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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三遇俏佳人,原来她是阎婆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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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卫头领将刘唐押到县衙大牢后,立刻开始审讯,后者并没狡辩,声称就是他们劫的生辰纲,有种一刀杀了爷爷。

衙役在刘唐包裹中找到一封书信,正是宋江的那封信。

头领不敢耽搁,连夜就派人把书信和刘唐的罪状送交济州府。

县衙内,宋江正在办公。

一道黑影突然闪进房中,把宋江吓了一跳,定睛一看竟然是雷横。

“哥哥,出事了。”

“何事如此慌张。”

“刘唐被抓了。”

“什么!”

宋江大惊,猛的站了起来。

“晌午,我刚到赌坊,突然听到兄弟汇报,说是那面具人的手下到县衙挑人,不知道要干什么,我一听就知道不妙,赶紧过去打探,看到他们聚集在一个地方,万万没想到他们等的人竟然是刘唐。”

说到这里,雷横气道:“这刘唐真是大胆,竟然还敢大摇大摆的来城里瞎逛,如今被关进县衙大牢,这可如何是好。”

“刘唐是来寻我的。”

宋江叹气,忽然脸色一变,猛然想起来写给晁盖的那封书信,幸好没署名,否则大祸临头。

即便如此,他还是有点不安。

“贤弟,你马上派人联系晁盖,那些人定会把刘唐押往济州府,梁山自会救人。”

“好,哥哥多加小心,万一不妙就去梁山避避风头。”

“我心中有数。”

宋江点点头,心中却在想,我此生抱负便是做一个能为民做主的好官,岂能落草为寇,辱没先祖。

次日清晨。

咚咚咚……

“什么事?”

王伦在睡梦中被惊醒,没好气的问道。

“大人,那位姑娘找你。”

白胜的声音传来。

姑娘?

王伦揉揉眼睛,一时没想起来。

房门打开,王伦疑惑的看向白胜,后者本就长的很猥琐,此时又挂着淫荡的笑容,看上去更猥琐了。

“谁?”

“就是那日进城时给银子的那位小娘子。”

白胜眨眨眼,一脸坏笑。

王伦这才想起来,揉了揉太阳穴,道:“原来是她,带她过来吧。”

片刻后。

女孩在白胜的引领下来到王伦房中,白胜离开时还贴心的关上房门。

在看到女孩的容貌时,王伦愣住了:“你、你不是那位弹琵琶的姑娘吗?”

之前连续两次偶遇,女孩脸上都脏兮兮的,衣裙也很破旧,而这次她穿着崭新的衣裙,皮肤洁白无瑕,还刻意梳妆打扮了一番,简直艳丽无双,与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万万没想到,那位如同仙子般的美娇娘竟然就是她。

“正是奴家。”

“早知道你这么美,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该多和你聊聊。”

王伦忍不住调侃。

做为现代人,这样的调侃很正常,而在这个时代,女孩听到王伦的话,俏脸顿时一红,暗暗呸了一口,这人真是登徒子,坏的紧。

尽管心中这样想,却还是有几分窃喜。

“大人,奴家最近一直在想,我们之前何时见过,您为何搭救奴家。”

“若是换成其他人,被我撞见了也会搭救,这与认不认识你无关,而我们之前的确见过。”

说到这里,王伦微微一笑,摘下了面具。

“你是……看着有点面熟。”

女孩一时没想起来。

毕竟第一次相遇时,王伦的形象也是相当邋遢。

“姑娘,刮掉胡子就认不出了吗?那一日,济州城门外,我们结伴进的城。”

“啊!原来是你,我说看着怎的如此面熟。”

姑娘一脸惊喜。

她发现刮了胡子的王伦很英俊,尤其是那双明亮的眸子,仿佛能洞察一切,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很独特的魅力,让她心跳加速。

“我们三番两次相遇,还真是有缘,不知道姑娘如何称呼。”

王伦示意女孩坐下,并给她倒了一杯茶水。

“奴家姓阎,名惜娇,邻居都唤我阎婆惜。”

“什么!你说你叫什么?”

王伦惊讶万分的怪叫一声。

他做梦都没想到这女孩竟然是阎婆惜,宋江的老婆!

“阎、阎婆惜。”

阎婆惜有点摸不着头脑,为什么他听到自己的名字如此失态。

王伦有点失落。

原着中,阎婆惜嫁给宋江,却和张文远搞在了一起,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他很不喜欢。

尤其后来还威胁宋江,更是得寸进尺。

这种心机婊,他很反感。

“你找我何事?”

王伦态度冷漠许多,重新戴上了半脸面具。

阎婆惜脸色一变,她不明白王伦为什么突然就变脸,那冷漠的语气让她呼吸一滞,鼻头微微发酸,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白胜。”

王伦喊了一声。

守在房外的白胜一脸贱兮兮的正在偷听,面对如此美娇娘,换做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会做点什么。

还以为两人要搞点事情,却没想到里面画风突变,充满火药味。

“大人。”

白胜连忙进屋,偷偷瞥了眼阎婆惜,只见后者眼圈微红,暗道大人真不是人。

“我公务繁忙,想要银子或者帮忙找他便可。”

王伦对阎婆惜说了句,接着便转过了身。

阎婆惜抿着嘴,两行清泪顺着脸颊往下流,有点倔强的擦了擦泪水,望着王伦背影,颤声道:“大人为何突然翻脸?在大人眼中,奴家便是那贪财好利的女子吗?”

“奴家自知出身卑微,入不了大人的眼。”

“既然大人如此厌恶奴家,奴家就不打扰了,大人的恩情,奴家记在心中,他日定当回报,至于上次赠予的银子,奴家也会想办法还给大人。”

阎婆惜转身离去。

“这。”

白胜想说句话愣是没敢开口,急忙跟过去。

行至楼下,白胜叫住阎婆惜:“姑娘,你们这是咋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吗,咋就突然翻脸了。”

“问你家大人去,喜怒无常的家伙,翻脸比翻书还快。”

“虽然俺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俺清楚俺家大人表面看着凶,其实人还是挺好的。”

阎婆惜略微犹豫,还是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大人为啥听到你名字如此反感。”

“奴家也很迷惑。”

阎婆惜离开了。

二楼窗口处,王伦叹了口气,刚才的表现是不是有点过了,也许她并不是那种女人。

算了,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想这些毫无意义。

王伦的手捂住胸口,那里隐隐作痛,最近发作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

且说阎婆惜心情低落的回到家中,刚进院落便听到房中传来哭泣声,急忙冲进房中,看到母亲趴在床边哭泣。

“娘,咋了?”

“你爹、你爹他走了。”

“爹……”

阎婆惜急忙冲到床前,摇晃着父亲胳膊,痛哭起来。

许久之后。

哭泣声渐渐停止。

阎婆一脸发愁:“婆惜,咱家已经山穷水尽了,连给你爹买棺材的钱都没有,这该如何是好,要不你再去找找那位大人?”

“我。”

阎婆惜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之前刚对人家说不是贪图钱财的女人,转眼又去找人家要银子,岂不让他更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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