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我在降龙伏虎帮激情燃烧的岁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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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旁人看来，夜小天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名气完全被李柳盖过，他在降龙伏虎帮取得的小小成绩，和李柳一比，完全就是送菜，一个自身强大，一个趋炎附势。
而他们根本不知道，夜小天和李柳完全没放在心上。
擂台剑气让人胆寒的长留剑仙，让所有金丹俯首称臣李柳，依然每天帮夜小天梳头，打洗脚水，夜小天依然不高兴就敲他板栗，高傲的李柳只对外，在夜小天面前只会摸着头傻笑。
和李柳他们一起狂欢了几天，送走了雅乐，夜小天又回到平常的日子，没办法啊，我们的天下第一人修行上瘾，人家这么刻苦，自己不好意思放纵的。
平淡的日子再次来临，夜小天仿佛回到曾经一个人的时候。破天刀中的倩影很久没有消息了，他不知道这代表了什么。
在前世，可以很容易的说分手，在这里，夜小天能够洒脱，反倒是妖姬用情太深。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本就是心情不好的她，被李柳好几次假意哄骗出来透气，第一眼就见到了那一晚他与欢喜修罗把酒言欢的日子，这一下可要了她的命了。
李柳单纯啊，只是想让剑灵姐姐帮忙劝劝公子，千万不要被那坏女人骗了，大家都这么说她的。
本来已经松动的冷战，冻到绝对零度。
银妆每天都要和夜小天聊天，夜小天把她当妹子看，自然要宠一些的，有了他的耐心劝解，燚舞在欣慰银妆渐渐懂事的时候，已经偶尔能够和银妆一起打牌了。
只不过三人斗地主，银妆才不管哪个是地主，盯着燚舞打。
有了燚舞的加入，夜小天的心劫隐患终于全部清零，只不过有时候夜小天会恍惚，燚舞姐姐眼睛啥时候变得那么柔了？！
三月又三月，闭月夫人经历每一日的痛彻心扉，就像一个不具备修行资质的人，年复一年在问道路上碰壁。
在别人看来，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她仿佛上瘾了一般。大把的灵石丢出来，济世堂的独门道术配合着闭月夫人强大的实力，根本不需要休息一说，到最后，她反而会自己加练两个时辰。
因为她知道，别人不清楚，她很清楚，她的身形在变化，即便很慢，即便很不显眼，但是变化就是变化，骗不了人，她的皮肤开始变得光滑起来了。对此，她曾泪流满面，一个人在寂静的夜里喜极而泣。
一天，夜小天看着早早等在那里的闭月，她除掉了脸上的面纱，高低眉，大小眼等等阴阳不平衡的东西存在在那张不对称的脸上，别说是大修士，一般的女子也是无脸见人的。
夜小天面无表情，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教学，不时纠正她的动作，恰到好处的给与帮助。
闭月原本也是个不爱说话的人，到最后也忍不住了，在组间间隙时问道，“不难看吗”？
夜小天一时间不好回答，只得说道，“胜在真实”。
一句话把闭月噎得够呛。
再一次的组间休息，闭月还是不死心，“会不会觉得恶心”？
夜小天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你只要不恶心，恶心的就是别人”。说完夜小天就很后悔，连忙道歉。
“再来”，闭月好似没听到一般，赌气继续锻炼。
夜小天看着面无表情的闭月夫人，还是忍不住多说一句软话，“一直以来，我只会认为别人眼光不行，而从不质疑自己。你要先接受自己，别人才能接受你，女人因为可爱而美丽，一眼惊艳的皮囊多了，有趣的灵魂不易寻”。
闭月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夜小天，闭月不知道夜小天说这些算是同病相怜还是有意劝解，于是轻轻点了点头。
夜小天终于不再敷衍她，“其实我很钦佩你，这叫做和昨日的自己告别，和往日的恩怨释怀，你其实很勇敢，做得很好。”
说完这句话，夜小天想了想补充了一句，“你的眼睛很漂亮”。这是夜小天唯一能说的不违心的话，因为她有一只眼睛确实很美。
就算是闭月夫人这样的大修士，也不能免俗，“真的吗？”
“灿若夏花，宛若星辰”。
闭月第一次笑了，不是因为被人夸奖，而是因为说话的人是真心。
心防打开的闭月，开始时不时的和夜小天交流，夜小天给她说注意事项和要点，闭月也会偶尔传输一下修行的心得。
作为旁观者来说，羞花夫人对夜小天是感激的，因为她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姐姐在外人面前笑了，自己也很久没有听到姐姐的笑声了。
“我给你说嘛，人又长得丑，价格一定要猛起吼，要让别人晓得，我不是没人要，我是眼光高”。
闭月夫人白了夜小天一眼，觉得不够，又拍了他一下手臂，最烦他眉飞色舞胡说八道的时候。
“到点了，上课了！”
夜小天嘿嘿一笑，毫不在意的说道，“姐，你记住了嘛，脸皮厚，吃得够”。
“你烦不烦呐！”闭月夫人真的喜欢这个时不时逗他开心的大个子。
“小朕，道生说送了你两首诗，你说，我让她送我一首，他不会随便编排我吧”？
羞花夫人挨着自己的姐姐坐下，靠在她的肩膀上，“姐姐放心了，他呀，最会逗女人开心了”。
闭月夫人想起什么一样，“臭小子，开玩笑都不分场合和身份的，好几次我都差点生气了，见不到他那模样”。
羞花夫人一下子坐正了，“姐姐，他和我们遇到的人不一样，他太随性了。不对啊，姐姐，我怎么觉得这段时间你每天都要跟我说他他他的，他怎么了？想老牛吃嫩草了？我告诉姐夫哦”。
“死丫头，你也要胡乱嚼舌根，看我不教训你”。
重温着儿时玩闹的羞花夫人，看着重归自我的姐姐，心里面的感慨最深，对夜小天的感激也就最强烈，她刚才的话，半真半假，姐姐如果真的看得上他，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世俗以为的从一而终，那是你们自以为啊，仙人寿命太长了，不可能一辈子只爱一个人，爱情啊，永远都是有时效性的，因为激情会退却啊。
原本夜小天以为这样的日子还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直到第二日，按理说该来上课的两人未到，这是这些日子从未出现过的事情。
不明就里的夜小天也懒得管，既然不来，那就是放弃了，自己尽力了，问心无愧。
就在夜小天再次开始和好大哥好大姐一起厮混的时候，一天夜里，羞花夫人单独找到了他。
月色正朦胧，花前月下的她美得很不真实，“说吧，要我怎么谢你”。
夜小天不知道羞花夫人为什么这么晚了还要来找他，孤男寡女的，他不敢和她挨得很近，“没什么，都是我应该做的，既然告一段落，在下也想回去了”。
“小气鬼，还在生姐姐的气。要不是有大事耽搁了，我指定是不会离开你的。你这套鬼把戏真的很神奇哎，你看看我，是不是漂亮多了。”
羞花夫人说到这里，大大方方的转了一个圈，果然美人做什么都美，夜小天不得不承认，羞花夫人总是能够击中他的心。
“羞花夫人的美，那肯定是月亮看到都要朦胧，因为觉得自惭形秽了”。
羞花夫人也喜欢夜小天的说话风格，拍了他一下，“好啦好啦，告诉你好了，但是别声张，姐姐因为这段时间的修行，心结打开，你这位药引子起了大效果，姐姐正在闭关，出关后应该会有大变化，这都是姐姐告诉我的。
说吧，想要什么，姐姐都依你”。说完，羞花夫人歪着头笑着看着夜小天，等他的回答。
一时间夜小天被这个消息震得无以复加，半天说不出话来，自己瞎猫碰着死耗子了？！
羞花夫人噗嗤一笑，整个景色都动了起来，“你那点小心思，我们姐妹早就知道了，不就是担心惹上鱼游子的麻烦，仇家找上门嘛，这么费心的巴结这些宗门，你知道哪个才是你的仇人啊？！当年要不是你师父，我姐姐也不会这么久闭门不见人。
那日我们有些误会，其实就是鱼游子的陈年旧账，姐姐迁怒于你，你师父可做了不少坏事，你也算是替他还了债。
以后我们各论各的啊，你有大功一件，这劳什子真武堂也别呆了，人家指不定就没拿你当自己人，倒是你那两个结拜的兄姐，还有些担当和胆气”。
夜小天知道，自己会随着修行的日益加深，慢慢接触到师父那个层面，只是不知道自己的打算早就被暴露了，“闭月夫人有收获就好，不管如何，我替师父给她说声抱歉”。
羞花夫人笑容真诚，“姐姐感谢你还来不及呢，巴巴的让我赶来给你道谢。道生，你记住了，我们姐妹不是薄情寡义之人，姐姐认你了。
还有，别怪我没提醒你哦，玉女宫好女子多的是，天心宫离得远远的最好，想不想姐姐帮你找个好生养的道侣啊，玉女宫给你留下一席之地？！
行了，就给你说这些，你自己好好琢磨一下。姐姐还有大事，我还要帮她护道，这次是偷跑出来的，记得去找我”。说到这里，羞花夫人递给夜小天一个代表着玉女宫身份的牌子给他，兴冲冲的飞天而起。
夜小天看着刻有玉女宫客卿的身份牌子，只能抱拳相送，自己一不小心又成为了玉女宫的客卿了，难道自己和客卿有缘？！
这段时间一直以来，破天刀都只在夜小天回房的时候相聚，平日里李柳就在隔壁独自练剑。
妖姬一直都在，只不过后来有些抹不开面子，久而久之就成这样了。
一个毫无恋爱经验的人，一旦用情，往往会做出很多傻事。
今日，羞花夫人闯了进来，和夜小天有说有笑的，羞花夫人还对他动手动脚的，也不知道那狐媚子送了什么给他，把他都惊呆了。
恼羞成怒的妖姬忍无可忍了，一开始她不好发作，担心是自己误会了，随后偷听个不明不白。
看着夜小天那样子，妖姬就气不打一处来，在她之前，哪里有什么羞花夫人什么事，她当年在风尖上浪的时候，她不过是不值一提的后辈，手下败将而已。更别说那欢喜修罗那浪蹄子，简直是摆不上台面的娼妇。
但是这样更心烦，心中浓浓的八卦之火和无名的酸醋味道一起纠缠，妖姬终于忍不住现出身形，“你给我一纸休书吧，我们各走各路”。
任凭夜小天怎么也想不明白，冷战了这么久，突然出现就为了这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原本亲热却冷着一张脸的人，看到的只能是猜测，无关外表，“雪姐，你终于出来了，有什么话好好说啊”。
妖姬冷着一张脸，“我与你无话可说，破天刀是你师父送给你的，但是我现在无法分割，事已至此，我们好聚好散吧”。
对于这种话，夜小天很头痛，女人不讲理的时候，最好不要和她讲道理，这是他唯一知道的事情，也就不和她理论，只是哄。
有些词汇的准备，用时方恨少，夜小天口说干了，突然没词了，只能两两无言。
“那些女人都不好惹，你不要被她们骗了”，想起燚舞跟她提起夜小天的心劫一事，妖姬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
好不容易有话题，夜小天赶紧抓住这个机会，一五一十的把来龙去脉慢慢的说给她听，月儿高高，静谧的夜空下，仿佛只剩他们两个。
一口气慢慢说完，夜小天忍不住有些口渴，摸了一壶酒缓缓的喝着。
“艳织香那贱人居心不良，不得好死，你等着我，此事没完！”妖姬说完这句话气鼓鼓的，半晌之后才说道，
“鱼游子当年做了不少荒唐事，竟然让你遇见闭月。还好阴差阳错，也算是解了这个结”。妖姬听闻这些，有些喃喃自语道。
夜小天赶紧把酒壶放下，“是啊是啊，听说师父还有一首打油诗，确实太招恨了”。
细雪想起他逛青楼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你师父好歹是剑仙身份，为人潇洒不羁，你就是个六根不净的，到处去招惹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
夜小天一脸的茫然，“我没招惹别人啊”？
细雪眼神一瞪，“花酒喝得下，挥金如土，让换下一批的是你吧”。
夜小天这才想起自己的糗事，“这不是千呼万唤你不出来，脑壳搭铁秀逗了嘛，最后还不是落荒而逃嘛，都不知道江湖有什么丢脸的传说了”。
妖姬听到这里，一下子没忍住笑，傲骄的说道，“你被插的那一下就是妾身弄得，怎么样”？
夜小天大吃一惊，心说怪不得当时就觉得那几个女人很奇怪，“这么说，那几个人的奇怪反应也是你弄得咯”？
妖姬也不避讳，“就是我，我见不惯她们瞧不起你”。
夜小天看着她，有感而发，“谢谢你，遇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好的机缘”。
夜小天自己知道，很多外表热情的炼气士，打心眼里看不起他，也觉得他和降龙伏虎帮的是绝配，胸无点墨，眼界狭窄，毫无城府，与粗鄙市井屠夫无异。
“他们喜欢把人定义成三六九等，我并不这样认为，我个人觉得所有人只是运气有所差别，其他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
就像我一样，如果不是遇到我师父，那我就是一个别人不会多看一眼的平凡人。同样的道理，我如果不是遇见你，那我一定是一个寻花问柳的浪荡子。
我知道我没见过什么大世面，我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我很简单，夜小天三个字就能概括，我的天小小的，一下子就能装满。
珍馐美味我见得少，美人勾魂我也挡不住，我个子很高，却一直抬着头看着这世间，不是因为我自卑，而是我知道自己的无知，所以要受得住自己的本心。
我就是我，一个普通的男人，我的愿望很简单，能够和你在一起，我很知足。”
妖姬一下子就愣住了，她懂得夜小天的内秀，一开始笑，笑着笑着就流下泪来，“你不介意吗”？
夜小天点点头，“只要你不介意我是一个俗气的人，我也能欣然接受曾经的你，爱上现在的你。
我不是良人，但一定是最真实的人，你如果不会对我有所期待，那我就能接受最真实的你，我们喜欢在当下，我们和好，好不好”？
妖姬原本心里面纠结了无数个日夜的心防，伪装了许久的坚强，一下子就被打开了，只不过哭得更伤心了。
夜小天赶紧趁热打铁，上辈子他就不会哄人，这辈子被这妖精收拾得服服帖帖。
许久之后，细雪还是化绕指柔了，“道生，你会不会嫌弃奴家太过强势，不够温柔体贴。
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本是正常，炼气士偶尔偷嘴，道侣之间也是装作不知的。我知道你向往左拥右抱的生活，这也是你的愿望，修道中人，自然应该洒脱自在”。
夜小天想了想，认真地说道，“实不相瞒，再次重生，一直有个声音让我开个后宫什么的，雅乐为这事不知道罚了我多少遍，后来她都有点放弃了。
我知道低级欲望和高级欲望的区别，但是我并不认为他们之间有高低之分，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都是我向往的。
与你相遇确实是缘分，喜欢你是真心，两情相互交织，确实不容其他人插足。用情这件事本来就没有理智可言，爱情的本质本来就是占有，这不仅仅是对女子的束缚，更应该是对男子的禁锢。
如果无情，三妻四妾也是正常，爱己比爱别人多一些，自然就贪得无厌一些，不过我估计我若真的是这样，你也看不上我了。”
细雪有些爱怜他，“道生，难道你从未想过其他”？！
夜小天一脸的理所当然，“想过啊，我脑子里胡思乱想的时候很多，你还帮过我做白日梦，你忘记了？！
要是没有这些遭遇，我心中可能首选的就是天心宫的道场，我觉得那里才是男人的天堂；其次就是玉女宫，毕竟那里女修最多。
修道者要遵循本心本性，这才是你我有缘的地方，否则你还是你，我不是我”。
细雪柔柔的说道，“你会不会后悔遇见我，要不然的话，什么女子不能让你如愿”。
夜小天平时根本不提这个，没有身子是妖姬的遗憾，于是他只好拿出肉麻的绝招，“馋上了别人的身子，就只想上床；爱上一个人，就能互道衷肠。”
此时的妖姬早已放下了戒备，夜小天看准时机，直接开大招了，“我有一首歌，最适合现在唱给你听，你想不想听？”
妖姬难得温柔的点点头，“奴家自然是想听的”。
“月亮在你的眼睛太阳在我心，现在我唱这首歌，哦，只为你，想把所有烦恼都忘掉，做不做的到，你明白我心在燃烧，因为你，因为你·····”
妖姬恋爱脑上线，瞬间被迷得不要不要的。
情侣之间的情话说不完，哄媳妇这种事，就看她的心情，心情好了，什么都是甜言蜜语。甜甜蜜蜜言语配合如胶似漆的床上私密话语，男女之间就那点事，有什么解不开的结。
既然闭月羞花二人不再回来，夜小天也打算离开这里了。这里已经走上正轨，有他无他没有什么区别。
这些时间的锻炼，夜小天的身体素质得到很大的提高，境界也提升到了超凡境大圆满，该懂得知足。
说起来，降龙伏虎帮的这段日子是夜小天过得最开心的日子，每天有人陪练，有人教导，有人求教，有人相识，也有人仇视，酒桌上天地宽，兄弟间情意长。
夜小天甚至一度不愿意回去了，只是有些表皮的东西总是要扒开才知道，不走心的交际，其实不如相忘于江湖。
这里除了结义金兰，没有什么可留恋的地方。
当日辞行，轩辕帮主热情挽留，奈何夜小天去意已决，遂送上不少灵石，聊表寸心。
夜小天接过，当天散尽所有灵石，差点买完了英雄城的仙家琼浆，招呼青木堂和李秋水等一众人等，闻着味来的其他堂弟子不少，越喝越有劲，狂欢了一个通宵。喝到最后，横七竖八全部倒下，上空中弥漫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灵雾。
另一处的房间，轩辕帮主拿着夜小天送给他的神仙绕很久没有点燃，一直听着外面畅饮时候兄弟们的喧嚣。
轩辕帮主终于还是用烛火点燃神仙绕，纠结的吸了一口，吐出一连串的惆怅，“两难啊，玉女宫只是个幌子啊”。
夜小天和李柳离开英雄城，还是范天然和李秋水相送，宿醉后的范天然一直捶着自己的脑袋，李秋水双眼有些湿润，努力眨眼睛，趁人不注意转过头用袖子狠狠的擦了一下。
范天然猛然瞧见这副模样，刚想要大声调笑，就被夜小天一肘打在肚皮上，一下子没喘得过来气。
李秋水在分别前，“大姐没什么送你的，这是一件内甲，用不到最好”。
“谢谢大姐”。
李秋水听完这句话，不知怎么的就没忍得住，转过头就跑了，都没来得及说后会有期。
范天然一脸的惊诧，“这娘们吃错药了，我没看错吧，她哭了？嘿嘿，这太值得说道说道了”。
夜小天一脸的无语，“大哥，我劝你忘了这件事，小弟走了”。
“去吧去吧，有空就来看大哥”，说完神秘的对他眨眨眼。
夜小天也不去管那些，抱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