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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光孝寺上香求善 欺凌人恶报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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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风淡定从容好似充耳不闻,仍自言自语道:“自作孽,不可活,世上没有后悔药。”这下把看热闹的一群俊男靓女也给逗的嘻笑起来。

张老大早已怒不可遏,手一挥一群喽啰吼叫着冲了上来,吓得李菲三人呆立当场,其他人远远避开。

好个凌子风动如脱兔,形如鬼魅,突然迎了上去以雷霆万钧之势东一拳西一腿,施展擒拿绝技,只听“咔嚓 、咔嚓”伴随着“哎哟......哎哟之”声此起彼伏,想靠近夏雨和李菲等人的也都被段心柔一一制服。

瞬间众喽啰或跪或躺,倒了一地,无一幸免。众人只看的目瞪口呆,挢舌不下。

凌子风负手来到张老大面前:“我倡导非暴力,你却不以为然,妄动武念,说明你这人平常生性残忍,飞扬跋扈惯了,做恶是要付出代价的,今日就对你略施薄惩。”说着就一脚踩上了他的手背,用力一拧,听到了骨头碎裂声,接着张老大爆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尔后凌子风踱步到一手臂纹身的光头面前:“你这人口出秽言,骂我狗杂种,不知该当何罪?”

只吓得光头男磕头如捣蒜:“好汉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一边说一边自抽耳光,直打得双脸红肿。

凌子风见其真诚,方才饶恕作罢。

最后来到庄公子面前,庄卫君早已吓得腿如筛糠,结结巴巴道:“你......你不要胡来,雨妹救我!”

夏雨见其怂样,心生厌恶,怒其不争,恨其无为,不由伤感道:“表哥就不要为难庄公子了。”

凌子风却冷冷道:“饶恕可以,但庄公子要发誓保证以后不再纠缠于你,从此双方自由,互不干涉,否则严惩不贷!”

庄公子本来生怕再受辱,见有转机,忙道:“我庄卫君和夏雨妹从此解除婚约,以后双方自由,互不干涉,如若纠缠,猪狗不如”。

待他说完凌子风不屑道:“带上你的人快滚吧!”

庄卫君如奉纶音,和手下急急如丧家之犬,惶惶如漏网之鱼,争相奔涌而出。

段心柔见此间事了,来到凌子风身旁俏笑着吻了下脸颊,然后和舒雅等人扬长而去。

凌子风陪夏氏一家刚想离开,忽然被一群年轻男女围住,争相索要联系方式,真诚求做朋友,有几个女的追问凌子风可否有对象,大胆表白爱慕之心,愿做真心女朋友,弄得凌子风颇为尴尬,哑然无语。

几个男的索性改口师傅长师傅短的叫个不停,恳求凌子风收做徒弟练习武功。凌子风见推诿不过,只好先应承下来,以后再说。

经过一番应酬,夏氏一家和凌子风终于摆脱纠缠,回到了别墅。

夏伯阳忍不住先开口:“令狐先生,你的能量大得很啊,只是我很奇怪,你初到这里,既无关系又无熟人,这一切你是如何做到的?”凌子风一时语塞。

夏雨也是不依不饶:“令狐大哥,段姑娘是你女朋友吧?我看她就身怀绝技,并非凡人!”

夏伯母也凑起了热闹:“令狐先生,你和子风谁更厉害?他在外面会不会有很多女朋友?我咋看你俩的做派就像一个人?”

见令狐杨又不吭声,夏雨生气道:“令狐先生莫非有难言之隐?”

凌子风实不知该如何回答,又不忍欺瞒大家,只好苦笑道:“很抱歉,有些事暂无可奉告。不过我可以告诉大家,这一切完全出自凌子风和他朋友之手,另外他在外面的确有很多男女朋友......”

“段姑娘也是受他所派吗?”夏雨追问。

“是的。”

夏雨听完心中猛的颤动一下,一股酸酸的感觉,顿时思绪如麻,迷惘不已。

夏氏夫妇更是想不通,一个身在外国的游子,又如何能调遣动这些国内手腕高明,本事通天的人。

当晚凌子风就寝后,夏雨悄悄来到了父母房间:“爸,我妈的一句话提醒了我,你不觉着大哥的言谈举止,行事风格很像凌子风吗?”夏雨满脸狐疑之色。

“我也觉得哪总是不对,可他毕竟不是。”

“难道他做了整容术?”夏母终于说出了心中的猜疑。

“这似乎不大可能,因为现在的令狐杨绝对没有凌子风帅,而且声音也不一样。”夏雨很快提出了质疑。

“看来我们原来都错了,凌子风离开后,大家一直认为由于地位悬殊,门弟观念产生的自卑才使得他离我们而去。可现在就连令狐杨如此本领超强之人,都自愿受其驱使,就知道其能力非同一般,该有多厉害了!”夏伯阳道出了心中的看法。

但无论如何也猜不透凌子风和令狐杨的来历,愈加觉得神秘莫测,遂决定留意观察,搁下不表。

翌日凌晨,凌子风起来向大家告别,言说初到海岚,想到处好好转转看看,熟悉一下,近日就不回来了,夏雨坚请陪同,却被凌子风婉拒。

话说凌子风出了夏家,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揭下面具,露出了本来面目。

这天凌子风坐地铁到地铁西门口站c出入口下,走约320米,来到了光孝寺正门。

光孝寺位于广州市越秀区光孝路北端近净慧路处,是全国有名的佛教圣地,1961年被国务院列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因在少林寺长大,凌子风对寺院情有独钟,所以每到一处都有拜寺的愿望。

凌子风经山门、天王殿,来到了圣殿,大雄宝殿。神龛上供奉的是华严三圣:中间佛像高5米多,是释迦牟尼如来佛,只见他结蜘叠坐,左手横放左脚上,右手举起,曲指做环形,正向众生说法。

侍立在两旁的是迦叶尊者和阿难尊者,在释迦牟尼两旁的两位菩萨,左边是文殊师利,又叫大愿菩萨,右边是普贤,又叫大行菩萨。

这一佛两菩萨三尊佛像合起来称作“华严三圣”,与其他殿供奉三世佛(过去世、现在世、未来世),三身佛(法身佛、应身佛、报身佛),及三方佛明显不同。

凌子风逐一上香,然后跪坐蒲团,双手合十,真诚祷告一番。最后像普通香客一样,在功德箱内塞进了百元面钞。

正要离去,突然一妙龄少女搀扶着一华丽贵妇还有一中年男士陪同一起走了进来。

凌子风很是惊讶,中年妇女端庄高雅,风韵犹存,看上去似二十七八岁,而少女若十八九岁,长得身材高挑,艳丽无比,不苟言笑,一副冷面。

两人虽系母女,但俨然孪生姐妹一般。

凌子风虽阅美女无数,若论漂亮此女当为之最,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方才离去。

凌子风随后游览了鼓楼、睡佛阁、西铁塔、洗钵泉、钟楼、六祖殿、碑廊方开始返回。

出了山门,跨过马路,正要循原路去地铁站口,身后突然传来声细嫩的女音:“妈,有车!”。

凌子风扭头看了一眼,原来是刚才的少女搀扶妈妈正要过马路,见有车过来,忙出声制止。

果见前方有一辆小车飞驰而来,就在这当儿,意外发生了,只见夫人猛然挣脱少女的手,一头向车前撞去,吓得少女“妈...”一声惊叫,想拉住已经来不及,眼看着就要血溅当场。

也是妇人命不该绝,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凌子风一个箭步窜上了车前引擎盖,同时用手推开了妇人,汽车驶出20多米远方才刹车停住。

路人惊呼声中,凌子风已潇洒跳下车并返回扶起了妇人。妇人安然无恙却用怨恨的目光盯住凌子风:“小伙子,你又何苦要舍命救我?”

凌子风实在想不透,妇人为何要轻生自杀?再看少女和中年男人拥着妇人早已哭成了泪人。凌子风实不忍就此离去,劝慰道:“叔叔、小妹子,我先帮你们把阿姨送回去如何?”父女俩泪光闪闪,感激的点了点头。

长话短说,凌子风抱起妇人,来到了他们的停车处,亲自驾车,经过一个多小时,终于把他们送回了家中。

原来他们一家也住在海岚市,在郊区尚有一座小别墅,家境看上去相当殷实。

刚进入客厅落座,只见少女到凌子风面前扑翻在地,“咚、咚”磕起头来:“谢谢大哥救命之恩!”。

凌子风忙不迭扶起问道:“小妹妹,能告诉我为了什么吗?”

少女并未直接回答,只是擦干了泪,反问道:“不知哥哥哪里人?为啥到了光孝寺?”

“在下河南登封人,姓凌,旅游到此,一时兴起就游览了寺院”,凌子风说了一番真话。

“凌大哥,多谢你的关心,只是实不愿再提起伤心的家事,你若有所求,我全家一定会尽力帮助和满足你”,少女仍是一脸凄美的愁容。

“小妹妹,不是我好奇,更不会索取回报,你若相信我,就告诉我实情,说不定我能帮你解决问题”。

少女一脸疑惑:“凌大哥,你不是说笑话吧,你个外地人又怎能......”少女欲言又止。

凌子风知道他她不相信自己,于是不客气道:“小妹妹,不是我夸海口,你不妨说说看,也许我真的能帮上忙。”

少女见凌子风动气,又不知是真是假,忙说道:“凌大哥,既如此,容我细禀。我叫杨莹,今年21岁,刚毕业于复旦工商管理专业大学,家父杨帆,家母姚倩。

父母二人早年在商场经营化妆品批发业务,搞得是风生水起,日新月异,很快淘得了第一桶金,还开了几个连锁分店。

家母有一闺蜜,姓赖名芳,嫁与赵刚为妻,赵刚乃海岚市卫生局副局长,自己的姑家表哥在海岚市丰都区任公安局副局长,所以赖芳凭借诸多关系,在当地能力出众,颇具势力。

后经赖芳鼓动,妈妈也有意,两人决定合伙在海岚开一家天使美容院,几经筹备,终于在2012年3月挂牌成立。

想当初考虑赖芳人脉广以及家族影响力大,所以在法人代表一栏就填上了赖芳的名字,兼之其财务出身和对她的无比信任,又让她身担财务总监,独揽财政大权。

期间家父母曾赴韩国学习整容美容技术,归来后没有几年,美容院生意火爆,规模也不断扩大,一直成为业界翘楚。

就在事业蒸蒸日上之时,前些日突然出现了问题。可恨赖芳有一儿子,年方22岁,生的虎头虎脑,懒惰成性,在本市某专科院校尚未毕业就辍学在家,混迹于社会。

不幸的是他垂涎我的美貌,觊觎得到我,为此天天哭闹,逼使其父母出面说合,尽管他们软磨硬泡,使出了浑身解数,但我顶住了各种压力,拒不同意。

孰料赵刚夫妇这对卑鄙小人,恼羞成怒,露出了罪恶嘴脸。

也怪我父母过于相信人,缺乏防范意识,他们就把双方的合作意向书及所有文件,放在美容院办公室的保险箱内。

谁知赖芳阴险至极,竟不动声色暗中窃取了保险柜中的双方合作意向书,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又伪造了股权转让书,把我父母彻底踢出了局,变成了打工者,一下子变得一无所有。

虽然父母选择了报警,但丰都区公安分局以查无实据,不了了之,想到法院起诉,可又拿不出真凭实据,被人明目张胆算计,却又无计可施。

母亲生性好强,又是被曾经的好闺蜜欺负,一下子病倒了,而且左腿属于半麻状态,走路一颠一颠的,对于爱美如命的母亲实在接受不了现实。

受此打击后,母亲从此患上了抑郁症,总觉得愧对家人,想一死了之。吓得我们父女二人除了反复劝导,再也不敢离其左右。

由于妈妈信佛,我们总是定期带她到光孝寺上香,想化解心结,求得平安,哪料想差点酿成惨祸,若非恩人舍命相救,我们家就完了。”说罢泣不成声。

凌子风望着杨莹哭得若梨花带雨,更加凄美动人,顿起恻隐之心,问道:“现在赖芳可有动作?”

“她暗中传话,只要我能和她儿子结婚,一切就会马上恢复如初”,杨莹一脸愤懑之色。

“这么说,她把文件盗走只是当成了要挟你的法码,并未销毁?”凌子风嘴角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

“应该是这样”,杨莹回答得很肯定。

“那伪造证书又是咋回事?如何做得逼真?”

“恩人有所不知,此处有一墨香斋,老板叫方真,人如其名,擅长模仿人笔迹。出事前,赖芳一度和他来往密切,定是他从中做鬼”,杨莹说出了心中的猜疑。

“好吧,你现在就把美容院、墨香斋、以及赖芳、方真家的详细地址写给我”,凌子风说的一本正经。

夏雨不假思索,如是照办。

话说凌子风接过条子来到门外,悄悄拨通了段心柔的电话,然后把杨家的不幸遭遇概述一遍,最后吩咐了行动计划。

凌子风进屋后,撇开话题若无其事的问起姚阿姨的病情,并言称自己略懂医术,尔后细心的帮其把了把脉,做凝思状。

姚阿姨急急问道:“小伙子,告诉我是不是很快就会瘫痪?”

凌子风笑了笑:“阿姨别担心,你是个急火攻心,气血不畅,经络阻滞所致,一般用药见效甚微,待我给你推拿后再做针灸,也许可保你行动如常。”

姚阿姨听完,觉得凌子风说话过于自信和浮夸,其他无法验证,可自己的病在大医院几经检查治疗,尚不见好转,难道仅凭他的几句话一会儿就能治好?心中充满了怀疑。

凌子风知其心意,不愿多做解释,索性做几下深呼吸,然后凝神聚气,力贯十指在姚阿姨的患侧依脉络走向推拿起来。

起初姚阿姨感到火辣辣的痒疼,稍后症状慢慢消失,逐渐舒服起来。

约两刻钟后凌子风停止了推拿,脸上已是汗津津的,显然费了不少心力。

紧接着他又取出了随身携带的银制毫针,在姚阿姨患侧的曲池、合谷、尺泽、阳陵泉、委中穴、太冲穴、三阴交穴、承山穴、足三里、太溪穴逐一施针。

又过了2刻钟,凌子风拔出了所有的毫针笑着说:“阿姨,你走走试试”。

姚阿姨依言在原地先活动一下筋骨,本来僵硬麻木的左腿突然曲伸自如,她试着走了几步,竟回复如初和常人无异。

姚阿姨再也仰制不住心中的激动,一下子抱住了凌子风,喜极而泣:“好孩子,是你给了我第2次生命,从此我会打消轻生念头,重新振作起来,好好报答你!”

杨帆和杨莹见状先是惊愕,继而眼噙泪光,会意一笑两人拥在了一起。此节按下不表。

话说夜幕时分,段心柔身着一身国安装携一助手,开一辆新款吉普牧马人来到了黄河路墨香斋门前。

进屋后,问明了伙计,然后径直来到了方真办公室,但见办公室精雅别致,古色古香,见到方真坐在办公室椅上正自品茶,瘦削的脸上配一对小眼睛更显得精明狡猾。

方真接过名片看后心里“咯噔”一下,国安局的人咋会找上门来?

只见段心柔身子微倾神秘的低声道:“方先生,最近我们截获一批走私文物,有点名人字画想让人去鉴别一下,此属机密,不可泄露......”然后眨了眨眼睛微笑道:“这你懂的。”

方真一听,兴奋莫名,这可是难遇的机会,说不定趁机还能捞点好处。立马带上放大镜,又拿上一本《古人书法与字画品鉴》,随同段心柔一起上了车扬长而去。

半小时后,轿车直驶国安局大院。三人进了电梯上到8楼,没去局长办公室反而进了审讯室。助手吩咐方真坐下,方真心感不妙,待要发问,突然“咔嚓”一声,手碗连同审讯椅拷在了一起。“你们想干什么?我可是守法公民”,方真大声抗议。

段心柔吩咐熄了大灯,关闭了录像。室内顿时漆黑一片,一种恐惧感袭上了方真的心头。

“方先生,你打算现在就说还是受罪后再说?你清楚现在无论我们对你做什么,外界都不会知道”,段心柔嘿嘿的笑了两声。

“你们胆敢胡来,我就告你们,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我现在要求打个电话”,方真仍心存侥幸,显得有恃无恐。

“是打给赖芳还是她的表哥胡副局长?别做梦啦,他们尚且自身难保,还会管你?”方真听了暗自心惊,看来对方己掌握了一切,不由冷汗涔涔。

段心柔见其又不吭声继续道:“最后给你一次机会,现摆在你面前两条路:一、如实坦白争取宽大处理。二、继续负隅顽抗。不过我给你提醒,由于你的作为,险些造成一年轻的女企业家撞车自杀,你已涉嫌谋财害命,最高可判你10年徒刑,而你又涉嫌伪造证据罪,可判你7年徒刑,犯做局诈骗巨款罪,又可判你20年徒刑,想想你后生坐穿牢底的情景吧?”

再看方真瞬间已瘫坐审讯椅上,耷拉着脑袋满身冒汗,双腿发抖。

“当然啦,你如果是受到胁迫,并能主动帮我们指证罪犯,到时会让受害人出一份谅解书,给你最轻的处罚。”段心柔循序渐诱终于击溃了他心底的最后一道防线。

“好吧,我相信你们,我彻底交代!”

段心柔开启了灯光,重新打开了录像。

方真将胡副局长给他打电话如何威逼利诱,最后让赖芳硬塞给他10万好处费,他才帮忙完成了所有授权的伪签字证明的经过细细详述了一遍。为了证实所言非虚,狡猾的方真还拿出了提前拷贝好的对话录音……

再说凌子风当晚半夜后,换了一身黑色劲装,驾驶杨莹家的小车独自来到了赖芳所住的别墅区。待搞清楚住所后,绕过摄像头,从后墙一跃而过,攀爬进了2楼,按姚倩提供的方位,很快找到了书房并不费吹灰之力打开了保险箱。

原来赖芳和姚倩当初的合作意向书及原始股金说明细则等原始文件原封不动放在一块,并且还有意外之喜,那就是待事情成功后,由赖芳及胡副局长共同平分扬帆夫妇二人的财产协议书。

凌子风把所有的文件收拾停当,然后写一纸条放在了赵刚夫妇卧室的门前,方才悄悄下楼而去。

凌子风回到住处,立即和段心柔进行了电话沟通,并制定了第二天的应对计划。

且说翌日凌晨,赵刚夫妇起床后发现卧室门前放一纸条,上写:恶有恶报。不觉大吃一惊,慌忙在屋内巡视一圈,待发现保险箱内的所有文件不翼而飞后,两人立时傻了眼,并火速拨通了胡副局长的电话:“表哥,大事不好了,昨晚家中失窃,所有文件不见了,包括咱订的协议书,更可怕的是盗贼还留下一纸条上写“恶有恶报”。

胡局长闻听,暴跳如雷,大骂二人混蛋无能,这分明是要害死我呀!但很快就镇静下来,告诉二人,这肯定是杨家请了高手,并且此人和文件定在杨家。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立即带人去杨家抓人和搜宅,务必要拿回文件,不然就全完了。

半小时后,胡副局长亲自带8名年轻干警,把杨宅围了个水泄不通,尔后“咚、咚、咚”擂鼓似的敲起了门。

杨家三口在楼上看到了这阵势吓得不知如何是好。

凌子风很快发出了信号:洞两、洞两,目标已到,你们只管看就是。然后朝杨家三口微笑着吩咐道:“大家不要怕,千万别动,一切由我对付就是”。说完径直下楼开了大门。

胡副局长立即用手枪指住凌子风的头,其余众人马上手持警棒把凌子风围在中间。

“你是胡副局长吧?”凌子风嬉笑道。

“你知道就好”。

“不知我犯了什么罪?”

胡副局长一时语塞,停了一会气急败坏道:“等会搜出来东西,有你好看的!”。

“且慢,你们可有搜查证?”凌子风据理力争。

“老子的话就是搜查证!”,胡副局长已显得很不耐烦。

“胡副局长果然霸道,不过你要的东西并不在这里”,凌子风说的煞有介事。

“在哪?快交出来,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责任”。

“那你告诉我,人家丢失的东西,你为啥这么上心?上面究竟写了什么?”凌子风一脸坏笑揶揄道。

“他妈的,你再给我磨牙斗嘴,磨磨蹭蹭,老子对你可不客气了”,胡副局长已是忍无可忍。

“那好,你不愿说,我替你说”。

“你敢胡说八道,看老子不一枪崩了你”,胡副局长生怕他说漏嘴,恼羞成怒,大声恐吓。

“看把胡副局长吓得,你又没干伪造文书,霸占别人财产的事,还怕丢乌纱,坐大牢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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