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推广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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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人都离开后追风说道“姑娘。刚才那人在此听了半天明显就是想自己研究如何做肥皂。你就这么卖了一个给他不担心他回去摸索出来吗？”
“他要真摸索出来算他有本事。这东西哪有那么好做，当初你们被我教导步骤的时候你觉得好做吗？”夏妍不以为意的说道
“是我多虑了。姑娘。你不是识字吗？怎么又让我来看契约？”追风不解的说道
“我是识字。可是我认不得他们鬼画符的字。我自己写不好毛笔字。为了不丢人，叫你来有问题吗？”夏妍说道
追风嘴角带笑说道“没问题。姑娘叫我来是我的荣幸。姑娘。我听闻你还未进食。忙碌了这么久，想必也饿了。我去给你端些吃食来吧。”
“你不说我还不觉得。你去隔壁让我姐给我做些吃的吧。哦。差点忘了。你一会儿去郊外，通知他们把另外材料弄出来。”夏妍说道
“需要多少？”
“嗯。把后院那些全搞了差不多够用了，改明儿在去河里捞就是了。反正多的是。”夏妍说道
“好。我给你端完饭菜就去。”
“去吧。去吧。”
等追风离开后，夏妍把三个钱袋提到柜台下，借着遮挡把钱全都收进了空间。
夏妍正吃着饭，赵平去而又复返。夏妍放下手中碗筷擦了擦嘴说道“赵公子，你是还有什么事吗？”
“我刚刚回去了才想起。那个纸，夏姑娘能卖我些吗？”赵平说道
“我直接给你说制作方法吧。那纸我做起来也麻烦。卖给你了我又得在做。”夏妍说道
“啊？这可以吗？”
“怎么不可以。你会了将来照拂的也是百姓。在说了这东西利国利民，我没必要藏着掖着。”夏妍说道
“夏姑娘就不怕我会了之后并没有照拂百姓，而是用来挣钱吗？”
“挣钱就挣钱呗。反正又挣不到我得钱。在说了你大量生产，到时候纸替代竹简。不是更好吗？不管是出自我手推广出去。还是出自你手推广出去。受益的不还是百姓。好了。你记一下吧。这造纸第一步。就是材料。构树皮、桑树皮和纸皮树都是可以用来造纸的。有了材料后，第一步就是把它们加草木灰煮熟煮烂，然后捞出，用石臼捶打。打溶之后。放入特制木盆里搅散，然后用特制工具两人同时用力把其焯起来。最后掸在木板上，然后压水，晾晒，最后揭纸。最后就成了你刚刚用得那样。”夏妍说道
“不是。夏姑娘，你说慢些。我记不过来。”
“做纸简单。那些个工具繁琐。当初我定制都等了一个月才做好。我也只剩两个了没办法分你一个让你照着去定做一个。这样吧。明日你那边学完怎么做肥皂了。你带上一个手艺好的竹编匠来店里找我。我带你回去给你看看造纸的工具。在给你演示一番如何做。等你工具都做好了你便自己做。”夏妍说道
“也行。那就先谢过夏姑娘不吝赐教了。”
“客气客气。等你看了有多繁琐便会放弃了。因为做好了成本太高，你要是到时候做这个生意你也不好定价。这东西可不是普通百姓能买的起的。”夏妍说道
“无事。我也没打算卖于普通百姓，这好东西咸阳贵族肯定很喜欢。”
“行吧。你有门路就行。我那儿还有无患子。作用跟肥皂差不多。你看看要不要买些去售卖？当然价格也便宜十文一碗。”夏妍指着一大筐无患子说道
“这不是药材吗？”
“它是药材，但是它也可以洗衣服洗头洗澡。要不说你孤陋寡闻呢。”夏妍说道
“在下跟夏姑娘相比确实孤陋寡闻了。那这如何使用？”
“你等等，我去后面打盆水。示范给你看。”夏妍说罢转身朝后院走去
很快夏妍端了盆水出来。夏妍抓了几个无患子示范给了赵平看。赵平看到后连连称赞道“妙啊，妙啊。殊不知这无患子不仅做为药还能作为清洗品。今日在下算是涨见识了。”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之后我还有其他东西。你到时候见了莫不是还要惊掉下巴。”夏妍傲娇的说道
“今日赵某算是受教了。夏姑娘，那隔壁知秋酒楼卖的火爆的卤制品想必也是出自你手吧？”
“那个吗？不是。我娘做的。虽然我也会。我不爱研究吃食。我比较喜欢搞这些小玩意儿。”夏妍说道
“那夏姑娘家还真是卧虎藏龙。都不是等闲之辈。”
“你别奉承了。没你说的那么好。都是平常百姓。今日跟你相谈甚欢，送你个礼物。你拿回去送你夫人吧。”夏妍说完便去柜台下借着遮挡拿出了一盒口脂。
赵平揭开瓷盖瞅了瞅问道“夏姑娘。这是胭脂？”
“这个啊，是口脂。比平常的口脂好。不是朱砂做的。对身体没有危害。”夏妍解释道
赵平抹了一些在手背上，“我不是很懂姑娘家的东西。不过赵某还是在此谢过了。”
“没事。你不懂。你夫人懂。你回去送你夫人用过后便会知其奥妙了。”夏妍笑着说道
“夏姑娘如此笃定。那赵某想跟夏姑娘占个先机，在下想跟姑娘合作开个脂粉铺。我出人出店。姑娘只需出货物，咱们四六分账。你六我四。你看如何？”
“我是有打算在开个脂粉铺，可是做事得一样一样来不是么？我现在没太多精力去大量制作其他东西，等我把这个铺子上的事忙活明白了我们在合作做其他生意吧。”夏妍委婉拒绝道
“行。那赵某就静候夏姑娘佳音。”
赵平离开时把夏妍铺子里的无患子全打包买走了。
晚上关铺后，夏妍跟夏知秋一行人回了家。吃过晚膳后夏妍对知琴说道“大嫂。我住郊外每天进城开铺做生意挺麻烦的。左右铺子里事也不累，我想把铺子交给你来打理。我每日派人给你送货过来。你看如何？”
“使不得。我做不好的。”
“有什么做不好的嘛？又不麻烦。有人来店里买肥皂你就接待一下，收收钱。也没什么重活。”夏妍说道
“我不识字做不来账啊。我也没做过这些我怕我做不好。”
“不用做账，现如今都是一家人，店里挣得钱我也不会让你上交，卖多少都是你的，不过有一点你可要记住，万不能降价。我上边定的何价就只能卖何价，左右铺子里货物种类就两样，也不麻烦。你只需记住一块肥皂一两银子。一碗无患子十文钱就可以了。行了就这么说定了，我把铺子钥匙给你。从明起你就去开店。”夏妍不由分说的把钥匙塞到了知琴手里
“追风。送我回郊外。”夏妍说道
“是。”
夏妍与追风一路上相顾无言，到了郊外宅子后。“现在宵禁了。今晚就在这边歇息吧。刚好明日一早，你带着明日我派去给他们做肥皂的人进城。”
“是。”
“翠果，小红，荣安。你们过来一下。”夏妍在院子里喊道
“姑娘叫奴婢有何吩咐？”
“今日追风回来让你们烧制的贝壳都研磨好了吧？”夏妍问道
“回姑娘。都已研磨好混合着草木灰研筛好了。”
“行。那一会儿分装成三份。明日你们三人各带一份去城里。追风会把你们送到位置。到时候你们兑好之后教那边的人如何做肥皂。我事先跟你们交代清楚，不管谁问你们那些粉末是什么东西你们都不可说。算了。还是明日直接在家兑成水，你们带水去城里教导他们做。万一到时候他们根据粉末知道其成分了，那可得不偿失了。反正你们记住了。不管谁问。都不能说。”夏妍交代道
“是。奴婢明白。”
“是。姑娘请放心。保证不会泄露出去。”
“行了。大家早点休息吧。那个荣安今晚追风就跟你住一间屋子。”夏妍说道
夏妍交代完便伸了个懒腰，回房歇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追风载着三人和六桶过滤过的水进城了。夏妍睡醒后才想起好像昨天自己有跟赵平说在铺子里等他，要教他造纸的。夏妍叫来知书“你现在去城里铺子上，等着一个叫赵平的人。然后把他带回来。我昨日回来忘了今日答应要教他造纸了。”
“是姑娘。奴婢这就去。姑娘，吃食奴婢给您温在厨房。您一会儿叫虞婆婆给您端来，您记得吃饭。”
“知道啦。快去吧，路上小心些。”夏妍说道
知书离开后，夏妍吃过早食后。来到院子外，瞅了瞅青团量。召唤来了两只熊猫“团团圆圆。这些粑粑有点不够用。你俩去竹林里多吃些竹笋竹子。回来多拉些。一会儿奖励你俩吃果果。”
俩熊猫听完后迈着小短腿屁颠屁颠跑进了竹林。夏妍拿着两个竹筐回到房间。把竹筐装满后。夏妍叫来了虞婆子“虞婆，你去我房间把房里的两筐无患子搬到院子外的棚子里去。”
“是。老奴这就去。”
“虞婆，一会儿搬完了去逮只鸭，给我处理干净。中午我打算烤着吃。”夏妍说道
“是。”
还未到晌午，追风就拉着三人回来了。知书也坐着赵平的马车回来了。赵平刚下马车就瞧见夏妍在院子外烤着鸭。
“夏姑娘。赵某打扰了。”
夏妍抬起头瞧见赵平笑着回应道“赵公子来了啊。吃过午食了吗？没吃的话来一起吃烤鸭。”
“还未。夏姑娘款待，那在下却之不恭了。”
“赵公子客气了。知书去给赵公子拿个凳子出来。”夏妍说道
“是。姑娘。”
“赵公子，你跟我在这儿吃烤鸭。你让你带来的人进屋跟知书他们将就吃些。吃过饭后我便教你带来的人如何造纸。”夏妍说道
“夏姑娘安排便是。”
鸭烤好后。夏妍吩咐知书拿了坛酒出来，夏妍倒了两碗酒。“赵公子，这吃烤鸭得配酒。要不然索然无味，来一起喝点。”
赵平接过酒笑着说道“看不出来夏姑娘还会喝酒啊？果然是女中豪杰。”
“赵公子就别说这些恭维的话了，随性些。也别拘谨。就当在自己家，来尝尝我烤鸭的手艺。”夏妍说道
赵平听完夏妍的话也不再拘谨。跟夏妍一般一人拿着半只烤鸭啃了起来。一口烤鸭一口酒，在三碗酒下肚后两人便开始称兄道弟了。吃过午食后。夏妍招呼着赵平来到造纸工具旁。
夏妍拿起焯简说道“赵大哥。这些个就是造纸的工具了。就是这个是最重要的工具。你带的竹编匠呢？让他过来瞧瞧。”
“他还在院子里跟其他人吃饭。这东西就是造纸的关键吗？”
“当然。就这东西当初我等了一个月才得到三个。”夏妍说道
赵平把焯简拿在手里细细观摩。“这东西真巧妙。这是竹子编的吗？那工匠手艺真好。薄如纱。”
“那人手确实巧。我当初寻到他时只是跟其描述了一下我要的效果。没想到他就这么给我做出来了，还做的这么好。”夏妍笑着说道
这时其余人也吃完了饭。赵平带来的竹编匠也上前仔细打量焯简。夏妍吩咐其他人开始做纸。荣安烧水煮青团。赵平则是认真的在一旁学习“夏姑娘，这煮的是什么啊？看着不像树皮。”
“这是青团。就是竹子渣。也是可以用来造纸的，不过造纸原料还是用构树皮桑树皮最好。我这不是没时间去找那些吗。就用了替代品来做。这个做出来的纸颜色和适用性都没树皮做出来的好。左右今日只是教导你造纸步骤。就不讲究那么多了。”夏妍说道
“是这样啊。这青团真不错，闻着也香。”
荣安听到赵平的话晦暗不明的看了眼赵平，然后又继续默默煮青团。青团煮好后，荣安给其演示了后面的步骤。赵平在一旁认真的学着。最后焯纸时。赵平见状跃跃欲试“荣安小兄弟。可以让我也试试吗？”
“可以。请。”
赵平成功焯好一张纸后，满脸的兴奋。荣安看着玩儿屎玩儿的如此高兴的赵平心里默默为其点了根蜡。赵平就这样焯了一下午的纸。申时夏妍送别了赵平。赵平心满意足的带着人离开了。