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痛彻心扉：命运的无情抉择！朱家父子的震惊与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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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将二人带来，我要亲自审问！”
全场气氛凝重，仿佛被寒冬的寂静所笼罩，每个人都明白朱元璋的愤怒已到了极点，连皇室的幼苗也不再顾及颜面。
恐慌的气息弥漫，预示着今日可能上演一场悲惨的剧目。
不久后，朱允炆和朱允熥被引入这肃杀之地。
朱允熥泪流满面，哭得喘不过气，看到朱标，那哭声更是撕心裂肺。
“爹，大哥哥……他……他不动了。”
朱标慌忙将他搂在怀里，轻声安抚，朱允熥的哭泣才渐渐平息。
朱元璋的目光自朱允炆踏进屋那一刻起，便如利箭般直射而来，令后者心惊胆战，从未体验过这般犀利的眼神。
朱标也感到诧异，今天的朱元璋似乎与往常截然不同。
朱元璋并未让两位皇孙落座，而是命令他们立于中央。
“允炆，允熥，你们两个，站在这里。”
朱允炆懵懂地依言而行，与朱允熥并肩站立，面对这位严肃的长辈。
朱元璋首先询问朱允熥：“允熥，今天是谁提议要踢球的。”
朱允熥如实作答：“皇爷爷，是我想要踢球。”
朱元璋微微颔首，接着又问道：“那么，是谁不小心将球踢到了假山。”
朱允熥思索片刻，答道：“是大哥哥自己踢的。”
朱标听到朱元璋的问题，震惊地望向自己的父亲，内心深处涌起难以言喻的恐惧。
为何父亲会问这样的问题？难道怀疑……是朱允炆或朱允熥伤害了雄英？这念头简直不可思议，他们才只有四、五岁的年纪，怎会有如此深沉的心计？
“父亲……”朱标试图打断朱元璋的冷酷质询，却被对方严厉的目光震慑住，只能无声地开口。
“大儿子，暂且安静。”
朱元璋的话语犹如寒冰，让朱标瞬间陷入困惑。
朱元璋的变化如此之大，让朱标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和不安，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
朱允炆颤抖不已，内心深处狂呼吕氏的名字，皇爷爷的威严为何如此骇人？母亲，你在哪里？为何此刻不能援手？
朱允炆已经回答完了所有问题，朱元璋并未再看他，而是转向朱允炆。
“允炆，你并非长居西苑，今日是谁让你过来的。”
朱允炆低声回应：“是大哥让我来的。”
朱元璋转头看向朱允熥，发现他没有回应，于是追问：“你过来踢球，你母亲有没有说什么。”
朱允炆低垂着头，答道：“皇爷爷，娘已经被禁足，没有圣旨不得外出。
所以大哥让我来，娘只是叮嘱我要玩得开心。”
朱元璋轻轻点头，脸上的表情深不可测。
在场的人，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都在揣摩朱元璋的意图，他们至今仍无法洞悉他的真实想法。
朱元璋最后的目光落在朱允熥身上：“允熥，你一直和你大哥在一起吗。”
朱允炆颔首道：“皇曾祖父，日出我便急于寻兄长共游，或同研墨。”
\兄长不仅引领我玩耍，更启蒙我识字启智。”
听完朱老的询问，朱允炆的眉头深锁，表情逐渐凝重，仿佛压抑着即将爆发的雷霆。
他沉声道：“所有皇子身边亲近的内侍宫女，皆投入昭狱之列。”
\今日之事暂且作罢，散了吧。”
此言一出，满堂之人皆愣住，那些原本惶恐颤抖的生命，此刻瞪大了眼眸。
进昭狱而非立即问斩，这是何意？连朱标也困惑不解，他望着那两个孩子，长时间的交谈，却不见任何结论，失职者的处置也未见提及，朱老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此刻，朱标心头如乱麻，长子的残疾，父亲对其他子嗣的态度，都让他心生不安。
人群渐散，室内仅余朱老的心腹马虎。
朱老目光转向，询问的语气犹如锐利的剑锋：“马虎，你有何见解。”
马虎恭敬地呈上一物，一只皮球和一双鞋，低声道：“皇上，这二者暗藏玄机。”
这简短的话语，如雷击般让朱标霍然起身，他紧握球鞋细细审视，却无论如何找不出异常。
朱标怒气冲冲地质问：“马虎，你说它们有何不对？这是朕赠予雄英的皮球，宫匠精制的鞋履，我看不出有何不妥。”
马虎低头答道：“太子殿下，皮球确实轻了少许，而鞋底的纹饰略显浅淡。
看似细微，实则关键。”
轻了二两，浅了纹饰，这算何等大事？朱标试着掂量皮球，感受不到异样，鞋底的磨损更是难以察觉。
然而，苏铭在一旁却不住赞叹，钦佩锦衣卫的洞察力，这等细节常人难以察觉，却可能引发轩然大波。
朱标追问：“皮球轻些，又能如何？鞋底磨损乃自然磨损，何足挂齿。”
苏铭接口道：“朱帝，马虎所言非虚。
这背后涉及物理学原理，重量虽小，却足以改变运动轨迹，不可小觑。”
朱老沉默片刻，然后看向马虎，示意他继续解释。
马虎严肃道：“殿下，事物间的微小差异，可能导致截然不同的结果，所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这皮球哪怕轻一丝，踢球者掌控力就会受影响，易失控，球飞得过远或过高。
这并非玩笑，而是科学的真理。”
朱标听后，虽觉不可思议，却不得不承认苏铭和马虎的分析确有道理。
苏铭所言，乃后世运动科学家钻研的课题，如何调整足球的皮质角度，以求极致的速度！为了减小衣物与水流间的阻力，研发出的那件仿佛鲨鱼鳞片的泳衣，微小的改进，竟成为打破世界纪录的关键！看来，那位在朱雄英物品上施展妙手的，定是一位技艺高超的隐者，如同春雨润物般悄然无声。
苏铭接着阐述：“至于鞋底纹路的浅薄，与假山接触时摩擦力不足，易致滑倒，这是明显的疏忽。”
朱标听完，如遭五雷轰顶，难以接受这微妙的改动竟能断送他长子的未来。
这微乎其微的区别，朱标甚至怀疑并非有意为之，只能归咎于朱雄英的不幸。
看着朱标神情恍惚，老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妙哉！此等手段，堪称高明。
在朕眼皮子底下行此卑劣之事，竟以为朕已逝。”
一掌拍击桌面，震得众人惊惧。
他厉声道：“马虎，速将昭狱之囚严加审问，找出何人下手！如此心机，若用于谋害我皇室血脉，简直是大材小用！朕要揪出这背后的黑手。”
老朱话语中蕴含着压抑的怒火，朱标却仍未能从震惊中恢复。
他想起去年的胡惟庸案，心中暗惊，老朱此举似乎有深意，会不会又是一场大风暴的预兆？胡惟庸案余波尚在，万人丧命的惨剧犹在耳边，难道又要开启新一轮的大清洗？
朱标出于仁慈，不忍再深究，斟酌后开口：“父皇，儿臣以为此事可能纯属偶然，无需过于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