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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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都困难,更别提立即投入任务了。”
白玲也想,但预算有限,他们在那边还有很长的时间。如今的火车硬座票对许多人来说都是昂贵得离谱,更别说卧铺了……那根本不是普通家庭能负担得起的。
傻柱说道:“卧铺的费用,我先垫付给你,任务完成后我会慢慢归还。”白玲疑惑地问:“你出门还带钱?”
“总不能像你那样,把所有期望都寄托在经费上。万一经费丢失,岂不是寸步难行。”“好吧,我承认你考虑得比我周全。那就换卧铺吧,我实在受不了了,腿都快肿了。”白玲只是没带钱,否则以她家的条件,根本不会在乎这点卧铺费。“好,那你在这等着,我去补卧铺,补好后回来接你。”说完,傻柱走向补票车厢。
白玲则坐在座位上不敢动弹,车厢里人太多,他们的行李都放在车上,需要有人照看。傻柱奋力挤过人群,来到补票车厢。
售票员是一位女士,傻柱问道:“大姐,还有卧铺票吗?”“有,你要换票吗?”
“是的,我们两个人,帮我补两张。”
尽管硬座位子抢手,但卧铺票并不热门。经济疲软时期,大多数人宁愿挤一挤。
从北京坐卧铺要多花十几元,这可是普通工薪家庭半个月的收入。所以,多数人宁愿在火车上忍耐数日数夜,哪怕站着也不换卧铺,就当作在火车上站着赚这十几块钱。因此,傻柱轻松地换到了两张卧铺。
总共支付了二十八元给售票员后,傻柱再次挤回原来的车厢去接白玲。
傻柱的行李不多,但白玲带的东西却不少。
傻柱大步流星地将白玲的大型行李箱扛在肩头,以他如今的力量,寻常人很难从他身边挤过去。
扛着行李箱,他对白玲说:“我来开路,你紧紧跟着我,不然一旦和我拉开距离,以你的娇小身躯,肯定挤不过去的。”
...
二十一点半,奇异遭遇
傻柱带着白玲走进卧铺车厢。果然,这个六人间的包厢只住了他们俩。瞧瞧,白玲的双脚肿得像猪蹄,这模样可真是够呛。
安置好行李箱后,傻柱问:“你的脚怎么样?还疼吗?”白玲轻轻点头。
傻柱笑道:“恰好我学过一些跌打损伤的治疗手法,或许能帮到你。”他像是变魔术般拿出一个小巧的玻璃瓶,里面装满了乳白色的液体。
白玲一看这药剂,便说道:“这和你上次给我的灵泉液挺像的,该不会就是灵泉液吧?”傻柱没想到她如此敏锐,立刻识破了。
但他可不能承认,悬壶济世的医生不都讲究神秘莫测、深不可测吗?傻柱微笑着说:“虽然外表相似,但并非同一东西,它们各有其功效。”实际上,这正是灵泉,它具有调养身体、治疗创伤的功效。
傻柱确信,这种轻微的浮肿和血液循环受阻,用灵泉也能解决。
他小心翼翼地倒出一些灵泉液,放在手心,然后对白玲说:“先脱掉鞋袜,我帮你揉一揉。”白玲闻言,小脸顿时泛起了红晕,这是她首次被男人如此亲近。若是旁人,她一定会拒绝。
然而对傻柱,她没有拒绝,因为她明白,傻柱定有真才实学,并非图谋不轨。白玲脱下鞋子和袜子,露出了如弯月般的洁白双脚,肿胀得几乎看不见血管。
傻柱屈膝蹲下,温柔地在白玲的脚上轻轻按摩,力度适中,但由于脚部肿胀,白玲还是忍不住轻声哼了起来。
她的脸颊更红,内心如同小鹿乱撞,思绪飘忽不定。
傻柱并未察觉白玲的心思,全神贯注地为她揉捏脚部。
傻柱笑道:“人体差异真大,你这样的体质坐火车真是太不合适了,才一天一夜就肿成这样。”“以前你去 留学,是怎么度过那段旅程的?难道不怕吗?”傻柱的话让白玲脸上尴尬的表情和内心的想象渐渐消散。
白玲笑道:“谁不怕啊,我每次坐火车都会心惊胆战一次,不过还好,以前我总是坐卧铺。”“柱子,你以前坐过火车吗?看你这么熟练的样子,脚也不肿,是怎么回事?”傻柱憨笑着说:“坐过,以前我爹还在的时候,带我去南方做饭,所以坐过几次。”
“你爹?你爹去哪儿了?”白玲对此感到好奇,因为她在九十五号大院时并未见过傻柱的父母。
傻柱笑道:“我妈妈早些年去世了,可能是孤独难耐,几年前我爹跟一个来自宝城姓白的寡妇私奔了,剩下我和妹妹相依为命。”白玲听后道:“真是抱歉,柱子,我没有有意提起让你伤心的事情。”
傻柱笑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已经习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况且现在我们兄妹俩生活得很好,不是吗?在四九城里,像我们这样的兄妹已经不多见了,雨儿和你都算是挺幸福的。”两人闲聊间,傻柱已经悄悄地帮白玲按摩好腿。
白玲感激地说:“好了,柱子,我们该睡觉了。一觉醒来,我的腿脚应该就不肿了。”傻柱点头道:“嗯,你先上铺睡吧,我会好好照顾你的。”白玲害羞地穿上袜子,爬上上铺,两人各占一铺。
原本傻柱想让白玲睡下铺,但他考虑到她的腿脚肿胀,行走不便,所以提议自己睡上铺。但白玲坚持要睡上铺,傻柱不解其意,只好妥协睡下铺,让白玲舒舒服服地上铺休息。
夜半时分,熟睡中的傻柱忽然察觉到一双眼睛正直勾勾地看着他,睁开眼睛一看,发现是白玲。她大半夜不睡,竟探头出来偷看他,吓得傻柱一下清醒过来。“你大半夜不睡,这样盯着我,我还以为闹鬼了呢。”傻柱抱怨道。
白玲笑道:“你才是鬼,我睡不着,已经盯着你看两个小时了。看着别人睡觉流口水的样子,还挺逗的,要是有相机,我早把你那丑样拍下来了。”傻柱不满地说:“这是什么嗜好,居然爱看别人睡觉的样子。”
白玲嘻笑着说:“柱子,你的药真的很有效,你看我现在脚完全不肿了,不信你可以摸一摸。”说着,白玲把脚伸出来,血管清晰可见,脚踝纤细如昔。傻柱赞道:“我就说我的药神奇嘛,没有它,你这条腿非肿个几天不可。”
白玲点头赞同:“确实如此,以前我去红色联盟的时候,有一次没买到卧铺,只能坐过去,到了那边腿肿了好几天才好。这次真的多亏了你。”
第26章 “既然腿好了,不再疼痛,那就睡吧,都已经深夜了,别再吓唬人了。”白玲笑道。
“我睡不着,不如你陪我聊聊,这几天都是昏昏沉沉地睡过去的,白天你再补眠也一样。”柱子无奈道,他不明白这突然的变化是怎么回事。
面对白玲诚挚的眼神,他说:“你想聊什么,我就陪你聊吧。”白领俏皮地回应:“其实,老实说,你对我真的从来没有过好感吗?”
柱子没想到,白玲每次的想法总是出人意料,一上来就问了个如此尴尬的问题。
白玲微笑着解释:“我只是好奇,我认为我和陈雪茹的区别在于,只是她的运气比我好,比我早遇到你,否则我们并没有太大的差距。”
柱子尴尬地笑了笑,说:“白玲,以后我们就当作普通同事相处,别再提这种问题了。”
白玲笑道:“你以为我是想 你?我可不是那种人,我只是想知道,你是否曾对我有过心动,哪怕是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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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二十场拍卖会上,他拍下了八品叶野山参,柱子笑着问道:“你希望听到实话吗?”
白玲笑道:“当然希望。”
“我想应该没有,毕竟在我的眼里,妻子陈雪茹是无可挑剔的,温柔体贴,大方贤淑。不过像你这样美丽可爱的女孩,一定能找到比我更好的男人,别气馁。”柱子的话语让白玲心中有些落寞,但他的回答却让她对他有了新的看法。
如果柱子只是奉承她,说些迎合的话,那么在他眼中,他也只是众多试图取悦她的人之一。这并非白玲第一次向柱子表白,结果依旧如故。但她早已习惯,因为心中早有预期。
白玲笑着说道:“那是当然,将来我会找到一个比你更优秀的男人,像你这样的笨蛋,我才不会放在眼里。”然而说这话时,她明白找到一个超越柱子的人几乎是不可能的,这只是自我安慰罢了。
柱子打断了话题:“别再说这些了,无聊。来,吃点东西吧。”他像是变魔术般,从空间戒指里取出一盒烤鸭、一碟花生和一瓶红星二锅头。白玲看得目瞪口呆。
“柱子,这些食物是从哪儿来的?”她惊讶问道。柱子笑道:“这是魔术啊,以前剧团里的把戏,你看过没?”白玲仔细打量柱子,却没发现任何破绽。柱子笑道:“如果你连这个也能识破,那我这算不算真正的魔术?”白玲难以置信地问:“你会真的变魔术?”“不然你以为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在第207章中,白玲终于明白只有柱子能变出这样的魔术,可能早就暗中准备了食物和饮料,只为给她惊喜。白玲笑道:“你能告诉我这个秘密吗?”
“不行,这种魔术可不是那么容易学会的。快点吃吧,吃完就去睡觉。”说着,柱子神奇地凭空一抓,两只酒杯就出现在他手中。他旋即打开瓶盖,为白玲斟了一杯。
虽然平日里白玲不怎么饮酒,但今天心情有点低落,于是她接过酒杯,一口接一口地小酌起来。她还主动拿起筷子,品尝起菜肴。“嗯,这烤鸭味道真不错,是你亲手做的吗?”
“当然不是,我可没有设备做出这么美味的烤鸭。但这蘸酱可是我独家秘制的。”“确实,有了你的蘸酱,这烤鸭才显得如此诱人。”
“柱子,以后单位食堂我要常点这道菜,能不能每天都有?”白玲期待地问。
柱子咬了一口鸭腿,回答:“没问题,不过食材你要负责,现在这种时候,肉类可不容易弄到。”白玲闻言摇头:“看来是没戏了,疫情这么严重,国家储备紧张,哪还有足够的肉供应,连公安局都好些天没尝过荤腥了。”
柱子微笑道:“公安局没肉吃,但你想吃的时候可以直接来我家,我保证家里总是有吃的。”柱子并非信口开河,虽然他无法满足整个公安局的需求,但他自个儿的餐桌上还是有保障的。
白玲高兴地说:“真的吗?那我就说定了,我会经常去蹭饭。不过雪茹会不会不高兴?”“不会的,雪茹很大度,只要你别做出吓人的举动就行。”
回到拍卖会上的故事,白玲听着忍不住轻笑。没错,过去她的行为确实有些出格,比如婚礼上的告白、拜访九十五号大院拜师,这些都让陈雪茹惊讶不已。然而,这也让她对白玲有了新的看法,表明她不同于其他只会算计或背后使坏的女人,她敢爱敢恨。
两人乘车一路无事,只是偶尔傻柱睡着后,白玲会像着魔一般,从上铺探头,偷看柱子熟睡的模样,心中窃喜。
下了火车,他们又坐公交,通过海关,最终到达 。在港城,两人各自预订了酒店。洗完澡,放松身心后,他们开始商议接下来的计划。柱子找了个借口让白玲先去与金灿烂会合,他自己则根据徐慧真提供的地址,去见即将主持拍卖会的 老板。
傻柱此刻急切地想要卖掉这株七年人参王,因为唯有如此,他才能开启新的寻宝任务。白玲毫不犹豫地回应道:“没问题,今晚我们在酒店碰面,到时候再详细讨论抓郑朝山的计划。”傻柱点头同意:“好的,晚上见。”
傻柱明白赵胜利提供了与金灿烂接触的方式,白玲要找金灿烂并不困难,所以他无需担忧。根据徐慧真给出的地址,傻柱雇了一辆黄包车,很快便找到了那个举办拍卖会的香江老板。然而,看到傻柱的装扮,老板显得有些轻蔑,暗自想:徐慧真怎么会推荐这样一个人,他有什么好东西呢?傻柱懒得解释,确认四下无人后,他直接拿出了那株八品叶野山参。
见到这株八品叶野山参,名叫江成海的老板顿时惊愕不已,连忙接手。他仔细打量,深知经常组织拍卖会的人眼光独到,一眼就能分辨出这株野山参的确货真价实,不可能是人造或合成的。
“江老板,你觉得如何?这样的东西,应当可以成为你们拍卖会的一员吧?”傻柱问道。
江成海立刻换了一副面孔,笑眯眯地说:“当然有资格,何先生,我相信您的千年人参王将是本次拍卖会上最吸引眼球的展品。”他心中清楚,这件宝贝价值不菲,如果能以十万以上的价格卖出,他就能净赚一万,这笔利润可观。
在江成海眼中,傻柱就像一座金佛,充满了 。看着傻柱,他的心中满是对财富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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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见到金灿烂时,拥有千年人参王的江成海态度大变,对傻柱恭敬有加,宛如孙子一般。他为傻柱泡了一杯黄印普洱。
傻柱接过茶,慢慢品味。
对于江成海先前的无礼,傻柱并未介怀,只是认为那是商人应有的市侩行为。与傻柱闲聊一阵后,江成海开口问道:“何先生,您的千年人参王是打算放在我们公司保管呢,还是您自行保存?请放心,我们公司保证,如果遗失,定双倍赔偿。”
对江成海来说,傻柱如今是尊贵的大金佛,只有将珍宝留在公司,他们的合作关系才能真正生效。否则一切都有变数。如果这株七年人参王不在这里拍卖,他将损失上万元,一笔可观的财富。
而且千年人参王稀缺难求,届时 的豪绅们必将竞相争夺,拍卖价格可能会高得惊人。
傻柱毫不犹豫地回答:“不了,我宁愿自己保管。你可以先登记一下,等拍卖会开始时,我再来带它过来。”
然而,在傻柱看来,千年人参王还是放在自己的空间里更为安全。尽管老板是徐慧真介绍的,但傻柱并不认识他。傻柱并非不相信徐慧真,只是对江成海一无所知,担心他可能会携宝潜逃,甚至私吞,到时候自己连求助的对象都没有。
看完傻柱的态度后,江成海微笑着说:“何先生,不如这样,我们只取佣金,那株千年人参王就存放在我们公司,到时候拍卖会一开,您再来就行了。”
傻柱坚决摇头道:“不行,这东西我必须亲手保管。”
江成海进一步压低佣金比例:“那就让我们保管你的千年人参王,您尽管放心,我们是信誉良好的公司,绝不会让它出任何差错。”
江成海心里明白,香江像他们这样的公司很多,傻柱完全可以选择其他地方,这笔唾手可得的利益就会落入他人之手。因此,他不得不妥协,降低佣金以争取留下千年人参王。
傻柱笑道:“江老板,你大可放心,只要佣金部分,我肯定会在这里拍卖千年人参王,我对何雨柱的话从不食言。不过,保管权我绝不会让步。”
看着傻柱坚定的眼神,江成海最终选择了退让,他叹了口气说:“好吧,既然何先生坚持如此,我也不再勉强。但我们只收取佣金,到时请务必拿到这里来拍卖。”
他会为傻柱安排最近的拍卖会,但时间还未确定。“能否告诉我您的地址,我会提前派人通知您。”江成海询问道。
傻柱喝了一口手中的热茶,答道:“我在龙华酒店,你们到前台问我的名字,就能知道我在哪个房间。”
“好的,到时候我们会派人去通知您。”
谈妥拍卖事宜后,傻柱离开了江成海的公司,回头瞥见公司名——香江邦瀚斯拍卖行。傻柱心中明白,公司的董事肯定是日不落帝国的人,而江成海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打工而已。
关于背后的实际老板是谁,柱子并不在意,他只关心拍卖流程能否顺利进行。离开公司后,他径直前往龙华酒店。
抵达酒店后,白玲还未返回,显然她还没找到金灿灿。柱子在酒店里洗了个澡,然后点燃一支香烟享受起来。他不得不承认, 的确比大陆发展超前,即便是像京城这样的大城市,也略逊一筹。毕竟, 以港口贸易闻名于世。
柱子觉得现在的京城似乎比 落后了数十年,无论是商业规模还是整体发展。而且, 人流量巨大,熙熙攘攘,这是京城所不具备的。他决定,在见到白玲和金灿灿后,告诉他们一声,自己就可以去逛逛,体验一下 的繁华。
尽管后来的京城与 旗鼓相当,但至少现在, 显得更为热闹。好不容易来到湘江,任务虽重要,但也应该好好放松一下。柱子躺在酒店中,甚至小憩了一会儿,朦胧中听见敲门声。
打开门一看,站在面前的是白玲,她的身后站着一位看上去优雅大方的女子。这位女子个头略高于白玲,体态丰满,堪称标准的美女。她们目光交汇,还没等白玲介绍,金灿灿已主动伸出手,对柱子说:“何雨柱同志,你好,我是金灿灿,刚从 战场归来,很高兴与你合作。”
见对方如此热情,柱子也伸出手,与金灿灿握手道:“金灿灿同志,你好,我们进屋详谈吧。”
三人进入房间,讨论了一下情报收集的基本情况。
金灿灿听柱子这么问,点头回答:“有的,但我得到的信息不多,毕竟这里不像大陆那样能有地方给予配合,对我们执行任务造成了不小困扰。不过,我也并非一无所获,通过这几天的调查,我发现郑朝山一周前在邦瀚斯拍卖公司拍卖了一件古董。”
听到这个消息,柱子眼前一亮,邦瀚斯拍卖公司不正是他今天去过的那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