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第一凶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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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一旦疯狂起来是不计后果的，先不说蒋思瑶的计划能不能成功，她自从得知苗卫东被纪委带走后就在谋划着两件事，分财产，和沈亮在一起。

当然，蒋思瑶心里不是一点数也没有，她知道沈亮年轻又帅气，仅凭自己可能拴不住他，所以她需要一个盟友，而这个角色陈红霞再适合不过了。

她和陈红霞是闺蜜，就算两人同时侍候一个男人，她觉得也能接受。

不过她得当大老婆，陈红霞只能做小，所以那本证对她来说很重要。

蒋思瑶想得是挺美的，可惜这世上的事并不是都按照她的思路发展，此时的黄州市某招待所内，苗卫东已经被秘密看押起来，四名纪委工作人员24小时轮流审讯他。

原来，去询问蒋思瑶的只是一路人马，而另外一路人马早就将苗卫东给拿下了。

“苗卫东，老实交代你的问题吧，我知道你只是个传话的小角色，我们真正感兴趣的是你身后的人，你也是个老警察了，应该知道主动坦白和被动招供的区别吧？”

临时审讯室里，200瓦的强光灯照得苗卫东睁不开眼，他只能眯着眼看向坐在他对面的人，而坐在他对面询问他的竟然是监察二室主任王学昌。

堂堂副处级干部亲自审他一个县局的副局长，可见市纪委对这次蒋有光自杀有多恼火，不把幕后的黑手给揪出来怕是无法平息大佬们的怒气。

苗卫东张了张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可他的舌头也已经没有多少唾液了，舔在嘴唇上就连上面的死皮都无法浸透，试了好几次他才艰难地挤出一句话。

“能给口水喝吗？”

他被这盏灯照了好几个小时了。

王主任向他身边一个年轻小伙点了点头，小伙去隔壁接了杯水过来，然而当这个小伙将杯子放在桌面上时，不等苗卫东伸手去接，王学昌先一步将杯子拿走，然后就这么送到了自己的嘴边。

“咕咚、咕咚……”

他故意喝水的时候发出很响的吞咽声，直到把一杯水全部喝完才长长呼出一口气，说了句“好爽，早就渴了”。

可这还没完，他看着苗卫东那直勾勾的目光，像是才发现他似的，又问了一句“怎么？你也想喝水吗？”，听得苗局长真想一拳打他脸上。

没有经历过饥饿就不知道食物的美味，同样，没有经历过干渴也不可能认为普普通通的一杯凉白开有多好喝，只有尝过那种滋味的人才会懂。

苗卫东虽然是警察，但他没有吃过多少苦，他自认为吃过最大的苦可能就是在刑警队里面加班吃泡面了，那时候为了破一桩命案，他和刑警队里的手下加了一个月的班，除了白天吃食堂就是夜宵吃泡面，吃到都想吐了，以至于后来闻到泡面的味道他就反胃。

可是现在，他发现如果能有一口面汤喝，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王学昌看出他意志的动摇，背靠在椅子上戏谑地看着他，引诱道。

“说吧，是谁指使你去打探蒋有光关押地点的？只要你把你背后的人说出来，我就给你水喝，还会尽量淡化你在这起案件中的刑事责任，说不定等我们放你回去的时候你还能调到其他部门任一个闲职，怎么样，这交易很划算吧？”

苗卫东同样背靠在椅子上，身体瘫成一团，闭上眼有气无力地回道。

“我说过好多次了，我是受蒋有光的老婆所托，她答应我只要能帮她打听到蒋有光在里面是什么情况，就给我两万块钱辛苦费，那钱到现在都还没给我，不信你们可以去找她求证。”

无论是神态、语气还是动作，苗卫东都不像是在说谎，仿佛他说的就是事实。

王学昌当然不相信，这样牵强的理由乍一听起来似乎合理，但仔细一想简直是漏洞百出。

从蒋有光被带走，他的老婆一次也没去过纪委，之后更是神秘失踪，现在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求证，去哪里求证？

何况蒋有光和外界的人接触过后他就自杀了，难道是他老婆让他自杀？骗三岁小孩子呢！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就在这里呆着吧，直到你想说了为止，反正我们纪委有的是时间！”

王主任冷笑着扔下一句话就起身往外走，但是走到门口时他的手都已经握上了门把手，却突然又扭过头。

“对了，我忘了告诉你，就在刚刚你爸被送进医院了，医生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如果你想见他最后一面就好好考虑一下。”

说完他就头也不回出去了，只留下房间里面三个壮小伙外加苗卫东。

苗卫东虽然是第一次被纪委审讯，可他是刑警出身，对于审讯的一些套路他再清楚不过了。

不是有那句话么，“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纪委手上没有任何证据，他们不可能仅凭猜测就定自己的罪。

而且这起事件从一开始就有周密的布局，蒋有光的老婆孩子早就被陈自胜藏起来了，只要自己打死不认账就没事，顶多留置自己几个月，出去后还能得到重用，简直美滋滋。

想到这里，苗卫东嘴角裂开一个口子露出得意的奸笑，至于他父亲病危这样的屁话他根本就没放在心上，他爸身体好得很，怎么可能病危？

蒋思瑶这边焦头烂额，沈亮那边也没好到哪里去，此时他在唐晓萌身上根本抽身不得，只觉体内有些东西正一点点被对方抽离自己的身躯，就好像生命在缓慢流失一样。

唐晓萌这个清纯得不像话的妹子竟然是古籍上记载的第一凶兽，这真是做梦都没想到，第一次时也没发现啊！

“沈亮……爱我……狠狠地爱我……”

唐晓萌自然不知道自己的特殊体质，她像条八爪鱼般将沈亮紧紧地缠住，她要将这很可能是最后一次的爱牢牢地刻在脑子里，一直保存着。

看到伊人那期盼的目光以及眼角的泪水，沈亮只得鼓起勇气不断在唐老师身上冲刺着，直到四十多分钟后才筋疲力尽地倒在她的身上。

这一次简直比和陈红英做几天都累，不愧是古籍中排名第一下品的白虎妖体，难怪有人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长期下去还真的会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