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仙祖法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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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那个叫达达利亚的家伙真的来了?
感受到门外的气息变动,李漠尘立刻收敛起自身的气息波动。
“大家,全都隐蔽起来,别泄露一丝气息。”
李漠尘迅速指挥伙伴们躲藏起来,他自己则敏捷地闪身到“仙祖法蜕”的背后。
四名仙人在安排好位置藏匿后不久,“黄金屋”的大门又被慢慢推开。
“奇怪……那些千岩军怎么溜得那么快?”
进来的正是达达利亚,他一边推开大门,一边脸上露出困惑的神色。
毕竟千岩军素以坚韧固执着称,但刚才达达利亚试图闯入时,那些家伙逃跑的速度几乎可以说是狼狈不堪,像极了丢盔弃甲的逃兵。
会不会是精锐部队都被调往璃月港去了,留下的都是一些新手呢?
思考片刻后,只有这个解释才与达达利亚眼前的状况相符。
不过没关系了,现在找到“仙祖法蜕”才是最重要的事。
当他目光落在“黄金屋”最深处悬浮的巨大身影上时,达达利亚的眼中闪烁出兴奋的笑容。
哒、哒、哒……
随着轻巧的脚步声响起,这位来自北方的战士一步一步地走向“仙祖法蜕”。
真是不容易啊,最近的日子过得太艰辛了。
想起自己为了接近“岩王帝君”的躯体耗费了多少时间精力,达达利亚心里不禁有种想哭的感觉。
特别是在那位岩神莫名遭到暗杀之后,那一连串的事情简直让达达利亚惊魂不定。
幸亏有钟离相助,他最终找到了“仙祖法蜕”,接下来只需等待……
“唔……”
正当达达利亚朝“仙祖法蜕”走去的时候,前方传来了沉闷的呼吸声。
嗯?这是什么声音?
抬眼看去,达达利亚才发现原本悬浮在半空中“仙祖法蜕”似乎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
这不可能,帝君已经死了,这只是他的遗体,为什么会说话并盯着我看呢?
“无知小子……胆敢冒犯仙威!”
还没等达达利亚反应过来,原本毫无生机的“仙祖法蜕”竟然开口说话了!
我的天哪!岩王帝君的遗体竟然开口说话了!
听见帝君的声音和看到那渐渐蠕动的嘴唇,达达利亚瞪大了眼睛,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突然,身后传来笑声,只见李漠尘捂着嘴偷偷笑着。
当然是李漠尘搞的鬼,他利用风神通力把自己的声音压缩并发射出去,营造出一种深沉有力的回声效果。
同时他又用相同的方法操纵着这只岩龙的嘴巴,让它看起来像是帝君的遗体在开口说话一般。
然而,在一旁躲藏着的神鹤和魈看见这一幕,表情都显得惊讶不已。
这家伙……居然用帝君的遗体来吓唬人?这也太过分了吧?
神鹤也就罢了,毕竟她是和李漠尘一伙的。
可魈如果不知道帝君并未死去,只是用了一个假身,恐怕早就冲上去把李漠尘剁了。
即便如此,魈依然有些生气。毕竟帝君的仙躯可不是用来给人这般闹着玩的。
没错,此刻李漠尘就像在演双簧,他在后面说话,前面的“仙祖法蜕”做出相应动作。
“你,你还活着?岩王帝君摩拉克斯。”
听到帝君的回答和看到它的动作,达达利亚的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原本他还以为帝君已经死了,才敢来这里偷取神之心。
谁知来到这里却发现帝君竟然诈尸复活了?还能这样开玩笑吗?
“哼,吾乃‘尘世七执政’,众神之神,自然千秋万代,永恒不朽。”
哎呀呀,太掉档次了,帝君才不会这么说呢!
听着李漠尘装模作样地自夸,魈差点没把毛炸起来。
但是鉴于达达利亚就在那里站着,魈不便此时出现,只能独自躲在柱子后面憋着火。
“原来如此,你只是装样子,打算捉弄凡人吗。”
达达利亚咬牙切齿地深吸一口气,愤慨地说。
“就是怎么样?玩不起吗?你不过是冰之女皇的一条狗,竟敢在我面前狺狺狂吠。”
“你!你竟然敢……”
被伪装成帝君的李漠尘当面痛斥一顿后,达达利亚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他确实效忠于冰之女皇,但他始终以战士自居。
现在却被这所谓的“岩王帝君”骂作一条狗,并指责自己狺狺狂吠。
这样的侮辱谁能忍受得了?这完全无法接受好吧!
太过分了,居然打着帝君的旗号如此羞辱别人,真是太无耻了。
李漠尘这番话就连躲在一边的神鹤也听不下去了。
虽然她和漠尘是恋人关系,但现在漠尘借着帝君的名字胡作非为。
若非两人间的特殊关系,估计神鹤都已经冲出去扇他一巴掌了。
至于七七,此刻她已经躺在一根柱子后面,发出轻微的鼾声。
或许是因为今天经历的事太多,七七感觉有些疲惫,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
就在此刻,那边的冲突也开始升温。
“既然伟大的帝君如此蔑视于我,哪怕明知不敌,我也不能不下场领教一二!”
伴随着一股澎湃的杀意,一把湛蓝的水属性长弓赫然出现在达达利亚的手中。
显而易见,此刻的达达利亚已抑制不住内心的杀意和战斗欲望,准备向假冒的帝君发起攻击了。
哼,想打吗?可是年轻人,你好像没看清楚当前的局面啊。
察觉到达达利亚准备动手,躲在“帝君”背后的李漠尘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无知小儿,杀鸡焉用宰牛刀,出来吧!岩王座下四大天王!”
随着李漠尘高喊一声,他本人首先绕到一侧跳出,直奔达达利亚而去。
在他的设想里,神鹤、魈和七七应该也会跟着出来,合力将达达利亚吓得不轻。
然而实际上,当李漠尘冲上前与达达利亚面对面时,另外三人却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额,他们三个呢?为什么只有我自己出来了?
环顾四周空旷的场景,李漠尘困惑地挠了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