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郜飞虎沙场演武 凌子风宝岛杨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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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全场都感不悦,分明是笑话他们来自小岛,见识短浅,简直是狂妄之极,就连孟将军的脸色也阴沉的可怕。
孟晚丹更是担心:凌子风啊,凌子风,你未免也太嚣张了,竟敢激起群愤,这不是找死吗?
郜飞虎早已怒不可遏,向队友递个眼色。新加坡队员中有一个火爆脾气,早已按耐不住,立马跳了出来咆哮道:“混小子,啰嗦什么?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别他妈耍嘴皮子!”
凌子风见此人出言不逊,心中气恼,但依然背负着手睥睨群雄,大有王者之气派,厉声道:“开始吧”。
来人见凌子风浑不把他当回事,立即摆开架势,似恶狗饿虎般扑了过去。
凌子风暗自调息,气沉丹田,力贯右腿,视准其来路,以雷霆万钧之力一个横扫,只听“咔嚓”、“哎哟”之声相继响起,分明腿骨已断裂。此人趴在了地上,再也挣扎不起。
原来凌子风决定给他个下马威,出手绝不留情。大家见凌子风手不动、头不摇,只抬腿一招就让来人趴在地上不起,不由一片愕然。
星国队员见其出脚狠辣,不由怒火万丈。个个摩拳擦掌,争先恐后,一下子又奔出了五人把凌子风围在中间,欲要轮流挑战,为伤者报仇。
一旁的孟晚丹实在看不下去,越众而出斥责道:“你们是想群殴还是车轮战?还要脸不?”
几个队员脸臊得通红,互相对视不知该如何是好。正要退下,被凌子风喝止:“且慢,你们同时上吧!”。
孟晚丹闻之大跌眼镜,本来找好了理由,能让众人退下,谁知凌子风一句话,给人一口实,正中了他们的下怀。不由怒气暗生,心中骂道:“真是当世狂杰,自作孽,不可活!”。
那边厢,郜飞虎更是偷乐,心中窃喜,凌子风啊,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进来。今天就是你不死,也要致残脱层皮,想到此,大步迈出对凌子风道:“凌先生,我们切磋武艺虽说是分出输赢,点到为止即可,但难免会失手伤人,我们不妨签个协议,到时候死伤由命,互不追责如何?”
凌子风概然答道:“也好,就这样”。
孟晚丹恨不得扇郜飞虎两个耳刮子,这分明是要置凌子风于死地,一个人能力再强如何打得过五位高手?急忙道:“我不同意”。
凌子风见其关心甚切,故意打趣道:“大不了一死,记得明年的今日给我坟头上柱香就是”。
孟晚丹平常也是恃宠傲娇之人,何曾轻易流泪,此时却悲从中来,再也忍不住泪流满面,怨声道:“你简直就是个愣头青,何苦如此呢?”
一会儿郜飞虎就拿来了写好的协议,凌子风看也没看就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摁上了指印,然后把自己的一份递给了孟晚丹道:“烦请孟小姐代管”,说完头也不回,径直来到了赛场中间。
五名队员心意相通,配合默契,很快相拥而动把凌子风围在中间,摆开了架势。凌子风站在中间像择人而噬的雄狮,目露异光,浑身透着一股煞气,使人望之脊背发凉,不寒而栗。
前面的一个队员忍不住挥舞拳头率先向凌子风发起了攻击。正当大家目视前方看他如何应付时,谁知凌子风早已暗中蓄劲不进反退一个急速后掠如离弦之箭,一下子撞飞了身后的队员,已稳站圈外。再看倒地的队员已直飞三丈开外,口鼻喷血、手抚心口扭曲住脸痛苦的呻吟,显是受了极重的内伤。
陡出意料,众队员尚未缓过神来,凌子风旋风般绕其身后,发起了猛烈的攻击。凌子风并不想伤他们太重,而是气沉丹田,力贯双腿,施展鸳鸯腿神技,逐一踢向他们的臀部。
这些太子兵,又如何经得起这千钧之力?即便如此,也一个个摔出三丈开外,捂住火辣辣的钻心般疼痛的屁股,嚎叫不已。
众人见其始终背负着手,而仅用双腿,且都是一招制敌,都惊诧万分,感到不可思议。
再看星国队员个个神情泪丧,再无一人敢上前叫阵。此时的郜飞虎如丧考妣,心中暗自叫苦。没想到凌子风内力深厚,武功如此之高。他逐一向台籍教官们看去,也都是踌躇不前,毫无一点斗志。
正自尴尬,凌子风突然问道:“郜队长,还比试吗?”
郜飞虎像是听了刺耳的催命曲一样,心中颤动了一下,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惧感。但又不好在众目睽睽之下示弱,只好硬着头皮上来说道:“比就比,谁还怕你不成?”
这时沉闷的气氛再次活跃起来,人们把期待的目光齐刷刷投了过去。
谁知凌子风背着手,用凌厉的目光扫了他一眼,不屑道:“你不是我的对手,和你的十名精英队员一起上吧!”
谁知话音一落,全场顿时喧哗一片。
“tmd,这是我见过的天下第一狂人!”
“待会儿让他跪地求饶!”
“竟敢在武功天下第一的郜队长面前逞能,简直是班门弄斧,自寻死路!”......
此时对郜飞虎的恭维声和对凌子风的谩骂声交织在一起,好不壮观。
郜飞虎顿时来了精神,寻思若和他单打独斗,实无一点必胜的把握,现在凌子风过于托大,使自己陡然增加了10名高手,岂有不赢之理?又生怕凌子风反悔,于是高声道:“大家可以作证,不是我们要倚多胜少,而承蒙凌先生看得起各位,非要让我们一起参战,在下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啦”!说的竟冠冕堂皇,一点也不怕脸厚,狠毒的目光显得阴鸷无比。
孟晚丹见状,此前喜悦无限的心再次揪了起来。
只见郜飞虎一声招呼,原先参与比赛的10名精英队员立即应声入场。郜飞虎对他们一一暗自叮咛:不可单打独斗,要不惜一切上前将其困住,使其无法脱身而不能施展武功,只有被动挨打的份,大家点头应许,认为此计甚妙。
且说郜飞虎方共11人组成了好似单边足球队的强大阵容,个个虎视眈眈,抱着同仇敌忾之心,将凌子风围在中间。只等行动开始,就会一齐上前,恨不得把凌子风撕的粉碎,生吞活剥。
伴随一声令下,郜飞虎及众队员一齐踏步向前,聚拢过来。好个凌子风视准机会,一声长啸,拔地而起,在空中如陀螺般姿势优美,潇洒的飘向圈外。
在场众人无不向往,禁不住喝起彩来。再看凌子风真是静如处女,动如脱兔,很快展开了凌厉的攻势。他不敢再拖大,而是似蝴蝶穿花,然后手脚并用,或拳击、掌劈、腿踢、肘撞,不消片刻工夫,已有七名队员倒地,哼嗨不起。另三名队员像老鼠见了猫,远远的躲开了凌子风,再也不敢近身。
唯独剩下郜飞虎在场中和凌子风形成了对峙状态。凌子风一步步慢慢向郜飞虎逼近,郜飞虎顿觉一股无形的杀气笼罩过来,自己就像待宰的羊羔差点发出哀鸣。
郜飞虎情知力不能敌,索性揉身而上,想抓住来个抱摔。凌子风知其心意,一个急斜闪,已踅到其身后,双手似铁钳一般抓住他的两只胳膊反剪,然后抬脚分踢在他的左右膝盖后下方的委中穴。
郜飞虎再也站立不住,屈膝跪了下去,这在外人看来就像凌子风按着让郜飞虎跪下一般。也是凌子风心存善意,不想伤害他,不然他的两只腕骨也早已被拗断。郜飞虎何曾受过如此之辱,比要了他的命还难受。待凌子风刚放开手,他立马跳起,像疯狗一般跑到申天豹身边,迅疾拔出腰间配枪,要射杀凌子风。
陡起变故,孟晚丹不及细想,立即用身体挡住了凌子风,同时遭到了孟兰利将军的严加喝止。
浩飞虎似不甘心对凌子风怒目而视:“你敢和我比枪法吗?”他自恃军中神枪手,想扳回一局,找回脸面。
“悉听尊便”,凌子风语气冰冷,面无表情。
大家随二人一起来到靶场,对50米的固定靶,郜飞虎稍加瞄准“啪、啪、啪...”连击五发,枪枪中靶心,每枪皆在10环以上。
众人又是一阵喝彩,浩飞虎放下手枪,傲气十足的用目光瞟向凌子风。
他们怎知凌子风本是天生异禀之人,射击对他简直是小儿科,当年在以色列训练营,他曾盲射打中谢廖莎头上的乒乓球,征服了多少世界高手,一时传为美谈。
现在郜飞虎五枪皆中靶心,自以为得意,焉知天外有天,恰巧成了今日自取其辱的荒唐之举。
且说凌子风吩咐在60米开外放上一张桌子,然后在上面一字排放10瓶易拉罐饮料,众人知道他要打爆饮料,且距离远了10米,其难度比射靶更甚,此镜头只在电影电视剧中见过,一时都感到好奇,议论纷纷。
只见凌子风先将弹夹装满子弹,然后举起枪朝前方凝视瞄了一会儿,下一秒的举动彻底震惊了所有人。他吩咐孟晚丹解下围脖的纱巾,然后将自己的双眼遮盖得严严实实,从头后部打了个结。在场的人屏住呼吸,急于见证这不可思议的奇迹出现。
凌子风聚了下神,然后缓缓的举起了手枪,随着“啪、啪、啪...”一阵枪声响过,刚好十枪精准的分别打在十瓶饮料的中部,全部开花。
全场顿时响起了轰天般的叫好声,原先的敌视情绪被凌子风的精彩表演冲淡的无影无踪。
星光部队的司令李一龙更是拉住了凌子风的手激动万分:“凌先生,你的神技让我大开眼界,以前我是闻所未闻,不是亲眼目睹,打死我都不会相信。”
孟兰利更是对凌子风超高的武艺和宽广的胸怀佩服的五体投地。谦恭的对凌子风问道:“凌先生,今日其他比赛项目,可否给予指教?”
凌子风也不客气直言道:“指教不敢,不过你们以后攀高训练最好不要带安全索。”
“那样岂不很危险,不够安全?”孟兰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是因为你们的训练还不到位,否则绳索是根本用不上的”,凌子风补充道。
为了打消他们的疑惑和顾忌,凌子风特意来到一大楼前,利用楼角做了倒爬和正爬的上下表演,其速度比他们不知要高出多少倍。下面看的人见他没有安全措施,却行如猿猴,直吓得挢舌不已,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待其安全着地,大家才发出阵阵喝彩声。
直到此时,所有队员才明白凌子风为啥会说他们是井底之蛙,两者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无法同日而语,相提并论。
孟兰利将军和李一龙司令经过协商决定高薪聘请凌子风为特别教练,并有豪车豪房相送,待遇丰厚,奈凌子风不为所动,坚辞不受。
且说孟晚丹同父母及凌子风回到家里,对今日之事感到很是纳闷和好奇,于是问道:“凌先生,你说高中没毕业就辍学在家,又不曾当过兵,可你的一身本领,好似受过系统的专业训练,这是怎么回事?”
凌子风并不想暴露真正的身份,只是笑了笑,淡然道:“习武是我自小的酷爱,至于射击嘛,完全是个人爱好,在射击俱乐部学习的。”
虽如此说,大家却还是半信半疑。申天豹一直鄙视大陆人,更想为郜飞虎鸣不平,这时却突然开口插话道:“凌先生,你虽然武功高强,但毕竟是血肉之躯,譬如今天,孟小姐若不是挡在你面前,郜队长只要扣动扳机,恐怕你早就一命呜呼,上天见阎王了,什么狗屁武功,一钱不值”,说罢磔磔怪笑起来。
凌子风微扬着脸“哼”了一声:“那倒未必,也许他会死的很惨”,完全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申天豹见其高高在上的骄傲模样,不由怒火万丈,气急败坏:“不要说大话,你敢拿生命做赌注吗?”
凌子风逼视了他一眼,冷冷道:“不妨试一试,在下奉陪。”
起初两人斗嘴,孟兰利并未介意也没阻拦,因为今天凌子风的确让他满面无光,威风扫地,非常难堪。刚才申天豹的话虽显刻薄,但话糙理不糙,确有几分道理。现在见他俩要动真格的,忙出言制止。
孟晚丹更是吓得花容失色,对凌子风怒道:“你就是练就金刚不坏之身,也挡不住子弹的穿透力,为啥非玩命不可?”
凌子风淡定自若自信的笑了笑:“别担心,请大家拭目以待”,说完搬了把椅子,坐在了10米以外,然后暗里摸出二粒小钢珠扣在右手,(银针和这是他身上的常带之物)对申天豹道:“开始吧”,显得胸有成竹一般。
申天豹见他端坐在椅子上,神定气闲的样子,感到一头雾水,心想哪有坐那当死靶让人打的?这不是活的不耐烦了吗?于是十分疑惑的问道:“你确定我可以开枪了吗?”
凌子风点了点头。
孟将军见他有恃无恐的样子,也很想看个究竟,于是自动当起了裁判,开始报数:1、2、3——三字落地,申天豹举起枪刚要扣动扳机,凌子风迅疾抬手以气御珠已激射而出,小钢珠悄无声息不偏不倚打在了他手腕的神门穴上。
只听申天豹“哎哟”一声,手枪掉落在地。
孟氏夫妇及孟晚丹三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都瞪大眼睛,合不拢嘴,感到奇怪和不可思议。
凌子风起身来到申天豹身边,取出了他腕部的钢珠,冷冷道:“刚才我若再加点力气而是把钢珠射在你的眉心或者咽喉会将如何?”
只惊的申天豹冷汗直流,暗自惭愧:“承蒙凌先生手下留情,申某佩服之至!”,说完深深的鞠了一躬。
孟兰利将军本是武功高强之人,孟晚丹自小曾跟他学了一些三脚猫功夫,素有英雄情结,今日一睹凌子风的风采,更是崇拜得无以复加,禁不住大声赞道:“凌先生,你简直是神奇的化身,这些神技我原以为只有武侠小说中才会出现的虚无描写,谁知现实中你比他们有过之而不及,真让人大开眼界。”
孟将军至此时,方才体会到中国政府为啥会派凌子风去解救人质,绝不象凌子风所言,只是熟悉当地情况那么简单。看来也只有凌子风这样的特殊人才,解救成功的几率才会最大。
话说凌子风见此间事了,欲乘晚9:10分桃园机场飞往广州的航班,孟氏夫妇执意挽留,奈凌子风去意已决。
一旁的孟晚丹心中失落落的,泫然欲泣一副很难过的样子。良久羞赧道:“凌大哥,我有一不情之请,不知您可否答应?”
“请讲”,凌子风慨然允诺。
“是这样,我自小由外婆照顾长大,被她视为掌上明珠,宠爱有加,1948年外婆5岁的时候,随父母来台,至今已76岁高龄,但依然红光满面,精神矍铄。出于政治原因,外婆虽思乡心切,欲回大陆探亲,但不被当局批准,一直无法成行,为此脾气变得焦躁,患上了轻度抑郁。不幸的是近期突然得一种怪病,就是人们常说的‘假死’现象,看上去毫无一点生命迹象。其实经仔细检查后发现尚有微弱的脉息,后在医院抢救治疗呈间歇性发作状态。医院曾组织专家会诊,但毫无头绪,一点办法也没有。由于恢复后和常人无异,不得已听从医院建议,现在家安心静养。可每次清醒后,总要关心起我的婚事,希望在有生之年能看到我结婚成家,于是父母开始加紧为我物色对象,并在众多求亲对象中让我和郜飞虎确定关系,结秦晋之好。由于我看不惯他的骄横跋扈,遂坚决反对,一怒之下,我远去马来西亚想借旅游排遣心中的郁闷,不想发生了绑架事件。现平安归来,恰逢明天是我外婆的76大寿,亲戚朋友都会到场,大家定会议论起我的婚事。为了堵住他们的悠悠之口,我想明天让你冒充我的男朋友,将此事搪塞过去,同时也能让我的外婆心情高兴起来”,孟晚丹一口气说完,然后用近乎乞求的眼神望住凌子风。
凌子风思忖了一会,难为情道:“孟小姐,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好不好?我说行就行,只要你肯帮忙,我就千感万谢啦”,孟晚丹突然加重了语气。
“若要找人暂替,何患岛中无人?”凌子风想不明白为啥非要找上自己。
“凌大哥,不是我挑剔,即使冒充我的男朋友也必须是有资格的。”
凌子风没想到冒充男朋友还有如此讲究,不由叹道:“这就更不行了,你们大家是有门第观念的,我不过是一介村夫,总不能胡说八道吧!”
孟晚丹见他有点难为情,执拗道:“凌大哥在我心中你就是最完美的合适人选。”
凌子风见不好再推诿,只好作罢。
话说翌日,凌子风早晨起来陪孟家人用过饭,稍作收拾安排些寿礼,就同乘一辆车向台中市彰化县的一处富人别墅区而去。
孟晚丹的外婆祖父卫鹏当年是国民党高级军官,才得以携家眷逃台。外婆膝下一子二女,长子樊志文在政府部门工作。长女樊志玲也就是孟晚丹的母亲。次女樊丽娟嫁与基层军官,生有一子一女,男的叫陈方兵,长得孔武有力,女的叫陈静宜,年方23岁,个子高挑,皮肤白皙,眉清目秀标准的美人胚子。
当凌子风一行踏入别墅院内的时候,只见已提前来了好多亲戚,但闹哄哄的不知何故。孟兰利将军来不及向大家介绍凌子风,忙上前问其原因。
原来是樊老夫人刚才还和客人正常应酬交谈,却突然一下子犯病晕厥了过去。这次好像特别严重,几乎脉息俱无真正的死了一般,吓得几个小辈哭了起来。
孟兰利见状很是着急,按以往惯例,最快也得两天以后方会苏醒,本来是个喜庆的日子,弄得大家神情很是沮丧。最后大家决定还是先送到医院为好,喜宴只好终止。
正当此时,凌子风却突然开了腔:“孟叔叔,别急,能让我看看吗?”
孟兰利诧异的望了凌子风一眼:“你懂医?这可是在台北荣总医院连专家都束手无策的怪病啊。”
“待我看过再说”,凌子风异常的自信。
要不是之前在凌子风身上发现太多的神奇,打死也不会让人相信这个毛头小子能有多大的道行。可现在面对凌子风的善意,孟兰利实在无法拒绝,勉强应付道:“好吧”。
在场众人一片哗然。让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小伙诊治此类怪病,简直是荒谬和儿戏。可孟兰利位高权重,别人只是不敢反驳。
面对一干人疑惑的目光,凌子风徐步来到床前,先是拨开樊老夫人的眼皮看了看,然后仔细的又把了把脉,除了尚有微弱的脉搏外,一如死人无异。
凌子风突然想起了数年前和师傅的一次游历。当年师傅在武当山和太乙真人探讨针法,谈论起战国时期的名医扁鹊,他善于切脉和望诊,而且擅长针灸和推拿。
有一次,他和弟子子阳、子豹等人路过虢国,虢太子恰好患一种叫“尸厥”的病,病得很厉害,人们都以为他死了,可隔两天又慢慢苏醒,会不定时发作。扁鹊了解情况后,自认为有治好的把握,他让子阳磨制石针,然后在患者的百会、神庭、环跳、风市、三里、涌泉等穴位扎了21针。过了一会儿,太子就苏醒过来,不久就能坐起来。后经几天的辅助和推拿治疗,竟完全康复如初,从此扁鹊名扬天下。可惜此套针法早已失传,就在数年前,太乙真人有幸从一云游僧人手中得此秘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