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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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当贾家有没有秦淮茹都无所谓?殊不知,眼下她可是家中经济支柱,一家老小全靠她养活。
贾张氏还在那儿口出狂言,似乎并未意识到,一旦秦淮茹真的离开,恐怕最后还是得求她回来。真是厦以丙直尼直图氏,能耐已程。
面对傻柱的指责,贾张氏坚持己见,以为自己的养老积蓄安然无恙,于是借此炫耀一番。
“我们家的事轮不到你操心,没了秦淮茹,家里还能少张吃饭的嘴。”
“别以为贾家穷得叮当响,我存下的养老钱多的是,足够把棒梗拉扯成人。”
“别说一个,就是加上这两个丫头片子,我也饿不死,就看我乐意不愿意。”
她提及养老钱时那副财大气粗的样子,实则令人哑然失笑,好似真有多少财富可供挥霍,而固雁仔还爪知随那回事呢!
倘若贾张氏知道真相,表情定会精彩纷呈,也许这才是故事高潮所在。
听到关乎养老钱的话题,秦淮茹紧张不已,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这笔钱可不是小数目,一旦被她知晓,家里怕是难以安宁。
若非何雨水上次登门索要存折,还坚持声称之前花掉的钱必须全额归还,秦淮茹此刻想来,那笔养老钱或许还安然无恙。
一念至此,秦淮茹在心中对何雨水愤懑不已,正是因为存折被讨回,贾张氏的养老钱也不复存在了。
秦卫军心知肚明,她刚回来肯定不了解钱的事,故而直言相告。
“贾张氏,你不会天真地认为,在你坐牢的这段时间里,家里风平浪静、一切如常吧?”
“不过话说回来,你刚刚出狱不知情也是正常的,你的那笔养老钱已全部用于偿还债务,一分不剩。”
“若是你还指望用这笔养老钱养育孩子,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当秦卫军说出这些话时,秦淮茹紧张得全身颤抖。别人或许不了解贾张氏,但她却深知其性情。
如果说棒梗是她的命根子,那么钱就是贾张氏的第二个心头肉,平日里家中揭不开锅、食不果腹的时候,她都会宁愿自己忍饥挨饿也要保全那些存款。
一旦贾张氏得知自己的养老钱分文不剩,恐怕会闹得天翻地覆。她自以为藏钱之处无人知晓,却不知早已被秦淮茹洞悉,只是未曾点破罢了。
如果不是贾东旭逼迫,秦淮茹也不会去动那笔钱,毕竟对贾张氏心有余悸,此前没少遭受过其毒手,心里早有阴影。
当时何雨水威胁,若不将钱还回去,就让贾东旭进监狱,秦淮茹这才无奈取出。
当秦淮茹目睹存折上的数额时,不禁瞠目结舌,那可是傻柱积攒的大几千块钱,尽管已被他们挥霍掉一半,但幸好贾张氏存的钱刚好足以填补亏空,尽数被何雨水取走。
此事之后,两人甚至大打出手,整个院子里的人尽人皆知,唯有贾张氏尚蒙在鼓里,还怒斥秦卫军。
“你也并非什么善类,别以为我会轻易相信你的话!”
“少在这里冷嘲热讽,你们心里的小九九,以为我不知道吗?看够了戏就各自回家去。”
“我们贾家的事,哪轮得到一个外人插手,甭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信。”
邻居们听到贾张氏的话,忍不住笑出声来,大家都知道秦淮茹曾擅自挪用了傻柱的存折,并把里面的钱花光。
最终还是何雨水出面追讨,才将那笔养老钱给拿回来,否则贾张氏这辈子都无法偿还那么多债务。
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尽管贾张氏言语刻薄,秦卫军还是决定把事情真相公之于众,多少带些看好戏的心态。
“你可别不信,如果没猜错的话,那养老钱至少有上千块吧?别以为我是随便乱猜。”
“前阵子秦淮茹私自拿了傻柱的存折,里面的钱基本都被花掉了,后来还是何雨水介入,才把贾张氏的养老钱给追讨回来。”
“径直登门索回了存折,连同之前花费的一分一毫也悉数讨回。若非挪用了你的养老钱去还债,怎可能如此迅速筹集巨款?”贾张氏听了秦卫军的话,心中疑窦丛生,对他的说辞难以判断真伪。
尽管心下已有所动摇,但贾张氏忆及这些年来积攒的养老钱已达上千之数,为了安心,她决意亲自确认一下。其实内心已感不妙,却强装镇定,不露声色。
当贾张氏得知存折之事,秦淮茹顿时腿软无力,仿佛听见麋鹿在废墟中哀鸣,身体倚靠在门口,恍惚间踏入家门,匆忙寻找那笔养老钱,果不其然,积攒多年的钱财已荡然无存。这消息如同晴天霹雳,令她步履蹒跚地走到门口,手指颤抖地指向秦淮茹,最终因气愤过度而昏厥过去。
贾东旭的离世对贾张氏打击甚大,唯有这笔养老钱能给她带来些许安全感。秦淮茹初嫁过来时便不受贾张氏待见,如今儿子又不在人世,婆媳间的矛盾更是加剧。自古以来,婆媳关系便是难以调和的对立面,未娶媳妇时期盼早日成家,婚后却又期待夫妻失和。贾张氏认为贾东旭结婚后便被他人夺走,不再属于她,因此刻意从中作梗,破坏他们夫妻感情,以求在儿子面前刷存在感。如今贾东旭已然不在,她便想把秦淮茹逐出家门,只与孙子棒梗二人相依为命,用养老钱将他抚育成人本不成问题。然而未曾料到,现今这笔钱竟全然消失,犹如雁过拔毛,令人心寒。
秦淮茹面对此景,顿感头大如斗,却不愿动弹晕倒在地的贾张氏,任由她在门外躺着,认为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手中明明握有那么多钱却不肯用于家用,只是紧紧拽在手里。如果不是这样,又怎会跑去傻柱那里借钱,最后又一分不少地偿还回去?对待自己家人尚且如此吝啬,她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事?
秦淮茹在贾家辛勤劳作多年,即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无论怎样付出都觉得不够好,似乎总有一道无形的屏障横亘其间。此刻,刚回到家就当着众人的面爆发争执,既然她不顾颜面,那就别怪大家日子都不好过。俗语云:“十年看婆,十年看媳”,秦淮茹此前一直将对贾张氏的怨恨深藏心底,如今已是忍无可忍。
邻居们看到贾张氏倒在地上,无不心痛如绞,贾东旭才去世不久,若是她再有个三长两短可如何是好?众人纷纷议论:
“秦淮茹,你婆婆都晕倒了,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快送去医院啊!”
“不论如何,她也是你婆婆、棒梗的奶奶,怎能见死不救呢?”
“人命关天,这时候哪还有时间浪费,赶紧送医院才是正事……”尽管院里的这些人平时爱嚼舌根,说话口无遮拦,但他们本性并不坏,见到贾张氏倒在地上,个个也都跟着紧张起来。
秦淮茹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心中涌起一阵酸楚,这些人站着说话不腰疼,哪能明白她这许多年的艰辛与苦楚。
贾家衰败,贾张氏的积蓄也消耗殆尽,如今才想起她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秦淮茹扫视着院里这群伪善的人们,只见贾张氏昏倒在地,那背后所承受的辛酸,又有谁能真正理解?
“各扫自家门前雪,别多管闲事。”秦淮茹冷冷地回应道。
“讲出这种没心没肺的话,你们良心过得去吗?以为这样说她就会感激涕零?简直是痴人说梦。”
“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是她咎由自取,与我何干?”秦淮茹进一步表明态度。
曾经为了维持好儿媳的形象,她一直委曲求全,如今早已撕破脸皮,无需再顾忌什么。若还像以前那样忍气吞声,恐怕人人都会上门欺侮,而现在有了囿江唯,再也不必看他人脸色过活。
凭借自己先前积攒的钱财,即便遇到困难也能独自解决,不必再像以往那般低声下气求助于人。只要能把京茹引荐给傻柱,未来的生活必将越来越美满。
对于贾张氏,她已不再抱有幻想,养老钱都没了,终究还是得依靠她,若是长寿,她也不会坐视不理。但要她像一个标准的好儿媳那样去伺候,那是不可能的,能满足其基本温饱就算仁至义尽了。
傻柱觉得秦淮茹的想法合情合理,并因此更加支持她的决定,毕竟现在贾东旭已离世,这个家自然由她说了算,历经多年忍辱负重,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秦卫军深知秦淮茹的心思,她巴不得贾张氏早日离去,毕竟她在轧钢厂工作,每月都有固定的收入。
倘若贾张氏还在,家中又要多一张吃饭的嘴,等到年老体衰时还需照顾,这令秦卫军实在看不过去,于是告诫道:
“秦淮茹,你最好在院子里安分守己地过日子,莫要弄得四邻不安,否则你就甭想在这个院里待下去。”
“你心里那点小九九,别以为我不知道,现在贾东旭没了,你是不是盼着贾张氏也跟着走?可别忘了因果循环。”
“即便邻居们不会赶你走,贾张氏却未必,她是什么样的人,你自己最清楚。”
秦淮茹被秦卫军一番话气得浑身颤抖,却又无法反驳,纵然心中不服,也只能强忍怒火。她深知与院中反对自己的人为敌不会有好结果,不敢轻易做出行动,否则只会自讨苦吃。
不要说秦京茹在后厨的工作可能受影响,就连秦淮茹现有的职位都可能不保。
然而秦卫军的话句句在理,秦淮茹虽然无所畏惧,却怕失去归宿,一旦真的无处容身,连遮风挡雨的地方都没有。
更何况她还有三个孩子需要抚养,无论是哪一个,她都舍不得丢弃,尤其是棒梗,将来还要指望他养老送终。
尽管目前有稳定的工作和收入,但如果失去了安身立命之所,一切都是空谈。看着瘫倒在地上的贾张氏,秦淮茹心中五味杂陈。
傻柱看见秦淮茹受委屈,内心同样不好受,连忙上前安慰:“秦姐,别把他们的话放在心上,权当耳边风吧。”
目睹贾张氏此刻昏倒在地,限压的气氛随着这院中的一幕而愈发压抑,仿佛周围的人都在质疑:这样的状况是否健康。有人出言:“先把令堂搀扶回去吧,免得在此地引起他人非议。”
整个大院内人头攒动,唯有傻柱坚守立场,站在秦淮茹身边,若不是她的处事方式常常为人诟病,也不会成为众人指责的对象。尽管如此,秦淮茹毕竟还是贾家的一员,今日贾张氏甫从狱中归来便爆发冲突,现下竟倒在地上无人问津,她这般做法在邻里们看来未免过分。
年迈的贾张氏在狱中饱受煎熬,如今重归自由却遭到儿媳这般对待,众人心中不禁为贾张氏鸣不平。尽管秦淮茹内心极度不愿意,但在傻柱的坚持下,两人合力将贾张氏搀扶回屋。
见傻柱走入贾家大门,院子里的人群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看样子,贾家近日怕是难以平静了,原以为秦淮茹是个孝顺的媳妇,没想到差点被表面现象蒙蔽。”
“刚才她们争执的时候我就留意到了,秦淮茹看似只是抓住贾张氏的手,实则暗中用力掐她。”“没错,我也有注意到,贾张氏躺倒时,手腕上有明显的指甲印,显然是刚才那场争斗留下的痕迹。”
往日里,大家伙都以为秦淮茹是个本分之人,殊不知原来都是伪装出来的。若不是这次冲突暴露,恐怕还要很久才能识破她的真面目。
面对此情此景,秦卫军并未多言,只默默地推着三轮车带着杨文静离去,并贴心询问:“文静,怎么样?是不是有些疲倦了?”
杨文静答道:“最近医院的事情确实很多,现在肚子越来越大,做事情也不如从前那么方便。”
秦卫军体贴地说:“你辛苦了,回家好好休息,晚饭我来做。”
已怀孕五个月的杨文静,站立时间稍长就会觉得疲惫,每次下班后都渴望在床上稍微躺一会儿。秦卫军是个细心的男人,深知孕妇不易,每晚都会精心烹制一桌佳肴,以缓解妻子一天的辛劳。
好戏散去,阎埠贵立即扎进妇女堆中,手握小本子聊起了八卦,人群中顿时又是一阵低声议论。“阎老师,这都放学了,怎么还拿着上课用的本子?”阎埠贵笑着回应:“习惯了,天天给学生们上课,一时半会改不过来。”
他边翻着本子边预测道:“照这个形势发展下去,贾家估计还会有一场大风波。”旁人接话:“那是肯定的,秦淮茹和贾张氏都不是省油的灯,不知道这场较量谁能笑到最后。”
院落中围满了议论纷纷的妇女,不出多久,关于贾家的这些琐事必将传遍街头巷尾。正如俗语所说,一山难容二虎,即便是同一屋檐下,也难以容忍两位主事人的存在。
然而如今贾张氏囊中羞涩,没有稳定的收入来源,甚至连基本的温饱都成问题。
而秦淮茹则不同,她年轻且有稳定工作,若留在贾家,足以支撑三个孩子的生活开销,并且还私下攒了一笔数目不菲的积蓄。
尽管如此,两人互相看不顺眼,彼此间的隔阂犹如医患之间的误解一般难以消解。
毋庸置疑的是,只要贾张氏还在,秦淮茹的日子就注定不会安宁,毕竟她是这栋房子的法定主人。
于莉在一旁随声附和,她认为秦淮茹天生一副媚骨,即便已成为贾家人,仍对傻柱施展诱惑手段。
“秦淮茹本就不是省油的灯,最擅长装可怜博取同情。虽然你们可能没察觉,但我早已看清她的真面目。”
“别看她在我们面前表现得规规矩矩,那全是伪装出来的,也就你们容易上当受骗。”
“早该让她搬离这个院落,省得在这里搅扰大家清静。”
众人纷纷赞同于莉的观点,四合院内的妇女们对贾家的事情了如指掌。其他院落的人也饶有兴趣地听着,尽管之前也曾耳闻贾家的琐事,但都没有这里的消息来得准确。加入到这个八卦阵营,以后的日子定然不会乏味。
一群妇女再度围坐一堂,开启了新一轮的茶话会,话题始终围绕着与贾家相关的事情。
时间在众人的热烈讨论中悄然流逝,不知不觉天色已晚,充实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原本众人聚在一起吃瓜闲聊,不知何时转到了傻柱的话题上。刚才他还帮着把贾张氏背回屋里,不了解情况的人还以为他是贾张氏的儿子呢。
眼看夜幕降临,大家相互道别后三五成群地各自回家。秦卫军已经做好晚饭,正准备叫醒杨文静用餐,孕妇白天更容易疲倦,经过一天劳累的工作,身体难免不适,好好睡上一觉,醒来精神焕发。
小两口用过晚餐,洗漱完毕便上床休息,为第二天的工作养精蓄锐。
而贾家那边的情况迥然不同,秦淮茹与贾张氏发生争执后无心做饭,棒梗带着妹妹在一旁喊饿。身为母亲的秦淮茹看着三个饥饿的孩子,心中满是酸楚,只好随意做了点食物让他们垫垫肚子,然后哄他们入睡。小孩子心无旁骛,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秦淮茹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想起与贾张氏的冲突,心中郁结难舒,直至天将破晓才浅浅眯了一会儿。
贾张氏因饥饿而在清晨醒来,一睁开眼看到秦淮茹便怒火中烧,不顾一切地冲向厨房,发泄满腔怒气。
“秦淮茹,你这个贱人,还有什么脸面待在贾家?”
“我都让你滚了,为什么还不走?带上那两个赔钱货一起给我滚出去!”
“若执意不肯离开,休怪我翻脸无情。”说话间,动作粗鲁地将秦淮茹撵出门外,连同小当和槐花也一同被驱赶出来。
秦淮茹一夜无眠,心绪沉重地思索着未来的困境。倘若贾张氏没有归来,这一切或许都不会发生。她怀抱着两个孩子,在院子里无助地哭泣。
由于前夜早早入睡,秦卫军清晨便起身准备早餐,今日工厂公休无需上班。他盘算着用过早饭后带杨文静外出游玩,正当他在厨房忙碌时,耳边响起系统的提示音。
“友情提示,宿主今日尚未签到,是否现在签到?”签到!
“恭喜宿主签到成功,获得电熨斗一台,电热水壶一个。”得到这个奖励,秦卫军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微笑。在这个时代,想喝口热水只能生火在锅里烧煮,根本没有什么电热水壶,如今有了这个奖品,生活无疑方便许多。
享用完早餐、整理完毕后,两人出门而去,刚一迈步就目睹了一场闹剧。“文静,待会再走,先瞧瞧贾张氏又在耍什么花样。”杨文静默许地点点头,一大早便目睹这戏剧性的一幕,的确令人惊讶不已。
邻居们都被院里的哭声所惊动,尤其是八卦中心人物于莉。众人都知晓秦淮茹不愿离开贾家,一旦离家,便无处可去,更何况棒梗也在这里,更不可能离开。
不论是从带着小当和槐花无处安身的角度考虑,还是考虑到棒梗跟随贾张氏可能会食不果腹、学业无人照料的问题,秦淮茹的处境都显得极为艰难。贾家想要将她赶出家门,却没有充分考虑到这一系列后续问题带来的困境。
贾张氏看到她们在院中哭泣不止,只觉得一阵头疼,心中本就有股闷气未消,此刻更是恶语相向:“少在这儿装可怜,像你这样的我见得多了。”
“赶紧带着她们俩滚蛋,以后别再回来!除了棒梗,贾家不欢迎你们任何一个人。”她厉声道,“我劝你最好识趣些,从今往后我们之间再无瓜葛,包括棒梗在内,你们都不要再见面了。”
听到贾张氏要赶走秦淮茹,棒梗立刻嚎啕大哭,飞奔而出,情绪失控。他深知自己本就没有父亲,若是母亲也离开,那他真的就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