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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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货大楼，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人员密集。小雨水的话就是，胜利哥这里买东西好像不要钱。
糖果孙胜利早就买好了，也不需要买什么，今天就是给小丫头买东西，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全部买齐。新的一年要改变小丫头的生活。
不愧是全国最大的商场，两个人从进去就不敢松开手，一旦送来就可能被挤来，没多远孙胜利不得不吧小雨水裹在身前，雨水裹在孙胜利的大衣里，两手抓着大衣。孙胜利一手当胸搂着小丫头，一手在前面扒拉人。
总算是挤出食品和礼品区，来到纺织品区后人流少了很多，终于可以放出来了。
两人先是去了内衣内裤区，孙胜利不缺衣服，告诉小雨水自己的衣服足够，今天就是要买她的。背心内裤孙胜利不用询问尺码，看中了背心来了五条，内裤按照花纹颜色一样一条买了十一条。
一张牛皮纸包好了，交了钱票，前往下一个区域，线衣线裤。
红色两套，粉紫色两套，蓝色一套，奶白色两套。交钱票走人。
羊毛织的帽子一人一顶。这玩意竟然要工业卷。毛线买了五斤，还有两副织针。
难得一见的羊羔皮大衣，没有女式的，索性孙胜利买了一件。洋款式外衣真的不能买，会被批判的。只能作罢。
不过孙胜利还是给小雨水买了一条红色的裙子，一条白色有绿色点点的裙子。
一条红色，一条黑色的长围巾，纱巾买了各种颜色花纹四条。真丝的被面因为是节前，也没要结婚证，大红的买了四块，粉红的买了两块。上面刺绣的图案真的漂亮。
纺织品区域逛了挺长时间，孙胜利真的非常喜欢，可惜不能大肆采购。
最终还是买了一个带隔帘的蒸锅。雨水说要蒸馒头吃。好吧，孙胜利不会发面所以从来就没有蒸过馒头或者其他的需要发酵的面食，包子只是买，饺子轻松，厨师的女儿这些还是没问题的。
大包小包的挤出来，都是一身的汗。坐车返回家里，温暖的房间是那么吸引人。
孙胜利今天敢买这么多东西，就是因为过年前人多，你买多点也不会引起注意。回到家，所有的内衣内裤线衣线裤都需要清洗一遍，去去颜色清洗一下沾染上的物品。
一下子卧室内就被各种颜色的衣裤挂满了。用不了晚上就会都干了。
女孩用的一些卫生用品，也买了一些，被小雨水洗干净晾在一个角落里。
看着挂满了清洗晾着都是自己衣物的房间，小雨水开心的哭了，孙胜利没法劝这种喜欢的哭泣，不得不抱起来搂在怀里，轻轻的轻吻于是世界安静了。
挤了一上午，小丫头累了，孙胜利也感觉疲乏，相拥着靠在炕头一起睡了过去。
醒来已是天黑。小雨水去做饭，孙胜利去烧水，一身汗不能不洗。明天要换上全新的衣服，今天再晚也要把被汗水浸透的衣服洗了，一早就可以都收起来。厨房里做饭加上卧室里的火炕，卫生间的火炉，让几个空间都非常暖和。孙胜利外面就套着一件旧单衣，小雨水穿着孙胜利的衣服，所有的衣服都在盆子里，一边烧水一边顺手就洗出来了。
晚饭小雨水做的米饭和炖白菜，大冬天炒菜真的会很快凉下来。
收拾妥当，已经晚上九点多了，相互搓背收拾好回到卧室休息已经十点半。
闻着满屋的肥皂气息，小雨水呢喃说着话：\胜利哥，谢谢你养我。给我买这么多东西。\
\乖了，睡吧，你哥真不是玩意。多好的妹妹啊，以后我来养你，供你读书吃饭。这傻柱子，有这么好的妹妹不珍惜。\孙胜利抱着小丫头打了个哈欠，动了动找个舒服的姿势慢慢睡去。小丫头也忙了一天，闭上眼睛秒睡。
大院里早早地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带着各自的心思进入睡眠，具体怎么思量的谁知道那？
挂钟轻轻的敲响了十点的钟声。两人一起醒了过来，小雨水依旧红着脸，伸手摆正一下，举起的手指上拉出一条细细的丝线。
孙胜利在后面说了一句：\雨水真的是水做的。\
让小丫头害羞的拉过被子蒙住脑袋，小手直接抓住不松手了。孙胜利呵呵笑笑，把小丫头的脑袋露出来。
\今天做什么？发面吗？\
\嗯，我一会去拿老面。胜利哥家里有红豆吗？\
\有，要煮豆馅吗？\
\嗯我们今天晚上包点豆包和包子，也不知道家里有没有肉，胜利哥家里有肉票吗？\
\家里有肉，足够食用，等会我带你看看家里有啥。\
两人起来，雨水收拾已经干了的衣物。孙胜利煮了小米粥，两人对付一口。柴房里一口大大的樟木箱子里，放满了米面，两口并排的大缸里面整齐的摆满半一缸冻肉一缸半腊肉。
三条鱼冻在外面。菜窖里白菜土豆萝卜，还有成筐的苹果。一些可以保存的蔬菜，虽然有黄的，有坏的，但是都是保存下来的。窗台上种的蒜苗不是很绿，不过长势不错。
有粮有肉有菜，厨房里还有晾晒的脱水蔬菜，几串蘑菇，几袋各种豆子。三个并排放着的大瓷罐里都是菜籽油和花生油，一瓦罐荤油。
这是所有孙胜利放在外面的物品。让小丫头非常高兴。这下不用担心了。
明天就是过年了，上午和好了面，放在卧室里等待发酵。孙胜利的红豆也煮好了，肉馅也拌好了。等着面发好包包子。下午四点，看样子面还得等一阵，两人穿上棉衣去裁缝店取衣服。
去的时候一大包，回来还是一大包。
小雨水很兴奋，这里大多数都是她的，以前也有过新衣服，都是马上没有衣服了，哥哥才给钱自己买去。这种被关心，被爱护的生活突然降临，让她幸福的快要爆炸。
小跑着回到家，还是从后墙的小门回来的。进了卧室兴奋的打开包袱，拿出一件件衣服。军绿色是这个时代最喜欢的颜色，新的厚实棉衣棉裤，白白的衬衣。因为布料扯多了，又给小丫头做了一件灰色一件蓝色学生装。
满满的幸福感。让小丫头抱着孙胜利不撒手，不得不用亲吻的方式让她安静下来。
收拾好衣物，衣柜里一大半都是小丫头的衣服。没有破损，没有补丁，没有那种洗多了一拉就裂开的问题，都是新的。
大盆的面变成一个个白白胖胖的馒头，豆包，肉包子。两口锅的灶台，一个煤球炉子一直不停的冒着蒸汽。蒸好的整整齐齐摆在外面接受冬天寒冷的洗礼。一碗菜汤，几个肉包子，暖个幸福的晚餐。烧点水洗洗头，擦拭一下。洗漱完毕，又是忙碌的一天。
\胜利哥，明天等我回来吃啊。\
\放心，我做好了等你一起吃。\
\嗯。别忘了还要烧水。\
\行，我提前烧好了等你。乖，睡吧，累一天了。\
\嗯。我感觉在做梦，希望梦永远别醒。\
\做什么梦，醒了还是这样。我一直都在，有新的为啥不穿？\
\我不。这样最好了。能知道胜利哥就在身边，能感受到不是做梦。\
\随你，日子会越来越好的。别想太多。\
\大大的胜利哥晚安。\
\晚安，小雨水。睡吧别乱摸。\
\我不，你也在我这。\
\行行，乖啊，睡吧，明天你什么时候过去？\
\嗯…我哥会先去做饭，我帮忙摘菜，然后五点开饭，差不多五点半我就回来。我两点过去就行。\
\过年你哥不收拾一下屋子？\
\他从不收拾，每年都是我收拾，以后我也不给他收拾了，等着让她贾嫂子收拾吧。\
\算了，他爱如何如何吧。管不了他。\
房间里逐渐安静下来，均匀的呼吸声慢慢响起，又是一个温暖的夜。
醒来又是九点，小丫头赖床不想起来，孙胜利只好抽身出来去做饭，咋整？自己的小丫头，宠着呗。这小丫头学会趴着睡了，流了一胸口口水。
随便做了一碗面条，就着咸菜吃了。小雨水穿着宽松的衬衣，盘腿坐在炕上剪窗花。孙胜利铺开红纸，写春联，带着一张大大的福字。
三大爷的春联是要拿的，贴月亮门就行，自己写的是要贴大门上的。
写完带着小丫头贴好，两人一起前往前院。一路拜年，从大茂哥家开始，二大爷家，老太太不在家，应该在一大爷家，还有后院的李家，王家，等住户。
许大茂开着玩笑，询问是不是这妹妹归孙胜利了，傻柱白养了。孙胜利笑笑没接茬，只是一套吉祥话送过去。中院一大爷家果然老太太在，何雨柱也在，相互拜年后，小雨水跟着孙胜利就走了。何雨柱气的直点手指头。
老太太拍拍傻柱：\气什么气？胜利小子是个聪明人，丫头还是好身子，没被动过。人家给你养妹妹，你不感谢，还生气？\
\老太太，我不担心这个，就算是俩人在一起了我也不同意。除非他搬出去。我生气是这丫头根本就不理我，屋子也不收拾。\何雨柱语气里带着埋怨。
\我的柱子唉，那小子就那脾气，雨水你也不是不知道，人家给吃给喝给衣服，再怎么也是你妹妹，有人给你养妹妹，好吃好喝的供养着，不用你拿一分钱，你还想要什么？离家的姑娘泼出去的水，能叫你一声哥，承认你是哥哥就可以了。那俩人的事你就别操心了，如何过日子是人家的事，你也早点找个媳妇把日子过起来。\老太太很着急傻柱的婚事。
\老太太，这小子把我养大的妹妹拐跑了，我还不能说说？\
\人家养你的妹妹，你不出一分钱，不出一颗粮食。这样不好吗？妹妹早晚得是人家的，孙胜利那小子对你妹妹不错，你还要什么？要不你把妹妹接回来，像是那小子一样养着，你能不能行？\老太太看着傻柱有点轴，恨铁不成钢，在她的思想里，何雨水就是个随时可以抛开的物件，只有傻柱才是宝贵的。既然有人接走了小雨水，还对待不错，那就好好劝劝傻柱放开，全心全意的傻柱才是好傻柱。
\我就是有点不甘心。那是我妹妹。\傻柱多少还是有点理智。
\我的傻柱子呦，妹妹如今是人家的人了，你觉得你能不能把妹妹要回来，就算听你的回来了，你觉得妹妹的心也回来了？你不同意他们在一起，又能如何？都是你妹妹自己选的。你也就别在里面搅和了。就当妹妹出嫁了就好。\老太太苦口婆心的劝着。
\反正我不同意，就算是他俩在一起，有了孩子我也不同意。就这样。\傻柱听劝了，死鸭子嘴硬而已。
老太太笑了，小雨水终于不再是傻柱的关心重点，以后傻柱子会全心全意的听她的，小雨水以后如何傻柱都不会在意了。就当是嫁出去的妹妹，泼出去的水是别人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