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很想让他们都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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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姆斯很早就发现了这个问题。
自从喝了狼毒药剂，就算在月圆之夜他也能维持理智，像这样在屋中平静地度过一整夜。第一次变成狼人还保持理智时，他激动的几乎要落泪。
可很快他就意识到另一个问题。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他喝下掺着梅林血液的魔药后，平常还没什么，但在梅林变成兔子或者是身上出现伤口时，他就有控制不住要咬上去的冲动。
第一次发现这件事是在梅林在休息室变成兔子的那个晚上，在梅林用头蹭他手的时候，他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涌上了大脑，也幸好他那个时候是人，很快就控制住了这种情绪。
他还在奇怪这种想法从何而来，等前往霍格莫德时他就肯定真的对变成兔子的梅林有攻击性。
从梅林变成兔子钻进莉莉口袋那刻莱姆斯就完全无法移开视线，要不是詹姆斯一直跟在她们身后吸引了莉莉的注意力，恐怕她们早就发现还有个人在盯着此处。
——好想咬住梅林的脖子。
在变成狼人后，他满脑子只盘旋着这一个想法，变回人后还处于半梦半醒的大脑在看到梅林的那刻，本能让他有想要做出什么的冲动。
不过莱姆斯什么也没做，下一刻就被梅林的迎头重击给砸懵了，剧痛让他理智重回，整个大脑都嗡嗡作响。
“还有这种副作用吗？”
听到莱姆斯的话后梅林和詹姆斯面面相觑，为了验证一下莱姆斯现在到底是不是真的恢复清醒了，梅林撩开散落的头发，歪头将脖颈露出些许问莱姆斯。
“你现在还会想咬我吗？”
他感觉心脏缓慢而重地跳了一下，紧接着是急速的颤动。不再是食欲上的攻击性，取而代之的另一种攻击冲动让他再次移开了视线。
“……没有。”他回答。
“我想咬。”詹姆斯开口了。
梅林：“？”
梅林没有理睬詹姆斯，她放下头发，摸了摸下巴：“这么看来血液或许会对你产生一些影响，也怪不得你在霍格沃斯时不愿意喝狼毒药剂。但是这种情况我也是第一次遇到，下次我去问问斯拉格霍恩教授吧。”
“不过等我五年级后，不需要血也可以做出完美的狼毒药剂了。”
终于搞清楚问题的她松了口气，随着年龄的增长，她能感觉原本被压制的力量在逐渐增长，虽然依旧算不上多少，但总归令人高兴。
“而且从昨晚的情况来看，我和西里斯明显能压制住莱姆斯。”詹姆斯搭上梅林的肩膀，兴冲冲地提出了一个建议。
“以后月圆之夜的时候莱姆斯就不用总是待在这么个小屋子里了，我们以动物的样子去霍格莫德的树林还有村庄探险怎么样？”
莱姆斯有时候觉得詹姆斯某些提议真是完全不考虑后果，要是走出去半路上突然出现一个人怎么办？如果真的袭击了人类，他肯定会愧疚一辈子的。
尽管如此，看到詹姆斯期待的眼神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拒绝，之前的夜游他就已经很不好意思拒绝，他非常害怕要是再拒绝詹姆斯不愿意和他当朋友怎么办？
他能看得出西里斯本来就对他有诸多不满，要是连詹姆斯也对他不满，他恐怕会彻底失去这两个朋友。
“我……”他缓慢地开口，刚刚才差点咬伤梅林的事情更让他失了胆气，以至于在说话的时候他都不敢看对方的眼睛。
“下个月圆之夜就一起去怎么样？”詹姆斯丝毫没看出他的迟疑，兴冲冲地说，“哈哈，或许我们还可以去吓唬……”
“砰砰！”
他剩下的话没能说出来，因为梅林抬手狠狠敲了他俩的脑袋。
“我真是服了你们两个，一个说话不过脑子一个没勇气拒绝，真不敢想象要不是运气好，你们得进多少次阿兹卡班。”
听到詹姆斯话的时候梅林就感觉眉头又开始跳，再看莱姆斯一副犹豫踌躇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她一下感觉拳头硬了。
垃圾系统又给她莫名其妙弹选项框，可她现在只想把两个人都打一顿。
“可是莱姆斯昨晚就很……”詹姆斯还试图狡辩一下，在被梅林揪住耳朵的那刻闭上了嘴。
“要是你们没及时阻拦他不小心袭击路人怎么办？到时候你替他坐牢吗？”
原本还兴致高昂的詹姆斯沮丧起来，他扯住梅林的衣角，小声地说：“你不喜欢就算了，是我的错，我又让你不高兴了。”
“你每次都虚心接受死不悔改。”梅林将衣服从他手里扯出来，在她看过来时，莱姆斯感觉心里咯噔一下，不自觉地就站直了。
“对不……”他硬生生将道歉咽了回去，“我下次一定拒绝。”
“我管不着。”梅林两手一摊，“也别和我说，我又不是你们的监护人。”
今天早上发生的一切事情都让她感到不爽，她懒得再多说什么，大步流星地就向门外走去。
看到在门口当门神的西里斯时，西里斯冷哼一声撇过头不看她，完全没有让开的意思。
她更加不满了，一脚踹在了后面的门上。
“砰！”
詹姆斯和莱姆斯震惊地抬头看去，就看到那扇门轰然倒塌，梅林旁若无人地从坏掉的大洞走出，还不忘挥魔杖让此处恢复。
“完蛋了，她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生气。”詹姆斯痛苦地捂住头，“她绝对又要至少一个星期不理我了。”
詹姆斯说的一点没错，之后的好几天，梅林都再也没有和他们说过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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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詹姆斯和莱姆斯还挺无辜的，毕竟他们一向都是这个德行，换做从前我可能就说两句，完全没到要吵架的地步。
可西里斯的事情实在让我太过恼火，那种感觉就像是遇到了糟心事结果回家一看发现家里也乱糟糟的，原本挤压的不满瞬间爆发了出来，让我恨不得把他们一起打包扔出家门。
“我早觉得你和他们相处实在是太累了。”莉莉非常赞同我的行为，“凭什么非得你迁就他们不可？”
我抬头的时候看到詹姆斯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这边，因为我不理他，他也不敢说话，只不过他的眼神比任何时候看起来都委屈。
“嘿！”莉莉挡住了我的视线，“你可别对他心软，他最会装模作样了！”
我有些心虚：“我并没有对他心软，我只是觉得他在这件事里确实有些无辜……”
在詹姆斯的视线下我很难继续吃下东西，将汤喝完就起身离开了礼堂。我刚走出走廊没多远，詹姆斯就追了上来，一把抓住我的手。
“梅林，你要是再不理我，我就要像失去水的植物那样干枯了。”
我长长地叹了口气，转过身看向他。
“对不起，我知道和你没什么关系，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很……”
“你不要道歉，这是我的问题。”我的话还没说完，詹姆斯就急切地打断，“是我说话前完全没过脑子，我总让你担心。”他又凑近了几分，“你想怎么骂我都无所谓，但不要不和我说话好不好？”
我也觉得遇到问题还是应该先沟通交流一番，不然问题会越积越多，便点头：“好，以后再遇到问题我会直接和你说的。”
说完后我又补了一句，“但我希望你答应的事能做到，我不喜欢为同样的事争吵。”
“那当然！”詹姆斯很快地回答，他看上去重新变得快活起来，“那这周末的魁地奇比赛……”
好吧，怪不得我说他今天这么着急呢，原来是明天就要到魁地奇比赛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