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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景亚男沙滩练兵 凌子风炫技逞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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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风迅即退步侧身,拳头再次落空,师彦杰踏步向前,提足用力向凌子风的心口踢去。

凌子风不及细想,仰身后滑轻松躲过了飞脚。

三招落空,师彦杰不由焦躁道:“有本事不要一味躲避。”

凌子风诡笑道:“那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果然,当师彦杰一记重拳袭来时,他身子微闪,立即后发先至一个扫堂腿,师彦杰已趴在了沙滩上,模样极其狼狈。

师彦杰站起时感到双腿隐隐作痛,若不是凌子风脚下留情,恐怕他早已筋断骨折。

师彦杰身为特警队教官,怎受得了如此屈辱?

立即合身扑上要来个拿手的抱摔,谁知眼前人影一晃,凌子风已绕到他背后飞起一脚,其身子像断线的风筝飞出了10来米远方才落下,屁股如受锤击,火辣辣的钻心般难受。

幸好是沙滩,身子方才无碍。

师彦杰暗自后悔,本想在师妹面前好好表现一番,没成想弄巧成拙。一时脸涨得通红,不知如何是好。

直到此时,景亚男才知道凌子风为啥开始没有还手,他是讲江湖义气,礼让三招。

这时一群队员一片哗然,个个摩拳擦掌,纷纷要求助拳,为师彦杰出一口气。

凌子风归国后尚未真真正正、痛痛快快打一场,现在也正想借机磨练一下自己的身手,于是陡然间豪情万丈大声道:“诸位不妨十人一组,轮流上”。

众队员一时同仇敌忾,情绪激昂,果然自动组合正好分为三组。

很快第一组十人站了出来,把凌子风围在了中间。

一声令下,十人一齐发力向凌子风扑去,好个凌子风一个旱地拔葱,腾空而起,如陀螺般在空中旋转,然后潇洒地飘落圈外,姿势优美至极。

在场看客包括一众喽啰,都禁不住连声喝彩,就连一向清高自傲的景亚男也神往不已。

众队员尚来不及转身,有几个人的屁股已被踢了一脚。

紧接着凌子风犹如鬼魅般忽东忽西或腿踢或肘撞,很快10个人哼哼唧唧躺了一地。

第2组不由分说就加入了战团。

凌子风依然如故,如法炮制,不消片刻工夫,十来人都失去了战斗能力,躺在了地上。

第3组待要上前,被景亚男大声喝止:“别丢人现眼了,都退下!”。第3组人只好悻悻然立在当场。

景亚男阴沉住脸来到凌子风面前道:“敢问先生,高姓大名?”

“不敢,在下凌子风”,凌子风一副谦卑的样子。

“我叫景亚男,很惭愧身兼特警队长之职,今日不自量力也想献丑,向凌先生讨教几招”,景亚男故作客气。

凌子风身子前倾,压低嗓音,油腔滑调道:‘你不丑,而且很美”。

景亚男听了柳眉倒竖,杏眼圆瞪,但声音同样细小:“你...小流氓!”。

凌子风听了却如沐春风般的舒坦,笑嘻嘻的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景亚男对他的好感顿时烟消云散,立即展开架势向凌子风发起了攻击。

待拳头甫及身体,凌子风立即后仰“蹬、蹬、蹬”后退几步,方才站稳,脸憋得通红,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旁人以为景亚男确实厉害,唯独景亚男自己知道他在演戏。

景亚男不喜反怒,飞起一脚踢去,凌子风又是一连翻几个跟头,勉强站住。

景亚男越看越气,立即踏步上前,粉拳雨点般的砸向他的胸口。

凌子风也不躲避,视准机会,突然张开双臂,很巧妙的把她的两个拳头分别夹在了两个腋窝内。

景亚男毫无防备,身子突然前倾胸部一下子和他紧贴一起,更可恨的是两人的脸碰在了一块,几乎亲了个嘴。

直羞得景亚男满脸绯红,轻骂道:“小流氓,快放开!”。

“咦,好香”,凌子风说完急忙抬起胳膊,景亚男方才抽身离开。

整个过程就好似景亚男上前抱住凌子风亲了个嘴一般。

一旁的师彦杰愤怒到了极点,眼里要喷出火来。

景亚男似泄了气的皮球,再无挑战的勇气,一向心高气傲的她,想不到在凌子风面前如此不济,不堪一击。

沮丧之余,用手一挥,“统统带回局里审问”。

程子强一伙待要申辩,景亚男杏眼一瞪:“把他们几个也都给铐上了”。

其他人再不敢妄言,只好乖乖的分乘多辆汽车,在特警队员的押送下,回到了h市公安局。

凌子风回到酒店,换上衣服方才和景亚男一同前往。

景亚男吩咐师彦杰安排人员审问程子强一干众人,自己却把凌子风带回自己的办公室单独审问。

景亚男拿出询问笔录,一本正经道:“姓名、籍贯、年龄”。

“我不是告诉你了吗?凌子风。”

“身份证号码”,景亚男板起面孔继续问道。

凌子风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的身份证号码。

景亚男不再追问而是上网浏览一番,突然“咦”的一声:“你的个人档案为啥近来年来都是一片空白?”

“这我就不知道了,那是你们公安的事”,凌子风显得漫不经心。

“那好,请你谈谈近几年你的情况。”

“你是不是小题大做?这与今天的事有关吗?”

“我说有关就有关,我要了解你的情况。”

“那就对不起啦,恕不能奉告。”凌子风采取了不合作态度。

“你...你...”景亚男面带愠色。

凌子风见她生气,不由笑道:“警官同志,我们不妨谈点别的吧!”

“那好,你说你为啥要轻薄本姑娘”,景亚男果真换了话题,但明显对今日之事依然耿耿于怀。

“这可冤枉我了,景姑娘貌若天仙,英气逼人,我是癞蛤蟆一个,安敢妄动邪念?再说当时你一味的用拳打我,我戴着手铐又无法还手,慌忙之下,又不知如何夹住了你的双拳,料不到出现那样尴尬的情况,实是无心冒犯”,凌子风居然振振有词,理直气壮。

“谁貌若天仙啦?你净会夸人”,景亚男听了怒气消了不少,心里美滋滋的,说不出的舒服。

“景警官,我想喝水”。

景亚男扫了一眼自己的办公室,并没有多余的杯子,随口道:“不好意思,没杯子。”

“那不是杯子吗?”

“那是我个人的杯子。”

“你们讲究军民一家亲,我就不能用吗?”凌子风不依不饶。

景亚男没办法,只好用自己的杯子盛上水递到他的手里。凌子风一口气喝干,连赞:“好香!好香!”

景亚男见他油腔滑舌说话倒也不失风趣,佯怒道:“白开水,有啥好香的?!”

凌子风故意又砸了砸嘴,美味悠长的长吁一口气:“真香。”

景亚男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了声:“你这人真逗。”然后恳求道:“凌先生,你到底在哪里高就?”

“高就?低就还差不多,我高中没毕业哪里又会要我这样的人?老实告诉你,我不过在建筑工地干些粗重活而已。”凌子风说的煞有其事。

景亚男半信半疑道:“那你不如来我们警队干吧,干得好的话说不定当做特招人员,有机会转正的 。”

“哎,我一山野村夫,自由惯了,受不得约束,谢谢你的好意了。”凌子风婉转的予以拒绝。

这时师彦杰敲门进来告诉景亚男,程子强的几名手下已经经过法医鉴定两个重伤,五个轻伤。凌子风涉嫌故意伤害罪,已报请上级领导批准,决定对其逮捕拘留。至于程自强一干人等,经领导批准,正在逐一办理保释手续。

景亚男一听蹦了起来:“你们为啥不经过我就擅自请示报告?情况真有那么严重吗?”

原来师彦杰怕景亚男徇私情,又对凌子风恨之入骨,所以授意办案人员有意扩大事情的严重性,瞒着景亚男做好了一些手续,方才告诉她结果。

“师警官办事效率真高,祝你前途无量”,凌子风故意把“真高”和“无量”说的很重,明显是一副讥讽的口吻。

“出去,没有我的命令和允许任何人不得带走凌先生”,景亚男强压怒火对师彦杰下了逐客令。然后扭头对凌子风歉意道:“凌先生,对不起!没想到事情会弄成这样,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把你保出来的。”

凌子风却淡然一笑:“你放心,我随时都可以走掉,他们拦不住我的。”

景亚男听了大吃一惊:“凌先生不可,外面说不定早已布置好了大批荷枪实弹的警力,他们正防备你逃脱!”

看着景亚男一副关心的模样,凌子风故意逗道:“景姑娘是希望我被抓进去,还是平安逃脱?”

景亚男缓缓道:“我都不想”。

“你以为他们手中有枪,就很厉害吗?譬如你......”谁知“你”字声音刚落,凌子风已自行打开手铐,并迅速拔去景亚男的腰间佩枪,一手勒紧其脖子,一手用枪顶住了她的脑门。

景亚男吓得花容失色,急切道:“凌先生不要犯浑,这可是袭警之罪”。

凌子风并不理会,厉声道:“若不想让这里血流成河,请立即把你们的一把手局长叫来”。

景亚男很清楚凌子风的实力,她更害怕把事情闹大,事已至此只好硬着头皮拨通了电话。

“丫头,有事吗?”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中年人铿锵有力的声音。

“爸,你在哪?请马上到我办公室一趟”。

“好吧,居然命令起老子来啦,我马上到”,对方立即挂了电话。

此刻凌子风方才知道景亚男的父亲正是h市公安局长景海洲。

他生怕一会儿误会,于是手一晃如变戏法似的又把手枪插回了景亚男的腰间且又自行戴上了手铐。

景亚男看的目瞪口呆,一个建筑工怎会玩枪呢?一会儿功夫景局长就进来了。

一眼望见凌子风笑道:“怎么,想让我陪你一同审问这位大侠吗?”

原来今天公事繁忙,景局长还没有离开,此案是由陈副局长经办,处理意见出来后,引起了几位特警队员的不满。

他们为了打抱不平特意找局长反馈意见,并如实绘声绘色的讲了事情的经过。

景局长饶有兴趣的听完,正想看看是何方神圣如此厉害。

不想景亚男打来了电话,于是连忙赶了过来。

他仔细打量了一下凌子风,见如此年轻,颇为不信。正式问道:“你就是凌子风?”

凌子风点了点头。

“你的情况我已有所了解,不过对你处理的意见,我们会进一步落实,做到公平、公正、公道”。景海洲俨然一慈祥的长者,在教育孩子一般。

“果真如此吗?”凌子风一副轻蔑的神态。

“怎么?对你的处理意见有异议吗?我们会保留你申请复议的权利。”景局长脸现不悦之色。

“短短时间你们就对伤者作出了法医鉴定结果,根本没经过核实调查和对疑犯的认证笔录,就敢对疑犯逮捕拘留,真乃滑天下之大稽。致使嫌疑犯逍遥法外,受害人蒙冤受屈,这就是你所谓的公平、公道、公正吗?”凌子风一口气说完,丝毫没有客气的余地。

“凌先生,我们的确有失误和不妥的地方,我已经责令陈副局长正在详细核查和补办手续,相信会给一个圆满的答复”,面对凌子风的诘问和质疑,景局长的口气缓和了许多。

“你们不是想知道我真实的身份吗?”凌子风说着手腕一翻,手铐自动打开。然后顺手掏出证件递给了景局长道:“仅限于你本人知道,希望能够保密”。

景海洲看后一脸怀疑和惊诧。

“当然你可以给海岚市薛长风局长打电话求证。”凌子风着意提醒道。

景海洲不敢怠慢,到门外拨通了薛长风的电话。当景海洲再次进屋的时候,已是冷汗涔涔,立即举手向凌子风行了个礼:”对不起,让您受惊了!”,并立即掏出香烟递给凌子风后亲手点上。

凌子风猛吸一口,吐了个烟圈拉长声音道:“景局长,我可以走了吗?”

“可以,随时恭送您的大驾!”景局长忙不迭道。

“可他也确实打伤了人”,景亚男不服气道。

“别说伤了他们,就是把他们打死,凭凌先生的身份,也不用给他们抵命!”,景局长声色俱厉,很怕景亚男说出不知深浅的话来。

“景局长,程子强一伙在公众场合公开侮辱调戏妇女,又纠集不法之徒罔顾他人性命,公然伤害他人已严重涉黑,您若为难的话,我给上面打个招呼,异地处理如何?”

景局长听罢,神经再度绷直,不由紧张道:“请领导放心,我一定对他们实施严惩”,说完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一旁的景亚男心里突突打鼓,莫名其妙想不通凌子风究竟何许人物,会让父亲战战兢兢。

凌子风又故作神秘,漫不经心道:“景局长,我们的队伍内部好像也不够纯洁,是否清查一下有些人在渎职或者徇私枉法?”

“一定彻查,另外本人也确有用人失察之过”,景局长意识到这次惹上了大麻烦,问题越来越严重。

“好了,本人告辞!”,凌子风说完就要离去。

景局长连忙示意景亚男:“还不快恭送凌先生,另外代我陪凌先生吃顿便饭,压压惊。”

景亚男会意,忙携手凌子风而去。走廊刚好碰见师彦杰,一脸迷茫的问道:“怎么要解除拘留?”

“混账东西,都是你们干的好事,还不快闪开!”景局长正一肚子气无处发泄,见了师彦杰劈头就骂。

“师警官,祝你好运”!凌子风冲他诡秘一笑.

师彦杰气的铁青着脸闪立一边,一声不吭。景亚南压低声音轻轻道:“你这人真爱插科打诨,说话亦真亦假,白白害得人家替你担心一场”。

凌子风心想也是,忙赔笑道:“改天我请你吃饭。”

“请我到不必,不管你权力有多大,只是我爸一生清正廉明,刚正不阿,你绝不可滥用权力,使我爸蒙屈”,景亚男一脸认真,语带恳求。

“对了,你回去告诉景局,有些话别太介意,我是说吓玩的”,凌子风依然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这也能说吓闹玩,看你把我爸吓的!,景亚男哭笑不得,刚才还心有余悸,现在却一下释然。

到了楼下,夏雨和杨莹立马迎上,见凌子风无恙,脸上方才露出了笑容。

景亚男只知今日之事原为二个女人而起,尚未和二人真正见面,谁知甫一相见,陡觉光彩照人,自惭形秽,心头掠过一丝嫉妒和惆怅。

凌子风给双方相互做了介绍,然后谢绝了她着意请客吃饭的邀请,和夏雨杨莹二人踏上了归程。

接下来夏雨和杨莹又陪同凌子风去了深圳、佛山、东莞、珠江等重要城市,使凌子风对东南各沿海城市有了初步认识和了解,以便于将来工作,当然少不了赏山玩水,游览名胜古迹。

如此过了20多天,这一日下午,凌子风刚刚回到海岚市,忽然接到了景亚男的电话,说有事相求,务必帮忙,言恳意切,使人不好拒绝,凌子风只好答应晚上相见。

不及傍晚,景亚男开车来到了海岚市。两人相约在爱侬咖啡馆订了个雅间,并要了两杯牙买加蓝山咖啡,不愧是名牌,室内很快溢发出一种水果的十分浓郁的香味。

凌子风见景亚男倍显焦虑,愁眉紧皱。忙问道:“不知景大警官找我何事?”

景亚男白了他一眼,苦笑道:“哎,爸爸给我安排个苦差事,不胜其烦,真是一言难尽。这不突然想起了你,就来求教来了。”

原来h市有一无赖,名叫杜亚涛,先期搞了一个汽车维修厂,后来靠借贷与非法集资建了一个远航汽贸城。也是机遇巧合,恰逢其时,生意一时红红火火,闻名遐迩。

杜亚涛雄心不已,又借机宣传从民间大量融资,由于利息诱人,获利颇丰,很快从民间非法筹资1亿5千万,搞起了建材经营和房产开发。

后来由于经营管理不善,加上市场需求衰减,汽车销售逐月下滑,楼市也出现了短暂性泡沫。

狡猾的杜亚涛不光性情残暴,而且贪婪无比,善于工计的他把下面几个子公司暗中分别独立出去,法人代表也换成了心腹喽啰,完善了所有法律手续,然后又把汽贸城的所有产权,以偿还债务的名义抵押给了宏达建筑有限公司(其实暗中都由杜亚涛操控)。

待一切布局好,时隔没多久,他就申请了公司破产。致使一些散户的集资款血本无归,打了水漂。

大家虽不断上访和到政府反映,奈何杜亚涛死猪不怕开水烫,宁愿坐牢也不愿偿还债务。

最终杜亚涛因涉嫌非法集资罪,被判了6年徒刑。狱中杜亚涛遥控指挥,又赶上房地产行情看涨,市场火爆的一塌糊涂,杜亚涛虽在狱中但依然赚了个盆满钵满。

入狱二年后,杜亚涛被保外就医,天天开着豪车,出入高档场所,过着奢侈糜烂的生活。

众人气不过找他理论,他又露出了丑恶嘴脸,索性耍起无赖,推诿搪塞,毫无还款之意。

众人拿他毫无办法,最终激起了民愤,大家重新组织到政府上访,有一妇女见索要无望,竟从3楼跳下。

虽经及时抢救保住了性命,但下肢却落下了终身瘫痪。

为了防止再有人走极端,景局长让景亚男率特警队人员前去除了维护秩序,还要努力做大家的安抚工作。

而现在债务人及一干家属天天到政府讨要说法,由于数额巨大,政府又不能为此买单,所以一时也没有很好的解决办法。

为了平息众怒,只得先把杜亚涛控制起来,希望他能先拿出一部分安抚大家。

可几番交涉,杜亚涛油米不进,百般耍赖,分文不出,就这样形成了僵持局面,后来局里派人经过详细调查,其中几家颇具规模的公司确系杜亚涛操控和所有。

无奈没有确凿证据,不得强制执行,苦无良策之下,真的病急乱投医,景亚男突然想起了凌子风,看看他有没有高招应对。

待景亚男一口气介绍完,凌子风也不吭声,只顾津津有味的在细品咖啡。

一会儿,景亚男着急问道:“你倒是说话呀,是不是已有应对办法了?”

凌子风并不做正面回答,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你为啥要找我?这是你们公检法的事呀?”

“哎,别绕弯子了,公检法倘若有办法,还用得来求你这个高人?”景亚男学会了恭维。

“再说这些债务人,大都是生活底层的工薪阶级,那可都是血汗钱和养老钱。”景亚男想激起他的同情心。

“倘若我侥幸帮你要回帐,你准备咋感谢我呢?”凌子风终于松了口。

“你又想让咋感谢呢?”景亚男反问道。

凌子风却一脸坏笑:“到时可否香我一口?”

景亚男顿时脸泛红晕娇笑道:“臭流氓”。

凌子风不再和景亚男耍贫逗笑,而是对她凝视了一会,一脸严肃的问道:“你敢和我共同犯罪吗?”

景亚男先是一怔,继而哈哈笑道:“若本意是好的,和凌大侠犯一次罪又何妨?”

“那好吧,我们开始行动”,凌子风投去了赞许的目光。

接着他又拨通了夏雨和杨莹的电话,并告知将去h市执行任务。

二人闻听放心不下,遂商量决定由杨莹主动请缨参战,使之不好拒绝,身边也好有个照顾的人。

凌子风见其态度坚决,只得同意。

话说三人乘车连夜赶到h市,按凌子风吩咐,来到了市区一刚废弃不久的化工厂院内。

整个院内空无一人,没有被硬化的地方已是杂草荒芜,阴森森的透着寒意。

凌子风转了一圈,满意的点了点头:“就是这了”。

然后令景亚南调来一小型勾机和五名自带铁铲、锄头的工人,另外购置了几十米直径约15公分的橡胶管子。

待一切安排就绪,按照凌子风的设计方案,首先由钩机在荒芜之地一排挖出了四个深坑。

每坑一米见方,深2.——3米,然后在每个坑壁的上方由工人挖一凹槽,再由地表的沟槽内引过来一个通气的橡胶管子,封好土后直通远方的荒草处。

看地地表面恢复原状看不出一点痕迹,管子出口也被巧妙的伪装起来。

最后在距坑口13米处竖了4根木柱,整个工程算是完毕。

景亚男和杨莹看得一头雾水,不知做何用途。

等把所有施工人员打发走后,二人禁不住好奇问道:“你如此大动干戈究竟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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