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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久别重逢终难忘 不识张郎是张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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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恩重新调整了人马,注入了生力军每人配备一把长剑,而凌子风取出早已准备好的小钢珠带在身上。

比赛规定“长剑全部脱手即为输,反之凌子风长剑夹身即为输。”

这次空间稍大,众队员列了一个方阵把他围在了中间。

凌子风双掌各握数枚钢珠慢慢把玩,并不急于突破。

有几名队员脾气焦躁,早已按耐不住,举起长剑向凌子风斩杀过来。

凌子风见时机一到,右手一扬,数枚钢珠已激射而出......紧接着又是数枚...

钢珠像是长了眼睛,不偏不倚分打在他们手腕的太渊穴和神门穴上,他们持剑的手如遭电击再也拿捏不住,只能“呛啷、呛啷”数声过后,几柄长剑已掉落地上。

其他队员见状立即发动阵势挥舞长剑围拢过来。

凌子风岂敢怠慢,立马出手如风,钢珠渐次发出,只听“哎哟、哎哟”声此起彼伏,“呛啷、呛啷”声不绝于耳。

但还是有几个人靠了上来,凌子风起身上前,或肘撞胸部,或掌劈手腕,很快将几人的长剑夺下扔在了地上。

更为可笑的是剩下几个人一时手足无措,见凌子风奔来似要发射钢珠,吓得连忙长剑脱手,放弃了抵抗。

霎时30柄长剑落地,凌子风却皮毛不伤,安然无恙。

科恩既惊且佩,暗自叹道:“真乃武功盖世,天下第一也。”科恩让所有队员重新列队,然后情绪激动,意气昂扬道:“同学们,感谢凌教官刚才给我们展示了一场武术对抗赛的精彩表演,同时我为你们能遇上凌先生这样的奇才大师而感到荣幸和骄傲!下面欢迎凌先生,对你们做全面的武术指导!”说完全场爆发出了热烈的鼓掌和欢呼声。

凌子风告诉大家武术比赛要的就是速度和力量,但这绝非一朝一夕之功,所以没有艰辛的付出和超强锻炼是很难成功的。

接下来他对中国武术的博大精深作了详细的总结,譬如太极的阴柔,少林的刚猛,截拳道的先发制人,咏春拳的铁指寸劲等。

特别强调了穴位的重要性,同样的力道打在不同的部位,结果是天壤之别的,微弱的外力打在了太阳穴或命门穴上都将是致命的.....

接着他给大家做动作示范及布置任务,众队员开始了紧张的锻炼学习。

光阴荏苒,日月如梭,很快三月期满,队员们的功力虽有突飞猛进的提高,但深感所学太少,实不愿与凌子风就此别离,大家迫不及待的和他加了微信,以便随时请教。

晚上设宴饯行,席间所有队员一一向凌子风敬酒,凌子风来者不拒,一一奉陪,谁曾想如此和他们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开始了波澜壮阔的人生历程。

话说凌子风本就狂放不羁,加上心情高兴,索性开怀畅饮。

你来我往,觥筹交错,及至午夜,虽酒量惊人,已是酩酊大醉而且醉的是一塌糊涂。

谢廖莎只好自告奋勇护送其回室就寝,谢廖沙扶其上床,帮他除去鞋袜,又打来一盆热水替他洗了脚,这才脱去他浑身衣服盖好被子。

做完这一切,她陡觉脸红耳热,心跳加速,这是她人生中从未有过的事情。

谢廖沙本是贵族后裔,骨子里透着一股高,冷、傲气质,对多少狂热追求者,不屑一顾。

唯独对凌子风这个黄皮肤的中国人,会暗生情愫,仰慕不止。

谢廖沙望着床上的凌子风,一想到明天就要离去,从此天各一方,不免黯然神伤。

瞧着、瞧着她再也抑制不住,想俯下身给他个吻别,可刚吻上她的嘴唇,凌子风潜意识的一个条件反射,反手搂住了她的脖子。

四片火热的嘴唇粘在一起,再也无法分开,谢廖沙很快就激情似火,一阵狂吻,找寻满足味蕾的感觉。

片刻后,谢廖沙彻底失去了最后的矜持,撕去蒙盖娇羞的面纱,她急于脱去衣服试图让凌子风要了自己......

突然一不小心碰到了床头高处放的茶杯,一满杯茶水正好倾倒在凌子风的脸上。

凌子风顿时酒消梦醒,凭着床头微弱的灯光,发觉眼前,站着蓝眼碧瞳肤白胜雪的谢廖莎,不觉顿时暗暗叫苦:凌子风啊,凌子风,你简直就是个大坏蛋,到处沾花惹草,处处留情。

难怪古人云,英雄难过美人关,内心自责不已......他慌忙折身穿衣,连连向谢廖沙赔不是,谢廖沙却若无其事“咯咯”的大笑不止......

原来俄罗斯女人性情率真,对爱的追求更是大胆开放,意识形态与我们全然不同,譬如你当面若说喜欢她的母亲,她会感到荣幸和自豪,一点也不介意和恼怒。

凌子风生怕时间久了,俩人再闹出绯闻,于是,慌忙将谢廖莎推出并关紧了房门。

话说翌日凌晨起来,凌子风首先给巴雷通了电话,得知本届学员已全部毕业且都回了国,至于自己的东西一部分让段心柔捎回,余下的暂寄在沐西美处。

了解情况后,他决定不去法国,而直接回国。

这时门外聚集了一大群队员,凌子风和他们依依惜别,然后来到谢廖沙跟前来了个深深的拥抱,并互道珍重,方才乘车而去。

且说凌子风来到机场乘坐特列维夫--北京的直飞航班,约11小时后在傍晚时分,飞机徐徐降落在了北京机场。

刚下飞机段心柔就开了一辆美国生产的拉力战神防弹越野车,停在了身边。凌子风上了车后,通过特殊通道扬长而去。

二人刚踏入宁副部长办公室,就被宁部长来了个强烈拥抱:“凌子风,你小子果然没让我失望,你现在是香饽饽,成了世界组织和各国争相邀请的对象,我可不敢擅自做主,所有信函都在那堆放着呢!”。

“那就拜托宁部长帮我全部挡回吧!”,凌子风想也没想就一口回绝。

寒暄过后,宁副部长掏出了一个精致的烫金红本放在了桌上:“这是给你的。”

凌子风却表情漠然,坚持道:“我说过不会加入组织,也不领取国家俸禄,只是在特殊情况下可以奉召赴命!”。

“我当然不会违背先前的约定,给你发放证件只是赋予你特殊权利,便于行事而已,并不受一点约束,你打开看看吧!”,凌子风顺手拿起翻开,只见上面写着:凌子风,男,中国安全部特派专员,二级警监。下面备注:为了方便行事,特授予先斩后奏之权力。

看罢,凌子风吁了一口气,没想到官阶如此之高,权力如此之大,这相对应就是大校军衔,副师级别,更重要的是拥有莫大的先斩后奏之权。

宁副部长语重心长道:“至于活动区域,暂时以穗城为主,辐射深圳、海南,以维护经济发展为主题。平时就由段心柔做你的搭档,负责联络工作“。接着又诙谐道:”听说你在国外有个响亮的绰号‘007’,那以后就称你为中国‘007’吧!”,宁副部长一口气说完并做了详细指示,然后把一列有各国安厅、局级一号人物的联系名单及手机号码本交到了凌子风的手上。另外配备国产最新型九二手枪一把,瑞典特制军用刀具一套。

事毕,宁部长高兴的拉着凌子风和段心柔的手,言道:“走,今天我做东,为二位接风洗尘”。宁副部长虽居高位却不失洒脱豪爽。席间三人推杯换盏,开怀畅饮,颇具侠士风范,狂放不羁。

话说翌日起来,凌子风告别了宁副部长和段心柔,然后乘坐一辆北京--郑州的高铁,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出了站,凌子风打车到商场买了些时令鲜果、香裱等供品直奔登封嵩阳乡上寺老家。

原来今日恰好就是清明节,凌子风要回乡上坟祭祖。

将近中午,出租车翻过最后一个山头,终于到一山坳处停下。

因为前方1百多米的山腰处就是埋葬父母及伯父的祖坟。

凌子风打发走司机,刚走出十几步,突然一下子愣住了:只见前方停住一辆红色宾利,车牌号为粤A-K5999。

这不是夏雨开的车吗?怎么会在这里?

凌子风疑惑不解,真是越是怕狼来吓,此番归来,他最怕见的就是夏雨了。

如果说原来只是愧疚,那么一想起在国外与多个女人的暧昧经历,现在完全是羞愧难当,尽是对不起了。

他意识到夏雨就在附近,万不可让她认出自己,于是火速打开皮箱,拿出一个精致人皮面具,经过一番精心化妆,俨然变成一个棱角分明,憨厚无比的农家小伙。

他不再有顾虑,提足向山腰奔去。

将近坟前,透过一排柏树,早望见供台上分摆着贡品、白菊、几缕香烟正袅袅升起,前面站立一年轻女子,着一素装,低头闭目正在默默祈祷。

凌子风止步不前,惊讶不已,家无亲人,会是谁呢?正迷惑间,山上突然走下来几个踏青的年轻男子,望着白衣女一阵淫笑。

“乖乖,乡下还有如此惊艳的美女,若能陪老子吃顿饭,一生无憾”。

“若能和老子亲个嘴,死也值了”。

“说不定刚死了老公是个寡妇,不如跟老子算了”。几个人你言我语,浑不觉耻。

一个光头更是嬉皮笑脸上前拉住白衣女的手:“小娘们,不如跟哥儿进城玩去”。

吓得白衣女一声尖叫,怒不可遏:“混蛋!人渣!给姑奶奶滚开!”。

几个男人并未介意,发出了淫荡的浪笑。

凌子风早已看清白衣女正是夏雨,忍不住疾步上前,对住光头男“啪、啪”就是两个耳光,厉声道:“都跪下,向这位姑娘道歉!”

众人见冷不妨窜出一个愣头小伙,不光打人,还大言不渐,个个怒火万丈,不由掏出水果刀把凌子风围在中间,叫嚣着要弄死他这个乡巴佬。

凌子风见状并无惧色,反而冷冷道:“你们最好照我说的去做,不然会后悔的!”

“真tmd笑死人了,死到临头,还这么狂妄!”满脸横肉的一壮汉发出了狂笑。

笑声甫歇,凌子风已出手如风、夺刀、折臂、踢腿,但听得哀嚎声起,个个双膝跪地,刚才嚣张跋扈,如今垂头丧气。

凌子风逼视着光头男:“刚才是你的右手,要摸这位姑娘吗?”

“是又...怎样?”光头男强自壮胆,说话已经结结巴巴。

“我会让你记住错误的代价!”,凌子风说着一脚踩上了他的右手,然后脚掌用力一拧。

只听“咔吧”声响,分明是骨头断裂的声音,光头疼的冷汗直流,杀猪般的嚎叫起来。

两个胆小的家伙见状,浑身发抖惶恐的磕头如捣蒜:“好汉饶命!小的再也不敢啦!”

一脸横肉的男子,生怕受到惩罚,提起双手在自己的脸上”啪、啪”打了起来。

再看最后一个无赖,早吓得瘫在地上,面前溢出了一大片尿液。

白衣女怕弄出人命,忙打圆场:“好汉,我看就饶了他们吧!”。

“你们在人家埋葬先人的圣地,侮辱良善,本该废了你们,但看在姑娘的面子上,暂且饶恕你们,只不过还是要各罚自己100耳光,然后滚下山去!”。

几个无赖如奉纶音,论起巴掌没命价地抽打起来,一边打一边大声的报着掌数,生怕凌子风听不清楚,又要加罚一百二百掌的。

且说夏雨望着几个无赖狼狈下山,觉得滑稽可笑,忍不住道:“敢问英雄尊姓大名,为何到了这里?”

“在下令狐扬,受朋友之托,代为祭奠先人。”

夏雨急忙问道:“你的朋友可是凌子风?”

“正是”,凌子风心中忐忑,不敢对视。

夏雨浑身一震,难道夫君已遇不测?禁不住泪如雨下,哭啼不止,其情亦真,其意也切。

凌子风见状,实于心不忍,忙道:“敢问姑娘,是凌子风何人?为何痛哭?”

“实不相瞒,我叫夏雨,是凌子风的未婚妻,你告诉我他出什么事了?”夏雨止住哭声,近乎哀求道。

“夏小姐,你别担心,凌先生好好的只不过在非洲某国流浪,不愿回来”。

“不行,你快带我去见他!”夏雨显得急不可耐。

“夏小姐别急,待我把凌先生嘱咐的事办好了再说。”夏雨这才意识到令狐扬此行是有任务的。

于是,忙帮助他拿出祭品,摆上供台,然后点香焚纸,只见凌子风双膝跪地,默默祷念,双腮挂满了两行清泪。

令狐扬对朋友的忠实和感情的真实流露深深地打动了夏雨。

她从令狐扬身上仿佛看到了凌子风的身影,她决定抓住这个机会,从而找到突破口。

稍顷,令狐扬缓缓站起,歉意的向夏雨躬身行了一礼:“夏小姐,对不起。我回来还有一个特殊使命,那就是找到并告诉你,凌子风说他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根本不配再爱你,希望你自己珍重,把他彻底忘掉。”

“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夏雨声嘶力竭,然后泣不成声。

令狐扬害怕夜长梦多,长痛不如短痛,索性狠下心来:“夏小姐,我说的句句是实,话我已经捎到,信不信由你,再见!”说着就要迈步走开。

夏雨没想到苦苦寻觅和等待三年之久,却只得到了一句分手的绝情话,顿时万念俱灰,一头撞向了石碑,她要在他最好的朋友及先人面前以死明志。

凌子风吓得急忙阻止,但依然晚了半拍,只拉坏了半截袖子,还是被她撞到了石碑,一下子晕了过去。

也就是这么一拽,才没有造成更大伤害,只是额头一片青紫,渗出了些血迹。

凌子风没想到她性子如此刚烈,急忙抱起,发现并无大碍,只是一时晕厥,才放下心来,但内心却在自责,说话太直,差点酿成大祸,成为罪人。

夏雨悠悠醒来,双眼噙满了泪水。

凌子风愧疚道:“姑娘又何故如此呢?”

“令狐先生想听我们的故事吗?”夏雨不答反问。

“也好。”凌子风不知如何安慰。

“三年前,他来到了广州,一次偶然的突发事故使我们相识,说来也算和我家有缘。很短的时间内,对我家做出了莫大的帮助,并且救过我及家人的性命,可谓是我家的大恩人......后来我俩彼此相爱,不曾想有一天他突然留下一封信,竟不辞告别,手机号也换了。我放下了手头工作,亲赴他河南老家并派出了众多兄弟,到全国各地寻找,结果音信全无。三年下来,我身心疲惫精神几近崩溃,每年的清明节我都会来亲自到他的河南老家,给其先人上坟,并希望出现奇迹,能够碰到他,可总是希望变失望。不瞒你说,从前经父母做主,我和庄卫君订有婚约,但后来通过多次接触,我慢慢发现他就是一卑鄙小人和伪君子。随后我提出坚决不同意并表明了自己的心迹。奈父母碍于情面不好拒婚,此事就僵持了下来。经过几番较量,最终和父母达成了约定,以三年为限,如果凌子风不能归来,我就要履行原来的婚约,无条件嫁给庄卫君。现在三年期满,凌子风又不肯见我,我不想苟活于世,不如一死解脱。”

凌子风听的心酸,锥心泣血般疼痛,一时呆怔无语,陷入了深思.....是啊,眼前心爱的女人显得是那么孤独无助,那么令人心疼。

他几乎要忍不住亮明身份,俯身吻她一下。

自己是不是太自私,太无情?为啥让自己心爱的女人饱受三年相思之苦?又为何会让用情之专的心爱女人看淡人生?心灰意冷?不仅有点痛恨自己,自惭形秽。

“令狐先生,能帮我联系子风吗?”夏雨几乎哀求道。

凌子风还不想暴露自己,于是淡淡道:“很抱歉,夏小姐,这都在凌先生意料之中。他怕我为难,所以分手后就重新换了号码,现在他能主动联系上我,但我却无法联系上他。不过你放心,我一定能帮你完成所有心愿”。

夏雨眼里突然有了异样的光芒:“真的吗?”

“真的。”凌子风坚定的回答。

话说凌子风护送夏雨下山,一路上聊起自己,他总是说和凌子风是一般朋友,具体细节一概不知,含糊带过。

夏雨则显得忧心忡忡,煞是犯愁。

次日傍晚,两人回到了夏雨家中。

夏雨向父母热情的做了介绍:“这是令狐扬大哥,凌子风的好朋友,我想让他暂时做我的助手”。

凌子风忙向夏伯阳夫妇问好,夏伯阳好像并不感兴趣,只是板起面孔:“凌子风呢?”

“禀伯父,他暂时还不愿回来。”

“雨儿,你听听,你为他苦苦相守三年之久,他却像没事人一样,如此不负责任的男人,还值得你爱吗?”夏伯阳气得直跺脚。

夏雨却“哇”的一声扑在了母亲的怀里抽泣起来。

凌子风本想离开之后,时间久了夏雨会把他淡忘,哪曾想弄巧成拙,反而伤害了一家人的感情,造成了今天如此尴尬的局面。

他实在看不下一家人生气的样子,干脆直言道:“伯父、伯母、夏姑娘,无论如何,以三个月为限,我把他带回来见你们就是。”

夏雨突然止住了哭啼:“此话当真?”

“绝非戏言!”

“那为啥不能是现在而是三月?”夏伯阳怀疑的追问一句。

“也许凌先生有难言之处”。

“莫非在外犯了什么错?或者很失意落魄,羞于回来不成?”夏父有点坚信自己的看法。

“婚姻虽讲门当户对,但我们并未嫌弃他,既然雨儿愿意,就不会指望他挣那么点钱,切不可急于求成,干些非法勾当”夏夫人担心凌子风做非法之事,也忙附和道。

凌子风在心里暗骂自己混蛋,心想:这是多好,多么善良的一家人哪!而自己该不该道明自己的真相呢?一时显得纠结万分。

夏雨见令狐扬又不吭声,以为被说中了,不由怒火上升,生气道:“令狐大哥,你就说实话吧,这些年音讯皆无,他究竟在干啥?假如真犯事坐牢了,我等他就是。”

凌子风顿感啼笑皆非,骂他什么都行,就不该侮辱自己的人格,好像自己真的犯了不可饶恕和原谅的错误。

于是扑通一声跪在二老面前“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正色道:“对不起,伯父伯母,我先替凌子风给你们磕几个头,表示歉意!二老的抬爱和夏雨的思念,相信他一定会铭记在心,没齿难忘!”

夏雨待要扶起,凌子风怎肯起身,摆手继续道:“且待我把话说完,你们不是想知道他都干了些什么吗?那好,我现在就告诉你们:一、他从未涉法,做的大多是以民族大义为重的事。二、他虽不富有,但对金钱的概念还是很淡薄的。三、他从不会干给你们抹黑之事......”

夏伯阳觉得可笑,脸现不悦之色,瞪眼逼视:“你把他吹捧成了英雄,似乎淡泊名利,很不看重物质,可当今社会,没有金钱,一切是万万不能的。”

“夏伯伯,人各有志,有的人一生只想做些有意义的事情,并非是金钱的奴隶!”凌子风露出了狂傲的本性。

夏雨听了,不知该何以应对,一脸愁容,喃喃道:“他莫非另有新欢,把我给淡忘了?”

“夏姑娘,你误会了,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你,到时他定会给你一个完美的解释。只不过他未必是你想象的那么好!”

夏伯阳得不到明确的答案,叹了口气焦虑道:“只是眼前有个棘手问题,着实难办。”

“伯父请讲”。

夏伯阳于是把夏庄两家早年联姻之事诉说一遍,然后很无奈的说:“怪我当年糊涂,草率作出决定,更恨庄卫君小子不争气,不务正业,爱浪迹风月场所。惹得雨儿生厌,坚拒婚约,为此差点抑郁,我虽出面交涉,奈庄家不依不挠,缠着不放,我只好如实许下三年之约。现三年期满,一周后商会决定举办联谊晚会,庄家想趁机公布他们的婚讯,造成舆论压力,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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