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村里选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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癞子来到市区的科技大厦,这是市区最大的一个科技类商场,在市中心的闹市区,人流量很大,一层是卖手机和笔记本的,还有学习机,二层则大部分都是电脑和电视什么的。
三楼就是监控探头、对讲机什么的,反正都是这类产品,癞子买了一个监控,还是可以连接手机的那种,这是目前最高端的产品,可以远程监视。
摄像头的安装也很方便,一根网线,一根电源线,一个主机,但是癞子并不是打算安在家里,他只是想测试一下,他要为下一步的计划做准备工作。
回到家癞子就把探头放在了桌子上,原本这个是固定在屋顶或者高处的,癞子家里有网线,正好接线也不难,很快癞子就能好了。
连上自己的手机,癞子蹲在摄像头前面操作着,看着里面的画面还是有自己。“这怎么会有自己那?不是说影像没有自己吗?”癞子一直看了很久。
一缕忧愁袭上心头,癞子坐到沙发上抽着烟,他看着手机,此时里面的画面里很安静,镜头一直冲着门口,抽完一根烟,癞子又开始捣鼓手机,这个监控可以看回放,癞子往回看着,全程都是静止的画面。
他原本蹲在地上的画面这时候没有保存在上面,来回的拉进度条都没有看见自己,此时癞子明白了:“原来我是不能保存的,画面当时能看到我,但是我并不存在。”
“看来这个世界我真的不存在啊,那我还怕个球啊?干就完了。”
癞子在心里盘算着计划:“既然自己本身就不存在,那么去哪里岂不是如履平地,到处都是监控,却留不下自己存在的证据,那我还怕啥?”
“搞钱,搞钱。”癞子在心里呐喊着,此时他对于金钱仿佛唾手可得。
“太好了,太好了,这一番尝试下来大有收获。”癞子的心情也是像这春天一样百花齐放。
这几天晚上一直有动静,对于癞子的外出似乎有了点影响,因为选举马上开始了,活动的人开始多了起来,很多人家的墙上开始写上了字,今年竞选村长的候选人有好几个,但是最主要的也就是两个人:李海房、王山。
竞选支书的是:张运达。虽然都是张家人但是他和春玲家关系也不怎么好,也不怎么来往。
李海房家里弟兄九个,他是老四,在村里家族势力很大,一家人耀武扬威的也作威作福也好多年了,基本上在村里没有人敢惹。
他有两个兄弟都是村里的狗腿子。
王山也就是小裤裆的叔叔,他在村东开了一家小卖部,村里现在两家小卖部了,癞子并不去他的小卖部买东西,因为他看王山的哥哥王振不顺眼。
对于这些人他都不感兴趣,对于他来说都是都是换汤不换药的玩意,天下乌鸦一般黑啊。
癞子烦的是这两天夜里活动的人很频繁,他还是忍不住来看田英,他还记得田英哭着挠自己的手臂的样子,既让人心疼又让人兴奋。
“我是为了你出头,你竟敢挠我。”癞子也有点生气。他跟往常一样静静的看着田英,没看多一会就听见远处有动静,几个年轻人拿着自喷漆在墙上喷着字。
:李海房作威作福,仗势欺人,原来当村长一直贪污受贿,不得好死,这次更会变本加厉。
:李海房是王八蛋,是狗生的。
:选李海房就是和老百姓作对。
:王山开着小卖部,背地里勾引小寡妇。这也许是真实,因为无风不起浪,在村里哪有什么好人,好人随着环境也会变坏的。
也有乱骂的,骂妇女主任的,骂会计的,骂上一任支书李国祥的,大家都是为了撒撒气,大家虽然大体知道是谁写的,但是不能挑明说,如果把这层窗户纸捅破那就撕破脸了,整不好会闹出人命。
往年选举就有打群架的,上百人拿着铁锹锄头骂骂咧咧的相互对峙,整不好随时就会出人命,各家的媳妇是哭着喊着来拉架,但是也拉不住,所以为了避免这种现象,但是也要撒气,所以才会晚上偷偷摸摸的写字泄愤。
看着几个黑影在晃动着,有点搞笑也有点吓人,癞子也看不清那几个年轻人是谁,等对方走了癞子才来到跟前,墙上喷的字很大,漆还没有干,还往下流着。
地上还扔了半罐漆,癞子捡了起来。
“要不老子也试试?”他想起自己家的猪圈,当时母亲不想卖,听母亲说治保主任王文头还来说和,说白了就是逼着母亲卖猪圈。
“怎么没有人骂他,他妈的不是人的玩意。”王文头和李小兵关系走的很近,真他妈是狼狈为奸。
癞子拿着半罐漆来到王文头家的墙上,他左顾右盼了一会,确认街上没有人,屋内他也看了看,漆黑一片,都已经睡觉了。
癞子结结实实的喷着几个大字:治保主任和薛金娥经常上床睡觉,姿势花哨。
赖子写的薛金娥是李小兵的老婆。
癞子也不知道两个人是不是有一腿,反正他就想写,写了就解点气了。
“说不定这两个人真有一腿那 ?”
癞子写得着这些字没引起什么太大波澜,毕竟这几天骂人是常事,只是王文头在家门口骂了起来,他的表情就像别人欠他五百万似的。
“我这么一个小官,谁愿意干谁干?怎么还有人来编排我?怎么还有人挑拨我和李小兵的关系?”这个事让王文头心里实在堵得慌,往年可没有人骂他,他也绝想不到会和癞子有关系。
他媳妇也是半信半疑的问他:“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跟李小兵媳妇有一腿?村里人既然写了的东西,都不是空穴来风的,还姿势花哨,就你那两下子花哨啥?”
“连你也信,你个死老娘们。”王文头气呼呼的走了,门被他摔得叮当响,他也不知道该不该去李小兵家里解释一下,本来想去,但是又觉得去了会被人议论,索性不去了。
“我这是得罪谁了?”
这一天李海峰来家里,进门就是笑着脸递着烟:“大侄子啊,记得投我一票啊,你爸在的时候我们俩关系好着哪,你投我有啥事你就找我,咱都是自己人。”
癞子笑着答应着,但是心里已经恶心透了,对方一走他就骂道:“每年都是一套屁话,老子才不选你那。”
晚一点王山也登了门,他不光递着烟,还塞给癞子40块钱:“你跟你妈记得投我一票,不让你们白投,以后都是自己人了,用得着我就说话。”
“放心吧,一定选你。”癞子收下了钱表示肯定选,既然收钱了,癞子也会理所应当的办事,虽然他看不上这几十块钱,但是也算是对方一个态度。
癞子给母亲打电话让他选举这一天回来,春玲也想着这个事,所以她一直在心里放着。
选举的地方在学校的三楼会议室,一大早学校已经人满为患,各路势力的人都在门口站着,来一个人发一根烟,癞子已经收到十来根烟了。
村子里的狗腿子们则在学校操场上来回的晃,对于他们来说谁上去不重要,因为谁也动不了他们的位置。
镇里为了号召村民们参加选举,也规定了每一张选票给10块钱,癞子一家三口就是30块钱,张军的选票由他代签,许多人不想参加,但是为了这十块钱那是放下手头所有的事也得来。
春玲看见这30块钱还是蛮开心的,不费劲挣得钱当然会让人开心。
选举分生产队来进行,生产队还是以前的老叫法,但是也只能按这个来,按别的有点混乱,村里一共七个生产队,平时没有那么多人,一到这时候真是乌央乌央的人群。
癞子是二队,所以很快轮到了他,他拿着三张选票,选完后就去迫不及待的领钱,回到家他把领的30块钱和王山给的40块钱都给了母亲,对于春玲这白拿的钱何乐而不为那?
“既然人家给钱了,咱就选人家。”
“放心吧妈,知道了。”
春玲在家住了一天。他给癞子做了饭,母子俩也难得吃个饭,所以每次给癞子做饭,春玲都会做一顿好吃的。
“我侯叔怎么样啊?”
“挺好的,你要是没事,就去坐坐,跟妈也能说说话。”
“我看情况吧。”
忙完了村里选举的事,眼下也没有什么大事了,癞子想起了之前自己刚会透视的时候在一个公园玩过一个游戏,自己中了一百块去却是假钞。
癞子目前想搞点假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