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小琴遭到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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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不透风的墙,癞子突然有钱的消息在村里传开了,生活在村里的人都知道在村里没有秘密,一有点稀奇消息马上全村人都就知道了,而且消息传的神乎其神,从第一个人开始说,到最后一个人听到几乎都差出十万八千里了。
癞子这些天没在村里,对于这些村里人的议论并不知情,倒是有几个村里从小的玩伴给癞子打电话,癞子也只是说做小买卖而已,还有几个人打电话给癞子借钱。
这些人平时不来往,甚至多少年都不联系,现在突然来借钱,癞子可不惯着对方的毛病直接一句:没有。
有钱的感觉就是不一样,癞子在规划自己的钱该怎么利用。
田英目前也没有什么心思干活,她经常要跑孩子的事,不断地往派出所和公园来回的折腾,可是都没有什么结果,派出所的民警被问得不耐烦了:“别来了,一有线索会马上通知你的。”
她日常还要伺候婆婆,整个人真是心力交瘁。
王二头则还是按部就班的上班,下班,虽然孩子丢了都着急,但是生活还是需要继续,只是孩子不回来,田英脸上就没有笑脸,而这个家就很难消停,脾气好又善良的田英也会和丈夫因为这事争吵,每次争吵都尽量避着婆婆,吵完架田英会偷偷的哭。
争吵解决不了问题,但是心里的委屈和难受需要释放,没有办法,田英只能这样,平时不迷信算卦的田英当听到街里有闷闷的敲响声时会马上出门喊住对方,那是算卦的声音,田英花五块钱会算上一卦。
算卦的每次都说:“孩子在东南方向,会回来了的,只是需要时间等,急不来的。”
每次算完卦,田英心里就充满了希望,她看着东南方向,双手祈祷着。
癞子这段时间在想着弟弟的事,“如今自己有钱了,可以拿钱办事啊,花点钱把弟弟保出来,最不济也可以减刑几年。”
可是怎么找人,怎么花钱可把癞子难住了,有钱没地方花也不行,这世道就是这样,这就体现了权利的好处,有权利就可以获得资本的青睐,但是有钱你找不对人也照样一事无成。
癞子还是琢磨着找律师问问希望大点,律师毕竟神通广大,人脉宽,癞子又来到曾经来过的律师楼,今天是礼拜天,这里面很安静,癞子来回溜达着。
他不想再找当初那个律师了,癞子感觉对方不靠谱,不知不觉溜达到了附近,他透过墙看见当初那个律师竟然在女厕所,他在厕所里捣鼓着什么,不一会他拿着墩布出了女厕所,开始在走廊墩地。
看来今天是他值班,“堂堂大律师还干保洁的活?”癞子很是纳闷。
癞子又看了看厕所,每个女厕所的冲水器后面都一闪一闪的,光很微弱,一般人是发现不了的。“这他妈不是摄像头吗?我草这律师还有这变态的爱好?”
癞子走到门口假装来咨询业务,他忘了对方的号码,也没有存他的名片,更不记得对方姓什么,前台美丽的女士把癞子引进去后,癞子不顾阻拦直接来到了对方律师的办公室。
“赵律师还有安排,您需要预约,您不能进去。”
原来是赵律师,
癞子直接推开门:“好久不见啊赵律师。”
“你是。”赵律师在脑子里想了想,可是还是想不起来。“您看着很眼熟啊,您是?”
“是谁不重要。”癞子把来的用意大致的说了一遍,主要意思就是送钱给弟弟减刑。
“这可不行,我们是律师,违背法律的事是我们坚决摒弃的,我们的责任是扞卫法律。”
“您就帮我引荐一下管事的领导可以吗?您人脉广,认识的人多。”
“不好意思先生,完全不可以,你弟弟要想减刑就要好好表现,而不是走这些歪门邪道的,你这个钱是花不出去的。”
癞子笑了笑:“歪门邪道,好一句歪门邪道,厕所的摄像头不算歪门邪道吗?”
说完癞子拿着一张对方的名片走了,而对方的脸色瞬间变白了。
赵律师紧张的马上跑过来握住癞子的手,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杀意和愤怒:“您留个号码,这一切都好说,等我联系你。”
癞子留下了号码离开了,他也没指望对方能帮上什么忙,所以写得是个假的手机号。
这几天小琴回老家了,因为她的妈妈处于病危的状态,癞子在忙活自己弟弟的事顾不上她,小琴本来打算让癞子陪自己去的,癞子以弟弟的事拒绝了。
癞子想去看看弟弟并且预约了时间,他想让弟弟打探一下监狱里面谁管事,可是弟弟这些天不见自己,癞子也是十分的苦恼。
这天癞子接到小琴的电话,电话那头小琴哭的很伤心:“哥,我妈妈死了。”
听到后癞子心里一酸,他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对方只能说:“需要我做什么,你就说好了,哥永远站在你身后,节哀顺变吧。”
小琴的老家在山西一个偏僻的山村,村里很穷,村里的大多年轻人都出门打工了,家家户户的房子都很旧,但是小琴家却盖起了崭新的二层小房,母亲常年生病都是她的姑姑在照顾,小琴每个月给对方三千块钱。
日常母亲吃的、用的、穿的、买药什么的给姑姑的钱更是不计其数,生病好几年她的生命终于走到了尽头,按照农村白事出殡的习惯,家里没有儿子的则由女儿摔老盆,谁继承遗产谁摔盆。
有的是无儿无女的人去世则由侄子或者外甥来摔盆,摔盆可不是随随便便的,是要看谁在生前尽孝了,谁尽孝了,谁才有资格继承老人的房子,才可以披麻戴孝的摔盆。
人死后本家选出一位德高望重的人来管事,他主管一切事宜,大大小小方方面面的都由对方做主,就算是亲戚来说也不管用,全要听管事的,除非孝子耍二百五不用对方或者和对方有矛盾,这种情况几乎没有。
本来埋葬母亲是需要小琴摔盆的,可是管事的和小琴的姑姑沆瀣一气,决定让她的堂哥摔了盆,这就意味着她的堂哥要继承家里的房子。
小琴也没在意,她一个弱女子只能听安排,烧完母亲的头七纸,这一天姑姑就没好气的来家里,拉拉着脸子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想把她撵走。
小琴觉得很搞笑也很气愤:“你什么意思姑姑,我的家,我花钱盖得房子,你凭什么撵我走?我妈走了你就来欺负我?看来你也没有好好对过我妈。”
“你花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干什么,真是不嫌丢人败兴,你在咱村打听打听,看谁不知道你这个烂东西,你就是在外面卖的,挣的钱都不干净。”说完她还呸了一口。
两个人越吵越凶,互相动手撕吧了起来,来劝架的也是纷纷不向着小琴,甚至还出言嘲讽:“你是个女人也大了,该出去了,你在村里名声不好啊,嫁到外面好点,就别回来了。”
小琴挖破了说闲话人的脸,她则被众人打倒在地,晚上天下起了大雨,洗刷着她受伤的身体和她崩溃的心灵,雨大的睁不开眼,她想进门去躲雨,小琴颤颤巍巍的起来,身上很疼,可是自己家的大门已经被锁了。
小琴大声的哭喊着:“啊......啊......妈妈,我上哪里说理去啊,你死了,你看看这些人,爸啊你死的早,你看看他们欺负人啊。”
路上躲雨的村民没有人理会她,哪怕问候一句或者给她一把伞,小琴在自己家门口的房檐下躲着,她被冻得直打哆嗦。
天已经黑透了,小琴饥寒交迫,瑟瑟发抖,家就在眼前,可是她却无家可归,小琴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些年他在外受尽男人的欺凌,如今在村子里又受到亲人和街坊邻居的欺负,“活着有什么意思?”
村里有两个无赖从这里过盯上了小琴,他们对小琴也略有耳闻,这两个人是地道的无赖,平时游手好闲,偷鸡摸狗,看见小琴,他们心生了邪念,两个人抬着小琴就往自己家走。
这一晚上小琴被两个人强奸了,期间两个人还说着难听的污言秽语:“早听说你在外面卖,你说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们自己村里人来点福利,肥水不流外人田,大家都不亏呀,你就当做做好事。”
无论小琴怎么反抗都无济于事,她瘦弱的身躯也反抗不了,见小琴反抗,两个人就打着小琴的耳光,跟不要钱似的:“当婊子你还立牌坊,你以为你是什么正经人啊?”
小琴眼前都是金星,她昏睡过去了,半夜醒来后,床上两个无赖睡着了,身上还带着酒气,小琴趁他俩熟睡之际,她艰难的爬起来,身体的疼痛像针扎的一般,她一瘸一拐的翻开抽屉,拿出了一把剪刀。
一大早癞子的手机就响了,把熟睡中的癞子吵醒了,接了电话那头传来小琴的哭声:“哥救命,快来救我,带着钱,快点......”
听到对方这么紧急的事,癞子也不敢迟疑,他迅速起身穿衣服,然后来到地下室,往包里装了一百万现金,河北和山西地处交界,癞子开车过去大概需要三个小时,他出发了,路上他买了一个镐把子,为了预防万一。
路上他想起了对小琴说得话:“哥永远在你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