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士别三日当刮目 海外订单雪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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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夏雨听后，身子猛的一颤，好似站立不稳的样子。随之，脸现失望之色，缓缓道：“能让我到屋坐会儿吗？”
杨莹急忙迎请进屋。入座后，夏雨把自己的名片递了过去。
杨莹看后忙起身行礼：“失敬！失敬！原来是恒发集团的副总，董事长的千金夏雨小姐。”杨帆一听是大名鼎鼎恒发集团董事长的千金夏雨小姐，忙拱手问好。
随后夏雨委婉的问起他们如何和凌子风相识？又如何会发生袭警一事。
于是杨莹把在光孝寺上香偶遇，凌子风舍身救母，又护送到家为母治病，亲自出马窃取证据，扳倒胡副局长，要回美容院之事，前前后后绘声绘色的叙述了一遍。
只听得夏雨连连称奇，佩服不已，脸上终于绽开了笑容。原本想凌子风贪恋杨莹美色，做了负心汉，现在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地。
问明了凌子风去向，夏雨即刻动身就要去追寻，而杨莹也正心中烦躁不安就借机求夏雨携带一同前往，而夏雨也正想从杨莹口中多问询有关凌子风的情况，逐欣然答应。
临行，夏雨告诉杨莹，既然凌子风对她避而不见，其中必有隐情，两人不如乔装打扮，暗中访查后再说。杨莹觉得有趣，一拍即合，遂将车开到了美容院，由资深医师精心打扮，夏雨脸上多了几颗黑痣，鼻翼一侧增厚；杨莹脸上长满了痘痘，虽看上去不舒服，但仍不失漂亮。两人对视后都哈哈大笑。
“小天使变成了丑八怪，再也不怕招蜂引蝶了”，夏雨对杨莹调笑道。
“你是仙女脸罩蛤蟆皮，小心子风哥不看你一眼！”，杨莹嘻嘻地笑着。
路上两人你嘲我讽，好不热闹，俨然若情敌一般。
“夏雨姐，你俩是恋人对吗？”杨莹忍不住问道。
“哎，你见过这样的恋人吗？”夏雨突然变得伤感起来。
“哦，对了姐姐，当日我问他可有恋人，他表现的也是你这副模样”。
“他说有吗？”
“他说有，但嘴里自言自语反复念叨一句话”。
“快告诉姐，他说的是啥？”夏雨突然精神起来，显得急不可耐。
“就是不告诉你，除非你坦白清楚你们的关系”，杨莹故作神秘。
沉吟良久夏雨只得缓缓道：好吧，我先给你讲段故事。于是思绪一下子拉回到了三年前的工地上......从凌子风舍身救下两个民工鲜活的性命，到广西出游，误被蛇咬，他吮血吸毒，针灸救治，碧崖山下力战众无赖，解救众人安危，免致受辱等一系列壮举......娓娓道来。
只听的杨莹稀里哗啦，哭成了泪人。动情处夏雨难以平复自己的心情，只好把车停靠在马路边，两人相拥而泣。
稍顷，杨莹抬起头：“夏姐姐，我知道他是个有故事的人，没想到却如此惊天动地，唉！他真傻，为了别人竟完全不顾自己的生死！后来你就一下子爱上他了，是吗？”
“是的，我虽已有婚约，可我是崇拜英雄，追求完美的人。我对他产生了刻骨铭心的爱，别人眼里我是高傲的公主，可在他面前我情愿做温柔的小绵羊。我怕失去机会，一天我腼着脸皮向他表白，他当时好像也接受了，谁知第二天，他悄悄留下一封信，竟无情的离我而去，三年来音讯皆无。”说罢晶莹的泪珠挂满了双腮。
“夏姐姐，就连你的爱情故事也这么凄美动人，他吻过你吗？”
夏雨顿时破涕为笑：“死丫头，他当然吻过，而且热烈如火！”，脸上立刻洋溢着一种幸福。
“真让人羡慕，我若是被他吻过，即刻死了也甘心”，杨莹深陷遐想状态，又好似喃喃自语，一脸的怅惘和不无遗憾！
夏雨听了像被蛰了一下，杨莹的多愁善感，性情直爽反觉得是那样的天真可爱。二人待心情稍做平复，重新补了妆，向华莱而去。
且说二人开车到了华莱厂门口，一眼望见了招商订货大会的横幅。场区内彩旗飘飘，形形色色，形态各异的玩具林林总总，罗列有致。礼仪小姐慌忙笑迎，二人已明其理，谎称与会人员，被礼仪小姐带到服务台，做了登记，发了住宿牌，领了贵宾证，然后到展区自由参观。
中午所有客户都被安排到宴会大厅，夏雨二人主动坐上了大厅一隅，以免引人注意。
叶晗着一身工装，容光焕发，做了热情洋溢的欢迎致辞，赢得了阵阵掌声。宴席开始后，贾一方夫妇和销售经理几位领导陪同几位大客户坐上了一张独有的特大圆桌上，他们觥筹交错，谈笑风生。而凌子风俨然一服务生，和其他销售人员一起，在各桌之间巡视，为客户端茶敬酒，甚是谦卑。
惹得夏雨二人交头接耳，窃笑不已。待巡视到夏雨这桌，对其他销售员的敬酒，二人一摡婉拒，唯独对凌子风的敬酒，两人是来之不拒，接连碰了好几杯。桌上的其他客户都甚觉奇怪，而此时突然传来了阵阵哄笑声。
凌子风放眼望去，只见华南区的总经销代理商谭笑天已喝得满脸通红，醉态毕露，一手搂住叶晗的腰，另一只手端了满杯酒，硬要逼其喝下不可。尽管叶晗苦苦哀求，但谭笑天依旧不依不饶。
凌子风见状，急疾步上前夺过酒杯：“我替表妹喝了！”，然后一饮而尽。
谭笑天变得恼羞成怒骂道：“你算哪根葱，也配喝我端的酒？”
叶晗生怕两人动手，忙上前赔不是：“对不起，谭总！这是我老家乡下的娘家表哥，不懂这里的规矩，务请原谅！”
谭笑天见叶晗笑着一直赔不是，火气也就小了下来：“好吧，看在叶总的面上今天就饶了你”，说罢突然一把把销售经理上官怡揽在了怀里：“咱俩还没喝交杯酒呢！”。
吓得上官怡一声惊叫，旁边的两位客户经理也跟着起哄：“对，和谭总喝个交杯酒。”
原来上官怡不但人长得漂亮，且业务能力超强，年纪轻轻就被破格提拔为经理，平常洁身自好，为人清高，至今尚未对象。现如今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揽在怀里，直臊得满脸通红，挣脱不得。
上官怡只好求救似的望住贾一方，贾一方却装作视而不见，无动于衷。原来华南区的经销业绩最好，年年爆表，成了厂里的财神爷。贾一方是不敢轻易得罪的。最可恨的是另两个客户为虎作伥，竟端起两杯酒分放在他们手里，硬要强迫喝下不可。
上官怡风目含泪，几欲哭出。恰此时只听见凌子风一声暴喝：“放开你的爪子！”。
吓得另两位客户忙缩手推开。谭笑天一看是凌子风，怒喝道：“又是你这穷小子，老子不放手你能咋地？”
这次凌子风不再客气，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稍一用力，只见谭笑天马上弯住身子杀猪般的嚎叫起来。
“马上向这位姑娘道歉，否则我捏碎你的骨头”，凌子风声色俱厉。
“放你娘的狗......”屁字尚未说出口，谭笑天已疼的满脸汗水，鼻涕横流，再也说不下去。
凌子风又加一成力气，谭笑天再也坚持不住，对上官怡忙不迭道：“我投降，我投降，姑娘我错了，姑娘我错了！”宴会厅顿时一阵哄堂大笑。
放开谭笑天的手后，凌子风却遭到了贾一方的一顿训斥，也受到了叶晗的嗔怪。
一会儿谭笑天恢复了元气，冲贾一方嚷道：“好啊，你的手下竟敢打我，老子不再订你的货了”。吓得贾一方弯腰作揖，连赔不是，最后答应在原来的基础上，再多返给他一个点，作为补偿方才了事。
贾一方随后恶狠狠的瞪了瞪凌子风一眼：“公司的损失以后再找你算账！”
叶晗怕他心里难过，忙安慰道：“没事表哥，大不了从我的工资中扣”。
离开酒店回到住处，凌子风心中说不上来的失落，本想来帮帮表妹，不料事与愿违，差点让其失去了一个大客户不说，无端让公司受了那么大的损失。心中暗想，表妹是我世上为数不多的亲人，不能为此事让她在公司被人诟病，抬不起头来。一定要想办法帮她，挽回影响和损失。
思索了很久，终于拨通了萝拉的电话：“亲爱的，是这样，我有一表姐在广州的郊区开了一华莱玩具厂，后天是订货签单的日子，你是否给袁野会长打个招呼，看商界有否需求玩具，且有兴趣与会的客户”。
当然同样的信息内容也给爱丽丝发了。只不过袁会长的名字变成了爱丽丝。
再说，夏雨二人回到房间，知到凌子风心中不好受，决定暗中给予帮助。经
反复琢磨终于有了良策，那就是串通好每一个客户在厂里优惠的基础上，暗中再多返给他们一个点，前提是他们必须和凌子风签单，还要保守秘密。计划好后两人立即付诸了行动。
且说订货会开始的当天上午，厂门口浩浩荡荡开来了一个车队，有限量的劳斯莱斯，最新款的宝马、保时捷、路虎、宾利、玛莎拉蒂、雷克萨斯等。其豪华阵容，令人咋舌不已。
大多是金发碧眼的法国外宾，还有一部分是黄皮肤的华裔外商。礼仪小姐一溜烟的跑去汇报，立即惊动了所有的厂领导，前来迎接。
众领导都不明白所以，好歹有华人在内，经反复询问方知，他们在网上看到了华莱发布的春季订货会消息，他们是前来参加订货盛会的。
叶晗急忙打电话从外语学院请来了几个精通法语的老师和学生赶来救驾。原来萝拉把此消息在圈内一公布，那些曾受凌子风大恩的人以为报答的机会来了，都踊跃报名参加。特别是尼斯玩具厂的老板余辉，里昂迪尼玩具厂的老板盛一鸣想办法动员自己的老客户前来参加订货并答应额外给他们增加三个返点。面对诱惑，谁不乐意呢？
其中一部分人，旗下本身开有大型超市，索性来这里订货算了，还有一部分人干脆把钱交给萝拉（有一百万，几百万的）让她代理，全部买成益智玩具，无偿发给社区儿童的。再就是爱丽丝本身旗下和势力范围内，有很多经营儿童玩具的，干脆大量采购一批让他们经销得了。
凌子风本想小范围内有业务对口的可帮忙采购一批，谁承想，这阵势两人分明把它办成了报恩大会，真是令人哭笑不得。但想既然都来了，又不忍心拂其美意，只好顺其自然罢了。
一行人在领导陪同下，陆陆续续涌向宴会大厅。只见萝拉气质高雅，风采迷人。爱丽丝风骚无限，惊艳绝伦，八位侍女前呼后拥，派头十足。
凌子风被安排穿了一身服务生的工装躲在一边，萝拉和爱丽丝只是用眼神向凌子风示意，并未上前相认。
原来萝拉早已吩咐过，签单前不要和凌子风相认，所以很多熟人只好对他佯装不视。贾一方夫妇，特意给萝拉等人安排了几个雅间，却被婉拒。
贾一方只好在醒目的大厅位置给她们安排了几桌，专一挑了几名年轻漂亮的礼仪小姐给他们服务。贾一方欲安排几位领导穿插作陪，都被一一谢绝。待他们坐定，贾一方惊奇的发现，每桌的上首都空一座位，不知是何用意。
宴前，叶晗照例做了简短的欢迎致辞，然后由翻译叙述一遍。由于萝拉等人属于外宾，餐具也换成了刀叉，菜单也变成了以西餐为主。原来准备的饮料红酒也都被撤下，换成了他们自带的83年拉菲红酒。大厅众人看了都惊羡不已。
夏雨和杨莹看了甚觉纳闷，如此低级的订货会，值得他们如此兴师动众，却又想不明白是何道理。
“夏姐姐，一会儿凌大哥看不惯会不会揍他们？”杨莹有点担心。
“那倒不至于，我看他既然肯在此屈就，就应该不会惹事”，夏雨虽嘴上这么说，内心却不无担忧。
正在这时，叶晗刚宣布完宴会开始，只见萝拉站起身来，用流利的汉语问道：“叶副总，听说你们这有一人长得帅，品质高尚，业务能力强的叫凌子风的小伙，可否让我们拜见一下？”
贾一方一听，大跌眼镜，忙接过话头说道：“您肯定搞错了，说他憨厚还可以，又哪里帅啦？新来的刚两天就得罪了大客户，何谓业务强之说？”
突然见爱丽丝站起来紧绷住俏丽的脸，呵斥道：“到底如何？出来见一见，不就知道了吗？”
叶晗生怕凌子风惹事，专一吩咐凡事不要上前，现在却只好硬着头皮，把凌子风喊了过来。
谁知萝拉一见，两眼放光，很夸张的惊讶道：“哇，果然是中国美男，亲爱的，你太帅了！”说罢抱住凌子风又亲又吻。
凌子风好不容易推开萝拉，只见爱丽丝带领众侍女走过来，“啪”的一个立正，然后整齐划一的行了一个军礼：“帅哥好！”俨然彩排过一样。
只惊得众人目瞪口呆，“噫”声一片。
“夏姐姐，外国女人见到帅哥都这样吗？”杨莹好奇的问道。
“傻丫头，他们分明认识，而且关系非同一般，这是在演戏给别人看”，夏雨毕竟见多识广。
凌子风见大家齐刷刷的把目光投向了自己，立即脸现愠色说道：“今天是我表妹家公司开订货会的日子，大家不可胡闹，开始用饭。”
叶晗本来担心对这些人招待不周，节外生枝。现在看来他们不但熟悉，而且对凌子风还很恭顺，很可能是表哥特意邀请过来帮助自己的，这才放下心来。
凌子风当仁不让的坐在了首位，众人这才明白当初留位的初衷。叶晗有点迷茫，为当初的草率感到了后悔和自责。初见凌子风背带行囊，风尘仆仆，面露沧桑，标准打工一族，故仓促安排销售员之职。现在看来凌子风地位之高，能力之强，真是神秘莫测，比自己不知要高明多少倍？
这厢夏雨二人也是思绪万千。凌子风究竟何等身份？是商界大佬亦或黑社会头目？为啥这些外国人对他如此敬畏有加？百思不得其解。
席间，凌子风成了大家追捧的对象，你唱罢我登场，纷纷给凌子风敬酒。每到一桌，凌子风都在首位坐下，逐一碰杯对饮。
话说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很快席终宴罢，进入了签单阶段。国内众多小客户都在等大客户签首单，不由自主一齐把目光投向了谭笑天。谭经理洋洋得意，并不急于签单，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叶晗再次重申了优惠政策，希望大家积极签单。并由对应的业务员代办，作为个人绩效。这时爱丽丝突然站起来说道：“产品我们也不参观了，合同细则也不看了，我们相信凌先生，所有合同只对准凌先生一个人签订，我签首单二千万价值货品”。
哇！底下一下子炸开了锅，真是财大气粗，张口就是二千万，这可是闻所未闻之事。紧接着尼斯的余辉、里昂的盛一鸣代表属下客户，共同订购了2500万；接下来法国巴黎的沃尔玛订购1000万；马赛的天堂购物中心订购500万；马赛的华美超市订购1000万；图卢兹的童趣游乐场订购500万；比亚里茨大型超市订购500万；波尔多儿童乐园娱乐中心订购500万。
最后是萝拉压轴出场，她凝思了一会缓缓道：“我们一行已累计订购了9000万，现在我代表几位义士，为公益事业做点贡献，准备订购1000万的益智儿童玩具给咱当地，然后分发给多个社区的小朋友们，我已写好授权委托书，这个事就由凌先生全权代理”。
众人闻之心想：乖乖，这才是富豪级，净不拿钱当回事。底下的小客户见这阵势，马上慌了，立即行动，生怕晚了定不住货。于是纷纷签约，但在业务对接一栏都反复要求写上凌子风的名字。这下把一屋子业务员弄得没事做，冷冷的晾在当场，别说有多尴尬。
他们一群有男有女都把怨恨的目光投向凌子风，想不明白本来自己的客户，临场却反了水。再看谭笑天一脸的沮丧，本想借机多个返点，捞点好处，在众人面前风光一把，可现在却左右为难，十分无奈。自己的订货充其量也就300多万，比起人家九牛一毛，又算得了什么？只好厚着脸签下了合同。
这下贾一方夫妇及其他领导犯难了，玩具厂小有规模，但在当地也就是四五流企业，生产能力有限，一下子根本满足不了。若盲目扩产，将来市场处于饱和状态，万一形成滞销局面，积压产品，很容易造成资金链断裂，后果不堪设想。
萝拉手拿一沓订货合同翻也没翻问道：“贾兄，所有订货款我们会一次性立即打上，只是按你们的优惠政策，最高我们可拿到多少个返点？合计多少钱？”
“若你们能一次性付清全款，你们可享受最高8%的返现，而你们的订货额刚好是1亿元整，也就是800万的返现。只是......只是货源恐怕一时供应不上”，贾一方还算诚实，显得有点为难。
“这个好办，我知道你是个小型加工厂，看在凌先生的面上，我们不急催货，你可优先供应国内客户，多余部分再给我们如何？”
贾一方感激的几欲流泪，若不是尊严问题早就跪下磕头致谢了。一旁的爱丽丝突然嬉笑着发了话：“贾总，按个人的业绩算，凌先生今天能拿多少报酬？”
贾一方有意思考了一会说道：“我公司是奖罚分明的，我刚翻阅了凌先生的订货记录，除你们的一亿外，还有散户共计550万，按1,6%算，应该是共计1688,000元整。”
爱丽丝听后故意夸张，睁大眼睛，张大嘴巴：“哇，凌大哥发财啦”。然后拉着凌子风的手，摆弄着蛇腰撒娇道：“凌大哥，你这个土豪，今晚可要给俺买好吃的啊！”，弄的凌子风啼笑皆非，惹得众人一阵哄笑。
笑声甫歇，萝拉又爆出了惊人之语：“贾总，我和同行的诸位已经商量过了，待会等我们把货款给你打上后，请你立即把返现的800.万打到凌先生的私人账号上，作为我们对凌先生的无偿馈赠”。
真是一石惊起千层浪，全会场顿时沸腾了，除一片嘘声外，还有数人的尖叫声。
“凌先生真是撞了狗屎运啦”
“此人莫不是赫赫有名的官二代？”
“此人难道是在外国发展的明星？”
“到底是何方神圣？”
众人乱纷纷的，胡乱猜测不己。
凌子风提高了声音：“大家听我说”，乱糟糟的声音终于被压制了下来。“首先我感谢国外的朋友，不远万里前来捧场，实在是给足了本人面子。承蒙错爱，你们竟把所有的返现资金馈赠于我，令在下万分感动。即如此，我也就不客气啦。”然后手指上官怡：“你过来，我准备授权你对这968.8万元资金进行合理利用，你同意吗？”
上官怡受宠若惊，忙不迭道：“我......我恐难胜任”。
凌子风并不理会，继续道：“我相信你，也更相信你的人品和你的能力。近两天我观察了工厂的生产情况，觉得设备陈旧，产量太低，很有更新换代扩大生产的必要，你把工厂所有工人及销售人员统计一下，这些钱就作为你们扩大生产的入股资金。你要对他们负责任，同时监管工厂的运营情况，厂就是你们的家，家就是你们的厂，上下抱团。俗话说，上下一心，其利断金。贾总你看这样行吗？”
贾一方急于巴结叶晗这个娘家表哥，岂有不听之理？连声道：“一切按表弟意思，马上整合资金，扩大生产。”
全场顿时响起了轰鸣般的掌声。再看一干销售员，个个喜形于色，双目含泪，一会儿功夫身份暴涨，真正成了工厂的主人。上官怡更是激动万分，眼噙泪光，忍不住向凌子风鞠躬致谢。
一旁的叶晗暗暗心惊，钦佩不已。凌子风真是奇人奇才，一会儿的功夫就把工厂规划的前程似锦，这样工人们也就会死心塌地的安心工作，销售人员也不会朝来夕去，一下子稳定了厂里的局面。
凌子风这才来到叶晗身边关心道：“妹妹，这些年可好？要多注意身体。以后生产规模扩大了，国内若容纳消耗不了，可以走出国门发展海外业务，我也可以帮助你联系海外客户”。
叶晗再也控制不住，伏在凌子风肩膀上哭啼：“表哥，我对不起你，你帮了我天大的忙”。
凌子风好言安慰，表示会常来看她，方才止哭。见此间事了，凌子风吩咐服务员要重整杯盘和外国朋友痛饮。
贾一方拿出了珍藏多年的上好茅台，叶晗和上官怡这两个美女忙前忙后，负责沏茶倒酒，自愿做起了服务员。这些国外来客，虽大多和凌子风只是一面之缘，但见其行事干脆果断，善谈豪饮，却有侠者之风，更加仰慕不已。
萝拉和爱丽丝虽然能喝，但又怎能抵凌子风海量，很快身显不支，脸色酡红，目光迷离。
夏雨和杨莹正想先离开一会，突然见萝拉和爱丽丝站起晃晃悠悠来到凌子风身旁，一边一个拉扯着直嚷嚷，非见一下他心爱的姑娘夏雨不可。
夏雨听了大吃一惊，她们咋会知道我的名字？这些年难道他也一直记挂着我？听口气把我还当做了他心爱的姑娘？顿时心花怒放，心里像熨头烫了一样舒服，一天的不快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很抱歉，她去了国外，至今我也不曾见得”，凌子风故意撒谎道。
两人突然眼放异光，略显兴奋：“她是不是已移情别恋？”
“她已经结婚生子啦，对吗？”
“这倒没有”，凌子风淡淡的口气，倒很无奈一般。
再看萝拉和爱丽丝的表情，显得极度失望和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