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知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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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放好，艾青已经告诫自己，不要再有任何动静了。
和艾倩倩一起吃了晚饭，洗去一身尘埃。坐在炕桌边上辅导倩倩学习，高中必须上，才有机会有知识储备考上大学，将来说将来事，如今该做的准备必须做。
时间飞快，新的一年开始了，元旦参加了学校组织的合唱表演，然后又过了一段时间，农历27学校放假了。
接了拿着行李的倩倩，两人一起回了大院，进院后还是照例跟大院邻居打着招呼，好在没人知道艾青报案搞了大院里人。都算普通的邻里关系。见面点头问好，别说早早放假的三大爷，眼神快速扫过两人的行李，没有什么可以拿下的，也就和善的点头离开。
骂骂咧咧贾张氏，笑颜和气娄晓娥，阴沉假笑老太太，点头之交何雨水。
何雨水？这剧情配角不是在上学吗？她比艾青小一岁，大概62年高中毕业，然后等了快一年参加工作，后进入纺织厂。
这女孩好像没看到几次，十六岁像个豆芽菜。
同样点点头离开，这配角是主角的，不过剧情世界挺有意思，十九二十的大小伙子都喜欢三十多岁的白莲花和娄晓娥，真的下得去口？
与他艾青何关？
打开锁推开院门，冬天过半，地面雪却不多。也不用怎么打扫。刚刚把行李书本等物放好，一大爷进来了。
这帮家伙真的不会敲门？
“一大爷，不言而入，与强人何异？”
“艾青，你说什么？”
“哦，我说的是，一大爷进别人家跟进自己家一样，不需要敲门也不需要告诉主人家一声。”
“啊，啊？哈哈，别怪一大爷，一大爷习惯了，下次注意。我来问你愿不愿意跟我们一起过年？”
“不用了，过年也就一天，学习耽误不得，我和倩倩挺好的。”
“艾青啊，这个邻里关系是非常重要的，不能脱离群众啊。”
“一大爷，一起过年也不是不行，不过我就一个要求，只要有贾家或者三大爷家任何一人，或者过年期间贾家任何一人登门都不行。您看可以吗？这要求不高吧。”艾青笑眯眯的说着诛心的话。
这要求真的不高，只是可能吗？并且主角马上就会降临，躲还躲不起那，送上去被人玩？
“艾青，贾家也不容易，别计较了。”
“一大爷，贾家容不容易用不用我给您算一笔账。”
“算了，你不参加就不参加吧。”一大爷有准备被艾青拒绝。
艾青不在意是否合群，无外乎会有人咒骂罢了，他又不是人民币谁都喜欢，他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
“不送一大爷，还有记得下次进门敲门，这不是你家。”
一大爷转身就走，这小兔崽子不给面子，有机会会让这小崽子尝一下傻柱的铁拳。
“哥，他来干什么？”
“来让我们跟他们一起过节。我没答应。”
“哼，他就没安好心。哥我看中一个妹妹，你要不要？”
“不要，倩倩，这种事不要再提，我有你就够了，不要别人加入我们之间，明白吗？”
“可是我觉得，多个妹妹一起会分担。”
“瞎说，这什么时代？会害死我们。”
“爸妈在的时候说要多子多孙才能延续。我会教导好的。”
“这事不要再提了，来吧我们去做饭。明天就过节了。”
两人一起在厨房忙，最近搞到了一点鸡蛋，蒸了了个鸡蛋羹，炖了个茄子干，一锅米饭庆贺放假。
吃饱喝足，两人开始收拾带回来的寝具，拆了清洗，旧棉花送到工坊重新弹一下。过了年去取，缝制好倩倩可以带过去用，以后艾青不再用了。
送去重弹后，在卫生间艾青开始清洗两个人拆下来的住宿寝具，床单被套枕头套枕巾褥子套，除了棉花都在这里了。住宿的寝具真的没法干净，用小苏打泡了很长时间，加醋等才恢复原来的颜色。水都泡黑了。
“哥，我说明天咱们还需要买点什么吗？”
“不买了，家里什么都有。明天上午打扫一下房子和院子，贴上春联就行了。”
“嗯，哥你想好找什么工作了？”
“差不多。我打算去街道问询开个修表的铺子。最近已经买了很多的工具，然后租个小铺子。”
“哥，会不会被人把店砸了？”
“这个我想过，进厂的确是个好去处。可是去哪里？你我的情况任何企业都不会收，考大学暂时没戏。我们能做什么？做个手艺人，或者待着。待着肯定有很多人找麻烦。不如主动做点什么。”
“也是啊，哥没有别的办法了？”
“不急，等着吧。咱们不会永远如此，低调不会出错。来抓住。我拧一下水。”
丫头不大，不能太过操劳。又不是新婚夫妻，如今讲究的是你好我好才是都好。不伤害任何一人，才是长久的幸福。
温暖的被子里，倩倩充当抱枕，今天洗东西太累了，无聊的冬天夜里也就没玩游戏。
新年第一天早上，刚刚吃完早饭，正在收拾那条冻鱼，主角来了，来感谢那天的事情。
客人来了泡茶递烟，相谈甚欢。好好的送走，然后就是感觉有了主角这里不安全了。没办法所有主角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会拿到全部的大院房产，不可能跟其他人做邻居，也许十年或者更短。
这里不是久居之地，主角话里话外都在说这里他非常喜欢。你喜欢，卖给你就完事，得找个新的离主角远的地方。不过得先找个工作，然后再说房子。
过年没什么可说的，无外乎就是吃点好的，在外面走一走。然后就是家里待着，或者走走亲戚。艾青父亲留下的朋友不少，亲戚也有几家，总感觉不是什么良善之人。
不是坏人，就是有种旧社会帮派中人的滋味。并且今年已经有四个亲戚家庭离开了，去哪里不清楚，多远不清楚。
如今这里只剩加上艾青两家。去大堂伯家，被老人家拉着三天没回家，教授了很多的礼仪，还有姿态，一些堂口切口，祭祖的礼仪和动作。有点硬性灌输的感觉，尤其是所有的礼仪都要演示两次进行姿态矫正。
堂伯很严厉，一套一套接人待物，祭祖敬神，等等学了个完全。
“大伯，我不是江湖人，为什么学这些？”艾青疑惑。
“小青，如今这时候不讲究这些，不过未来不好说。你必须懂，必须明白。如今有我，有我弟弟还能镇住。过个十几二十年重新恢复这些也就由你主持了。”
“主持什么？家族祭祖还是堂口拜神？”
“呦呵，猜到了？我们是可汗的后代，多少代融入中原，不过依然保持建制。如今到你这代只有你一个可以继承的后裔了。”
“怎么算的？血统？”
“对，血统。整个外蒙都是您的子民。大毛子用藏传活佛控制了那片土地，我们夺回后不得不建立共和，然后叛徒们夺取了政权没有迎接汗的归来。他们在压榨子民，穷奢之极。还有如今的大毛国驻军。越来越难。”
“一定要复国？”
“不，不一定，只不过我们需要一个根，一个可以挺着胸膛的根，如今子民们是奴隶。”
“没有跟如今的中央政府接触过？”
“建国前接触过，不过没有后续。”
“我们有多少人？多少军队？都在什么位置？”
“我们可战战士在这里可以集结二十万，包括退伍战士。外蒙下面有十几万战士，同时已经渗透方方面面。除了上层，中下层大都是我们的人。”
“说这些都没用，大伯，有多少是忠于我的？有多少是利益结合？”
“绝大多数忠于您，如今正在清洗那些不忠者。”
“您愿意听我的吗？”
“您是汗，我是您的家奴。”
“那好，传出几个消息。一，停止清洗，只要不是背叛者都是我的子民。二取消家奴制度，全部变成子民。三，主抓他国经济积攒财富。在那些承认双重国籍的西方国家内进行财富积累。四，其中一种必须拥有蒙古国籍。五，潜伏下来，架空当权者的权利，进行祛除喇嘛教，恢复波额信仰长生天。以汗终归来，带领子民幸福为基础传播。我们等待机会脱离如今大毛子的制约，让忠诚者去学习，成为各个专业学者专家，派人整理萨满和中医知识，获得真正的中医传承。同时用文字记录萨满教知识，用文字定义长生天。完成蒙古人的文化传承，文字，民俗，音乐，书籍，歌谣。我们应该有很多收藏的书籍记录吧。”
“有，从先祖入主中原后，就有官员开始记录历史和宗教，后来顺帝怕传承断绝，大量的书籍财物在一个隐秘的地方藏着。三种文字记载，汉，蒙，藏。一直有人看守并且记录。”
“嗯，传承不可绝，不过需要让子民们知道。加强子民教育，消除文盲。这个慢慢做，不急。主要就是只要不是叛徒，都是子民不可以用什么清除的办法。让他们归心种族。消除喇嘛教，恢复长生天祭司这是要先做的。让子民们恢复那种蒙人的战斗精神，要有归属感。最终与华夏成为全面战略伙伴，甚至加入都可以。这是我们的最终目的。一旦夺取政权后开始宣传原本就是华夏的一份子，从经济，政治，军事全面合作。我看好华夏政府，他们一定会腾飞。”艾青认真的说着。
大伯点点头，询问：“那么大毛子那边如何？”
“让我们的人进入乌联邦国，进入军队内部尽量提升地位，时机到了大量获取技术人才和蘑菇弹，寻求威慑性自保。蒙古国内最少要完全控制一座城市，然后聚集子民慢慢控制除了首都以外的城市，从国外输血进行城市建设，为了将来大量技术人口收纳做准备。学校里开设中文，英语，大毛语。我们的人尽量在东北学习中文，跟大毛学习大毛语。然后华夏国内主要学习汉文化和中医，必须学到精髓，我们最终的目的是归入华夏，成为华夏中医传承之地。要收集最全的中医典籍，拜最好的老师。我们有机会得到一些人才，在东北边境建造小镇，然后我们有机会救下无数华夏精英。一旦结束就是我们寻求并入华夏，融入华夏的时机。”
“明白了，我们独立建国实际上不可能是吗？”
“如今不就是独立国家吗？但是没有发展。最差我们也要完整的与华夏成为伙伴国。真正的伙伴那种。我们有很多的资源可以成为富裕的国家。但是绝对不能相信大毛子，他们会把我们拖死。一旦我们真正的自由，就是发展的时候，只有强大了才有话语权。我们必须坐上华夏的快车道。没有其他办法。”
“您这样说我就明白了，可是您这么看好华夏？现在可是不怎么地啊。”
“暂时的，实际上我们都华夏人，最少几百年前都是。所有的困难都是暂时的。告诉国内我们的人，会有一段时间艰难时候，大量救助那些心怀国家的精英们。带他们离开然后风停之后送回来，一定要秘密的。我们在内蒙有人吧，调动起来，一旦有动静就大量要人，然后保护起来。”
“汗，那你？”
“我？我就是我。子民们幸福，自由，安全，有好日子，那么我存不存在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