晚丹表扬一番,并夸赞杨莹警惕性高。
孟晚丹更是打趣道:“这都是杨姐姐的功劳,若不是杨姐姐耐不住寂寞,出来想找个乐子,也不会凑巧惊艳到了滕振亚这个色鬼,为此还差点献了身。”
说完大家一阵哄笑,弄得杨莹很是不好意思。
凌子风却显得一筹莫展,陷入了沉思。人是找到了,但不知该如何押解回国。又怕时间长了滕振亚离去。关键是我国还未曾和帕劳建交,更无引渡协议。
唯一的办法就是悄悄的暗地里行动,若是把他迷醉装进箱子乘航班飞回澳门或香港,但安检很是严格,恐难过关。
看来只能走水路,但又无周密的计划。
孟晚丹见凌子风一时坐立不安彷徨无计,忙道:“小妹有一计,不知可否?”
凌子风闻之大喜:“愿闻其详。”
“家父二年前曾率军事考察团乘军舰来帕劳访问,其间曾和帕劳海岸警卫队长扎马斯·雷门格绍混的很熟,之后两下过往从密,交情非浅。
明天我以家父的名义给他打电话,让他给我们安排一巡逻快艇,就说到海上游玩,然后再邀请滕振亚一起,相信他定会准时赴约的。
据说大陆渔船好多在附近公海捕鱼,你只要提前让大陆联系好一艘渔船,届时在公海上接应我们就是。”
孟晚丹一口气和盘托出了自己的计划。
凌子风没想到她心思缜密,计划如此完美,连声赞道:“妙极!妙极!”
紧接着立即向国内做了汇报和行动计划。并请求火速联系一艘在帕劳海域作业的远航渔船以配合行动。
当夜无话。且说第二天早上,孟晚丹拨通了扎马斯·雷门格绍的电话,道明来意。扎马斯听了,很高兴的满口应允,并立即让手下安排一艘新型快艇,加满了油在码头等待。
再说滕振亚一觉醒来已是大天亮,发现自己和衣而睡,身边并无旁人,很快懊悔昨晚喝的太高,竟迷迷糊糊啥也不知道。
懊恼之余,忽然发现床头留一纸条上写:“亲,我走了。联系电话:xxxx”
滕振亚高兴的直蹦起来,马上拨通了杨莹的电话。杨莹嗲声嗲气怨声道:“亲,人家昨晚送你回去,可你却喝得人事不醒,我只好回了。今天我要和孟小姐乘游艇出海,你有兴趣一块同游吗?”
话音刚落,滕振亚喜不自胜,一连声道:“一定,一定,请千万等我,我现在就准备过去,立马找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