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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初战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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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朽明白,不过昭示天下并非非得老朽出山,天下五德早已定,秦为江口,自西向东,聚流成洋,汪洋为海、四海归一,尊秦为主。”邹衍一番大义说来,三人半知半解,但无疑其意乃早料天下必归于秦,六国崩裂。

“既然如此,如大师不出山,那我们回去怎么向大王交代呢?”李克邦提出疑问。“不必担心,此事老朽五年前已算划好,特制一图,上有箴言,尔等拿回去回复秦王便可,可命其复制散布天下。”

“哦?什么图?”李克邦走至其跟前。“六国归秦图,拿好了。”鬼谷子取出把它放置于李克邦手心。

“这便是七国一统后的山川河流了,上面写的是什么?”尉兰与丹儿也忍不住上前观望,“天下一匡、西秦为尊!”八个大红色大字映入眼际。

“好了,有了这个八大字,大师不出山大王也不会责怪了,您这风水学还有意想不到的妙处。”李克邦把图画小心翼翼地卷起放入怀内。

正要辞别时,鬼谷子却目射神光,望住李克邦道:“等等,我问你一事,望你照实答来。”“什么事?”李克邦不由道,“你身体是否畏冷?且有阳弱之感?”

“您……您,大师为何得知?”李克邦脸一红,并不否认。“方才我握你接卷之手便知,你乃阳虚畏阴,故才得此症。”

“不错呀,大师果然是厉害,他昨晚就冷得要我抱住他才能入睡!”丹儿接言道。“大师言下之意可为他治此虚寒症?”尉兰却从中听出别意。

“哈哈,看来你俩都很关心他呀,不错,我会治,不过要你俩相助。”鬼谷子笑道。“我俩可以帮忙,这倒奇了。如何帮忙?”尉兰丹儿皆不解。

“此子身体阳气日衰,压不住周围地阴之气这才导致此症,恰好老朽修炼功深,体内却多阳盛之气,分些给他并无相碍,只不过导送过程中须有女阴过渡相护,否则此阳气过猛易损受体之身,来吧。你三人坐好,我教你们怎么做。”

鬼谷子言毕命李克邦居中,尉兰及丹儿则分坐左右,分别一手握李克邦之手,一手则按至腰后肾穴处。

鬼谷子也行至李克邦面前,坐下后令其褪下裤头,露出脐腹,两女见此不由脸皆一红,闭目不瞧,心却如鹿撞。

“准备好了,心无旁骛,老朽立作导引术。”“喂、喂,这算什么,武侠小说里面写的可是从头顶传功,您为何寻此处?”李克邦心急下口不择言。

“武侠小说,这是什么书籍?老朽不明,不过此处为关元穴,为至阳之所,导阳自为最佳。”

鬼谷子言毕再不说话,也闭目起来,啪的一掌紧按上李克邦关元穴上,默默输送阳气起来。“你就别再说了,要相信大师。”两女感应紧握李克邦之手从中相护。

“啊!”半响后李克邦喷出一口血,全身一振,鬼谷子应声收回掌去,同时一指那墨绿的血水道:“你身体於结之寒气已散出,站起来走走吧,是否好多了。”“啊。”两女受其一振也撤手而起。

“哗,怎么这么热,全身暖洋洋的,我要脱衣服。”李克邦立起后挥动双手,不停叫嚷。“你嫌脱的还不够吗?不害臊!”丹儿嗔道,一指其松跨的裤头,“喔,是……是,不好意思,忘记你们两位大美女在此。”李克邦闻声急拴好裤子。

“大师,听你分析,我知道什么原因了,原来是现代人居住的地球越来越暖,但来到这里后相反,所以我才一时不适应,导致身体变化,好在得遇大师,否则这样下去真要做太监了。”重新坐下后的李克邦兴奋起来,分析得头头是道。

“地球变暖?什么意思?”鬼谷子不解。“呀,就是温室效应了,啊,这您不懂,我们住的地方叫地球,外面更大,还有宇宙,黑洞之类,爱因斯坦,霍金就预言……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呀?什么黑洞霍金的?一点也听不懂。”丹儿怒声斥道,尉兰与鬼谷子则傻了眼。

“嗯,小兄弟此言过于玄奥,连本师也一时参悟不了,不过所谓地球黑洞宇宙说也颇似有理,我一向自认能观天象八斗,不想天际外还有更为奇妙的世界,看来,老朽不出山是对了,有这些玄奥的东西给我研习又岂会苦闷,参悟天地,人生至乐呀!”鬼谷子似乎获得什么宝贝一样,踱步四周急行走,形极喜悦。

“我看你这几句话可把大师弄疯了,还不快走,要是他要把你也留下来就糟了。”丹儿肘顶李克邦一下,“不错,丹儿说得对,快撤!”李克邦一手拉一人,急地将尉兰、丹儿扯出洞外。

过了二年,也即嬴政十年后,经过秣马厉兵,全国动员,充分准备的西方霸主大秦国吹响了东进征战,吞并天下的嘹亮号角,他们选择的第一个对手是哪一个呢?是军事力量最为强硬的赵国,还是整体实力最国弱小的韩国?

一般人而言,自然是先弱后强,先小后大,先削枝叶再劈树干,但是,秦王不同,他是未来千古一帝的始皇帝,他是气吞山河,君临天下的雄主,因此,心高气傲、目空一切的秦王采取了不同他人的战略,那就是……以硬碰硬的方式激战六国首强赵国,以便杀鸡难猴看,来一个下马威,达到威慑效果!“

率领秦军出战的是年轻有为的上将军桓腑,不过虽是年轻有为但相比之下却姜还是老的辣,更远非李牧之敌,两军相遇,激战于合肥,然后桓腑大败,自感无颜返秦见秦王,避逃于魏国。

秦军大败之事传至秦国,朝庭上下一阵惊愕,都在指责用人不当,事实上更多的是暗讽秦国战略不对,不采纳尉缭李斯等计。

秦王赢政闻讯也自震怒,但偏不认错,更不改弦易弓,反加大马力,加投重兵,命常胜将军王翦与副将杨端和一同前往征战,兵力为三十万,誓必一举将赵国摧毁,捣碎。

浩浩荡荡的三十万人马高歌猛进,一路朝赵都城奔杀而去,过程还算顺利,一路上并没遭到多大的抵抗,连下六城,半月后,秦军抵达赵都邯郸城下,开始了他们漫长而又艰苦的拉锯战。

“将军,我军士气正盛,势如破竹,是否借此大举攻城,将邯郸一举拿下?”副将杨端和面对战绩也不由乐观起来,抱拳请战。

“哈哈,拿下邯郸?……有这么容易吗?”年近花甲的五翦却头脑清醒之极,一指那稳固异常,兵士林立的铁桶城道:“你们认真看看,此城与之前多陷诸城有何区别?更重要的是站在上面指挥的人是谁?”

“嗯,邯郸城确是牢固严密,明显作好了死守准备,……啊,那……那将军不就是李牧吗!”“李牧?”“李牧!”……

李牧的出现让诸秦将一阵震动与窃语,可见其名头之响,这也是王翦不敢轻敌的真正原因,两人虽然同为战国名将,但心里都清楚,这不是一场简单的战争。

“传我号令,三军下马,驻城外歇息,三日后再战,没有我命令不准邀战,违者军法处置。”王翦一扬马鞭掉头返回大营。“是!”诸将士一阵轰应。

三日后,血腥惨死的攻守战开始了,秦军一向勇猛暴刚,但面对众志成城,万众一心,誓死守城杀敌的赵国人却是无可奈何,多番攻城无果,反徒增尸骨累累,遍地堆积,要不是己方势众,这样耗下去可说不清结果如何。

“将军,我们可要想一攻城妙计方可,否则这样下去回去后如何向大王交代,都已经两个月了。”副将不由握拳摩掌,嗟叹不已,“这……何用你等说,本将军也想啊。”眉头紧皱的王翦露出了征战生涯以来最为不愉的表情。

“对了,将军,我们不如这样……”沉默片刻,扬端和腾地站起,俯前向王翦献上一计。“好,好,此计甚妙,不妨一试!”闻妙计的王翦眉头略舒,双目顿亮,到底为何计?我们第二日便各。

“李将军,看,王翦亲率中军主力来攻,今日料必乃与我军决一死战了。”李牧左右诸将纷指城下颇为醒目的王翦主力军。

“是吗?我看未必,不过……借此也可将计就计,反攻对方一番过过瘾。”身经百战,冷静异常的李牧略一点头,摆手属下过来,吩咐完毕后退下,左右皆为不解但只能领命。

“李牧重新立于城头时,王翦已挥大军攻城,志取东门,秦师有如猛兽出闸,迅捷勇猛之极,攻势比之前任何一次更为猛烈,如巨涛拍岸,飞石击墙,层层不绝。

“杀啊,杀呀!”赵军也奋起反抗,拼死反击,两军于是纠杀一处,混战一起城上城下死尸纷落。

正在双方激战正酣之时,突地战场形势发生了变化,方才明为主力的秦军突地西移,西面也不知从哪冒出了一支秦军,急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西门攻打。注意力集中在城东的赵军防守不及,手忙脚乱下被杀伤一片,眼看就要出现漏洞,王翦用是的晃眼术。

“赵国好男儿们,打开城门,给我杀!”“是!”呼声起处,西门大开,李牧亲自率领的一支军队如利剑般突地抽出直捅入对方心脏。

“啊,李牧!”“啊,赵军!”意起不到对方反应的秦师反一时错乱起来,犹豫之中被对方一下冲进己阵内,劈头盖脸,狂攻猛斩地砍杀起来……

“什么?我军三月来非但不能攻下邯郸反死伤惨重。”得报的秦王不由龙目横立,暴怒下伸出一指,“传寡人王令,加派十万秦军前往邯郸助战,寡人就信拿不下邯郸!哼!”

“呀,大王这样意气用事,不知悔改无休无止的与赵国纠缠下去将如何是好,这可利于我们大秦地夺取天下,首战不利,将何以乘胜追击?”李斯仰首顿叹,忧心如焚。

“放心吧,李大人,大王坚持不了多久了,等这十万援军抵起仍不取胜时,大王自会主动向我等问计,我等要做好的便是如何攻打韩国便是,哈哈!”尉缭倒似高枕无忧,只待秦王罢手。

又再过一年后

“尉大人,您可真厉害,料准了大王久攻赵国不下必会改攻易张,重新采取您的灭敌步骤行事。”随军出征韩国的李克顾向尉缭恭喜道。

“唉,先别捧我,重纳本尉之策吾已料到,不过令我亲率军队征战却是不曾想到之事,这可是大王在考验我,看我是否有真本事,我的计策又是否能行得通。”尉缭又马上沉思道。十万秦军于后相随,对于小小的韩国而言,这十万之数已是大军,力量数倍于对方。

然而,尉缭想的不是重创敌军,他想的是如何以最少的代价来取得这场胜利,也即孙子说的兵之上策“不战而屈敌之军”用一种巧妙的办法令到对方乖乖投降。

“尉大人,韩国已到了,这里是上郑都外王城,请问,我军何时发起进攻?如何作战?”副将上前请示道。

“不急,且让本尉修书一封,约那韩王前来相会,谈判破裂再行交战不迟。我们先扎营吧。”尉缭似乎刹那已想到了计策。

第二天,“尉大人,韩王安会如约前来吗?我们到了他们的领地,会不会有变?”置身于亭榭水池之中,李克邦也不由抓紧剑柄,为尉缭的勇气和胆略捏了一把汗,仅自己两人与对方会面,见面地方又定在对方城中,这……这是否太悬了?城外的十万秦师岂非成了摆设。

“放心,他一定会来的,因为……正如你方才所说的,这是他们的领地,另外……他出没有更好的选择。”尉缭变得更为镇定,干脆自个盘腿于亭中坐下。李克邦见此,心中也自放松了些,不过仍按剑四围巡视。

过了半个时辰,曲径处人影晃动,瞬间已能看清来人,只见一人君王打扮,脸色忧郁,侧身紧随一人,却是全身黑衫,高瘦腰挎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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