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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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蛋说：好，我抓紧和家里联系一下。老板说：你开车回去吧，晚上开车回去，明天你回来就行，明天我去厂里盯着。二蛋说：老板，我坐公交车回去吧，老开公司车。老板说：你是为了咱服装厂的事儿，你开车吧，开车略微慢点，在路上一定注意安全。二蛋也挺高兴，这也是个机会，于是和大家打个招呼，和师傅们说了一声，我有点事回家一趟，师傅们都答应。大家都是一个集体，有什么事儿，他们也是老员工，也要常和老板交流一下。交代完二蛋开着车又回家了。到了村里，大家都在收玉米，有的用牛车，有的用驴车，还有的用太平车儿往家推，大家忙的热火朝天，二蛋到家以后。家里收了不少玉米，母亲正在剥玉米，大娃在旁边玩儿，父亲下地了，二蛋和母亲打了招呼，二蛋母亲看到二蛋回来很高兴，叫二蛋歇歇，大娃高兴的和二蛋亲热，二蛋抱起大娃对母亲说：我俩去地里看看，母亲同意，二蛋带大娃开着车去地里，二蛋到地里后太阳落山了，二蛋开车到了以后，直接往车上装棒槌，二蛋看到父亲哥嫂都挺累。二蛋也拼命的干点，边干边和哥嫂说事儿，大蛋说：行，这样吧，叫你嫂子去，叫你嫂子今晚收拾一下，明天早晨和你一起走。二蛋说：嫂子去了，现在还缺两个人，我看大姐二姐有空吗？如果能去的话，明天一起去。我嫂子走了，你们也别太累了，实在不行雇个人干。大蛋说：行，这没问题，这是机会。现在也是一次好机会，如果错过了机会，人员满了也不好说。二蛋把玉米拉回家，二蛋匆匆吃了饭，又去大姐和二姐家。大姐问题，有大姐夫在家就行，俩孩子自己上了学，二姐确实有点困难，孩子还小，二蛋在那里等着二姐、姐夫和家里人商量一下，公婆很支持二妮去。孩子有公婆照顾没问题，你出去看看吧，孩子实在不行再回来，二妮夫妇也同意了，定住明天早上六点前，二蛋开车来接。二蛋回到家已经晚上十点多了，大哥和大嫂也休息了。秋收都起来的早，所以二蛋也没特意再告诉嫂子几点走。明天早晨一起走，二蛋也抓紧洗漱一下。下午装了一车玉米槌，一直忙到现在。父母看着二蛋也挺忙，也挺心疼自己的儿子，在外面儿也是风里来雨里去，也并不是说那么轻松，看着穿衣服挺漂亮，也知道二蛋在外面挣钱也不容易。二蛋睡觉以后，父母也睡觉，张大宝也累了，毕竟也六十来岁的人了，在地里干了一天活儿，也很累，本想早点睡觉。可是二蛋没有回来，直到二蛋回来以后才去睡觉。二蛋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一觉醒来听见外面有动静一看表，现在才四点半。秋收就这样，农村就是这样，有时候活紧急昼夜干，收完玉米赶紧种上小麦，小麦种晚了不分蘖，那时以人工牲口为主，工作效率很低。用黄牛耕地，用耧播种，用镐、铁锨平整土地。家里有黄牛就是好户。二蛋赶紧起床洗漱一下。二蛋起来的时候，哥嫂父母已经将饭做好，正准备吃饭，二蛋也赶快坐下吃饭，同时也将大姐二姐的事也说了，大娃听说要去省城，也想去省城。二蛋表示下次回来给大娃带好吃的，先和爷爷奶奶、爸爸在家一段时间，你妈妈去干点活儿，给你挣钱买好吃的，大家都哄着大娃，大娃也挺很乖。长期在爷爷奶奶这边生活，对大蛋两口子的依赖性不是太强，只要哄哄他就行，吃完饭才五点多点，二蛋直接拉着嫂子去大姐二姐那里。把三个人接齐以后，把行李装在车上，四人坐在货车上一起省城。在路上二蛋向嫂子和两个姐介绍所干的活的情况，才开始就是用缝纫机做衣服，给裁好了布料以后，开始缝起来就行，你仨也干过这样的活，和在家做衣服一样。不过在这做，工厂开始要求严一点，必须按照人家给裁剪好的做，才开始不要贪快，一定别返工，如果返工比做两件还麻烦。用缝纫机缝合就行。这人的活儿你仨都会，也不是太难，开始很可能熟练程度不如那些老员工。加工衣服也是一个熟练的活儿，在一些拐角的地方，人家熟练的在缝纫机可以不停的情况下，将活干完，但是你仨有可能干的慢，只有干了一段时间以后才能熟练。我尽量叫你仨在一个宿舍，这样也方便休息。

两个小时多点儿就到了厂里，到了厂里以后大家才上班，大家看见接了三个新人，也都打了招呼，厂里都这样也没有什么交流，尤其是在工作当中，也不用交流，都是自己干自己的，干完以后有专人来收。二蛋开始很关注俩姐和嫂子的活儿，她们三个人在一起也不怯场，心理也有依靠，她仨没有贪多图快，开始都小心翼翼，工作期间没有交流，即使有业务交流也是三言两语。只有吃饭的时候，下了班才能交流一下，上午总体来说她仨干的很慢。下午相对来说，她仨也感觉也好了一点，手脚也放开了。因为在家里做一件衣服，就的做上一天，在这里不行，在这是基本工资加计件儿工资两部分组成，计件工资是大头，工作效率低了，工资也低的多。三人也沉住气了，首先把活做好，再是提高速度。到了傍晚老板过来，看到二蛋把人都那个招齐了，也挺高兴，二蛋也和老板介绍了两个姐和嫂子。老板看着三个妇女也挺满意，都长得挺标致，农村妇女，能长到这么标致的，也算是大美女了。老板对二蛋说:晚上我和你姨儿给你姐和你嫂子接接风，她们舍家破业来厂子打工也不容易，二蛋说:不用太客气，老板！老板说:你在这里待了不七八个月了，也算对你工作尽心尽意感谢，你受累最多，工资也不高，就这样。晚上到我家吃顿饭，也当认认门，你还没到我家去一次呢？叫你姐和你嫂子到家里吃饭，你姨在家准备着了。二蛋说:到家不打扰姨吧？老板说:没事儿。平时她在家主要照顾闺女吃饭上学，所以厂里的事儿我也没让她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