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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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露真的搞不清楚究竟是什么原因。
兄妹俩琢磨了半天，仍无法准确揣测秦淮茹疏远他们的缘由。“我看是秦浩在中间捣鬼。”傻柱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吓得何雨露一跳。
“算了吧哥，你又打不过秦浩，我看咱们还是想想怎么跟秦姐修复关系吧！”何雨露看得透彻。
“眼看就要过年了，不如咱们多准备些美食，过年时送到秦家去。”何雨露迅速想到了一个主意，“直接送给贾张氏、小当或者槐花她们，她们肯定喜欢。”
“对，还是妹子你机灵！”傻柱拍了拍脑门，立刻下厨做起好吃的来。趁着厂里放假，各种肉类——猪肉、牛肉等，每样都拿出百斤炖煮，让孩子们吃个痛快。他的心头肉，小棉袄若是吃不到，秦浩可是会心疼的。光有肉还不够，各类蔬菜也要搭配齐全，荤素均衡才能吃得更健康。水果自然也不能少！
甜点之类的，在系统商城倒是有售，只是这东西一次性买上一吨，放在系统仓库确实占地方。“家里要是有个冰箱就好了！”
看着满院子堆叠的数百斤新鲜蔬菜，秦浩不禁挠起了头。如此丰富的蔬果，若在屋内温暖环境下放着不管，简直就是暴殄天物。“玉玲，你先炖上肉，我出去处理一下这些菜。”秦浩向杨玉玲交代一声，跨上自行车，径直出门而去。
此时的时代背景下，物资普遍稀缺，但有一个地方却是例外，那便是友谊商店。
这种特殊的商店，主要服务于在国内生活的外国人，以外汇券或直接外币作为交易手段。此处的商品不仅种类丰富，更难得的是，购买无需各类配给票证，只要你拥有外汇，便可随心选购。
秦浩手中恰好握有一笔闲置的外汇，这些在他看来如同废纸一般无用——毕竟，在这个年代，普通老百姓想要出国旅游，简直是痴人说梦；即便你是官员，没有国家的批准，也休想踏出国门半步。
友谊商店坐落在大使馆附近，具体位置就在建国门外大街旁的郎巨睡厂区域。秦浩骑着自行车，没过多久就抵达了目的地。
“这个地方确实不赖！”秦浩望着使馆周边林立的店铺，先是骑行绕行一圈，随后便径直朝友谊商店走去。
“同志，这里不是随便能进的！”秦浩刚把自行车稳稳停好，门口站岗的警卫立刻严肃地提醒道。
“我是来买东西的，也不能进去吗？”秦浩略感郁闷，瞥了一眼这位年轻的警卫。在这个时代，门口站岗的都是正式工编制。“对不起，同志，本店只对外国顾客开放。”尽管这位小同志语气坚决，却让秦浩一时语塞。“这里难道不是国家的土地吗？”
秦浩瞪了这位小同志一眼，认真地质问道。若非其他地方找不到冰箱冰柜，他哪里会跑到这个地方来找麻烦！
“这当然是国家的土地！”面对秦浩的质问，小同志虽坚守岗位，却无法否认这一基本事实。
“既然是国家的土地，为何身为一个正统华夏子孙，就不能踏入这片土地？”
“莫非你是外国人的鹰犬不成？”
“莫非你们又悄悄竖起了‘华夏人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不成？！”
“我要找你们领导谈谈！”
“我倒要问问，凭什么这里外国人可以进出自由，而华夏人却被拒之门外！”
秦浩的一声怒吼，瞬间惊动了商店内部的领导。“这是怎么回事？”一位中年秃顶男子，梳着大背头，从商店里面快步走出，厉声询问。
“这个人胡搅蛮缠，非要硬闯进来！”站岗的小同志反应敏捷，迅速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他说这里挂着‘华夏人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秦浩一句话，吓得商店领导脸色骤变，这可是涉及到了原则问题！
“我可没那么说，我只是声明他不适合进去。”那位中年人瞪了小同志一眼，随即转向秦浩，面带笑意地解释。
“这位同志，请原谅，是我们的年轻同志误解了上级的规定。”为了缓解尴尬，眼前的秦老四立刻笑容满面地进行澄清。
“我们这家友谊商店，接纳任何想进来的人。”秦老四边说着，边将秦浩请进了店内，“以后说话要注意分寸。”
他又瞥了小同志一眼，随后步入商店内部。对此，秦浩并未在意太多，毕竟此处消费需凭外汇券或外币，寻常百姓难以企及。即便进来了，大多也只是转一圈便离开。人流量过大反而会影响外国顾客的购物体验，因此上头才下达了一项规定：无外汇卷或外币者尽量不要在此闲逛，久而久之，这就成了店内的不成文规矩。
秦浩径直走向家电区域，这间友谊商店约摸三百平方米左右，商品布局一览无余。
“同志，那个冰柜多少钱？”秦浩看中了一台西门子冰柜，尽管售货员起初对秦浩这个本国顾客不太热情，但见到秦老四紧跟在后，只好勉强回应。
“三千美金。”秦浩心中暗自咋舌，价格真是惊人！一个0.7立方米的冰柜竟然要价三千美金。
“包送货吗？”秦浩骑自行车来的，自然无法带走这么大的物件。“送货的话，加一百美金。”这个价格让他觉得实在离谱，但无奈别处也难寻此物，更何况就算有，他也未必能弄到购买冰箱所需的配额。
“那就三千一百美金，送到四合院。”秦浩不拖泥带水，从怀中的系统空间取出三千一百美金现金，重重拍在冰箱上。
“有保修吗？”“整机一年保修。”既然来了，秦浩决定先看看店里还有些什么好东西。
电视机就不用考虑了，这个时代，即便你有钱买回去，也没有频道可供观看。若非要看外国频道，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这一转悠，秦浩还真发现了一件宝贝——一套大清朝官窑瓷器。
这套青花茶具包括一壶六杯，至于具体名称，秦浩并不知晓，标签上只简单写着“清朝官窑出品”。这套茶具固然精美绝伦，价格同样令人惊叹。然而秦浩并不嗜茶，故对此兴趣不大。一套茶具售价三千美金，对他而言并不划算，还不如多买个冰箱来得实惠。
兜兜转转一番，秦浩并未发现其他令他心动的商品，于是便离开了商店。“先生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离开之时，门口站立的礼仪小姐倒是极为和蔼可亲，毕竟这可是花了真金白银的地方！
703号心里嘀咕：真是亏大了！
不过为了防止节外生枝，他秦浩还是决定低调行事。从友谊商店出来，紧挨着的便是一家精致的糕点铺。
跨过门槛，秦浩这才惊讶地发现，在这四九城中，居然还隐藏着售卖甜品的地方，而他竟是头一回遇见。
此番光顾，无人阻拦。“每样都给我来一斤！”在确认无需使用外汇后，秦浩指着橱窗内的各式糕点，果断吩咐道。
“那个，那个。”店内的女售货员面带甜美笑容，对秦浩说道：“您能不能少买一些呢？”
秦浩一时不明所以，柜台上摆放的糕点明明琳琅满目。
这时，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走过来，笑着解释：“同志，我们这里的规矩是主要供应堂食。”
秦浩扭头一看，果不其然，店内坐着四五位外国客人，各自桌上摆着一杯咖啡和几块小巧点心，或独自捧书阅读，或与人窃窃私语。
“可以外带吗？”秦浩看着那些美味的糕点，心想一定要带给自家的小棉袄尝尝。
“真的非常抱歉，同志。要不这样，您每样稍微买一点，留些给我们店里备用。”中年人礼貌地建议道，“万一一会儿有客人来，没有糕点供应就不好交代了。”
“您下次再来之前，不妨先打个电话给我们。”
“我们店里的糕点师傅只在早上九点和下午两点各做一次糕点。”
秦浩瞥了一眼手表，已是下午三点多。“好吧，那就每样都给我装一点。”面对如此周到的服务，他自然无法拒绝。
然而，在打量这位中年人时，秦浩忽感此人似曾相识。“请问同志贵姓？”
秦浩挠了挠头，认真地询问了一句。
“我？”中年人看向秦浩，微笑着回应：“免贵姓秦。”
“嗯？”秦浩再次端详对方，尽管感觉相似，但年龄上的差异却较为明显。
“那秦先生，再见了。”秦浩言罢准备离去。
未曾想，秦先生竟主动叫住他，迅速写下一串数字递了过来。
“这是我们店的电话。”秦先生一边将电话号码交给秦浩，一边补充说明，“如果您下次想多买些糕点，记得提前打电话预订。”
“我们的糕点师每天上午九点和下午两点上班。”
“好的，多谢了。”秦浩接过电话号码，径直回到了四合院。
令人意外的是，秦浩的速度竟然还没赶上冰柜送抵家中的时间。待他进屋时，冰柜已然安放妥当于屋内。
“你买个冰柜做什么？”
“我们哪有这么多东西能放得下呢。”
跨进屋门，杨玉玲便发起了牢骚。
在这个物资极端匮乏的时代，像这类家用电器更是稀缺至极。
不仅耗电大，实用性也不高。谁家剩饭剩菜又能有多少！
“这么多肉，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它坏掉不成？”
秦浩指着几乎堆满了整张桌子的肉类，无可奈何地说道。
“卤好存起来不就行了？省点钱多好！”杨玉玲心疼不已。
“好了好了，东西都买回来了，商店又不给退货。”秦浩只能耐心安抚杨玉玲几句。
将肉切分妥当，小块装好后，杨玉玲这才勉强接受了现实，把肉搬进了冰柜里。
然而看到剩下的那些蔬菜，秦浩突然意识到自己买错了东西，本应买个冰箱才对。
这冰柜没有保鲜功能。
只是那个时代的冰箱，体积小巧得可怜。
当时之所以选择冰柜，就是因为它存放量大，方便实用。
幸好，这件事没跟杨玉玲提起，否则又要听她一番絮叨。“爸爸，外面挂了好多漂亮的灯笼哎！”
正当秦浩忙于煮肉之际，秦风跑进屋里，拽着他的胳膊娇滴滴地说。
“知道了，我的乖女儿，你看中哪个了尽管去买吧！”
十块钱，不算什么。秦浩丝毫没有心疼之意，毕竟自家的小棉袄早已暖化了他的心。
老六揣着钱兴冲冲地跑了出去，没过多久，老五秦雨和老四秦雪也相继冲进屋来。
又是每人十块钱！女儿就是要富养嘛！
“爸，我也要买好吃的！”
老三秦宝一进门就嚷嚷起来。
“你这臭小子，想买啥？”
秦浩瞪了他一眼，不过眼看就要过年了，也该给他们些零花钱。
“拿去花吧！”秦浩递过钱的同时警告道：“如果让我发现你们再买鞭炮，小心你们的小屁股！”
四合院的玻璃都是新换的，可不敢让他们乱来。
这三个捣蛋鬼，一撒欢起来能把房顶掀翻！
三个儿子的表现，让秦宝总觉得他是从垃圾堆捡回来的。臭小子就得“穷养”点，老话说得好，准没错！
秦浩心中依然秉持着这样的观念。
过年就意味着喜庆团圆，大人们忙着置办年货，小孩们尽情玩耍，四处奔跑。
炖完肉已是下午时分，贴上对联、收拾完家里，转眼就到了晚饭时间。
秦浩一家早早围坐在桌前，一顿丰盛的年夜饭早已备好。
放炮迎新，享用美食。
午夜十二点再度放炮庆祝。
待到一切热闹完毕，已然是凌晨一点多钟。
六个孩子赶紧回房睡觉。
次日拂晓，五更时分，这一家子又早早地起身。燃放鞭炮，品味着酸枣儿。
天色迅速转亮。
刚一打开门户，秦淮茹便领着自家的孩子，前来给秦浩拜年。
“师傅，新年好。”“师爷，新年吉祥。”
秦淮茹步入屋内，径直跪倒在地，连续叩了三个响头。身后的孩童们也紧随其后，同样叩了三个响头。
“都过年好，都过年好！”秦浩说着，取出早已预备好的红包。“来来来，个个都有份！”
秦淮茹接过一个饱满的红包，棒梗的那一份也不小，而小当和槐花亦各有其份。
“师傅，我已经长大成人了，这个红包就不用了吧。”秦淮茹手里捏着红包，脸颊羞得红扑扑的，她已多年未收过长辈的压岁钱了。“这是师傅给的，你就拿着吧。”秦浩严肃地对秦淮茹叮嘱道。
“各位师叔，新年好啊！”棒梗瞥了一眼坐在桌边的六小只，毫不犹豫地走过去，又是咣咣咣一阵磕头。
六小只见状愣住了，没想到这小子真敢下跪行礼，他们手中可还没准备好红包呢。“哈哈，棒梗真是机灵得很呐！”秦浩大笑起来，又拿出六个红包作为六小只赠予的压岁钱。
一旁的小当和槐花也不甘示弱，依次磕头行礼。秦浩依然大笑着，每人分发了六个红包。秦淮茹一家还未离去，刘世炎和张文茂两人就相继抵达，同样是诚意满满的一阵磕头。
秦浩毫不吝啬，回赠给他们厚厚的红包。今天他准备的红包数量众多，足够应付各种场合。
“好了，都拜完年了，你们各自忙去吧。”“我一会儿还要去钢厂参加轧钢厂的团拜活动。”“你师娘她们要去逛庙会。”“就不留你们吃午饭了。”
秦浩言罢，起身准备出门。六小只与杨玉玲一同外出，秦浩颇为放心。
当他到达轧钢厂时，除了杨厂长尚未到场外，其余中高层领导基本都已经到了。
待到杨厂长到来后，便率领浩荡队伍开始了轧钢厂的团拜活动。首先拜访的是轧钢厂的各管理部门，随后是各个老干部家庭，再者是对轧钢厂做出过突出贡献的退休员工家庭。
今年的团拜进行得格外顺利，最后，杨厂长还带着众人探访了一些轧钢厂的困难职工家庭，这其中就有秦淮茹的家，这让秦淮茹激动不已，一次性见到这么多大领导，实属难得。
一圈下来，时间已经接近中午。杨厂长没有挽留大家，让大家各自散去忙碌。
身为轧钢厂的大领导，他还有一些人需要单独去拜访拜年，这就是年节里的礼数，缺一不可。
正月初一，是厂里集体拜年的日子。
在正月初二这个日子，便是个人私下拜年之时。这年初二的清晨，
秦浩稍微垫了点早餐，便轻快地奔赴杨厂长家。他开口道：“杨厂长新年好，我来给您拜年啦。”
秦浩手捧一篮新鲜水果，径直将其搁置在一旁的桌面上。“你来了就来了，还带什么礼物。”杨厂长虽言语间满是客气，却也毫不犹豫地收下了所有礼品。
“巧得很，你来的正是时候，稍后咱们一同去拜访上级领导家里。”杨厂长对秦浩的态度一如既往地亲近不拘。
两人略作休整后，便乘坐小轿车，疾驰向大领导宅邸。当抵达时，天色尚未破晓。
秦浩看到大领导家大门紧闭，几乎看呆了，这样的场景他前所未见。
只见杨厂长竟然连门都没有敲，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外等候。那可是严冬腊月！
京城四九城的气候，可不是一般的寒冷。
秦浩望着杨厂长，发现他身上并未多添衣物，不禁疑惑：“怎么您就不觉得冷呢？”
“给领导拜年，首要之务是赶早，并且，拜年的时候，切勿敲门。”杨厂长言传身教，“越是亲近的人，越应早早前来。”
“再者，如果没有达到一定的交情程度，即使领导留你吃饭，也不能答应留下。”这是秦浩首次听到这样的规矩。
就在他们交谈之际，大领导家的大门缓缓打开，杨厂长和秦浩迅速步入屋内。
拜年后，大领导果然挽留二人用餐，但杨厂长婉言谢绝，称还有其他地方需要拜访。
这一趟真可谓见识了一番！
没过多久，他们乘车回到了杨厂长家中。杨厂长诚意邀请秦浩留下吃饭，“小秦，留下来吃个饭吧。”
秦浩没有撒谎，告别杨厂长之后，他径直前往下一个目的地——娄家。
“娄叔叔，我来给您拜年了！”秦浩一进娄家门，声音洪亮得无人能及。然而甫一进门，他就感到气氛异常压抑。
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娄晓娥，秦浩一时不明所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娄晓娥招呼道：“小秦，快来坐下。”
秦浩心中疑窦丛生，小心翼翼地在旁边落座。“你看什么呢？”娄晓娥瞪了他一眼。
“你是今年第一个上门拜年的同事。”娄晓娥的话音刚落，秦浩立刻醒悟过来。
原来，今年竟无一人来娄家拜年，怪不得一家人的脸色都不对劲。
是不是我也该暂避一下锋芒？
秦浩扫视四周，心里琢磨着对策。
“傻笑什么呢？”娄晓娥话中带着一丝嗔怒。
“都已经进门了，肯定有不少人在看着呢。”
“就算你现在出去，也为时已晚了。”
娄晓娥的言辞，毋庸置疑！
既然已经迈进了门槛，此刻退出，已然为时已晚。“既来之，则安之！”秦浩边说，边将带来的果篮，连同水果一起稳稳地搁置在桌面中央。
“甚好。”
位居上座的娄洪涛，对秦浩微微颌首，赞许道：“你这小子，确实没让我失望。”
对话间，娄洪涛从衣袋中取出一张纸片，递至秦浩手中。
正是那关乎十辆卡车调配的批文。“多谢娄主任了！”秦浩接过来，毫不迟疑地收入囊中，“中午就叨扰您家，在此用餐吧！”娄洪涛提议道。
他的语气不带丝毫强求，而是充满诚意地商议着。
“那是自然，今日乃我首次登门拜访，岂有不在此用餐的道理？”秦浩回应，心中明白这份礼遇源于那十辆卡车的恩情。
午时，掌勺的是娄母董晓梅和娄晓娥的大哥娄子天二人。
娄晓娥与娄洪涛则在客厅陪秦浩闲聊共度时光。
“我们家中厨艺最佳者非你伯母莫属，其次嘛，”娄洪涛话锋一转，“晓娥的手艺相比之下略逊一筹。”
他竟当面揭起了娄晓娥厨艺不佳的短处。
“晓娥做的饭菜，在咱们家里，口感可算不上最好。”
“即便是我亲自下厨，也能做得比她更美味些。”娄洪涛一边说，一边还带着几分得意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