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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观礼前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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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小宝惹雅乐生气了,看样子是很难哄得好的那种,虽然他觉得娘子有点无理取闹,但是没办法,女人都这样的。

夜小宝不要脸的请自己的师父出山,可惜夜小宝的面子不管用,坚持的原则的鱼游子给了他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天作恶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道法自然,何须强求。修道者,先修心,此乃我们门派的宗旨,既然对于你来说即是修行,我何苦为你受过”。

得,靠不上,你自己没把握就直说嘛,还酸言酸语的教训人。

“天哥?给个面子,出点主意?”

“我不会哄人”。夜天的态度十分冷漠。

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放下脸面的夜小宝挖空心思,筹备起道歉的专场,还征用了狗娃等人。

外面热火朝天的忙,插云峰也是黑灯瞎火的闹。

狗娃在库管那里,拿捏起客卿的身份,半求半借的方式,拿到不少东西。没办法,公子说了,想不想让他的师姐,你的夫人心情好些,做晚辈的要不要做些事情表忠心,狗娃点头如捣蒜。

在夜小宝的带领下,狗娃几人偷偷摸摸的准备着。

“公子,这样做行不行得通啊”。

“少废话,你有好主意吗?没有就闭嘴,走漏了风声,我拿你是问。”

夜晚时分,狗娃紧张兮兮地敲响雅乐的房门。

心情不好的雅乐本不想理会,奈何狗娃语气很急,说是出大事了,夫人再不出来就麻烦大了,狗娃的声音甚至有些发颤。

整个插云峰都在雅乐的看护下,哪里有什么意外。

雅乐推开门,正要准备教训狗娃不懂事,看到的是满眼春满枝头,各色花瓣的花瓣绽放在树枝之上,就连前面的路上也铺满了花瓣。

道路两旁,全是星星点点的火光,好似漂浮的萤火虫一般,美丽异常。抬起头来,高高低低的孔明灯,写满了“雅而乐之”四个大字,不用说,肯定是夜小宝的手笔。

走到一处开阔地,是大大的桃心形状的花海,雅乐定睛一看,有些还是山上培育的药草,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哄骗济世堂的弟子让不到花期的植物全部开花。

只等雅乐走近,突然浮现几个大字,“我错了,想悔过”,接着就是接连不断的烟花在空中绽放,灿烂一晚。

就在这时,夜小宝现身怀里捧着一大束鲜花从旁边走了出来,有些局促地给雅乐鞠了一躬,送上鲜花,再附赠一个大大笑脸,这才说道,“原非有意触红颜,谅必也曾忆缠绵。情鬓夜冷风花白,殇歌离愁时难熬!愁更愁来伊人怨,莫问回首道歉来”。

雅乐看着这身临其境的美景,这种遭遇她也是第一次遇到。不管怎么说,雅乐的境界修为再高,也脱离不了女人的范畴,虽然夜小宝弄得这一出戏确实有够跨越时空的,但是还是效果明显。

鱼游子早就目瞪口呆了,道歉原来还有这种玩法,他算是长见识了。

狗娃一开始是真的怕,要不然也不会声音都发颤,这些花海全是他求女修们施法得来的,就只想帮助公子讨夫人一笑。

原本心情郁闷的雅乐,走到花海的时候就阴霾尽散了。雅乐也不点破他,夜小宝这孩子心思还是好的,只是太执着于世间情爱。

看着高大的夜小宝抱着一大束花的样子,雅乐发现他竟然有几分可爱。

听到夜小宝说完那几句话,雅乐控制不住绷起的脸,笑了起来,狗娃不明所以,跟着傻笑,在一旁控制孔明灯的白石头也跟着笑,在花海中努力控制悔过语的小萝莉一笑,语句就消失了,又赶紧收拢心神,慌里慌张的补救。

雅乐一笑,夜小宝瞬间被点中了穴道,原来美呆了不是夸张描写,而是最贴近生活的形容词。

雅乐难得没有生气,只是责怪的看了他一眼。在鱼游峰的时候,因为夜小宝轻浮,雅乐就不太喜欢在他面前笑,她本来也不爱笑,但是用夜小宝的话来说,师姐笑和不笑是两个人,笑起来的她实在是太明媚,太好看了。

“行了,行了,知道你们的心意了,都别忙了”。抱着一大束花的雅乐师姐,越发显得人比花娇,花丛中小脸差点都看不到了。

“小宝,你这诗草创的吧,水准不如从前哦”。

夜小宝最怕雅乐不说话,既然能开口,那就是代表最危险的时候已经过了,“是是是,这不是惹您生气了,担心师姐气坏了身子,一下子才思枯竭了”。

雅乐难得有些孩子气,“不是因为你,我还在自由自在的呢,哪里用得着当这个破长老,受这些气。”

夜小宝赶忙接过话题,“师姐受委屈了,我知道您都是为我们这些不成才的。师姐花容月貌,不该为这些俗事操心,要不这样,我们逃出去怎么样”?

“孩子话,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硬着头皮都要上,遇事逃避算什么,我平时都是这样教你的”?雅乐故作生气地说道。

“平时我都不这样,这不是看着师姐不开心,就乱了方寸嘛。要不师姐我给你说个笑话吧,您开心一下,就算是我给您赔罪了”。夜小宝拐弯抹角的终于让师姐自己认清现实,还得搜肠刮肚的找笑话。

“知道就好,以后在别人跟前不要这么胡说八道,到时候丢的可是你师父的脸,丢的是鱼游宗的脸面。说来听听吧,不好笑要重说哦”。雅乐过足了长辈的瘾,阴转多云地说道。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话说在很久以前,有一个国王,想把自己的女儿嫁出去,很多人人蜂拥而至,经过一系列的比试,最后留下来一个道士,一个和尚,还有一个读书人。最后的题目是,在不动用武力的情况下,让这个国家的守护神兽,一个化形期的暴熊点点头,再摇摇头,然后跳下水去游泳。书生意气风发口若悬河地和给暴熊说了半天,暴熊听不懂他的之乎者也,一生气一巴掌把书生拍飞了。老和尚给暴熊讲经说法,暴熊正在气头上,又是一巴掌把和尚拍飞了。最后轮到那个道士,道士走到暴熊的眼前,说,还认识我吗?暴熊点点头。道士又问,还想挨飞剑吗?暴熊摇摇头。道士最后说,知道怎么做了吗?暴熊老老实实地跳下河游泳去了。”

雅乐看着扮演三人的夜小宝就感觉十分好笑,口中倒是不依不饶的,“别胡乱编排人,和尚怎么会去娶妻,再换一个”。

夜小宝的宗旨是让师姐高兴起来,自然是怎么高兴怎么顺着来,“好,只要师姐愿意听,说多少个都行”。

一个男子去买驴,需要1万钱,可男子吃了午饭用掉了两个大钱,卖驴的死倔死倔,就是不同意少那两个大钱,怪不得会卖驴。男子就差2个大钱,正在愁呢,突然,他发现门口有一个乞丐,就过去对乞丐说:“兄弟,帮帮忙,借我2个大钱吧,我要买驴!”乞丐听后,大方地拿出4个大钱递给男子,说:“帮我也买一头,钱不用还了”。

夜小宝见师姐忍着笑,故意说道,“你要这样,我就把最拿手的讲出来了,这半辈子就指着它开心了。说,把长颈鹿放到柜子里总共分几步。分三步,第一步:把柜子门打开,第二步:把长颈鹿放进去,第三步:把门关上。”

不等这些听众反应过来,夜小宝再问,“说,把大象放到柜子里总共分几步。分四步,第一步:把柜子门打开,第二步:把长颈鹿拿出来,第三步:把大象放进去,第四步:把门关上。问,森林开会,哪个动物没来”?

雅乐等人开动了脑筋,不停的想答案,答案五花八门,却都是错的。

夜小宝一脸作怪表情,“大象没去呗,因为它在柜子里。”

雅乐终于忍不住,笑出了贝齿。

就在这时,一个咯咯咯的笑声从暗处传了过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女子笑得很畅快,突然一旁窜出一个美人的脑袋,笑吟吟的说道,“对不住啊,此情此景不忍破坏,我没有打扰到你们吧”?

夜小宝这才转过头来,听到这一声不同于这片地域的口音,只见一位不输于雅乐师姐的仙子大大方方的从阴影里走出来,笑脸如花,身材高挑,一袭红裙,面若桃花,烈焰红唇在月光下皮肤白得发亮,完美无瑕这个词语好似就是为了她量身打造。

一般女子,除了出嫁的时候,很少穿大红色的衣裙,配上浓艳的妆容的喜庆的气氛,要是压不住这颜色,就会落入俗套。这个女子穿在身上,只会有添色加美的优点,红唇最是撩人,夜小宝一下子被震撼到了,世间竟然还有如此貌美的女子?!

雅乐其实早就发现这位玉女宫的长老了,既然她没有掩饰行踪,雅乐就装作不知道。话说,道生准备的这些惊喜,可比一个所谓的大人物重要多了。

雅乐见这人已经出现,她也不能装什么都不知道了,只好把捧花放回夜小宝的怀里,颇有些冷漠的行礼,“插云峰雅乐,见过羞花长老,不知深夜登门,有何指教”。

羞花夫人双手一背,歪头弯腰笑着看向雅乐,“哟哟哟,还闹小性子呢?当初她们说,我还没当真呢,怎么,我出现的不是时候,打扰你们了?!”

“雅乐不敢”。

羞花夫人上前几步,抓着雅乐的手道,笑着说道,“不过是百年没见,你怎么和我如此的生分了,怕不是当了长老,架子大了”?

雅乐无奈,“不曾想你会莅临我们这处寒舍,是我招待不周了”。于是让夜小宝、狗娃赶紧去准备茶水。

羞花夫人看着眼前的一幕,其实也很好奇,在雅乐耳边悄悄的说道,“追求者?这孩子看着不错啊”。

雅乐当年最怕的就是她,自来熟不说,性格大大咧咧的,和谁都聊得来,最是会撒娇了。

雅乐无奈,只好解释,“是一个旧相识的晚辈,死前托我照顾他。他见我这段时间心情不好,想七想八的做了这些无聊事逗我开心,让你看笑话了”。

羞花夫人一脸的认真,“这哪里是笑话,我只看到了满满的诚意。若这都是笑话,我倒是希望天天都能有人为我这般笑话”。

羞花夫人牵着雅乐就走,一点也没当自己是外人。

狗娃这个书童可比二丫懂事多了,赶忙去准备茶具。

羞花夫人到了狗娃跟前,还笑嘻嘻的谢过这个小公子,嘴里说着长得真俊俏,以后来找我,保管给你介绍个如花似玉的小娘子。

狗娃一脸茫然的看着雅乐,这位是谁啊?不同于夜小宝惊叹于她的美貌,狗娃礼貌性的看了她一眼,行礼完毕后,眼神不变,心湖不波。

而我们的夜小宝,此时已经被羞花夫人的美貌及气质折服了,半点没有在雅乐面前的油滑,自我感觉良好,表现得又太直白了,眼中的喜欢藏都藏不住。

雅乐看着夜小宝的样子,眼神中有些责怪。

羞花夫人美目一转,大概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虽然被夜小宝盯着看了半天,也没有任何怒意,只是心里好奇,这孩子怎么一点城府都没有?与之相比,狗娃让羞花夫人眼前一亮,模样俊俏不说,灵袍挡不住一身的道蕴,隐隐约约的剑气环绕,就算是见多识广的羞花夫人,也不得不赞叹一声,好个道门儿郎,让人过目难忘。

插云峰灵气不错,景色可以算得上是未经雕琢,隐而不发的阵法很有讲究,是个修行隐居的好去处。

羞花夫人左右打量了一下雅乐的住处,再回头看着雅乐,两个如此优秀的女子,走的却是两种极端的风格,且不说羞花夫人那件流光四溢私人订制的衣裙,仅仅是她身上随意一样东西,无一不是道门法宝,岂止是价值万千灵石的奢侈品能衡量的,好在她本人已经是绝世之容,气质若仙,才没有被道家珠光宝气掩盖;再看看雅乐,身上只是一件制式的道袍,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何必如此委屈自己,这满屋的装饰,怎能配得上姑娘万一”。

雅乐倒是觉得还好,不以为意的说道,“让夫人见笑了,这些都是道生的主意,你若是再来早一些,这里恐怕能让夫人误以为走错了地方”。

羞花夫人四处打量,“看得出来用了不少心思,东西是俗气,用心却倒还是不错的,赶明我遣人送些物件过来,不许拒绝,这是我的性格,见不得你如此清雅闵秀的女子蜗居于此”。

雅乐夫人走到看着那副《陋室铭》,本是一眼就过,再一眼就让她停下了脚步,细细品味,突然口舌生津,一瞬间房屋瞬间就升华了,再好的东西都只是衬托,“好有志气的文章,雅乐长老,儒家浩然的文笔不仅优美,意境更美”。

雅乐闻言笑了,一时间整个画面就活了,“这是道生的笔墨,游戏之作,不登大雅之堂的”。

羞花夫人不自觉的又读了一遍,“哦?!竟然不是出自三清?我不太懂文章辞藻,倒是挺喜欢这游戏之作”。

“夫人若是喜欢,我让道生再准备一份”。

羞花夫人虽然喜欢,却不愿意与人一起共享,少了独有这两个字,她是不愿意的,于是就拒绝了,“不必客气,我那里你是知道的,若是挂了这篇文章,就是过于做作了”。

雅乐知道羞花夫人眼界高,就不再提这件事。

此时正好清雅长老急匆匆的送来灵茶以及特制的糕点,她太清楚了,雅乐长老清苦惯了性格也古怪,很有可能一杯水都欠奉。

夜小宝接过东西,正好听到清雅长老小声的交代,“这位羞花夫人可了不得,乃是三清道门中尊贵的九大宗门实权长老,在玉女宫从来说一不二,三清广交好友,道侣更是三教长老,位高权重,你切记莫说错话了,这羞花夫人脾气好,不代表有些话能够口无遮拦,雅乐长老脾气不太好,你多帮忙。”

听闻这人是九大宗门的长老,夜小宝吓一跳,自己的眼光就是高,一见钟情的人都这么厉害。

此时狗娃已经熟练的把各类糕点摆好,茶水就位,十分懂事的束手在一侧。

羞花夫人见狗娃脸上毫无羞辱的样子,于是调笑了一句,“方才是我见识浅了,雅乐长老好本事,让一名未来剑仙心甘情愿的端茶倒水,原来贵气不一定要在装饰上”。

雅乐被她这话一提醒,这才后知后觉,谁叫平时狗娃最听话,“这是自己家的晚辈,不以境界修为论”。

羞花夫人知道有些话不能多说,于是换了一个话题,指着夜小宝说道,“这位也是你的晚辈”?

雅乐拿这个仙女没办法,只好简单介绍了插云峰的人。

夜小宝见她看过来,心脏被狠狠一击,羞花夫人那张脸初看惊艳,再看容易沉沦,于是他很不值钱的笑了。

雅乐见不得他那丢人的模样,一边给她斟茶,一边好似无意的说道,“那篇《陋室铭》就是他所作,这孩子比较内秀,让你见笑了。道生,还不赶紧过来见过羞花长老”。

一个大男人被师姐称作孩子,夜小宝老脸差点兜不住,太丢人了。

“别叫长老,把人家叫老气了,叫夫人挺好的,不介意的话,叫姐姐我也答应”,羞花夫人笑呵呵的说道。

见到如此笑颜如花的女子,夜小宝一时间好似被迷了心窍,开口说道,“俗言俗语,哪里配得上仙子,我这里有一首诗,与姐姐堪称绝配”。

雅乐此时有些吃惊,今天夜小宝这是怎么了,鬼迷心窍了?还是旧病复发了?是了,他于男女情爱看不透,今日一见羞花夫人这般真仙,肯定被迷住了。于是她暗暗有些担心,生怕夜小宝说错话,惹恼了这位看似好说话的玉女宫长老。

羞花夫人笑容有些玩味,她身边进进出出的男修士太多太多,好些人的眼神就是这般,她不在意,不代表她不知道。欣赏也好,贪婪也罢,都是人之常情,她可以不计较,若是存了坏心思,她倒是要看看,他想说什么。“哦,说来听听,我丑话说在前头,说的不好我可是要罚你的”。

夜小宝稳定住紧张的心情,开口说道,“一首《清平调》,送给羞花夫人。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羞花夫人的脸色随着这首诗的意境慢慢散开,等待回味完,再看夜小宝,眼中满是赞赏和惊喜,她非常满意这首诗,千言万语的奉承,不如今日初次见面的赞美。

雅乐听闻,也是一脸的与有荣焉,小宝这首诗,神来之笔,只是心中莫名的有些不适;不过,雅乐见到夜小宝和羞花夫人,突然有些担心和忧虑,差距太大了,他该不会是?

“这是送我的”?羞花夫人一脸的期待。

夜小宝坦言道,“在我看来,这世间没有比姐姐你更合适了”。

羞花夫人突然觉得这夜小宝其实还算是顺眼,“我观你的字也不俗,能不能也给我写一幅书作”?

“这有何难”!气势十足的夜小宝,当场挥毫泼墨,一笔写就,气足意满。

羞花夫人频频点头,“这文字之美,果然韵味悠长,不似三清的凡物,更让人心境变化,不错,我很喜欢”。

夜大才子再次笑得不值钱起来,“姐姐高兴,在下也就心安了”。

羞花夫人表情很甜,“咦,挺会说话嘛,看你样子应该读过不少书,要不要去我那里坐坐,我平时最喜欢你们这些有才的俊杰了”。

夜小宝刚要答应,看着雅乐的样子一下子眼神清朗许多,暗道自己真傻,大娘子还在呢,调情也要选对时候啊。于是他狠心拒绝了,装模作样的书生气,“多谢姐姐错爱,在下不过是有感而发,不曾读过几本书,怎敢同姐姐相邀的才俊同席。感谢姐姐不曾看低在下粗鄙身份,见过姐姐一面已经是在下三生有幸,不再奢求其他。”

羞花夫人看他更顺眼他了,“我说真的,没有跟你客气,你这男子汉,还怕我不成”?

夜小宝随意接过话题,“既然姐姐不嫌在下卑鄙,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只不过在下俗事缠身,只有得空了,再专门拜访夫人”。

“好,那就说定咯,你可别诓我”。

“不敢”。

羞花夫人何其聪慧,一眼就看出雅乐对夜小宝的看重,调侃道,“怎么,担心我把你这后辈才俊抢走啊”。

雅乐无奈的说道,“不曾这样想过”。

羞花夫人嘿嘿一笑,拍了一下雅乐的手,“瞧你那样,你放心,不会把人给你带走的”。

雅乐无奈,只好赔笑。

羞花夫人眼见把雅乐逗得差不多了,这才换了一张脸,“好了,跟你说件正事”。

“洗耳恭听”。

夜小宝这才退出师姐的房门,一下子喘了一口粗气。还好小爷聪明,当着大娘子玩暧昧,这也是没谁了。想到这里,夜小宝再次回味起羞花夫人的样貌,果然是此女只因天上有,难道因为落凡间?!

当晚,夜小宝果然做了一个春梦,羞花夫人让他羞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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