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饮食男女人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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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大好的夜小宝终于有了底气，办完了心中的大事，夜小宝有钱有闲，要去尘世间玩耍一下。
夜小宝叼着烟枪的样子，要多洒脱有多洒脱，意淫的样子，要多猥琐有多猥琐，心中的想法，要多放荡有多放荡。
正所谓吃饱穿暖思淫欲，慕小楼成功引发了他的思春之情，半路上正巧遇上一位江湖人，夜小宝主动对了切口，“合子上的朋友，我这人臭点子，初来乍到，不知道走哪条水路好，还请前辈高人指点指点”。
“好说好说”，来人就一脸了然的神情，上下打量了一眼夜小宝，顿时和某人对上号来，心中的防备就少了。
夜小宝多社会啊，赶紧把准备好的烟叶子送出一小袋，来人眼睛一亮，懂事啊这小子。
中年汉子沉醉的嗅了嗅烟叶，眼神中满是惊讶，“品味不错啊，这东西可要些银钱，一般人可舍不得买”。
夜小宝哈哈大笑，“说那些话，咱们是什么人，江湖人不谈钱，左手进右手出的，别亏待自己”。
“爽快，今天看在这袋烟的份上，给你指条明路，免得你这个外乡人被坑了”。
夜小宝也有些意外，自己这外乡人的身份很明显吗，“这位大哥，我这样貌这么像外乡人”？
中年汉子早就迫不及待的装好烟丝，美美的吸上了一口，“果然是黄金叶，好东西”。随后汉子看了看夜小宝，不经意的说道，“这鹤州城里，敢来讨生活的江湖人，都有一个腰牌，要不然仙家怪罪下来，谁得罪得起”？
夜小宝有些好奇，手指了指天，“哦，这里的神仙们也管这些闲事”？
中年汉子见夜小宝这种神情有些不喜，但转头一想他外乡人的身份，也就不计较了，提起腰间系着麻绳的一块木制令牌，上面刻着个“鹤州”二字.
“别乱说话啊，老弟。我们鹤州城外，最大的仙家门派就是济世堂，你可是不知道，那里都是些救命的仙女，真正的山上神仙，哪里是那些沽名钓誉的修仙者可比。
这是鹤州城不成文的规定，哪个江湖人在鹤州城做什么买卖都行，但是要行的端做得正。若是一意孤行，依仗自己有几分本事和包天的胆量，就要自己掂量一下会被江湖不容，与所有混迹鹤州城的江湖人为敌，还要被官府悬赏捉拿，宣武国可不是其他地方，就问他承不承受得住”。
夜小宝赶紧和中年汉子一起抽了口烟压压惊。
“像老哥这样说的话，这里的人岂不是不太自由”？
“你小子看着不傻啊，怎么说胡话。人家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哪里会去管这些凡尘俗世。只不过大家伙打心眼里敬佩这些仙子，故意做个样子表现给仙子们看的。在鹤州城，只要你不作奸犯科，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没人管你，要不然你老哥我哪里有好去处介绍给你”。
说到正题，夜小宝眼睛一亮，“我这不是不懂规矩嘛”。说着，夜小宝很自然的又送出一袋烟草。
中年汉子故作推辞的接过手来，笑容立刻真诚了许多，“老弟啊，听哥哥一句劝，别去那劳什子天上人间，骗傻子的地方。那里的女子，看得吃不得，都是钩那些故作清高的银钱，你我粗鄙武夫一个，讲究一个肉香吃饱，你说是不是”？
夜小宝不住的点头，“老哥这是肺腑之言，小弟谢过了”。
中年汉子一口烟喷出，“对喽，你只管走完这条街，见到路口右转，走到一家卖盖碗茶的地方，你请随便一个闲汉吃碗茶，就说是于老头的介绍，自然会有人带你去那些风月地。我可提前给你说好啊，这些皮条客惯是欺软怕硬，可别着了道。你只管霸道一些，他们自然会听话，剩下的就看你钱包鼓不鼓了”。
夜小宝一脸的虚心接受，心说这两袋烟叶花得值。
中年汉子抽着烟，看着夜小宝的背影有些失笑，“狂刀客，看着人不错啊，是同道中人”。
告别了这段缘分，夜小宝依言走到那处卖茶的地方，看一个蹲着的青年顺眼点，就给他买了一碗茶。青年笑起来很好看，一口白牙。只不过这碗茶只是暗语，那卖茶的老头没给他倒茶，青年就热情的招待夜小宝。
“这位大爷您老请了，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小的给您老磕头了”。
夜小宝说是于老头的介绍。
青年一下子脸色大变，大惊小怪的说道，“于爷的朋友，那就是一等一的贵客，敢问贵客今天有什么忌口，想哪种花色”？
夜小宝虽然小有经验，这异地黑话他不懂啊，只得故作镇定道，“这鹤州城我也是初来乍到，于老头今日不得空，这才让小爷我来找你”。
这年轻人也是个妙人，“哎哟，这是爷给我脸了，小的今天怎么都要把爷伺候好了。爷随我来，咱们一路上聊，我估计啊，快到地方了，小的也就知道爷的喜好了”。
夜小宝欣然应允。
年轻人自称陈二娃，虽然谦卑，其实还算是诚恳，大概就知道了夜小宝的想法，不外乎花容月貌，身材雍容，最在意身上有肉，能够花样繁多，开三路堂口，最后拳拳到肉。
夜小宝听到这个总结，只觉得这年轻人懂他，一个激动，一巴掌拍到陈二娃的身上，直接让他哎哟一声，喊痛不停。
夜小宝直接丢了一块碎银子给陈二娃。
陈二娃见着现钱了，也不含疼了，三拐两拐的，带着夜小宝先来到一处闹中取静的院子，门外只有一盏灯笼。陈二娃见到灯笼就笑了，今天这里没有客人。
随着五短一长的敲门声，不多时就有人开门，一个小丫鬟钻出一个小脑袋，看了一眼陈二娃和夜小宝。陈二娃貌似隐蔽的做了一个手势，小丫鬟就立马笑容满面，娇笑着让官人久等，请里面坐。
陈二娃并没有跟着夜小宝进去，只说了一句，“爷只管进去看看，若是不合心意，小的在这里等着，再换一家便是。若是可口了，爷也不必烦心，自然会有人取下这灯笼，小的就知道爷这是要在这里住下了”。
夜小宝夸他一句懂事，就跟着小丫鬟走进院子。
这院子外面看着朴素，其实里面别有洞天，转过一个屏风，就有一位老鸨子赶紧来迎接，口中说着，“我说今天姑娘们怎么都不见客，原来是等着你这位大官人，看来这些小娘子们是有心了”。
夜小宝哈哈大笑，“说得好，一会儿中意了，有赏”。
老鸨见夜小宝生的俊俏，笑脸也跟着真诚几分。
这一个院子，住着十几位姑娘，丫鬟学艺的另说。这当家的主要是四位姑娘，春兰、秋菊、夏杏、冬梅。别看这里好像场子不大，其实不然，若不是有人介绍，银钱也足够的话，断然是进不来的。这四位姑娘才艺可能稍逊一筹，但是色艺乃是一绝，是好些个有江湖地位的心头好。
四位姑娘一上场，就把夜小宝迷住了。
首先是四位女子容貌打扮都在优秀之上，让他看了就欢喜几分。其次这四人穿着打扮也很符合夜小宝的口味，那就是云遮雾绕，行动之间有风流浮动，让人浮想联翩。
这几位可不是弱柳扶风的弱女子，丰腴得当就是最好的比喻，要吃肉，肥瘦相间才是极品。
老鸨笑脸盈盈，这些可是她的摇钱树，“大官人，你看看我家的这些女儿都个顶个的水灵吧，喜欢上哪个，我给大官人做主”。
夜小宝在夜色中挑花了眼，“人间哪有真情在，只要是妞我都爱！”
老鸨见他口花花，反而笑得更开心了，原来是大主顾来了。
夜小宝低头一问价钱，老鸨也不矜持，对待这些粗直的武夫，最好直来直去。
夜小宝一合计，钱够，哈哈大笑道，“都给爷笑一个”。
见是个钱包鼓鼓的大爷，四位浅笑含羞的女子，一下子活泼起来，娇笑着呼喊：“大官人”！
一个人的怨念足够强，那么就不会有任何事阻挡他。
——
第二日，玉体横陈的大床上，夜小宝很惬意的醒来，被衣衫不整的女娇娘服侍着起床。
这些女子是真真喜欢这俊俏公子哥，干活少，拿钱多，为人幽默风趣，行为也不粗鲁，要不是那童子功，怎么也要让他上云端。
心满意足回来的夜小宝正好和慕小楼擦肩而过，后者直接无视他，一身的脂粉味，恶心。
夜小宝尴尬的笑容留给了空气，至于夜天的抗议，夜小宝只用了一句话就把他的嘴巴堵住了，“你敢说你没爽？！”
夜小宝昨晚虽然没有真枪实弹的打靶，但是该做的都做了，也算是饮鸩止渴，风流快活了。
至于会不会留下自己刚不起来的流言蜚语，那无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哪里会没有半点风风雨雨，小人嚼舌根呢，做人要洒脱。
傍晚时分，慕小楼换了一身衣裙，除了更显得她样貌出众之外，更显养眼异常。
夜小宝对未来修行的日子，有了好多期盼，原来仙子姐姐们的美，也是大胆而勇敢的。
夜小宝看着慕小楼拉着狗娃亲热的回到小楼，于是开始骂她是个睁眼瞎。
时间紧迫，自己兜里还有些银钱，夜小宝要去找陈二娃，不痛快的时候，一定要好好痛快痛快。
夜小宝搓着手，叼着烟枪，走在无比期待的小路上。
见到陈二娃，后者看着夜小宝笑得开心，“爷，昨晚可尽兴”？
夜小宝眉飞色舞，“好个销魂的去处，我这是食髓知味啊”。
“爷，今天换一家”？
“换一家换一家，你看我剩下的这些钱，能见识哪种档次的”？
“爷，不管什么样的豪绅，总有偶尔拮据的日子，这不算事，今天我包管还让爷尽兴而归”。
夜小宝一拍他的肩膀，“走”。
另一处是码头，夜晚来临，大大小小的花船或停靠，或启程，船娘子根据船的大小，人数不同。
好，水床的翻版，我喜欢这个调调，夜小宝一眼就相中了一条船。
陈二娃会察言观色，早早去交涉一番，不一会儿就谈妥了。
夜小宝眼见船娘招手，也顾不得船还未靠岸，轻轻一跳，就如猛虎恶扑一般上得船来了。船娘惊呼一声，原本想着夜小宝一定会打翻花船，不曾想却稳稳当当，潇洒异常，一时间竟然有些害羞了。
夜小宝转身挥手，陈二娃点头哈腰，一单生意就做成了。
夜小宝见船里有三位船娘，不似风月里的打扮，有一位还有些清新可口，操舟的那叫一个珠圆玉润，“今天把小爷伺候耍高兴了，这袋子里的银钱都是你们的”。
夜小宝把钱袋子一扔，心里突然冒出一句话：“爱你孤身走暗巷，爱你不贵的模样”，想着就哈哈大笑起来。
三位船娘开心不已，随着船波荡漾在暗处，现炒的家常和刚捞的河鲜最宜下酒，酒后灯下看美人，更惹三分醉，平添七分美，之后那水波荡漾的羞人画面，自不需要多说。
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