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有了新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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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强到了小学毕业，按当时托姑父帮忙的县重点中学校长说的要求，程强也顺利过关，十二岁孩子要脱离父母，独立生活学习，山阳夫妻非常担心，但又一想在学校住校读书的不止程强一人，别的孩子都能适应，程强也一定能行，在送孩子报名时，也看到了王矿长送儿子报名，程山阳主动招呼道：“王矿长！“你们也送儿子报名，他们在矿子弟学校是同学，现在到县城读书又是同学，太好了，今后上学回家都有伴了”。
“好的！来认识一下”。
“爸！我们认识，他叫程强，只是没同班”。
“认识就更好！把宿舍分了后再熟悉一下，今后周六回家好同路，王矿长！你儿子叫什么名字？
“叫王俊”。
“这只能说明你们同学之间认识，现在你要认识王俊的爸爸，王叔叔是你爸爸的领导，这位是王俊的妈妈李阿姨，王俊！程叔叔也给你介绍一下，这是程强的的妈妈贺阿姨”。
\好了！认识了，我们各去干各自的事了”
报好了名，把宿舍安顿好，把上课教室找到了，食堂也熟悉了，然后一家三口，在学校附近找了一家小食店，吃了一顿便饭，勤惠反复吩咐儿子注意这样哪样，程山阳，只叫他把爸爸手机号，家里座机号记好，重要的事情打电话，交待完就分手了。
“回到家里，勤惠对山阳说道：“这个孩子一直都没同大人分开过，我担心他清得到不？”。
\你担心是正常的，你不担心反而不正常，所有的家长都会担心的，学校有老师，我们家长的电话留了的，有事老师会打电话”。
“好吗！明天安心上班，上起班可能心情好一点”。
“记住一个事，你儿子不在家，除周六，周日外，家里要少做一个人的饭，另外收拾一下，我们到你们娘家去一下”。
\我们应该有半年没过去了，都是两个老人过来，只有春节才回去了一次”。
“这是很正常的，岳母娘家跑的最勤，就只有耍恋爱的时候”。
“你不要说耍恋爱的事，说起我心里就烦”。
“你烦，我还记忆犹新，因为一个失误，用了好多付出才换回来，好得我干妈，一直叫我坚持，这一辈子可能任何人，都没我在老丈母家做的家务多”。
“你干妈骂你”报应”自己找得，说实话，我当时都担心你坚持不住了，你不在时候，我父母劝我收拾一个人差不多了，就算了，我儿子都读中学了，说个实话，当时贺五姐还是舍不得你，好多做媒的，都来做媒，贺五姐都没动心，你一转来，做媒也再不来了，我父母把你留下来，可能他们也感觉留对了，其实你对我们家的贡献也不小”。
“这些都是应该的，你都说唯一个顶替工作的姑娘，嫁了一个煤矿工人，不说了，马上到家了”。
见岳父岳母在家，招呼道：“爸妈！我都记得很久没来看望您们俩老了”。
“你们忙，没来看说的过去，我外孙来看外公外婆可以吧。老太婆，快去整点下酒菜，我同山阳好久没在一起喝酒了，心欠欠的”。
\你不用喊，山阳哪次来没给你弄下酒菜”。
“说到这里了，今天我同山阳没给您们俩老买东西，时间久了，不知您们喜欢什么口味，我们直接拿钱给您们，您们根据自己口味，买多买少自己掌握”。
“这个办法好！今后他们来都按你们这个办法做，刚才说的你们过来，怎么没把程强带来”。
“爸！您搞忘了，今天要读书，一直没有过来，就没有跟您们说这件事，今年您们的外孙已经十二岁了，该读中学了，所以今天上午送到县城读书去了”。
“你说的啥子？送到县城去读书，十二岁的娃儿，送这么远去读书，近一点读不行吗？”。
“有些事您们俩个老人家不懂，近了没办到有中学，而且您外孙读的是县重点中学”。
“重点轻点不一样吗？为什么非得去重点的”。
\跟您老人说不清，现在的年轻人要读书，要多读书，今后才好找工作，才能找好工作”。
“五妹！去帮你妈把下酒菜端上来，我们父子俩边喝酒边摆龙门阵”。
菜端上桌了，俩翁婿也坐上桌了。
“爸！我知道，我来了您就要同我喝酒，喝酒您老人家年龄大了，酒要喝，但要少喝”。
\老头子！你女婿说的是对的，少喝点，天天都可以喝”。
\好吗！少喝点，小程！你刚才说，读了书才好找工作，那没读书就只有饿死吗？
“爸！今后的社会跟您们哪个时代不一样了，不是说不读书要被饿死，至少您没读书，少读书您找的工作没别人的好，要少找钱，您听过这句话吧，富不丢书，是人哪个又不想富呢，还有人穷志短，人穷了，志气都比不赢人家了”。
\老太婆！做好了，来听小程摆龙门阵”。
“你喝起酒的，还在喊啥子，我把汤煮好端起就来，五妹快来吃了，我们家现在除了过年过节，基本就没什么人了”。
“喊你过来，是来听小程摆龙门阵，你不懂的道理，他会慢慢的分析跟你听，直到你听懂为止”。
“知道！你最喜欢这个女婿，就喜欢他嘴巴会说，你喜欢听啥子，他就说哈子，山阳，你说老母亲说得对不对”。
“老母亲说得对，但不全对，您老人家一样喜欢听我说话，我这个人说话都顺着老人谈，万一有不同意见的地方，我会慢慢的分析给您听，道理只有一个，多讲几遍，总能把说服”。
“小程这个人直，当着五妹说，当时他转来我和你妈都高兴了，小程！不是说我们五妹嫁不脱，当时做媒，你过后还是听说，所以你跟五妹关系确定后，家里面重大的事，都找你定舵，但你也吃了一些亏，我还问一个事，程强星期天，他要回家来的，你叫他过来，我们想见他一下”。
\这个事，不敢确定，现在他读书作业多得很，这样办，您星期天和妈一起过我们家来，弄点好吃一是孝敬您们俩老，您们外孙也就一并吃了”。
\这个办法好！就这么办”。
山阳把儿子读书的办好后，又了结一件事，这下任务主要是把砖厂工作干好，几个月时间很快就到了，到了汪厂长退休时间，在罗文光调离后，一直是汪厂长兼任生产厂长的责任，在汪厂长离任前夕，程山阳主动找到王矿长，他说道：“王矿长！砖厂马上面临着很现实的问题，汪厂长下个月退休时间到了，砖厂把罗文光调离后，一直是汪厂长兼任起生产厂长的职责的，他一旦离职，砖厂工作矿上要做考虑，我只是建议而已，是否返聘汪厂长留任一段时间”。
“小程！你到砖厂己有半年多时间了，你还进入不了角色吗？”。
\王矿长！砖厂不比采掘队，它的生产工艺流程复杂的多，加上生产厂长这个环节又是一个相当重要环节，你同李书记要叫我把这个工作顶下来，确实有难度太大”。
在砖厂程山阳与汪厂长单独交换意见，程山阳对汪厂长说道：“汪厂长！时间过的真快，我到砖厂一瞬间就到了半年，你马上就到了下班时间，你下班走了，你的班谁来接？汪厂长！这么多年你砖厂就没培养到一个接班人吗？”。
“程书记！说实话这也是我最遗憾的一件事，想给我当接班人，确实不少，有几次都犹豫了，下不了这个决心，要嘛技术不过关，技术好一点的人，人品又有问题，给砖厂造成目前这个后遗症，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你去找过矿领导反映这个问题没？”。
\汪厂长！摆在面前实际的问题，我肯定要去找矿领导，矿领导反问我半年时间了，当时我们跟汪启东是做为政治任务交待的，难道半年时间你还没学会吗？”。
我跟矿领导说：\不是老师不会教，是我这个徒弟太笨，汪厂长你离职后，说句实在话，目前配一个强有力管生产助手，赶鸭子上架我还可以硬起脑壳承受到，目前就是一个管后勤的李厂长，我怎么敢去接这个担子”。
“你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只要你有这个胆量，现在机修车间的组长佟国律，我们明天一起去找王矿长，推荐这个佟国律，做为代理也好，实行厂长也好，等他来把生产这口跟你顶一下，机修车间另叫他自己选一个接替他就是，再说管生产也得负责机修，这个人我观察了很久，目前在我眼里唯一个能够上榜人”。
“汪厂长！你不说这个人我没引起注意，这个人也是支委，你一说起我回想起了，这个人这么多年，在你心目中，是唯一能够过你的关的人”。
“还一个事情，应该说也算比较现实的，我基本上大半辈子都在砖厂，对砖厂，对砖厂的人都有了感情了，我退休后，要到我女儿的地方去旅游一次，然后还是回矿上养老时候更多，如砖厂遇到难题，打个电话我也会来帮一把的”。
“汪厂长，你这句话都又给我壮了胆了，就按我们商量的办吧，也只有这样了，没其它比这个办法更好的了”。
第二天上午，程，汪两个砖厂负责人一起来到王矿长办公室，两位矿上党政负责人都在，汪厂长把昨天与程山阳商量的意见和盘说了出来。李书记说道：“很多事情，计划没有变化快，汪启东厂长退休的日程表，我们应该清楚的，计划的是程山阳替唐平文，待程山阳熟悉情况后，由罗文光接替汪启东，结果半途上起了变化，你们两个商量的意见，我同王矿长还有待商量研究一下，汪厂长退休的事情，是板上钉钉，没有更改的了，这一点矿上为了稳重起见，至于你们的意见问题待定，另一个决定可以提前告诉二位，汪厂长退休离职后，砖厂党政工作由一人担任”。
“程山阳到砖厂半年多了，情况不是很熟悉，至少不是外行了，根据砖厂现状来看，汪厂长退休后担双责的可能性也是板上钉钉了，而且你在采煤队担双责也不只一次，我们在人事档案中查到了，现在你们回去，汪厂长坚持站好最后一班岗，程山阳利用好最后这点时间，再从老师身上学点更有用东西”。
我是搞政工的，三句话不离本行，两位都是党员同志，我们工作要用党性来担保，我也相信两位是多年的党员同志”。
汪厂长同程山阳在回厂路上，议论道：我们商量事情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基本定了稿了，不找一个搞生产接手，他们也放心下”。
“叫我担双责是我预料中的事，现在我的首要任务，抓紧时间在你老师手上，利用现在不多的时间多学一点经验”。
“我的感觉你的悟性很强，我的所有在砖厂的经验，我都教的差不多了，你也学的差不多了，现在主要的是你的实践应用了，有些事情事物是变化的，我们也要随着事物的变化而改变，不能教条，教条了，要吃亏的，你说的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句话才是金典”。
“汪老师！你说的这些话都是经验知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不是我说的，是我们的党报发表的一篇社论，当时在全国开展大讨论，引起了轰动全国的”。
“程书记！你说的老师问题，你教的是新的颖，我说的是老旧的，所以你教的还更适用”。
汪老师！你教的生产工艺流程上的知识，任何新颖的东西是取代不了”。
两个讨论一直到办公室都还在议论。这时程山阳说道：“佟国律的事，还只有等矿领导的决定，提拨的厂级干部，领导要找他谈话的，我当时是这样的，领导谈话了，也会通知我们，一旦谈了话了，很快就会行文了”。
很快到了周六下午，程强乘车回到家里，勤惠好像歇了很久没见儿子一样，先覌察儿子瘦没瘦，再问生活习惯不？程强不耐烦说道：“您等我休息一下，再问好不好？
山阳见儿子回家了，简单问了一下几时到家的，勤惠见了，背着程强说道：“孩子这么久没见面，你简单的问一话，就完了，我问多一点，他不耐烦”。
“这就是父亲与母亲的区别，他回来了是一个健康的孩子就对了，瘦了正常，不习惯也正常，才去他会慢慢适应的，他有什么事，需要我们解决的，你不问，他也会说，明天他外公外婆来了，他们看到外孙了，是哪两句话问了，就可以了，孩子累了想休息，明天下午又要乘车返校，有时学校还有晚自习，孩子学习不亚于你上班”。
“这些事，你不早点给我说”。
“现在说，也不迟，一个人一辈子都在学，当爸爸妈妈也要学，怎样做一个合格的父母，孩子回来了，他在学校简易衣物他自己洗了，代回家替他洗了，准备下一周换洗的衣服。今天晚饭做好了，吃了由他自己安排，不要去打扰他”。
勤惠也按山阳教的，第二天周日，早上到农贸市场买好菜品，程强头天晚上洗澡后，睡到早上九点起床，洗漱好，早饭没吃就做作业了，十点过，外公，外婆到了，勤惠也把山阳说的话，对父母说了，外公外婆见到了外孙了，也到外面客厅看电视了，程强在他自己的卧室做作业，快到中午了，山阳下班回到家里，勤惠把菜端上桌，这时程强作业也做好了，出卧室见外公外婆到了，忙打了招呼，外婆叫程强站好，让她好好看看，看了很欣慰，说道：“我同你外公担心得很”。
“外公！外婆！我是去读书，不是干别事情，您们不用担心，我没事的”。
“你妈做这么多好吃的，慢慢吃，多吃点，你外公同你爸喝酒，不用管他们”
“一周没吃妈做的菜了，真好吃”。
“妈做的菜肯定比你食堂做的好吃，早上没吃饭，慢慢吃，晚饭我做早一点，你吃了饭，再去赶车”。
“我同王俊约好了，能吃就吃吧”。
“现在孩子读书太辛苦了，回家如晚饭没吃，就吃了两顿饭”。
“程强！外公还没跟你说上一句话，听你爸爸说，小孩要多读书，长大了才能有好工作，你要攒劲了”
“外公！我会的”。
“外公听你这句话就高兴了”
一家人高高兴兴吃了饭，程强外公外婆吃了饭，就要走了，他们见了外孙就放心了，山阳告诉程强：“你奶奶家电视机我们搬回来了，你奶奶爷爷很快就到省城你姑妈家去了，今后要见他们要到省城去了”。
结果，为了赶回学校上学，能够同王俊一同乘车，勤惠四点过，就把饭做好了，程强说：“这么早怎么吃得下？”。
“吃多少，算多少”。
听妈妈这么说，程强也勉强吃了一碗饭，然后同王俊一起返校读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