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她总是疯子的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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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宛如玩笑般的灾难过去的第二天,天空下起了小雨,从清晨开始,到下午才停,等到乌云散去,倒是能看到印在雨水倒影上的落日阳光,
灾难的第一波爆炸只对没有修为的人类造成了影响,房屋等物体并没有受到波及,而在他的养父用生命封印了灾难之后,连村民们受到的伤害都像是被收了回去,所有的一切都和灾难前一模一样。
这让风清润总是恍惚,之前所经历的都好像是一场梦,可是梦醒了,找不到养父的身影,他才再次认识到,这不是梦。
风清润走在屋后泥泞的小路上,刚下完雨的空气有点阴冷,他缩了缩身子,眼前却突然出现了一位身披黑色斗篷遮住全身的高大身影。
那样高大的身影让风清润更偏向的认为对方是个男人,神秘人站在他的面前挡住他的去路,却并没有开口说话,风清润更不敢率先发声,无声的对峙在两人之间蔓延开。
下一瞬,那个突然出现的神秘人却猛的伸出了手,一只骨节分明颜色白青的手从斗篷中冒出,手臂被漆黑的斗篷衬托的格外苍白,一股不祥的迷雾自男人的手心探出,逐渐缠绕上他的胳膊,但那人攻击的方向却在对着他!
意识到这一点的风清润转身就要跑,却看到那个小布偶再次出现。
这次的它出现在神秘男子的脚边,不是之前在养父和那位剑修少女身边见到的那样真正的死物,这个小布偶居然伸手拉了拉斗篷的角角,他甚至能在这个神奇的会动的玩偶身上感受到情绪。
而那个原本要攻击他的神秘人在小布偶的动作中放下了手。
风清润只听到男人轻声叹了口气,他抬手欲摘下兜帽。
见对方似乎是要露出真实面容,风清润下意识后退半步,生怕这是让他死个明白要让手下亡魂知道是谁杀的他的含义。
可神秘人的动作显然更快一些,宽大的兜帽落在男人的肩上发出几不可闻的闷声,风清润看清了对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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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荫遮住宽广的天空,这里是灵力稀缺的边缘地带,坐落在这的大多是普通人,一些没什么资源的三流门派也都在这里,属于是闭关锁国封闭起来菜鸡互啄,抢夺有些天赋的普通人加入门派,保留传承。
一名年仅十六岁的少年便是从这片密林里醒来的。
他忘记了所有,不记得自己是谁,只知道自己叫风清润,不记得自己以前的人生是怎样度过的,可每当他试图回忆从前的时候,都会觉得一阵心痛与空旷。
风清润是在野外求生和熊搏斗的时候被这里一个名为剑宗的门派的邋遢师祖给捡走的。
坐落在这里的门派,唯一有点名气的大概就是这个剑宗了, 不过倒也不是什么好名声,而是以盗版剑阁出名的。
甚至于风清润进来后发现门内多名师兄都是以为这里是剑阁而被骗来的。
如果剧组群里的人在这,大概能用非常精准的计量单位形容这里的实力——这个门派的最强那位的剑术也就才四个舒釉。
虽然风清润和这位落魄的剑宗师祖不知道,但剧本组的大家都知道,剑阁就是剑宗的对照组,倒不至于是无脑针对男主的反派,本身还是有很多闪光点存在的,但这天然的相似立场,就注定着会被男主带领的剑宗给打脸,不过打完一波脸之后两派也是在男主的调和下惺惺相惜,共同进步了。
但这些都还没发生,如今落魄不已,被人嘲讽的剑宗还只是被富家公子的大师兄‘包养’才能勉强维持生存的状态。
“其实我们剑宗建立的时间比剑阁要早,而且单听起来剑宗也比剑阁要响亮宽宏,但耐不住人家厉害啊,所以人家才是剑修正统。”
这大概是收了风清润入门的剑宗师祖最挽尊和得体的一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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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和剑阁的比试在两天后就会进行。
这次灾难提前,给了剑阁掌门和佛教的住持都有了危机感,于是在回去的路上两位顺路商讨了一下,把两个门派的比试时间提前。
对于这一代没有经历过什么大战的弟子来说,面对真正的灾难不是有修为就够的,只有在比试中,在与危险争夺自己的生命的时候,才能得到足够面对未知危机的能力。
所以一向善战且好斗的剑阁弟子们今天都格外勤奋,一个个打了鸡血似的练剑。
被他们偷懒的废物小师妹狠狠吐槽:我的师兄弟们现在正跃跃欲试对一群和尚如狼似虎。
剑阁武斗场的圆台上,弟子们脱下厚重风度的剑阁弟子服,换上了练功用的轻薄布衫,甚至有的干脆就赤裸着半身。
反正剑阁如今会来武斗场看到这一幕异性也就老祖宗和小师妹了。
老祖宗是长辈无所谓,小师妹看了是他们赚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无所顾忌的热血少年们在挥洒汗水、肉身搏击、舞动重剑。
武斗场的休息台,老祖宗红桃7在看着一个个鲜活的少年沉醉欣赏并且巧用舒釉更换的聊天主题来拍照留念。
而小师妹红桃A则在一旁和某位师兄聊天,简称骗傻子。
“我掐指一算,两天后剑阁和佛教的比试,我必有血光之灾。”
好骗的老实人师兄:“不会的,小师妹你虽然菜,但佛教的道友基本都没学过进攻,你就算抽到个最强的对战,对方的金钟罩就算能开一辈子,你也不会受伤。”
“……你不信?那咱就赌你给你老婆买的那件限量版新衣裳!”
师兄看了看自己本命剑上的新剑套,对着师妹不禁发出疑惑:
“小师妹,你又不用剑,干嘛要整天背在身上?还花那么多钱买那么贵的宝石装饰?”
“这是时尚单品你不懂,当初我和我的本命剑之所以双向奔赴,就是因为它是个美丽废物,而恰好我也是。”
紧接着舒釉不知道为何,像是有人在身后赶她一样,语速飞快的道:
“你就说赌不赌吧!”
就在这时,二长老突然找了过来,远远的就喊着那位师兄过去,老实人只能赶紧跟舒釉说了句可以,然后匆匆忙忙跑向二长老。
目视着师兄的背影,早就看到二长老在找人所以才卡着点问师兄赌不赌的舒釉笑的运筹帷幄,靠在红桃7的身上,和梅花J已经策划好剧本的她已经默认那个限量版包包是自己的了。
红桃7见周围终于没人了,于是停下了拍照,转过了头,准备和舒釉聊天。
她有些感慨,舒釉的人格魅力确实是招人稀罕,明明跟她聊天总是会被她笑眯眯的骗来骗去,但又总是会有人看见她就颠颠的跑过来搭话。
但红桃7并不认为这是男女之情,倒也不是因为她曾经驰骋大洋脚踏七条船的丰富经验,而是单纯的因为那位师兄并不是变态。
舒釉这人神奇的很,她仿佛天生就有招长得好看的变态的体质,庆幸的是舒釉并不是个颜控,但每一个爱她的人,要么本身就是个疯子,要么被她逼成疯子。
想到那位……红桃7赶紧住脑,忘掉这些回忆,红桃7对舒釉道:
“梅花K的消除记忆搞的怎么样了?我那天怎么看你匆匆忙忙的就赶过去了?”
“梅花K想临阵脱逃,准备遮住全身给男主洗脑,我过去提醒,打了他一下,他才乖乖听话把脸露出来了。”
虽然因为高估了自己的身高和手长,只是拽到了对方斗篷边边,并没能给他造成任何伤害,但这个丢脸的事情也不是非得这么详细的告诉自己闺蜜了。
舒釉其实觉得闺蜜之间讲糗事互相嘲笑还是很有趣的一件娱乐项目,但耐不住红桃7现在作为中气十足的老太太的笑声过于魔性了,反正舒釉体验过一回后就再也不想体会当时诡异的耳朵窒息的感觉了。
“那你和梅花J的挟恩以报计划怎么样了?”
说到这个舒釉就有些牢骚要讲了:
“两天后就是切磋赛了,我主要愁的是到时候怎么受伤比较好,就跟我们的人参加这个比赛主要是缺个好桩子一样,佛教的那些人和我们切磋主要是练金钟罩,我想受伤,很难啊!”
她烦闷的托着下巴:
“我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受伤方式大概就是头撞柱子,难道我真的只能选择拿头往金钟罩上撞吗?那到时候梅花J来了别人会觉得他不光帮我治好了脑袋上的外伤,还需要帮我治脑子里的内伤。”
红桃7思考了一下,迟疑的提议:
“那要不让梅花K派个魔族过来偷偷把你打伤?”
“……别折磨那个冤种了吧,梅花K因为人设问题在魔尊面前本来就够猪头的了,再来这么一下,我是真怕魔尊看穿自己属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本质,在剧情还没发展到梅花K出场之前就把他给开了。”
老祖宗认同的点了点头:
“确实,梅花K那个黑心老板本身就因为上头压了个魔尊当头头就够不爽的了,他都打好了篡位的主意了,如果他真的被开了,我估计他得破大防。”
就是这个时候,在聊天当中捕捉到关键词的老祖宗突然灵光一闪,激动道:
“等等,猪头?我记得咱们群里有个人抽到了猪妖的角色,而且这个角色和剧情无关,你可以找他帮忙啊!他好像最近就住在咱们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