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苏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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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凝感觉自己抓到了某处关键, 下意识脱口而出：“......【苏苏的手机】？”
“哎呀。”艾斯半倚在沙上，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似笑非笑道：“原来你不知道啊。”
魔女艾斯作为一号车厢的大佬，出现在这里, 想来也是为了那个“目标物”吧？
苏凝试探道：“【苏苏的手机】......就是那个‘目标物’？”
魔女艾斯傲娇道：“我凭什么告诉你呀？”
苏凝：“......”
“除非......”艾斯侧过另一边小脸，指了指：“你再亲我一下，嘻嘻。”
......苏凝悲愤地亲了。
反正艾斯看起来就是个小女孩，还蛮可爱的，亲她也没什么心理压力。
被亲亲抱抱举高高的艾斯心情很好，语气轻快道：“对, 我就是冲着【苏苏的手机】来的......它一定是我的东西！”
听语气，艾斯对这个【苏苏的手机】是势在必得。
苏凝张了张嘴，举手提问：“艾斯女......姐姐，【苏苏的手机】是什么鸭？”
“叫我艾斯。”
“好的艾斯姐姐。【苏苏的手机】是什么鸭？”
“【苏苏的手机】......”艾斯没有和苏凝计较, 反倒觉得这样的苏凝很可爱，一脸慈祥地看着他：“......就是苏苏的手机啊。”
苏凝：？？？
“哎呀, 反正就是一个手机的样子，我得到的消息是：一个红色手机壳、绑着一个招财猫吊坠的手机, 尺寸大约是5.99英寸, 曲面屏，系统是安卓系统, 中心处理器是骁虫......”
魔女艾斯似乎真的是很喜欢苏凝, 连【苏苏的手机】是什么样子的都具体跟他说了——
“骁虫......虫......哎呀, 这个我忘了, 总之大概就是骁虫的样子。”
“是骁龙吧？艾斯姐姐。”
“哎呀，你说是就是吧，骁龙还是骁虫的......谁能记住这么多。”
红色手机外壳、招财猫吊坠、5.99英寸、曲面屏......苏凝默默地记下这些特征，问出最重要的一点：“艾斯姐姐，【苏苏的手机】是做什么的鸭？”
一个手机而已，苏凝觉得AL比手机好用多了，到底是什么原因？引得这些大佬们如此疯狂？
艾斯整个人陷在松软的沙里，懒懒道：“你应该知道苏苏吧？”
苏凝迟疑地点了一下头：“......知道？”
艾斯声音极轻极轻，都接近气声了，在安静的空气里，艾斯柔细的声音仿佛从另一个空间飘过来的禁忌之声：“那你知道，苏苏都是用手机码字吗？”
“【苏苏的手机】里有......听说没有密码。”
电光火石间，苏凝猛地明白过来：“你是说......！”
“嘘。”艾斯比出惯常的噤声手势，低声道：“这是一个公开的秘密。”
“【苏苏的手机】......它最开始的名字，是【苏苏丢失的手机】。”
“瓦特！？”苏凝惊讶地说，“苏苏......丢失的手机！？”
艾斯靠在软枕上面：“嗯呐，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但这个手机，应该是苏苏不慎遗失的吧。”
“可是......”苏凝咬着下唇，十分纠结道：“手机这种东西，平常都是不离身的吧？更何况苏苏还用它码字......对了，听说她还沉迷于用手机吃鸡？特喵这种情况手机都能丢？”
“哎呀，人总有百密一疏嘛。”
“好吧，就算是真的丢了，苏苏又是怎么把手机丢进《生化危机》里的！？”
“你这个问题......”艾斯显得有些为难，半晌，在苏凝的目光中，却微微一笑：“你问别人，他们可不一定会清楚，恰巧......我得到了一些消息。”
艾斯伸出一根食指，点在虚空中：“最开始，【苏苏丢失的手机】是作为一个道具出现在AL商城的拍卖行里的。”
“真太不可思议了。”苏凝一个劲儿地摇头，“我怎么感jo辣么绿？姐姐，这不会是个假道具吧？【苏苏的手机】......苏苏的......这太疯狂了。”
“一开始，大家都这么以为。”艾斯半扬起头，纤细的血管分布在她又薄又白的皮肤下，像伸手就能掐断一样：“【苏苏的手机】，多么不可思议、多么疯狂的一件道具啊？怎么可能就这样无缘无故、简简单单地出现在拍卖行里？”
“直到拍卖行公布了拍卖这件东西的主人信息。”
苏凝紧张地咽了咽喉咙：“是......谁？”
艾斯垂下眼睑，小扇子般的睫毛在眼帘下打出一片阴影。
艾斯缓缓吐出两个字：“苏雷。”
苏凝：“苏雷是谁！？”
艾斯偏过头，看了他一眼：“苏雷你都不知道？”
苏凝摇头：“不造，不是所有姓苏的人我都认识的。”
艾斯倒也耐心，跟苏凝科普了一番，但是第一句话就让苏凝吓了一跳：“都说天道有常，阴阳相对，万物相生相克——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定律，但跟我们恐怖世界相对的，确实还有另外一股敌对势力。”
“咕咚。”苏凝响亮地咽了一口口水。
艾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知道吗？”
“不！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啊！”苏凝极力否认。
艾斯没有怀疑什么，继续说道：“我们和这股敌对势力不知打了多少年，漫长的时光里，双方一度旗鼓相当，谁都奈何不了谁，谁都想将对方土崩瓦解。”
“苏雷，曾经就是对方的一员。”
“曾经？”苏凝敏锐道，“他现在不是吗？”
“不是了。”艾斯道，“很久以前，他就已经弃暗投明，加入了我们的大家庭。”
“额......”苏凝奇道，“为什么？敌对势力对他不好吗？不给他买五险一金吗？还是没有假期？或者加班太累？没有年终奖？没有公积金？”
“小凝凝，你好真实哦。”
“嘿嘿。”
“可惜你说的这些，一个都不是。”艾斯摇了摇手指，“苏雷之所以会离开敌对势力，是因为对方的老大，杀了他的至亲之人，又把他的故乡变成一片焦土。”
“你说，正常人被上司害成这样，谁还肯跟着他干啊？”
“那确实。”苏凝赞同地点点头，“......诶？等等！对方的老大！？”
苏凝张大嘴：“不会吧？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老大和苏雷有仇吗？”
“谁知道呢？也许她疯了吧～”艾斯无所谓地笑笑，“这些前尘往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苏苏的手机】在拍卖之前，确实是握在苏雷手里的。”
“手机的真假不重要——重要的是，拍卖人是苏雷！”
“所有人都知道【苏苏的手机】在他手里。”艾斯摊了摊手，“这是公认的事实。所以，只要拍卖人是他，就算他拿出来的是一个假货，我们都不得不信——如果这是真的呢？这个诱惑力太大了。”
“原来是这样......”苏凝怅然若失道，“那苏雷现在就在《生化危机》里吗？”
“当然。”艾斯抬了抬下巴，“他要求当面交易。这样也好，方便我验货。”
“他有什么条件？”
“第一个条件。”艾斯轻轻地笑了一下，“只有最先找到他的人，才具备和他交易的资格。”
苏凝低下头，“这样啊......”
“姐姐，我还有一个问题。”
“什么？”
“苏雷......用过【苏苏的手机】吗？他做了什么？”
艾斯甜甜地笑了：“当然，他当然用过。”
“他用【苏苏的手机】，改变了自己的结局，又查到那个害得自己一无所有的人竟然是自己的上司！”
“噢，对了，他还做了一件事......一件对我们来说，并不美妙的事。”
苏凝：“什么事？”
“他救了原本已经死去的病毒梧桐。”
艾斯嫌恶地拧紧眉，“哎呀，我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那样做？他知道梧桐后来杀死了我们多少段程序吗？就连我们AL商城的实时兑换系统，都因为被梧桐攻击过而不能用了。”
“这确实很麻烦......”苏凝连连点头，咕哝道：“苏雷......他到底想干什么？”
“谁知道呢？公开拍卖【苏苏的手机】，他明知这会掀起什么样的轩然大波！又把我们叫到这里来，陪他玩无聊的捉迷藏......哼，等我找到了他，将手机拿到手后，我一定要教育他做个好爸爸。”
“不过......”艾斯突然感伤道，“苏雷也是个可怜人......”
“遭遇了那样的事，肯定已经对仇人恨之入骨了吧？就因为这样，他才自始至终用的是自己的真名。要知道，我们一号车厢的人哪，流传在外的，大部分是自己的假名......”
想到那什么“墨行者”、“火焰女王”、“钢琴家”，还有“彩虹蛋糕坊”这种不知所谓的名字，苏凝赞同地点头。
“用自己的真名，毫不掩饰地告诉曾经的上司：我一定会回来找你报仇的——这种行径虽然幼稚，但是莫名可爱呢......”艾斯捧着脸，突然花痴：“哎呀，最重要的是：听说苏雷本人长得特别特别特别帅呢。”
苏凝：“......艾斯姐姐你冷静一点啊。”
“我很冷静。”艾斯瞥了他一眼，“对了，小凝凝～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怎么现我的呀？”
苏凝敲了敲鼻子上的红框眼镜：“这个，是一个道具，名字叫【千回百转只明白你我心意的眼神】，只要戴上这个，就能透过一个眼神看清对方心中的想法，所以刚刚看到你们，我就现了。”
“诶？听上去挺好玩的。”艾斯兴致缺缺道，“不过我不喜欢戴眼镜，尤其是红色显得特别老气......你好好戴着玩吧。”
幸好她没有和自己抢眼镜——苏凝松了口气：不然他要是通过眼神看到自己内心的想法，怕是会把自己给举报了——
恐怖世界的敌对势力、苏雷的上司，那不就是校长姐姐吗！？
校长姐姐杀了苏雷的亲人还把人家的家给烧了？天哪，这位苏雷学长究竟做了什么，惹得校长姐姐这么生气？
印象中，校长姐姐是非常温柔的呀。
苏雷学长想做什么？他想报仇的话，直接用【苏苏的手机】把校长姐姐写死不就好了？为什么要拿出来拍卖呢？
苏凝想着就问出了这个疑惑。艾斯对他很耐心，解释道：“这点很多人都抱有疑惑，我猜，【苏苏的手机】可能有一个限制：一个人只能使用一次什么的，所以苏雷不能用了，才会干脆拿出来拍卖。”
苏凝点头：“有道理。”除此之外好像也不会有其他原因了：仔细想想，一个大杀器，用了一次以后就不能再用了，放在身边看着也郁闷，不如拿出去换点东西。
想到【苏苏的手机】就在这个世界的某个地方，离自己如此之近——饶是苏凝都不禁心头火热起来。
【苏苏的手机】啊！[鼻血]
没想到，苏苏论坛不知名的角落里，那个所有人都嗤之以鼻的帖子，竟然一语成谶了：在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能够实现任何心愿的东西！
这样的东西，难怪能吸引如此多的人趋之若附、宛如疯魔！
如果、如果我能得到【苏苏的手机】......
“苏雷出现了！”
不知从哪里传来的惊叫声，如电流般窜进苏凝的耳朵里！
苏凝猛地回过神来，他这才现自己已经脱离了《孤儿怨》的场景，他们现在一个小房间里，门敞开着。艾斯此时已经站了起来，凌厉的目光望向门外。
“苏雷出现了！他就在西街二道！”
“找到他！我就要找到他了！我的！都是我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艾斯姐姐？”苏凝跟着艾斯走到门外，现他们还在原来的那家小超市里。维V站在艾斯的身后，手里抱着一堆零食，茫然无措地望着外面——
在小超市外，原本隐藏在各个角落的人们，都因为路边突然响起的喇叭声而探出了头，左右张望。一辆汽车突然驶过，向西接二道的方向开了过去。
“奇怪，哪儿来的喇叭声？”苏凝狐疑道，“就这样公布了苏雷的位置真的好吗？难道是想让我们去抢吗？艾斯姐姐，这事有古怪，我们别出去。”
艾斯冷笑道：“我知道！这么明目张胆的，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有古怪......”
“但是，我还是要去。”
在苏凝讶异的目光中，艾斯甜甜地笑道：“嘻嘻，小凝凝，让姐姐教你一个人生的道理——”
“只有弱者，才会在机遇面前犹犹豫豫、退退缩缩的。”
“就算是一个陷阱又能怎样？强者无惧任何陷阱。”艾斯推开玻璃大门，一脚踩过中年男人的尸体——
“再说了，谁要是敢给我布置陷阱......”艾斯拔腿冲了出去！——
“我会叫他后悔来到这人世。”
艾斯的速度快的惊人，眨眼间就快要消失在街道尽头。
“等等！我和你一起去！”好不容易抱上一根大腿，苏凝想了想，在这个强者如林的世界，还是跟着大腿走比较安全，急忙追上去：“姐姐！艾斯姐姐！等等我鸭！姐姐！”
艾斯的速度快到苏凝已经只能远远地看见她残影的地步了。苏凝一边在马路上狂奔，一边碎碎念地嘀咕：“真是，明明腿辣么短！是怎么跑的这么快的......”
浣熊市西街二道，说近不近说远不远，但是按照魔女艾斯的速度，最多三分钟，她一定会赶到那里！
......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我把身上的点数都给你们......”
“妹子长得不错，哥哥们不要你的点数，只要你......”
“不！我给你们点数！你们放我走吧！求求你们了......”
“嘿嘿嘿，你说呢？”
“救、救命！”
......
苏凝跑过一条巷口，余光瞥到里头正在上演一起霸凌事件，按理说艾斯的速度太快，他都快追不上了，不该管这种闲事的......
苏凝一阵风似的卷过巷口。巷子里的人只看到有个什么东西晃了过去，根本没看清是个人。
但是跑着跑着，苏凝又倒了回来：“白......白小柔？”
被欺凌的少女有点眼熟，苏凝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小哥哥！”白小柔看到苏凝，眼睛都亮了，拼命点头：“是我是我！小哥哥......”
苏凝退后一步。
“救我！”
就知道......
苏凝叹了口气，侧头看向前面——耽误了这么一会儿，艾斯早就跑得影子都不见了。
苏凝兴致索然地取出M416，对准几个恶霸，有气无力道：“放人，死，选。”
原本苏凝还以为恶霸们一定会先说一通属于恶霸的烂俗台词，什么“你算哪根葱啊”、“你是哪里冒出来的小白脸呀”、“哎哟长得不错陪哥几个们玩玩”等等等等......
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比恶霸还要熟练？
察觉到这点的苏凝打了个寒颤，打算速战速决，刚刚抬起头，苏凝就愣了：几个恶霸面面相觑，随后一致地后退了几步。
咦？难道他们感受到我从内而外散出的王者之气了吗？
“小哥哥！”白小柔惊声尖叫道：“小心！你后面——”
苏凝猛地矮下身，避开了身后的板砖，M416对准身后就是一通扫射！
“砰砰砰砰砰砰！”
子弹打了出去，苏凝回头一看：靠！这么多人！一个人都没有打中！
“......又见面了。”白眼镜语气轻柔道。彬彬有礼地朝苏凝一点头：“请你跟我们走吧。”
“凭什么？”苏凝跟艾斯混了一章，张口就说：“你是我妈？”
白眼镜脸色僵硬了一瞬，旁边的人破口大骂：“滚你妈的！小子！识相的就跟我们走！不然......”说话的人使劲地拍了拍手里的98k。
“哈！98gay了不起喔！”苏凝掐腰道：“我告诉你们！我现在可是有组织的人！我组织里的朋友，人手一把火箭筒！你们、你们有吗？！”
“咔嗒。”一排黑洞洞的火箭筒对准了苏凝。
“咕咚。”苏凝退后了好几步。
“砰！”一条长长的火舌从火箭炮的炮口窜了出来，直直地从苏凝身边扑过，落到了几个正欲逃跑的恶霸面前。
“啊啊啊啊啊啊别杀我们！”
“我们根本不认识他！”
“对对！我们只是路过！只是路过！求几位大爷放我们走吧！”
恶霸们顿时吓得哭爹喊娘起来。
白眼镜语气淡淡地下令：“全部带走。”
“嘚！”恶霸一号突然恶狠狠道：“老虎不猫，你当我病危呀！老子告诉你们，逼急了老子，老子跟你们同归于尽！”
钢琴之家的人出嗤鼻的冷笑。
谁知恶霸一号突然掏出了一个黑白相间的玩意儿：“这个！这个你们知道不？”
他掏出来的既不是炸.弹也不是□□，只是一个长得像楼梯的塑料玩具。
诶？
“【潘洛斯的阶梯】！”钢琴之家的人有人认出了这个儿童玩具，面色霎时凝重起来。
仔细观察的话，钢琴之家的人，除了为的白眼镜，其余人甚至集体朝后退了那么一小步。
“没错！就是【潘洛斯的阶梯】！”恶霸一号洋洋得意地扬高了手臂，“既然大家都知道这是个什么玩意儿，我也不说虚的！只要你放我们走！我们和这个金毛小子没关系！逼急了我们！大家一起完蛋！”
“队、队长！”一人如临大敌地盯着那个巴掌大小的儿童玩具，颤声道：“是、是【潘洛斯的阶梯】！太危险了！要不然我们......”
“所有【潘洛斯的阶梯】，都已经被回收了。”
白眼镜柔声道：“你以为拿个假的来骗我，我就会被你唬住吗？”
“你可以试试！”恶霸一号狠狠道。
白眼镜愉悦地笑了：“好呀，那我就试试。”声未落人先至，白眼镜眨眼间就来到了恶霸一号身前，手指笔直地朝恶霸一号的眼睛剜去——
“妈的！”恶霸一号打了个激灵，反应倒是不慢，往后一跳躲开了白眼镜的攻击。
“啪嗒。”【潘洛斯的阶梯】落在地上，摔成了两半。
“这是假的！”钢琴之家的人高呼。
“好吧，算你狠，老子栽你这种人手上不算亏。”恶霸一号低眉顺目地伸出手：“带我走吧，只求你放过我的兄弟。”
白眼镜眼神阴郁：“一起带走！”
“我艹你他娘的小白脸！四眼仔！畜生......”
恶霸一号破口大骂之际，一个黑白相间的、巴掌大小的小东西突然滚到了两人脚边。
两人低头一看，是【潘洛斯的阶梯】。
“切。”钢琴之家的人不屑地嗤笑：“谁又扔了个假货出来......”
“咔哒。”
下个瞬间，随着楼梯合拢时出的轻响，在场的所有人，除了苏凝和白小柔外，全部被收进了【潘洛斯的阶梯】里。
“嘻嘻。”苏凝上前几步，捡起【潘洛斯的阶梯】，轻轻笑了一声：“别人的是假货，我的可不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