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妹说Beta也能这么A啊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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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些,有点碍事了。”
衣领被从身后拎着拽了拽,祝影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往旁边稍微挪了一点。被摁在怀里的小豹子逮住机会,一个鲤鱼打挺挣脱出来,拖着大尾巴一溜烟跑远了。
“都多大的人了,天天和小猫怄气?”身后被压住的垫子一角扯开铺平,青年将靠包往旁边推开些,给自己腾出来落座的位置。
居然被脾气最坏最喜欢怄气的家伙指责脾气不好...祝影有点想笑,但也清楚自己要是笑出声就死定了,所以她赶紧拿起面前的菊花茶灌了一口。
“小傅老师说得对,我降降火。”
不同于在学校,近乎一个假期赋闲在家的青年要松散很多。身上的家居服是和祝影diy的豹豹背心异色同款,但还是在此基础上保留了自己的意见,婉(激)言(裂)拒(反)绝(抗)了和她同款的碎花沙滩大裤衩,套了件宽松的深灰长裤。
现下正值其作为omega的敏感时期,哪怕已经得到了抚慰也不觉满足,只恨不得要和伴侣每时每刻粘在一起。偏偏又别扭着不想表达出来,到头来一番纠结也只是坐在身边,手撑在桌子上,看她整理入学新生的资料信息。
虽然别扭着不想表现得太过依赖,但被某人轻轻一揽,脑袋就从善如流地倚靠在肩膀上了。
一个暑假没有修剪,青年的一头乌发长长了不少,为了不妨碍家务用皮筋松松垮垮扎起,随着依靠的动作从肩头垂落。便瀑布似的在桌面摊开,蔓延在她的键盘、缠绕了鼠标线和鼠标之上的素白指尖。
“少年好发量。”握鼠标的手终于停了工作,挑起一缕发丝捻了捻,指尖的主人腾出手来摸摸自己有些似乎贫瘠的发顶,发出了艳羡的感慨。
“好久没有修剪了...好像有些太长了,修剪掉一部分好了。”同样捻起一缕发丝搓捻,青年翻看着寻了几处分叉掐掉,又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低低地笑出声,抬头亲了亲她的侧颊。
“我们的头发颜色相似,那就剪掉一半,然后接到你的头发上,怎么样?”
“啊,我吗?”祝影垂眸,拨了拨自己前两天刚烫过的长毛狼尾,心里也有些犯了嘀咕:
“真的很秃吗...发量已经可怜到要接头发的程度了吗?”
“...笨。接头发和发量有什么关系,你说的是种头发才是。”有些埋怨某人的不解风情和煞风景,亲昵的亲吻被不轻不重地啃咬替代。侧颊被几乎整个挂在身上的青年啃了一口,就像是被硌到的小猫轻轻挠了猫爬架一爪来撒气。
“是前两天看了一本书,都市怪谈之类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傅云倚拿起桌上的菊花茶润润嗓,得到祝影很有情绪价值的回应,这才轻哼出声继续往下讲:
“传闻有一对情侣相恋十年之久,一朝男方背叛出轨,女子就无法接受投河自尽了。痴男怨女负心郎,这种事情屡见不鲜。结局也不过是家属拿了赔偿款息事宁人,男方继续携新欢快活度日。”
“只是自从男方的新欢接了头发后,家中就多了许多诡异的事情...”
“.......”
“诡异的事情?是什么?”半天没等到下文,单手托腮听得聚精会神的祝影眨眨眼,猜出这人八成是忘掉了,就存心忍了笑打趣追问。
“这你别管,反正是一系列吓人的无聊情节,自行想象去吧。”
青年翻了个白眼,他不是一个很好的故事讲述者,虽然他的目的也不在于单纯讲个故事就是了。
“直接说重点。到了某一天晚上,熟睡的男子突然被窒息感逼醒,睁开眼才发现身边的女友面色铁青已然失去呼吸。只有一头发丝还在疯长,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包裹缠绕。”
“蛙趣,好可怕。”祝影很给面子的倒抽口气,“然后呢?”
“然后就‘啪叽’一下。”青年一面说着,一面食指和拇指一碰,作出挤压捏扁的动作来:
“被挤爆了,变成肉丁肉沫肉酱肉汁...什么都好,反正负心汉死了。”
“来,随堂提问一下,小祝同学请听题。”青年起身凑近了些,捧着她的脸轻轻拍了拍:
“这个故事告诉了我们什么?”
“多谢小祝老师提点,我已然清楚了。”暧昧摩挲唇瓣的指尖被启唇衔咬住,那人随着胸口震动含糊着溢出笑声,意料之中地吐出了意料之外的煞风景字眼。
“秃头也没什么不好的。”
.......
“坏家伙。”
带着些气恼,终于破功不想再绕弯子的青年开始打直球。使力将人扑倒摁在地上,气得直要后槽牙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也只是吐出这样撒娇似的埋怨,埋在颈间蹭了蹭。
本就松松垮垮束起的发丝被扯开不少,河流一样蜿蜒着从肩头落至各处,乃至两人交合相握的掌心。
“我的头发接给你,你要是哪天也不要我了,我就变成恶鬼去索你的命。”因为埋首在颈间,青年的声音有些闷闷的,恶声恶气又凶巴巴地威胁,被安抚地揉了揉后脑的发。
“哪里还需要索?这条命已经是你的了。”
omega在特殊时期即使得到了安抚和满足也只是恢复理智和思考能力,一些类似于依赖情结的本能无法避免,多愁善感也是其中一类。
傅云倚这种情况更特殊些一点,因为除却他自身外还存在两个竞争对手。那种被抛弃的恐慌会在情绪最为脆弱不稳定的情况下无限放大,甚至于关切点不在于“独占”而是“抛弃”。
因为生育率相关和剧情主线的问题,这个世界虽然主张一夫一妻制度,但对于一o多A之类的情况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双方意愿一致就没有问题,有问题大不了就举报申诉,再依法处理也一样。
埋在颈间声音是近乎完美的平静,听不出任何不对的地方,只是好巧不巧的,她最擅长感知情绪情感这类不可描述的东西,确实就捕捉到了问题所在。
虽然有些不理解就是了。
明明昨天晚上才做了个大的,结果距离结束才过了九个小时不到就没有安全感了?
“不妨胆子放大一些呢?”把人从怀里扒拉出来,这次换成她捧着他的面颊,叹了口气,拇指揩去眼尾的泪珠。
“这个世界的祝影是为了你而存在的,如果没有你的喜欢和后面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她可能就会在某个高考结束的午后人间蒸发突然消失,然后被所有人遗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