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难缠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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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们说今天来看比赛的人一定很多，我还说哪次人不多。”
好不容易在看台上找到位置，玛丽像是刚刚挤了早高峰的广o地铁三号线那样倒在座位上，“我差点没进来——霍格沃茨里竟然有这么多学生吗？”
“大家都对布莱克家两兄弟的对战很感兴趣。”马琳明显也是感兴趣的学生之一，“一个家族里出来性格截然不同的兄弟，有时候真要感叹基因简直太神奇了。”
“你觉得他们会起冲突吗？”莉莉问梅林。
“应该不会。”梅林想了想，“虽然西里斯可能会，但雷古勒斯一向都很冷静，他不会理睬西里斯的。”
“西里斯要是铁了心挑衅谁，对方绝对会忍不住。”莱姆斯担忧地说，“希望别闹出什么事才好。”
看台上闹哄哄的，哪怕在更衣室里都能清晰地听见。詹姆斯快速换上队服，笑着拍了一把西里斯的后背。
“今天可有不少人都是来看你的。”他竖起大拇指，“放心吧，我绝对会把高光都让给你！”
“你是不是忘记我是击球手了？”西里斯随意地笑着，不过在将队服套上的那刻，他的眼神变得凛冽起来，“我的职责就是保护你，然后将对面所有人都打下扫帚。”
“很好，西里斯，保持这种士气！”队长高兴地说，“不过我希望最好能点到为止，别闹出什么人命——我是认真说的。”
在双方队员走进球场的那刻，本就喧闹的呼喊声更甚，两个学院的学生都举起了巨大的旗帜。
学生们在看台上挤成一片，尽管座椅升到了最高，但有些时候依旧不太能看得清比赛情况，在这种情况下有人兜售起了望远镜。
太过拥挤让人群不可避免地互相碰撞，如果支持的是同个学院还好，当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挤到一起时，双方很快就争执起来。
在比赛开始之前，看台就较球场有了更浓的火药味。
隔得老远西里斯就看到了雷古勒斯，距离上次那件事还没过去几天，他们之间的气氛比任何时候都不愉快。
收回视线，双方都跨上了飞天扫帚。
伴随着一阵哨声，鬼飞球被抛向空中。比赛正式开始。
“天啊！波特快得我简直要看不见了，又是他第一个抢到了鬼飞球！”
解说员的语气激动起来，“这场比赛一开始大家就都进入了状态，我敢说其中绝对有布莱克两兄弟第一次对战带来的影响，今天很多新观众恐怕也是因为——”
眼看教授已经在瞪这边，解说员赶紧说回比赛。
“波特灵活地穿过了两个斯莱特林队员，很多人都觉得他当了好几年找球手恐怕会不太适应追球手的身份，不过现在看来他一点也没受到影响——
“球被传出去了！我敢说这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传球之一，波特的力量真是个谜——难道球要直接进球门吗，如果可以的话，绝对会成为最快的一次进球——
“斯莱特林追球手成功截断，他冲向球门了！但是西里斯——请允许我暂时叫一下他们的名，不然还真不好区分——西里斯将游走球打过来了！”
游走球击中了斯莱特林追球手的手，虽然有护具，但是他的手指还露在外面。他疼得脸都在抽搐，尽管如此还是将球成功护住，避开了冲过来的詹姆斯。
“有两下子嘛。”詹姆斯笑了起来，他的眼神变得兴奋，就像是看到猎物的猛兽。
“斯莱特林的追球手非常敬业，哪怕手骨折了也没有放弃，他成功将球传了出去——哎呀，游走球这次砸中了他的头，恐怕他不能再继续比赛了。”
鬼飞球在空中来回交错数次易手，詹姆斯和西里斯的配合简直天衣无缝，他们进攻的像是一个人，很快就拿下了第一分。
“格兰芬多得分！”
格兰芬多们欢呼起来，这让斯莱特林们非常不满，原本的争执开始有人上手推搡。
尽管之前已经看过许多场魁地奇比赛，不过等雷古勒斯真正上场时才能明白为什么在更衣室时队长数次警告他小心詹姆斯和西里斯——这两人比起打球，更像是在打人。
“其实我挺赞同的。”队长这样说，“只要把对面队员都废了，比分随便拿——前提是你能打得过他们。”
作为找球手雷古勒斯并不参与鬼飞球之间的争夺，趁着那边一片混乱，他开始下潜寻找金色飞贼。
赛场上有太多闪闪发光的东西，尤其今天太阳还很好。有好几次他都以为自己看到了金色飞贼，最后发现不过是空欢喜一场，他的视线快速在重重障碍物中穿梭，直到一道金光从他前方掠过。
“嘭！”
“小心！”
在他下意识伸手去抓的时候，一道破空声伴随着队员的呼喊同时到来，他本能地往后一躲——太险了，游走球几乎擦着他的前额而过。
“金色飞贼出现了！”解说员语气上扬，“雷古勒斯差点就抓到了它，但是被——我想在座各位最期待看到的画面出现了！西里斯差点将游走球打到他的脸上！”
雷古勒斯下意识抬手碰了一下前额，有些刺痛，但并没有见血。
“没事吧？”队员远远地问他。
“没事。”他摇了摇头，“现在最重要的是金色飞贼。”
“金色飞贼的出现无疑让比赛变得更加白热化，我们能看到赛场上所有人都紧张起来，雷古勒斯简直成为了焦点——这对找球手来说是极为不利的。”
虽然这样说，但解说员的语气可没有一点遗憾，他和看台上的观众同样兴奋。
金色飞贼在靠近球门的地方转了两圈，很快它又向着空中飞去。雷古勒斯不再等待，他开始加速，径直冲向金色飞贼。
格兰芬多的新任找球手也很快追了上来，在两人追逐的过程中金色飞贼一下消失了，等它再次出现已经跑到了看台下的栅栏中。
雷古勒斯几乎没有停顿就调转方向，就这半秒不到的时间格兰芬多找球手被他甩开了好几米。狂风在他耳边拉扯出巨大的呼啸声，几乎连看台上的声音都听不见了。
他俯冲的越来越快，几乎快要紧贴地面，在他已经能看到金色飞贼的那刻，解说员的声音突然变了调，他立刻意识到什么，条件反射地往上一抬——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